第二十七章 各自的觉悟
“御坂是为了计划而制造出来的复制品”
“生产出来的身体，借来的心灵”
“只要按一下按钮就可以生产出来的”
“都只不过是单价十八万日元的实验动物罢了”
“再见了，姐姐大人...”
安静的街道，抱着双腿蜷缩在路边长椅上的茶色头发的少女。
此刻，天边渐渐的泛白，学园都市新的一天将要开始了。
“全部，都是我的原因。如果，我那个时候没有提供出dna图谱的话，那样荒唐的实验，就不会进行了。全部，都是我的错。”
这么想着的少女，似乎看见了背后，成千上万的妹妹们，鲜血淋漓的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将自己拉住，带着她们特有的平淡的声音，她们说着：“原来如此，姐姐大人才是一切的祸根啊，御坂被制造出来，御坂被杀掉，一次又一次的被杀掉，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你的错啊...”
“不知道你还能活在自己编制童话里多久，但是总有一天，现实会狠狠的告诉你，到时候绝望感会让你回想起我现在说的话，而那一天，我觉得不会太远。”
不知道为什么，御坂美琴想起了某个家伙对自己说过的话，自嘲的笑了一下，笑的有些牵强。
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御坂美琴挪动了下僵直的头，才发现，竟然已经是白天了。少女在这竟然是坐了一个晚上。
“还以为长凳上坐着一个不良少女呢。”
御坂美琴抬起头，看着这个面熟的家伙，啊，是了，几天前才见过的，那个叫做布束砥信的长点上机的家伙。
“令人遗憾的，你似乎是不幸的知道那个计划了。”布束砥信的声音响起，“明明都跟你说了，你是没有办法阻止它的，所以不要纠缠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实验，就为了什么level6吗？就要这样..就这样杀掉两万个...”御坂美琴捂着嘴，似乎说不出那个单词。
“或许在你看来确实如此，但如果换个说法，为了研究治疗绝症的特效药物，而牺牲了两万只小白鼠做实验来获取数据，那么，又如何呢？”
“在实验人员的眼中，你的那两万个克隆体，就是为了得到level6而制造的小白鼠罢了，同样的生命，同样的价值，都是实验素材罢了。”
“他们根本就不觉得，他们是在杀人。”顿了顿，少女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因为我以前，也是那样的。”
“你散布现金卡，也是为了，妨碍实验吧，为什么，为了保护那些不算人类的实验小动物。”御坂美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为什么，布束砥信似乎陷入的回忆。
“因为从两个月前的某一天，你大概在与实验体接触中，发生了什么，然后，已经无法将他们当成实验的小白鼠来看待了，你产生了想要拯救他们的想法。”
另一个声音，从街道的另一头传来。
布束砥信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一步一步走来的黑发少年。
头上缠着的白色绷带连左眼也一起遮盖，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装，步履有些蹒跚的样子。走进的黑发少年似乎状态不是很好。
“山崎，你...”布束砥信眼中透着疑惑与关心。
而此刻的御坂美琴也看见了黑发的少年，脑中闪过的一瞬间，少年说过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似乎就很明了了。
“他也知道那个实验，而且很早就知道了。”
“哟？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发生了什么呢，第三位。”随意的瞟了一眼坐在长凳上的茶色头发的少女，山崎转过身，认真的看着布束砥信，“布束，布束砥信。”
“虽然两个月之前就有听说过对你不利的传闻，但是，最近才开始做的吧，包括散布那些现金卡。”山崎的声音清冷却不容质疑，“你知道的，你这么做是不能阻止实验的。”
“那个白发的家伙，真的很强，强的不像话，不愧是学园都市的第一位。”说着，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而实验后面站着谁，你比我清楚，”
一句话也没有反驳，布束砥信就这么看着山崎优。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几乎算得上粗暴的语气，山崎拉着布束砥信的手往前拖着，“听好了，布束砥信，这不是请求或者建议，现在我明确的通告你，你，老老实实看着就行了，不要再继续，不要再想着做什么。那不是你可以插手的东西，不是你可以触碰的存在。”
似乎是少年第一次对自己露出这么凶狠的话语，名为布束砥信的少女愣的有些出神，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被少年拖着走。
而在经过茶色头发的少女，御坂美琴的身边的时候，山崎优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两个人都是。
少女很想喊住，那个黑发的少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明明知道了那样的实验，为什么还能够若无其事的当作没看见一样。
可是当目光停留在少年那缠满了绷带的身躯上，御坂美琴想到了那个白发恶魔说过的话语。
“昨天那个用火的能力者给了我很大的惊喜啊，我还以为作为level5的你能带给我什么不一样呢，结果却让我好失望啊。”
那么，那是和那个白发的家伙战斗留下的伤痕吗？
既然你那么看不惯我，又为什么要去阻止那个实验？
不是很想看我绝望的样子吗？
御坂美琴甩了甩头。
此时并不是想那些问题的时候了，从长凳上下来，双脚触地的一瞬间，少女差点摔倒，蜷缩着坐了一个晚上，腿脚都变的麻木了。
要快些回去呢，向着常盘台跑去的少女想着，既然这样，那么，我便将全部的研究所都破坏掉，那样，实验便无法进行了。
街道的另一头，穿着病号服满身绷带的少年正拖着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女。
“放手”回过神来的布束砥信一把甩开了山崎拉住自己的手。“山崎优，我告诉过你的，你也是没有资格插手事件的存在。”
停下脚步，山崎优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少女。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的确，我这么做其实或许是没有意义的，我知道实验是学园都市默许的。”少女直视着少年的眼睛，“你不知道的，山崎你完全不明白的。”
“你不明白，那天，第一次外部实验，第一次到外面的世界，那时候，她对我说，各种各样的香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充满了胸口，阵阵微风吹拂着头发，并穿过身体，太阳的阳光照射在肌肤上，脸颊感受到了热量...”
“她对我说，她说世界原来是如此的耀眼啊。”少女的眼睛似乎有些晶莹，“从那时候起，我再也不能用看着实验小白鼠的眼光去看待她们了。”
“因为比起只能把世界看成扭曲和到处充满着罪恶之物的我，我觉得她更像是一个人啊！山崎你不明白啊！”少女，名为布束砥信此刻连身体都在颤抖，眼睛死死盯住少年，“所以，我要拯救她们，无论如何，我要拯救她们。山崎优，不！要！阻！止！我！”
“千万不要来，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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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出来的身体，借来的心灵”
“只要按一下按钮就可以生产出来的”
“都只不过是单价十八万日元的实验动物罢了”
“再见了，姐姐大人...”
安静的街道，抱着双腿蜷缩在路边长椅上的茶色头发的少女。
此刻，天边渐渐的泛白，学园都市新的一天将要开始了。
“全部，都是我的原因。如果，我那个时候没有提供出dna图谱的话，那样荒唐的实验，就不会进行了。全部，都是我的错。”
这么想着的少女，似乎看见了背后，成千上万的妹妹们，鲜血淋漓的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将自己拉住，带着她们特有的平淡的声音，她们说着：“原来如此，姐姐大人才是一切的祸根啊，御坂被制造出来，御坂被杀掉，一次又一次的被杀掉，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你的错啊...”
“不知道你还能活在自己编制童话里多久，但是总有一天，现实会狠狠的告诉你，到时候绝望感会让你回想起我现在说的话，而那一天，我觉得不会太远。”
不知道为什么，御坂美琴想起了某个家伙对自己说过的话，自嘲的笑了一下，笑的有些牵强。
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御坂美琴挪动了下僵直的头，才发现，竟然已经是白天了。少女在这竟然是坐了一个晚上。
“还以为长凳上坐着一个不良少女呢。”
御坂美琴抬起头，看着这个面熟的家伙，啊，是了，几天前才见过的，那个叫做布束砥信的长点上机的家伙。
“令人遗憾的，你似乎是不幸的知道那个计划了。”布束砥信的声音响起，“明明都跟你说了，你是没有办法阻止它的，所以不要纠缠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实验，就为了什么level6吗？就要这样..就这样杀掉两万个...”御坂美琴捂着嘴，似乎说不出那个单词。
“或许在你看来确实如此，但如果换个说法，为了研究治疗绝症的特效药物，而牺牲了两万只小白鼠做实验来获取数据，那么，又如何呢？”
“在实验人员的眼中，你的那两万个克隆体，就是为了得到level6而制造的小白鼠罢了，同样的生命，同样的价值，都是实验素材罢了。”
“他们根本就不觉得，他们是在杀人。”顿了顿，少女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因为我以前，也是那样的。”
“你散布现金卡，也是为了，妨碍实验吧，为什么，为了保护那些不算人类的实验小动物。”御坂美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为什么，布束砥信似乎陷入的回忆。
“因为从两个月前的某一天，你大概在与实验体接触中，发生了什么，然后，已经无法将他们当成实验的小白鼠来看待了，你产生了想要拯救他们的想法。”
另一个声音，从街道的另一头传来。
布束砥信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一步一步走来的黑发少年。
头上缠着的白色绷带连左眼也一起遮盖，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装，步履有些蹒跚的样子。走进的黑发少年似乎状态不是很好。
“山崎，你...”布束砥信眼中透着疑惑与关心。
而此刻的御坂美琴也看见了黑发的少年，脑中闪过的一瞬间，少年说过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似乎就很明了了。
“他也知道那个实验，而且很早就知道了。”
“哟？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发生了什么呢，第三位。”随意的瞟了一眼坐在长凳上的茶色头发的少女，山崎转过身，认真的看着布束砥信，“布束，布束砥信。”
“虽然两个月之前就有听说过对你不利的传闻，但是，最近才开始做的吧，包括散布那些现金卡。”山崎的声音清冷却不容质疑，“你知道的，你这么做是不能阻止实验的。”
“那个白发的家伙，真的很强，强的不像话，不愧是学园都市的第一位。”说着，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而实验后面站着谁，你比我清楚，”
一句话也没有反驳，布束砥信就这么看着山崎优。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几乎算得上粗暴的语气，山崎拉着布束砥信的手往前拖着，“听好了，布束砥信，这不是请求或者建议，现在我明确的通告你，你，老老实实看着就行了，不要再继续，不要再想着做什么。那不是你可以插手的东西，不是你可以触碰的存在。”
似乎是少年第一次对自己露出这么凶狠的话语，名为布束砥信的少女愣的有些出神，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被少年拖着走。
而在经过茶色头发的少女，御坂美琴的身边的时候，山崎优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两个人都是。
少女很想喊住，那个黑发的少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明明知道了那样的实验，为什么还能够若无其事的当作没看见一样。
可是当目光停留在少年那缠满了绷带的身躯上，御坂美琴想到了那个白发恶魔说过的话语。
“昨天那个用火的能力者给了我很大的惊喜啊，我还以为作为level5的你能带给我什么不一样呢，结果却让我好失望啊。”
那么，那是和那个白发的家伙战斗留下的伤痕吗？
既然你那么看不惯我，又为什么要去阻止那个实验？
不是很想看我绝望的样子吗？
御坂美琴甩了甩头。
此时并不是想那些问题的时候了，从长凳上下来，双脚触地的一瞬间，少女差点摔倒，蜷缩着坐了一个晚上，腿脚都变的麻木了。
要快些回去呢，向着常盘台跑去的少女想着，既然这样，那么，我便将全部的研究所都破坏掉，那样，实验便无法进行了。
街道的另一头，穿着病号服满身绷带的少年正拖着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女。
“放手”回过神来的布束砥信一把甩开了山崎拉住自己的手。“山崎优，我告诉过你的，你也是没有资格插手事件的存在。”
停下脚步，山崎优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少女。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的确，我这么做其实或许是没有意义的，我知道实验是学园都市默许的。”少女直视着少年的眼睛，“你不知道的，山崎你完全不明白的。”
“你不明白，那天，第一次外部实验，第一次到外面的世界，那时候，她对我说，各种各样的香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充满了胸口，阵阵微风吹拂着头发，并穿过身体，太阳的阳光照射在肌肤上，脸颊感受到了热量...”
“她对我说，她说世界原来是如此的耀眼啊。”少女的眼睛似乎有些晶莹，“从那时候起，我再也不能用看着实验小白鼠的眼光去看待她们了。”
“因为比起只能把世界看成扭曲和到处充满着罪恶之物的我，我觉得她更像是一个人啊！山崎你不明白啊！”少女，名为布束砥信此刻连身体都在颤抖，眼睛死死盯住少年，“所以，我要拯救她们，无论如何，我要拯救她们。山崎优，不！要！阻！止！我！”
“千万不要来，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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