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出山
春天的长白山，鸟语花香，百花齐放，奔放的映山红像仙女散花一样落满了小山坡，有热辣绽放，也有含蓄害羞躲在叶片下羞涩的花蕾；清清溪水，绿草葱葱，铺满溪边；远处只见峰峦叠叠，草树萋萋；流水潺潺，行云片片；林鸟群噪。
春天的长白山是美的，美的让人沉醉其中，在一条顺流而下的溪水边，溪水抚摸着身下的鹅卵石，潺潺而下，两个小青年架起一堆小火正烤着两只剥了皮的野兔，点点香油时不时滴在火堆上，惹起火苗的一阵兴奋，嗤嗤作响，香味阵阵弥漫。
两只斑斓大虎就这么随意的趴在两个青年身边，蔓延过来的香味让两个嘴馋的‘大猫’时不时伸出色头舔一下快要流出来的口水。
“哥，熟了，撒上点盐巴烤烤就可以吃啦！”龙战摆弄着手里的烤的肉香喷喷的烤兔，非常熟练地撒上一些随身携带的盐巴。
“是啊，真香啊，弟弟你的烤肉技术是越来越棒啦，我都迷恋上你的手艺啦，你看大虎和二虎两个馋鬼，口水都流了一地，呵呵！要是那天吃不到你的的烤肉，那将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啊！”
龙虎嘴巴吧唧了几下，涌动着的喉结在想念着肉香的诱惑，笑着说道。
“哥，如果真的好久吃不到我的烤肉，你会想念我吗？你是想念我的烤肉，还是想念我的人？”龙战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废话，你是俺弟弟，俺好久不见你，肯定想念你啦！你脑子里想什么呢？突然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俺们哥俩天天在一起，怎么会看不到，快点给我，我肚子饿了。”
龙虎说完就把龙战手里烤好的野兔给抢了过来，拔出龙战缴来的m16军刀割下一只兔腿就咬了一口。
“烫···娘呀！有点烫啊！真是馋死我了。”边说边割下几块排骨连着的肉骨丢给大虎和二虎，两个早就馋的流了一地口水的家伙，张口就接了过来，嘎嘣嘎嘣就嚼碎吞了进去，速度快的很，吃完又可怜兮兮地望着龙虎。
“你们两个馋鬼，这么大一点兔子还不够给你们打牙祭，那里凉快那里去。”龙虎嘟咙了一句。
龙战帅气的眼睛眯了一下，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拔出自己的‘鱼肠’轻轻划了几下，锋利的剑锋割下几块兔肉下来，顺手丢给两只馋虎，爱怜地看着他们狼吞虎咽。
“哥，我想出去闯荡，师父同意啦！”
正在大口嚼着兔肉的龙虎一听，突然停止了嚼动，喉咙使劲把肉吞了进去，睁开虎目瞪着龙战，看着龙战英俊决然的脸色，龙虎知道，弟弟已经决定好了，打小一起长大的哥俩，彼此非常了解，龙虎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决定了的事，牛都拉不回。
“你真的想好啦！什么时候走，爹娘知道吗？”龙虎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低声说道。
“哥！我不打算和爹娘说，不然就爹娘那思想，肯定不希望我出去闯荡的，以前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碰到外面的陌生人，他们说外面的世界现在变了，很精彩，男儿志在四方，我想出去看看，古人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不希望做什么王侯将相，但是我想出去闯荡一番，看看外面的精彩，但是我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们的，爹娘就麻烦哥你照顾，师父年纪也大了，希望哥你能经常去看望他老人家，冬天的肉食帮忙弄好······”
龙战一口气说了很多，也许心里有大多的放不下，但是人必须面临选择。
“看你说的什么话，俺爹俺娘俺肯定照顾好，难道就你是爹娘儿子啊，杜老虽然教了我很多东西，可是一直不让俺叫师父，但是俺心里早就把他当作爷爷和师父啦。肯定会照顾好，你放心吧！我知道你心里老早就有这个想法了，这半年都在杜老的监视下拼命练习，我就知道你要离开这座大山了。”
龙战缓缓说着，心里虽然有大多的不舍，但是弟弟已经做出了决定就由他去吧！每个人志向不同，弟弟这样有抱负的人，也许只有外面宽阔的天空才能像雄鹰一样展翅飞翔吧！
“好，那日后爹娘和师父就拜托哥你好生照顾，以后如果你们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我一定把你们都接过去，等我们老了再回到这生我养我的这方水土安度晚年。”
龙虎没有想到龙战想的这么遥远，这个弟弟看问题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啊。
“好，弟！等你有属于自己地方时，俺一定出去找你，俺带着爹娘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好，咱哥俩说好啦，等我安稳下来有属于自己地方时一定回来接你们，爹娘我就不和他们说了，等我走了你再告诉他们，让他们不要担心，你一定要好生照顾好爹娘。”龙战眼睛有点湿润，心里有很多的不舍，包括自己这个哥哥，哥俩自小一起长大，亲如左膀右臂一样，还有身边的两只老虎，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但是选择就必须付出，有舍才有得。
龙战抚摸着两只虎头，哥俩在潺潺溪水边聊了很多很多，人生就像这溪水一样，不管你从哪里汇聚成溪流，无论你流向何方，最后终归还是要流进大海，百舸争流汇成海，鹰击长空乐逍遥！
······
春天的夜晚来的比较早，龙野家前面的那口小溪边上的池塘里蛙声一片，呱呱呱的蛙声给春天的夜晚带来必不可少的朝气，几个泥鳅时不时从池塘地下钻了上来，嘴巴上几根短小的胡须随着小嘴巴冒出的小泡泡而颤抖着，换了口气又缓缓地落在池底的泥巴上，憋了一个冬天的潜伏，使劲享受着这格外新鲜的氧气，安逸地躺着。
院子里几棵大樟树上，几只喜鹊正拥挤在自己的鸟窝里，身上的散发出的温热包裹着身下的几个喜鹊蛋，安然地等待着喜鹊宝宝的的出生。
所有潜伏的一冬的虫子都兴奋地叫唤着，像打了鸡血一般······
所有的一切都显示着春天独有的魅力，生机勃勃。
龙野一家子此时也围坐在桌子边吃着晚饭，几盘子野猪肉和狍子肉，一碗山蕨菜，一碗地木耳，酒，依然是桂花亲手酿的高粱酒，劲道大，特别适合龙野三父子这样的豪爽汉子，一家人边吃边聊着，聊到高兴处，桂花也会端起酒碗跟父子三人碰一下，淳朴安逸的生活洋溢在龙野和桂花满足的脸上。
“爹，娘，俺敬你们一杯，感谢爹和娘这么多年来对俺的养育之恩，愿爹和娘永远身体健康！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龙战突然站了起来，端起杯子来了这么一句，脸色微红，不知道是酒劲上来，还是心里高兴，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是不是喝多啦！说胡话啦？俺们一家在一起生活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说我们要好好照顾自己，搞的好像要分别一样，多吃点菜啊，填饱肚子喝酒，就不容易醉人啦。”
龙野丝毫没有感觉到龙战的话有什么不对，还以为龙战是喝多了酒上头啦，今晚龙战的酒确实喝的多。只有龙虎这个做哥哥的知道，弟弟要出去闯荡了，也许以后再这样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饭喝酒，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啦？
“爹，娘，哥，今儿俺心里高兴，俺什么都不说啦！喝酒，今晚俺们不醉不归。”
龙战说完又是一碗酒倒进口里，仰头之时，一滴泪水在昏黄的油灯下悄然的落了下来，却没有人发现，还以为龙战今晚是真的高兴，龙野这个豪爽的汉子也酒兴起来，端着大碗，有一碗没一碗地和龙战龙虎干了起来，三父子喝的真的很舒爽。
酒逢知己千杯少，三父子喝到屋外的蛙声都叫累了，才意犹未尽地散了桌，桂花扶着龙野回屋而去，看到父子三人喝的这么高兴，桂花打心里也高兴，在她的世界里，这三个男人就是她的一切。
龙虎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兄弟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使劲地在龙战的肩膀上拍了几下，算是道别吧！转过身来晃晃悠悠地往他的房间走去，龙战并不知道，龙虎在转身的那一刻，两行泪水再也忍不住，虎目中不舍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吗？那要看是什么时候？一滴滴落下的泪水默默地诉说着龙虎心中的不舍，但是龙虎不希望弟弟看到他眼中的泪水。
龙战深深地望着龙虎关上房门那一刻的背影，兄弟连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剑眉下一双留念的眼神扫视着屋子的一切，望着爹娘和龙虎关上的房门，龙战沉默了好久，几滴没有忍住的泪水悄悄地滑了下来，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早已打好的包袱被龙战从床下拖了出来，留念，不舍······这里有自己十多年来所有的喜乐哀愁，这里有属于自己的一切，一切因它而高兴，一切因它而快乐！因为这是属于自己的家！
如今要独自离开，去闯荡属于自己的天空，大多大多的大多······
望了一眼，决然坚定地迈出屋子，院子里，大毛，二毛，三毛，还有母狗花花，大虎，二虎一齐看上走出屋子的龙战，也许是龙战的情绪感染了它们，又或者是动物天生的敏感使然，似乎今晚的小主人有点不一样。
龙战抱着跑过来在自己身边撒娇的大虎二虎，使劲抚摸着它们光滑的皮毛，英俊的脸夹在两个虎头之间，亲昵着！
“大虎，二虎，以后好着跟着我哥，记得要听话，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好好保重，小家伙们。”龙战不舍地抱着两虎，自己一手把它们养大，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大虎和二虎似乎感觉到龙战的情绪，格外卖力地用爪子抱住龙战。
“宝贝们，听话，俺走了！”龙战突然站了起来，他怕自己要是再不走，真的会舍不得离开了。“还有你们，大毛，二毛，三毛，花花，都给我好好的，我会回来看你们，你们都要给我好好地活着，我希望回来的时候，你们都在，一个都不能少。”
龙战说完又深深地望了下已经熄灭油灯的屋子，转身背起包袱抬脚就走，大虎和二虎默默地跟着龙战出了院子，一直默默地跟着······
“大虎，二虎，你们给我回去，再过来我就生气啦！听话，好吗？回去，好好跟着我哥，保护好大毛和二毛它们，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龙战挥舞着手，低喝了一身，感觉到龙战的情绪，两个家伙果然停了下来，只是默默地看着龙战，龙战迈步就走，右手朝背后挥舞着，心里道了声：小家伙们再见，眼角湿润着，但是龙战强忍着没有让泪水落下。
望着主人远去的背影，大虎和二虎低沉着虎啸了几声，直到龙战消失在夜色里······
星光下，杜老的身影立在自己的屋子前，年老的身影站的笔直，身上从来都是一尘不染，干净的旧布衣，黑色的千层底，脸上的皮肤虽然带着皱纹，但红润的气色非常不错，须发黑白相间，飘逸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身后，看上去给人仙风道骨的感觉。
夜色下，一个黑影由远而近，推开杜老院子里的柴门，走了进来。
“师父！”龙战躬身行了个敬师礼。
“今晚就走吗”杜老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师父。”
“师父能教你的都教给你啦，外面的世界就靠你自己啦，人在江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外面不比山里这般简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权利和利益角逐永远占据着人心，亘古不变，为师希望你不要丢了本心，莫忘初心。”
杜老仍然是淡淡地说道，对于龙战，心里确实不舍，但是男儿就该志在四方。
“战儿谨记师父教诲，一定会好好努力的，等我有了足够的能力，一定帮师父把师娘找回······”
“一切顺其自然吧！走吧！徒儿。”杜老没有过多的语言，龙战也没有矫情，师徒俩就像简单说了几句话。
龙战放下包袱，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叩了几个头。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保重！师父！徒儿走啦！”龙战起身而立，背起包袱，深深地望了杜老一眼，转身就出了院子，脚步异常的有力，留给杜老一个暗黑的背影。
“走吧！”
师徒俩没有矫情，也没有离别时那种难舍难分，就连语言都是这么的简单，简单的不像一对感情深厚一起生活十多年的师徒。
可是真的如此吗？男人，有时候不需要大多的语言，语言有时候在大是大非中显得非常的苍白无力，只有心中那真挚感情才是彼此间不可移动的磐石！
龙战背着包袱顺着山间小道，一个人就这么一脚一步地走着，机械性的动作，一步又一步······直到东方发白，黎明的曙光慢慢蚕食着黑夜，直到旭日东升，一抹朝阳带着他的炽热照耀着大地。
龙战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但此时他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像这朝升的太阳，带着自己的炽热的温度和希望的光芒射向远方，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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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长白山是美的，美的让人沉醉其中，在一条顺流而下的溪水边，溪水抚摸着身下的鹅卵石，潺潺而下，两个小青年架起一堆小火正烤着两只剥了皮的野兔，点点香油时不时滴在火堆上，惹起火苗的一阵兴奋，嗤嗤作响，香味阵阵弥漫。
两只斑斓大虎就这么随意的趴在两个青年身边，蔓延过来的香味让两个嘴馋的‘大猫’时不时伸出色头舔一下快要流出来的口水。
“哥，熟了，撒上点盐巴烤烤就可以吃啦！”龙战摆弄着手里的烤的肉香喷喷的烤兔，非常熟练地撒上一些随身携带的盐巴。
“是啊，真香啊，弟弟你的烤肉技术是越来越棒啦，我都迷恋上你的手艺啦，你看大虎和二虎两个馋鬼，口水都流了一地，呵呵！要是那天吃不到你的的烤肉，那将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啊！”
龙虎嘴巴吧唧了几下，涌动着的喉结在想念着肉香的诱惑，笑着说道。
“哥，如果真的好久吃不到我的烤肉，你会想念我吗？你是想念我的烤肉，还是想念我的人？”龙战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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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说完就把龙战手里烤好的野兔给抢了过来，拔出龙战缴来的m16军刀割下一只兔腿就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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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不打算和爹娘说，不然就爹娘那思想，肯定不希望我出去闯荡的，以前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碰到外面的陌生人，他们说外面的世界现在变了，很精彩，男儿志在四方，我想出去看看，古人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不希望做什么王侯将相，但是我想出去闯荡一番，看看外面的精彩，但是我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们的，爹娘就麻烦哥你照顾，师父年纪也大了，希望哥你能经常去看望他老人家，冬天的肉食帮忙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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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没有想到龙战想的这么遥远，这个弟弟看问题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啊。
“好，弟！等你有属于自己地方时，俺一定出去找你，俺带着爹娘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好，咱哥俩说好啦，等我安稳下来有属于自己地方时一定回来接你们，爹娘我就不和他们说了，等我走了你再告诉他们，让他们不要担心，你一定要好生照顾好爹娘。”龙战眼睛有点湿润，心里有很多的不舍，包括自己这个哥哥，哥俩自小一起长大，亲如左膀右臂一样，还有身边的两只老虎，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但是选择就必须付出，有舍才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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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俺敬你们一杯，感谢爹和娘这么多年来对俺的养育之恩，愿爹和娘永远身体健康！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龙战突然站了起来，端起杯子来了这么一句，脸色微红，不知道是酒劲上来，还是心里高兴，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是不是喝多啦！说胡话啦？俺们一家在一起生活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说我们要好好照顾自己，搞的好像要分别一样，多吃点菜啊，填饱肚子喝酒，就不容易醉人啦。”
龙野丝毫没有感觉到龙战的话有什么不对，还以为龙战是喝多了酒上头啦，今晚龙战的酒确实喝的多。只有龙虎这个做哥哥的知道，弟弟要出去闯荡了，也许以后再这样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饭喝酒，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啦？
“爹，娘，哥，今儿俺心里高兴，俺什么都不说啦！喝酒，今晚俺们不醉不归。”
龙战说完又是一碗酒倒进口里，仰头之时，一滴泪水在昏黄的油灯下悄然的落了下来，却没有人发现，还以为龙战今晚是真的高兴，龙野这个豪爽的汉子也酒兴起来，端着大碗，有一碗没一碗地和龙战龙虎干了起来，三父子喝的真的很舒爽。
酒逢知己千杯少，三父子喝到屋外的蛙声都叫累了，才意犹未尽地散了桌，桂花扶着龙野回屋而去，看到父子三人喝的这么高兴，桂花打心里也高兴，在她的世界里，这三个男人就是她的一切。
龙虎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兄弟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使劲地在龙战的肩膀上拍了几下，算是道别吧！转过身来晃晃悠悠地往他的房间走去，龙战并不知道，龙虎在转身的那一刻，两行泪水再也忍不住，虎目中不舍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吗？那要看是什么时候？一滴滴落下的泪水默默地诉说着龙虎心中的不舍，但是龙虎不希望弟弟看到他眼中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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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一个黑影由远而近，推开杜老院子里的柴门，走了进来。
“师父！”龙战躬身行了个敬师礼。
“今晚就走吗”杜老淡淡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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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仍然是淡淡地说道，对于龙战，心里确实不舍，但是男儿就该志在四方。
“战儿谨记师父教诲，一定会好好努力的，等我有了足够的能力，一定帮师父把师娘找回······”
“一切顺其自然吧！走吧！徒儿。”杜老没有过多的语言，龙战也没有矫情，师徒俩就像简单说了几句话。
龙战放下包袱，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叩了几个头。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保重！师父！徒儿走啦！”龙战起身而立，背起包袱，深深地望了杜老一眼，转身就出了院子，脚步异常的有力，留给杜老一个暗黑的背影。
“走吧！”
师徒俩没有矫情，也没有离别时那种难舍难分，就连语言都是这么的简单，简单的不像一对感情深厚一起生活十多年的师徒。
可是真的如此吗？男人，有时候不需要大多的语言，语言有时候在大是大非中显得非常的苍白无力，只有心中那真挚感情才是彼此间不可移动的磐石！
龙战背着包袱顺着山间小道，一个人就这么一脚一步地走着，机械性的动作，一步又一步······直到东方发白，黎明的曙光慢慢蚕食着黑夜，直到旭日东升，一抹朝阳带着他的炽热照耀着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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