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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激斗 二

    聂天远夫妻的武功根基,确是学自白啸天无疑,当年他们在西域大漠相遇,结识,结拜,分别,白啸天赠予‘武功古普’,虽然聂天远后来诸多机缘,学了多种上乘武学,兼之他自身是练武奇才,将所有武学慢慢融会贯通,已然自成一派独特武学,但武学根基却早已稳固成型,他心思严谨,平常出手喜好随手而为,但现在与剑法高手相对,不敢拖大,只有认真出手,但这样更加显露出与白啸天的关联,使对方惧恨万分。

    张洪英眼见久战不下,双剑虽能围住对方,却看不到战胜的希望,反而恐惧之心更盛,实在不想恋战,宝剑上提下砍,前刺回挡,却暗中转眼,连打眼色,可七老心中惊惧却何尝不是如他一般。

    马师正现在只是眼盯手中舞动的长剑,招招连攻带守的护住身形,半天才发觉三哥的暗示,心中会意,跨步与他一侧而站,剑招陡然大变,一阵大开大合的猛刺猛砍,逼得聂天远向院子中间地带退去。

    聂天远要是有心取胜,本可发动自身雄厚掌力,几掌便可打乱对方的剑法招数,但他心想:“空掌对双剑,掌短剑长,二老是剑法不乱,严防死守,相护相合,攻守兼备,想要突然进身剑圈,必然要发动自身凶猛掌力,但要是如此全力而发,只怕他们经受不住,现在唯有找出他们剑法中的破绽所在,再行取胜。”

    他如此迟疑不定,这才拖了持久,突见二老以合围之势,变为双剑齐攻,剑招以上下左右直劈横砍为主,一副拼命的架势,无奈只好退身向后,突感脚下一软,耳听‘喀嚓’一声,暗叫:“糟糕,原来脚下设有机关陷阱。”

    张洪英向后急退,大声喊道:“鹏儿,动手,发暗器。”陈天鹏自从带了西域夫妻进来,便一直默声站在院中,做好随时上前动武的准备,现在耳听三爷爷呼叫,急忙与众家仆各从腰间怀中,掏出各种飞刀飞镖,齐射而出。

    聂天远只觉脚下一软,急忙猛提一口真气,力归丹田,借着脚尖上的微末力气,使身子拔地腾空急起,再见脚下地面瞬间踏落而下,露出个深面大坑。他紧接着右脚在左脚背是一踩一踏,连踩连踏,借力跳向前面空场,身在半空,随手发掌击打的几支射来的暗器反射而回。陈天鹏与院中家仆眼见打出去的暗器竟然飞回,连忙跳身躲闪,乱作一团。

    聂天远提身,借力,回掌,跳落,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身体姿态精妙绝伦,令人叹为观止,但他双脚落回地面,却是大怒,心想:“我处处容让,不肯下重手,可你们在比斗中使用如此卑鄙伎俩,难道不辱正派剑门的称号吗?”

    他心中恼怒,双掌交叉,两股掌力同时击在地上,只击打的土石飞起,随即便想怒然质问,却见到远处妻子已然亮出怀中的杀人兵器,便先把张马二老放在一边不顾,而快步冲到妻子身旁,伸手抓住她持刀的手腕不放。

    巴卓玛问道:“你听见他们如何出言侮辱大哥了吗?”见丈夫点头,便再怒声道:“大哥对我们恩重如山,当年要没有大哥义勇出手相助,何来现在的我们夫妻?”最后恨声道:“现在大哥遭到如此污蔑侮辱,我们还不杀了这些人,还要等些什么?”

    聂天远眼见妻子眼中含泪,心中不忍,想起义兄的种种恩义,也真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便点头道:“待得这件事情查个清楚,自会为义兄讨回公道,到时你想要怎样,我决计不再拦阻。”

    张洪英与马师正眼见聂天远脚踩陷阱,竟然能够瞬时运气提身,腾空而避,此等轻功之绝妙,已然出神入化,非一般人类所及,惊悲相交,斗意尽退,暗暗叹气,手提长剑,铁青着脸额慢慢走回。

    李天九急忙上前,叫道:“你们看见那西域女子的武功没有?她的武功招法与当年‘白啸天’所用是一模一样,她……”张洪英抬手示意,不要再说了,转身道:“老四,现在你应该都以亲眼所见,‘石梁派’仅剩的一点颜面,也丢的荡然无存,你现下该上前出手了吧。”

    独无藏身树梢间,居高临下往下观瞧,这院中众人的举动皆入眼底,虽早已预料到今晚必然有场争斗,但没想到西域夫妻前脚一到,就立时交起手来,眼见巴卓玛以迅雷之击打的九老是惊恐退去,招法精妙绝伦。

    再见一旁的聂天远以双掌斗双剑,对方剑法固然凌厉,配合相合,而他竟然以双肉掌在舞动的剑圈间来回穿梭,身形有时威猛剽悍,有时逸闲自若,后来脚踏陷阱,更是展现出惊人的轻功,顷刻间化险为夷,武学已到惊世骇俗,出神入化之境,如非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置信。

    无名眼见院中的连环拼斗,短瞬便已分退,却是大开眼界,惊叹不已。要知‘三清门’是中原北派武林后起的武学胜地,门人弟子大都武功强悍,他虽紧记师命,不敢央求学武,却难忍对武学的渴望。

    常年在这样的环境中左顾右盼,看人交手过招的经验是高于旁人,武功强弱,招法中的巧妙,他凭借自身悟性都能迅速的分辨清楚,眼见‘石梁派’的剑法精妙,巴卓玛的出招诡异,聂天远的武功绝伦,这些无不让他感到血脉偾张,兴奋难耐。

    他从小身居山门,足不出山,虽内心渴望习武,但并不喜与人出手争斗,对于武学只泛于内心深处的喜爱,并没有如今对武学这般痴迷,只因这次他随常青山下山,一路走来,几遇凶险。眼见师兄与人相斗,无法相助,反成累赘,深感自身能力的渺小,后来亲眼目睹江湖中人的杀戮,也是无力阻止,因此有些心灰意冷,但其实这无不激发了他内心对武学的更加渴望,以至现在见人施展奇妙武学,竟然瞧的入神痴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