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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秋和尚楚对视一眼,尚楚道:“妈,您还是先去吃药吧。”随即吩咐千秋身旁那名保姆,“给夫人去倒些温水来。”

    保姆点头,正打算下楼,可是走出几步后突又回身,看了看陆千秋,“昨儿个半夜我倒是碰到了姜婶,看见她正鬼鬼祟祟的扒在少爷和少***房门口......”

    佣人脸上浮现出尴尬,显然是因为有了陆千秋的撑腰,她才敢在颜敏面前出这番话。

    颜敏当然即刻板起来脸,皱着眉头上下打量这名佣人,‘鬼鬼祟祟’这个词可不好听,姜婶是跟着她几十年的贴身佣人。

    只是还没等颜敏开口,陆千秋先冷声,“你是怎么了?话注意点。”咳嗽了一下,假装对佣人使眼色。

    佣人扁扁嘴,委屈地:“少奶奶,我可没假话,地良心。昨晚来给少爷送宵夜时,我的确是碰到了姜婶,后来我走开又回来,便见姜婶偷偷扒门缝在看你们......”

    不只是颜敏大吃一惊,旁边几个佣人保姆们都暗自结了结舌头,佣人又:“其实上次少奶奶房里丢东西,我就怀疑过姜婶,所以昨晚我确实留意了她很久,后来我曾在后半夜时跑到她的住处敲门,发现她根本没回房间。”

    “你有什么证据姜婶偷东西?岂有此理!”颜敏还是相当袒护姜婶的,佣人这些话也让她气的发抖,“你还后半夜跑去她的房间?!你跑她房间做什么?”

    “妈!”尚楚叫住颜敏,将女儿交给其他保姆,走去揽过颜敏肩膀,“您生什么气?她若是假话,查清后立即开除她就可以了,但是......”

    颜敏还是气凶凶地抬头,却见儿子脸色暗淡了下来,幽深如潭的双眼似有一层冰霜在凝结。

    千秋这时才又话,“这样吧,现在就去我们房里看看,查一查少了什么东西没,我和尚楚早起的时候,没有人进来过,房门也是落了锁的。”

    颜敏脸色也沉了沉,“千秋,姜婶究竟哪得罪你了?你这是不是有预谋的针对她?若是你房里真少一样东西,难道就能是姜婶偷的?”

    能看得出来,颜敏对陆千秋话的语气和表情还是有所转变的,并且这话也不无道理,只不过,姜婶究竟去哪了,颜敏也纳着闷。

    “妈您别急,不是针对谁,只是理清一些事,让宅子里的人都心服口服。”

    陆千秋讲完,便没再多,怀里抱着正憨然沉睡的儿子,往自己的房门口走,其他人见状,也就顺其自然的跟在后面。

    命人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千秋率先进入房间内,紧随其后的是揽着颜敏的尚楚,其他佣人好奇跟着走进去。

    千秋也不急,在自己的卧室里环顾了一圈,最后,才把视线落在双门紧闭的浴室门口。

    现在已经是大白,两扇落地窗的窗帘都打开着,可浴室里点了一夜的壁灯却还在突兀地亮着,透过磨砂玻璃,显出一片昏黄。千秋眯了眼睛,一步一步向浴室走近,最后,站在磨砂玻璃门口......

    “这是...”

    颜敏狐疑着,不知陆千秋是什么意思,只好看向儿子,而尚楚正好松开她,竟径直走向陆千秋身旁,这时颜敏才意识到了什么,她眯眼瞅着浴室那扇移门惊叫:“里面有人!”

    这一声叫,果然里面有个人影在晃动,身后其他佣人惊恐着,朝房门外喊:“来人啊!少爷房里进贼了!快叫保镖进来!”

    由于千秋正抱着孩子,所以稍稍后退一步,站在尚楚后面,尚楚刹那间在外面打开了反锁的浴室门,“砰!”地一声,拉开了移门!

    “啊!”

    只见,姜婶双手抱在头顶,一边尖叫,一边畏畏缩缩地蹲了下来,看了一眼正冷眸凝视她的尚楚,“少...少少...啊!”

    尚楚手上一抬,姜婶便又尖叫一声,她以为尚楚是抬手要给她一巴掌,可尚楚只是把手撑在了门框上,高大的影子笼罩住姜婶渺的身子。

    姜婶“扑通”一声跪在了浴室的地砖上,“少...少少爷...我...我我我...”

    被关闭了一夜,也战战兢兢了一夜,姜婶目前似被洗脑,早已六神无主,连话时都是上牙直打下牙,道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就在她昨夜最为得意之际,以为自己顺利偷到那个东西,眼看就要成功,她正要轻手轻脚拉开浴室门的时候,才发现浴室门被锁住了,她不确定是外面有人故意锁上了门,还是她在进来的时候不心把自己反锁了,她从来没研究过浴室里的这道门锁,偏偏外面静的又一点声音都没有,她不敢出声,怕惊劝了熟睡的少爷,只得留在浴室里熬上一夜。

    大亮时,听到两人起g的声音,以为自己就要完蛋了,没想到他们却直接出了门,可是,没过多久......

    姜婶还在嗑嗑巴巴的求,站在门口的颜敏却就要晕倒,她怎么能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被佣人搀扶着,她抖着手指了指,“姜婶?你?你?”

    ..........................

    脸色灰败的颜敏怔怔仰躺在g上,望着头顶上面的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的额头上垫了一块温湿的毛巾,手臂展开,坐在g边的康医生正在为她诊着脉。

    不一会儿,医生收了手,对站在身后的尚楚道:“夫人是一股急火攻心,再加上本来就体质虚弱,还需慢慢静养,不能再受刺激,给她加几副药,还像以前那样早晚煎服。”

    尚楚点头,又聊了一些颜敏的症状,才送了医生离开。

    等尚楚再回到颜敏的房间时,见女人的眼眶里已涌起了热泪,正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尚楚一边摇头,一边走向g边,抽出g头柜上的纸巾,单膝跪在地上,为颜敏试去眼泪,“刚才康医生不是嘱咐你了?不许你情绪激动!”

    颜敏闭上眼,又一拨眼泪还是涌出来,“阿楚,你告诉我,在你心里,妈妈是不是真的很失败?”

    “哪有?没有。”尚楚否认,低头吻了吻她眼角的泪和皱纹,“你是我妈妈,我会永远爱你,守护你。”

    颜敏哽咽了一声,此时倒是像一个孩子,“是我对不起你,阿楚,我不配做母亲,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尚楚打断她,“妈,姜婶的事,已经过去了,以后我不提,没人会提。”他柔声的安慰,“从此这一页翻过去,谁也不为它而纠结。”

    颜敏摇头,懊悔道:“我没有想到,她竟然和梁叔勾结,做出这种事......我以前虽然反对你和陆千秋在一起,希望梁真做我的儿媳妇,却也是不耻他们做出这种事!”

    想到姜婶交待一切时,最后拿出的那只灌了胶水的避/孕/套,颜敏感觉到了羞愧,就像有无数道无形耳光煽打在她的脸颊上,她是第一次觉得对不起儿子,第一次觉醒到自己曾经做过多么愚蠢讽刺的事,以至于到了今,那些丑露的东西赤果果告于眼前,她身边的人...她给别人带来的伤害...

    她现在不敢照镜子,那样她就会看到自己身上这样那样的缺点,连她自己都瞧不起,更何况她的儿子,还有那些陌生的人......

    她想到曾经离开她的丈夫,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破镜始终难以重圆,是她的身上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尚楚的眉心狠狠拧着,实话他惊讶于母亲的转变,另一方面又不希望母亲在姜婶和梁叔的事上太过纠结,可心里还是明白,她到底是在这件事上深深受到了打击,他不知道该怎样劝了。

    ................

    到了午饭时间,尚楚还没有从颜敏的房里出来,千秋也没有什么胃口吃饭,正在想到底要怎样处理姜婶时,佣人在门外敲门,两个孩子哭闹,到了喂奶时间。

    这时,千秋放在g褥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进来了一条短信。

    其实我们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是我们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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