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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驸马 作者:宝贝贾

    小驸马 作者:宝贝贾

    “这个事情朕自会查清楚的,你刚刚小产,身子弱,先回宫休息吧。”

    “皇上,皇上,你一定要杀了这个卑鄙的贱……”

    阙凌简摆摆手示意,“来人,送丽贵人回钟粹宫。”

    赵凝秋恨得咬碎一口银牙,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皇上还在执意袒护,重话都不准人说一句,他就这么喜欢这个男人。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事是不是你做的?”阙凌简从上位走了下来,立在阙九湛面前,眉眼森冷。

    “是我做的。”阙九湛不准备服软。

    “为什么?”

    阙九湛笑了,“因为我巴不得你断子绝孙。”

    包括赵凝秋在内的在场众人都觉得这个九少爷这次真的完了,敢诅咒皇上断子绝孙,这大不敬算是坐实了,杀头都便宜了。

    阙凌简轻哼了一声:“断子绝孙?你尽管试试,我是不是真的断子绝孙。”他一弯身揽住阙九湛的腰将人头朝下抗在肩膀上,转身踢开旁边的房间。

    “你放开我,放开我。”阙九湛知道他要做什么,可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让这人得逞,阙凌简到到底将他当什么人了,可以随意供他玩弄的吗?

    承安宫里的人已经习惯了时不时就上演的这一出,准备待会就自行散去,该干嘛干嘛去,只有赵凝秋宫里的人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屋里很快传出了激烈的云雨交媾之声,赵凝秋忙活半天就等来这么个结果,脸上阵红阵白的,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失了仪态,带着她宫里的人甩袖而去了。

    由于阙九湛的奋力踢打,两人根本就没走到床边,半道就停了下来,阙凌简单手反扣住阙九湛的双腕压在身后,另一手扯落了他的腰封和裤子,第一次是从前面进入的,第一次做完,阙九湛就老实了很多,阙凌简趁他没缓过劲来,很快将人扒个精光,摁在地上从后方猛然一顶,提着他的腰臀,粗硬的分身在他股间快速出没,伴随着淫靡的水声,不断有白浊的液体从阙九湛的密处流淌出来。

    “恩……啊……凌简……凌简……慢点……慢点……”好难受,可不能否认也有极致的快感。

    阙凌简指尖摩挲着阙九湛腰臀处盛放的火莲,下身的顶撞愈发凶狠:“皇叔,你不是诅咒我断子绝孙吗?我都留给你,都留给你,你来给我生孩子,我不只要你生一个,我以后的孩子都由你来生,这是你欠我的。”

    “滚……我不生……你休想……休想……”阙九湛头抵在地上,挣扎中腰臀扭摆,阙凌简低喘了一声,按住他,腰下用力,滚烫的东西尽数泄在他体内。

    “出去,出去,拔出去。”阙九湛怒吼,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

    阙凌简不给他逃开的机会,抓着他的腿换个姿势,开始第三次的征伐。

    等阙凌简终于要停下来的时候,阙九湛已是一脸倦意,连抱他上床都没什么反应了。

    “我相信你,可是你却宁愿相信一个小宫女也不愿意试着相信我。”阙凌简拥住他热烫的身子,笑得有些不是滋味。

    153、阙九湛番外

    丽贵人小产后一病不起,整日以泪洗面,阙凌简为了安抚她,晋了她的嫔位,所以现在丽贵人应该改称为丽嫔了,关于小产这件事阙凌简心里已经有数,暖亭里就那么几个人,他所认识的阙九湛固然算不上纯善之辈,纯善的人也不可能坐上皇位,但他还不至于肆意伤及无辜,无关善念与否,只是作为一个曾经的帝王或者只是一个男人,他的骄傲和自尊让他不屑于用这种阴损下作的手段对付一个有孕的女子,如果他真的因为恨自己而想让自己孙子绝孙,他最可能的做法大概是当着自己的面在丽嫔肚子上来一刀,这样才符合阙九湛的性子,永远是这么嚣张而任性。

    至于丽嫔自己,更不可能了,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一切,她看的比自己命还重,断断不可能以孩子为赌注,只为陷害阙九湛,这样一分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剩下的就只有贵妃赵凝秋了,但是一来没有足够的证据,二来赵凝秋是贵妃,要想以残害子嗣的原因处置他,必定要经过宗族那边,这样一来,阙九湛就藏不住了,继续查下去势必引起会引起一场不可预计的灾难。宗族那边为了保住皇族的颜面,阙九湛就必须要死。阙凌简知道自己绝不能去冒这个险,于是他将此事压了下来,对外一律宣称暖亭里湿滑,才导致丽嫔不小心跌落湖中,这只是一场谁也不想的意外。

    因为此事,阙凌简消减各藩王兵权的时候先拿赵凝秋的舅舅石康王下手就可以理解了,不过这是后事,但在当时丽嫔坠湖这件事并没有因为阙凌简的刻意低调而平息。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丽嫔怀着皇长子跌落湖中,疑似被人故意推下去的,消息很快在宫里传扬开,承安宫里的人被总管下了封口令,赵贵妃和丽嫔身边的那些宫人暗地里口耳相传,咬定就是那个九少爷将丽嫔推下去的,丽嫔卧床休养,逢人过去探望,一说起这事也是哭哭啼啼的,皇上已然做出了决断,她不敢明着明着抗旨,就推说每次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那个孩子在她面前哭,说是被人设计害死的,要她这个做母亲的为他报仇。就这样没过多长时间,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皇上宠信的那个九公子不仅恃宠而骄,妄图独占君恩,还心思恶毒,自己身为男子不能生养却容不得别人为皇上诞下子嗣。而阙凌简在处理这事上所持有的明显偏颇态度,让后宫众人对阙九湛更加嫉恨。

    另一方面阙九湛的日子也不好过,从那日以后,阙凌简待他态度如常,没做任何的处罚,但下令不准承安宫任何人给他鞋子和外袍,寒冬腊月,外面滴水成冰,没有鞋子和外袍,他连房门都出不去,阙凌简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变相的禁足。以往出去最多就是到园子里走走,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人跟着,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现在不能出去也罢,阙九湛让人去书库里给他找了不少书过来,没事就看看书,写写字,作作画或者直接睡上大半天,日子在旁人眼里过得悠闲自得,只有近身伺候的人才知道,有多少个不眠夜,他都被凌简强摁在床上一遍遍的需索着,直至累得昏睡过去才被堪堪放过,他早上起床腿都是虚软的。

    在此期间他只被允许去见过安阳一次,还是隔得远远的,只看了个大概模样,不过看着身形,是比以前丰润了许多,他觉得自己所付出的代价总算是没有白费,至少安阳是平安的。至于加诸在他身上的,他都可以忍受。

    “这个时候都可以分神?”阙凌简毫无预警的一记抽送,成功地让自己进入更深,也让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的人发出难耐的激情喘息,眼神更加迷离诱人。

    “在想什么?”下身的撞击没有停止,阙凌简倾过身去咬住阙九湛的耳垂,轻声低语。

    阙九湛挂在阙凌简的手臂上,头向后仰去,午后的阳光刺眼,他微微合上眼睛,这样迷乱的一幕每隔两天都要上演一次,他早该习惯了,眼角扫过边上低头不语的宫人,他恍然记起他方才是准备用午膳的,然后阙凌简回来了,吃着吃着就变成他坐在阙凌简腿上由着人插入的模样了。只着长中衣,衣摆一撩就行,真是方便,怪不得屋里就这种衣衫最多。

    “说话。”阙凌简不喜欢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明明他们现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还是摸不清这人的心。

    “作为一个男宠,我在想以后是不是都不需要衣衫这种东西了。”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倒是不在意的。”阙凌简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右手来到衣衫遮掩下两人相连的部分,搔刮着入口,冷不防地加了一根手指,“这样我也方便点,多做几次,你也早点有孩子。”

    “啊……”阙九湛浑身一颤,失声惊叫,腰肢瞬间酸软,向后靠在饭桌上。

    阙凌简覆上去堵住他的唇撕咬。

    桌上乒乒乓乓的碗碟碰撞生越来越密集,明然离得最近,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跳,继续低着头,脚下那方地毯上有三只蝴蝶,她来来回回已经数了百十遍,可近在耳边的喘息好像还没有停止的迹象,张敬公公最近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她则被调到这里贴身伺候九少爷了。

    离着过年还有半个月,很快佑安二年就要过去了,阙凌简登基两年,逐渐收服了朝中的大部分势力,皇位日趋稳固,西陵的局势越来越平稳,四处一片升平气象。

    阙九湛闲来无事,花了五天的时间画成了一幅红梅图,明然看了很是喜欢,不停称赞:“少爷,真好看,真好看。”

    阙九湛放下笔,最后盖上一方小印,渔樵山人,自己看着也很不错,“明然,你说说哪里好看?”

    明然想也不想地回答道:“这不是快过年了,这红红的一大片梅花看着真喜庆热闹。”

    阙九湛被她逗得笑出声,心道原来是这个好看法,他想起淳于冉也爱画梅,但那人更爱白梅,他笔下的白梅枝骨嶙峋,铮铮烈气,点点数朵,梅花的清傲之气跃然纸上,最是受时下文人的追捧,可自己偏偏喜欢红梅,还不是喜欢那种一朵朵的,就是这种开成一片的才觉得好看,果然是俗人都喜欢喜庆热闹吗?“是挺喜庆的,改明儿送出宫找个最好的师傅裱裱,过年咱就挂在这屋里。”

    淳于冉最近又升官了,听阙凌简说他在吏部做的很不错,原先对政事不敢兴趣果然是假的,自始至终那人都是在做戏给自己看,他所喜欢的那个淳于冉自始至终都是不存在的,或者说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已经死了。

    除夕那天阙凌简在宫里设宴,朝臣和一众的嫔妃都列席,阙九湛不能参加,据说安阳也没去,打听回来的消息是清怡宫里进了刺客,死了好多人,包括安阳的贴身宫女明月,阙九湛得知这些心里一直无法平静,挣扎到半夜才睡着,竟然梦到了他的母后,醒来阙凌简已经睡在他身边了。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同床共枕有三年,理智上明明还防备着,身体却早已经妥协,习惯了他的陪伴。过完这年,他就三十四岁了,真的不年轻了,阙凌简也二十八岁了,他们相识到今年为止已经十四年了,十四年,几乎占据了他人生的一半时间,他们明明应该是叔侄,却发展成今天这样不伦的关系。

    “怎么醒了?”盯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太明显,阙凌简想装睡忽略都难。

    “凌简?”阙九湛轻轻唤了他一声。

    “什么事?”这一年,除却在床上最失控的时候,阙凌简很少听他喊自己的名字。

    “凌简,如果我承诺放弃报仇,你放我和安阳离开吧。”

    阙凌简第一反应是翻身将人压住。

    这次阙九湛没有挣开,他的语气依旧是平静的,“凌简,你看看我,过完年我就三十四岁了,不再年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少年,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但总不至于还有另外一个三十四年,”阙家的人没几个长命的,父皇去世的时候还不到天命之年,永佳皇叔不过四十有二,阙凌简的父王更年轻,恐怕他也不例外,“你的皇位日益稳固,就算我有一天振臂高呼,估计也没什么人愿意来投靠,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我会带着安阳离开西陵,安阳以前就说有生之年想去大宁的江南看看,也许去那里定居不是坏事。”抛开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需要很大的决心,但是能给大家一个解脱的机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可以找个温顺的女子好好过日子,安阳趁着年轻还能找一个不错的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