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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冬_高h 作者:过期药品

    麦冬_高h 作者:过期药品

    就在空调下方,墙面是暖的。

    他微闭着眼睛,一手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缓缓探了进去。

    “蒋景祁你……”麦冬想说你有病来着,但他忽然用在她胸前揉捏的手飞快地捂住了她的唇。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小声说话,伴着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摩挲。

    “麦冬我想你了,我错了,我那时候气糊涂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妥协,又似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他的眼睛贴着她的侧脸,睫毛不断抖动,仿佛展翅的蝶翼。

    “你别讨厌我,我也不想纠缠你,我试来着,我好几次来这里又回去,输了你的号码又不敢打出去,我试好几次了,可是不行,就是不行啊……”

    她的双手被他两手按在墙上,牛仔裤被褪到了膝盖,她感觉到他将她的屁股托高了一点,然后呼吸急促地抵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找准位置朝前一顶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整个人贴在墙上闭着眼睛承受着他的进出,不知道是谁的浓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别夹那么紧。”他深呼吸道。

    其实她觉得,男人在动情时说话的声音可能比女人更让人有感觉。

    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忽然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种从胸腔发出的笑令她浑身发软,无力地瘫在他怀里,艰难地承受着他依然高耸不灭的欲望,顶撞进出的地方有暧昧的声响发出。

    她声线颤抖地说,“蒋景祁你真的没必要,我是个烂人,自私又狭隘……”

    “是。”他不假思索地咬牙应下她的话,“但我爱你。”

    是啊,是的。

    虽然你一身缺点,但是我爱你,她想不出更复杂的理由了。

    *

    刚回来,极速码了一章短小章,在外面玩太累了所以这几天实在没精力写东西。

    写这章的时候想起五一去湖州的时候去当地的一个大排档吃的牛蛙薯条煲,真的太好吃了,湖州也很好。

    这本应该快完了,可能写完这本就回去把《路过红墙》的坑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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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就该吃火锅,是麦冬的人生信条。

    天越冷,越该吃火锅,锅摆在正中间,汤煮到沸腾,把涮菜丢进去,端起酒杯侃天侃地。

    她先倒了一小碟香油,挽起袖子开始调酱料,拿起筷子搅了搅,又把筷尖放进嘴里尝了下,抬头的时候正好撞上他的眼睛。

    他正托腮,无聊盯着她。

    两人对视几秒,就听见他清了清嗓子:“和我结婚好不好?”

    对于他突然提出结婚这件事儿,麦冬一点也不惊讶,蒋景祁这个人外冷内热,生性被动,逼到绝境,才能逢生,所以为了解决这个进退两难的问题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案,

    “你这也太没有诚意了。”她捞出一块嫩牛肉,放进调料碟中。

    “不是,不是,我就先问问你,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就在准备一次求婚。”

    “那要是我不同意呢?”她微倾着头问他。

    他抿着嘴不说话,眼睛里露出受伤又有点委屈的目光,麦冬在小动物的眼睛里常看到这种目光,人类都进化多少个世纪了,在示弱时又难免露出最原始的幼兽模样。

    她放下筷子:“蒋景祁,你知道吗?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不是我要不要去H市,如果真有这么简单的话,我大可放弃这次机会留下来和你在一起,我们根本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人,我们前二十几年的人生完全是在不同的环境中度过的。”

    她停顿了下,看他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交替握在一起。

    “前几年我有个表姐要结婚,礼金钱收了二十八万八,女方摆酒的时候又要还三十多万回去,男方想用这三十多万来买房,结果女方不同意,最后两家闹的翻脸,婚也没结成。就像你可以随随便便送我个奢侈品的包,这对你来说很平常很简单,但我必须付出很久的努力才能还给你,其实我老提钱挺俗的,但婚姻就是交易,钱就是爱情。”

    “麦冬,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他仰头喝了口茶:“或者说我就没懂过你,那你是打算实现了共产主义再和我结婚的意思?说真的,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未来要和谁一起生活,我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的,如果不是遇到你,我觉得我可能会一个人待一辈子。上次你离开我之后,我很难过,就像我们之前是一把有用的剪刀,分开后只会变成了一把利刃,我觉得失去你以后的自己是不完整的。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和你谈恋爱的第一天我就想和你结婚,也是第一次想到未来,我想做你的家人。”

    麦冬被他没什么逻辑的话弄的眼泪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

    麦冬出生在中部的一个小县城里,因为是冬天出生的,所以单名一个冬字。

    少年家穷,买东西总要看大人的脸色。

    初中的时候家里的旧房子被她爸拆了想重新建过,结果没想到正逢政策收紧不让私自建房了,一块地皮就荒在那里,只好在小区里新买一套,新房的贷款直到她上大学才还完。为了这件事她爸妈没少吵架,她妈抱怨她爸脾气大又没本事,她爸嚷嚷她妈只会说不会做,总之根源不过一个“钱”字,麦冬在房间里一边听外面她父母两人互相诅咒对方祖宗和生殖器一边想,说家和万事兴的人说错了,万事兴才是家和的前提,贫贱夫妻只能百事哀。

    这导致她和别人相处的时候,总担心钱。

    上大学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本书,书里介绍了阿玛斯的坑洞理论,坑洞来自于童年创伤经验,比如你的父母是你感到自己不重要,你就会失去自己对本体某部分的联结,留下坑洞。

    之后你可能会寻找某个人或者其他的物质去填满这个洞,但可能填满这个洞的时候,另一个洞就空了。

    坑洞大多数被人格填满,我们要贴近那个洞,看看早期那份失落感从何而来,才能找回自己的一部分。

    “蒋景祁,别以为你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会答应你,别人求婚怎么着也得有九十九朵玫瑰,一两克拉的钻戒,什么烛光晚餐,餐厅包场吧。”她一边说一边找纸擦眼泪。

    “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别哭了,等下我就去楼下给你买,买十个,一只手指一个,这样有诚意吧。”

    他一句话让她破涕为笑:“那等下出门我就被人抢劫了,可是结婚好麻烦哦,我们可以不办婚礼只领结婚证吗?”

    “那干脆我们双方父母也别见面了,反正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他接上。

    “你说的对,就这样说定了。”

    “你想的美,给你条梯子你还真往上爬了,不过你要是真不想办婚礼也可以。”

    后来回家他们又开了瓶酒,聊到很晚,她抵不住困意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她梦到以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