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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Θ⓵⑧мē.cΘм 第225-226章:恐吓

    热搜榜连续几日都被池湛新闻的相关消息屠榜。
    一个比一个劲爆的消息像是雷区里被踩中的地雷一样接连爆炸。
    被捅伤的导演魏博伤得不轻,抢救了两三天才抢救回来,他清醒后对自己吸毒的事情供认不讳,但同时他还说出了更为惊人的 事情。
    他声称捅伤他的人是池湛,并且坚称池湛也有参与吸毒,当晚在场的人也都认同魏博的说法。
    这个消息给本就不平静的事态再次激起千层浪。
    只是人们并没有完全相信这个消息,一个是因为魏博在娱乐圈和公众面前的名声都不好,所以许多人对他说的内容都持怀疑态度;另一个是,对于他所说的内容,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
    事情持续发酵,池湛的经济公司宣布与池湛解除一切合约。
    而最关键的当事人池湛,自事发当晚从酒吧监控匆匆闪过之后,再没有出现过,就连警方都还没能找到他。
    ……
    “年年,这两天辛苦你了,接下去几天你好好休息吧。”来自周苏尤的关怀电话。
    “好嘞,你也别太累啦。”
    工作室刚结束一个阶段的工作,傅年是打算好好休息放松几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丝异样的情绪郁结在心中。
    这种情绪来自于最近几天的不安全感,她总是隐隐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看她。
    傅年一开始把这种被偷窥感归结于是自己最近太忙太累了,可是这种不舒服且不安的感觉始终存在。
    电梯门打开。
    傅年还没来得及迈进去就觉得后颈刺痛,身体几乎在一瞬间软下,有双手从背后圈住了她。
    眼皮无法抗拒地要合上,视线彻底模糊前她看见自动合上的电梯门反射的影子,黑色卫衣兜帽的男人靠在她耳边。
    说了一句话,头脑昏沉的傅年没太听清,似乎是,“这么久没见,想没想过我啊……”
    ……
    傅年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
    天色熹微,越野车行驶在路况极其不好坑坑洼洼的山路中,再加上车速不慢,傅年觉得魂都要被颠出来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原本躺在后座的傅年坐了起来,扶着还隐隐作痛的后颈开口道。
    前面的窗户大开,冷风簌簌地吹进车里,驾驶座的人一言不发。
    “池湛,你这是绑架。”傅年看着窗外完全陌生的环境,心里无法控制地发慌,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的。”傅年说给他听也说给她自己听。
    宗虞他们发现她消失后肯定会找她,她相信不会太久的。
    池湛终于有点反应,他抬头通过镜子扫了她一眼,低笑出声,笑她天真,“我既然敢去你家绑你,还怕你男人们找吗?还怕警察来抓我吗?”
    “先别考虑是哪个男人先找到你,不如猜一下我给你注射了什么东西吧?”
    池湛这下直接转头看向她,没有底线的恐吓让他灿烂的笑意明晃晃得刺眼。
    “毕竟我刚捅了人吸了毒,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吧?”
    第226章:空房子
    傅年听了他的话感觉自己心脏都快骤停了。
    不过这样的感觉也只持续了一秒。
    下一刻,傅年软了力气地靠在椅背上,突然觉得从池湛口中说出的话更多的像是一种倔强的虚张声势。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傅年问。
    池湛不语。
    傅年也猜到池湛不会这么好心地告诉她。
    “你吸毒了吗?”傅年低着头没看他,突然轻飘飘地抛出一个问题。她伸手摸了摸后颈,针孔处隐隐作痛,她全身还是没什么力气有些困乏,除此之外,她暂时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
    快速平稳行驶的车子有一瞬间的变速。
    “不然你觉得警察闲得抓我吗?”池湛语气讥讽,仿佛说得不是他自己似的。ρo⓲cìτy.coм(po18city.com)
    傅年靠在车窗边,把车窗降下一条缝,冷风强硬地呼呼往里灌,把她的头发吹得凌乱,头脑也吹得清醒镇静了些。
    她看了看座椅周围,没看见她的手机和包包。
    看见傅年不似最初的害怕和紧张,池湛反而越发来劲。
    “如果我说我想拉你跟我一起死,你会害怕吗傅年?”他的口气随意得不像在谈论生死而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
    “会啊,谁不怕死呢?”
    “你会舍不得死吗?”他继续问。
    傅年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
    她会舍不得。
    她会舍不得很多人,很多东西。
    不等她回答,池湛自顾自地开口。
    “也是,你怎么会舍得你的男人们呢?不过,我们一起死后地下可就只有我了,放心,我怎么都不会让你寂寞的。”
    “你不会舍不得吗?你就没什么牵挂的或者没什么牵念你的?”傅年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而是就他上一个问题反问。
    池湛的双眸沉得就想前方的暗途,看不见尽头,灯光也照不亮。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从小身养尊处优,你是不是不知道世上还有孤儿这种存在?”池湛的语气变得冷冽阴狠。
    “邓叔呢?”傅年平静地问。
    “你难道不知道我公司和我解约了吗,邓楚文早就不管我了。”池湛冷笑。
    “他究竟管不管你,你自己清楚。”
    邓楚文带了池湛将近十年,他不仅是池湛的经济人,也可以算是长辈一样的存在。
    这一点就连傅年都能看出来,池湛不应该不明白。
    车子猛地向道路左侧的小石
    桥冲上去,在快撞上桥的时候一个急刹车。
    池湛打开车门下车,绕到后座把傅年也拽了下来。
    他不容拒绝地牵着她往仍罩在黑暗中的深山老林里走去。
    说是深山老林也不准确,他们一路上都走在一人宽的弯曲小路上,如果这里没有人迹的话,是不会有这样的路的。
    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天色也基本亮了。
    傅年眼前看见一个房子坐落稀疏的小村落,房屋破旧,几乎看不到什么现代的设施。
    池湛带着她径直走进了一栋摇摇欲坠的空房子,久无人气的屋子里满是呛人的灰尘,里面有一张只有床垫的床和一张破破烂烂瘸了条腿的桌子。
    傅年没问这是哪,但她心底隐约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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