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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度使 作者:王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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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度使》作者:王大浪

    文案:

    傻逼富二代带着他的姘头去南蛮体验土著生活,撸串式文风。

    一、

    这个故事发生在万朝,大家可参考大唐帝国。莞城是其政治中心或者说是首都。本故事的主人公陈东明就是一个生活莞城的勉强算个富二代的小土豪。陈东明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逛妓院,软玉在怀,温香盈齿,是他人生的最大追求。

    但自从长兴(万朝国号)250年皇帝他老婆窜了位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那些妓院里的软玉们突然就高贵冷艳起来了,宣扬什么女权主义,追求女性权利了。那些吴农软语再也听不见了,入耳全是粗犷彪悍的陕北话,动不动就是老子弄死你,你还不能顶嘴,不然就说你不尊重女性,罚你五十俩银子,还让你付嫖$娼$钱,真是花钱找罪受。于是各种各样的小倌馆就流行起来了,他们大多身材纤长,娇声细语,堪称一代伪娘之典范。陈雨儿便是其中之一。

    陈雨儿原名陈狗子,小时候家里穷,没办法就把他给卖了。陈狗子这名字实在太上不了台面,被卖进来的时候他只有8岁,兼之营养不良,长得也不太上台面,一看就只能是打杂跑腿的货色,但是客人要是来,听见“陈狗子,沏壶茶来”,那多扫兴。

    他卖身那天正好下雨,于是老鸨就给他改名陈雨儿了。后来陈雨儿能吃上饱饭了,感觉被粮食泡发了似得,原来皱巴巴的五官舒展开来,露出头牌的潜力来,经过老鸨的发掘和自己的刻苦钻研,成功登上头牌宝座,成为莞香院原经济快速发展的基石和顶梁柱。

    莞香院是菀城最大的ji院,也是全城唯一一家综合性ji院,经营男女ji业。像这样的人物,陈东明这个普通富二代是只能远远的在台下见一面的,连眼睛鼻子都分不清的那种。可是岁月催人老,红颜易逝,做小倌的蓝颜也易逝。他有个大嘴巴的侍男叫小蓝,在某天早上服侍他洗脸的时候发现了他眼角有条很浅的皱纹,那天下午全院的人都知道头牌眼角长皱纹了,头牌老了。

    大家开始感叹容颜易老色衰爱迟,那天下午和他打招呼的同行们语气饱含着怜悯与同情。过了几天,消息传到老鸨那里去了,老鸨第一反映就是该改选头牌了,在某天吃晚饭的时候无意透露了这一点,希望大家最近做事上点心,拉动皖香馆经济增长,为自己谋得一个更好的前程。

    他们吃饭都是在同一个大圆桌上,男一边,女一边,陈雨儿听了这话心下了然,寻思着也该走了,免得到时候老得菊#花松了被人赶走,现在走好歹也留些尊严和面子。于是陈雨儿找了个风和日丽的大中午来到老鸨房间,委婉的表示自己最近客户没以前多了,对于拉动莞香院经济增长甚无信心,想着自己腆着老脸占着头牌的也不好意思,还是收拾收拾走把头牌留给更有潜力的人。

    老鸨还是有点舍不得他,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头牌的客户量还是很客观的,即使头牌要老了,但想想若是换了头牌,陈雨儿日子也不会好过,看着他那么多年为莞香院和自己挣了不少钱,便以一个比较合理的价格让他赎了身。

    陈雨儿搬出去后在莞城买了套四合院,自己办起了个体户,接一些像陈东平一样的普通富二代,客户格调是没以前高了,但是生意还不错,毕竟顶着莞香院曾经头牌的名号。对了,现任头牌就是他那个大嘴巴的侍男。那个小贱蹄子,看他就不是好东西,果然真是赶着去卖菊&花。

    陈雨儿很生气,一生气就老得快,于是客户就越来越少了。陈雨儿看这光景不行啊,寻思着得创新呐,于是就追本溯源,想起小倌业发展起来的历史源头,不就是服务态度好这五个字吗?要是他给予客人帝王级的服务态度,那业绩不就噌噌噌上去了吗?于是他将那性感蕾丝透视装脱下,换上繁复厚重的礼服,将院子里那乱七八糟的摆设全换了,布置成一个大方典雅的书香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呢。

    客人来了,先从正门进,他在堂中行稽首礼。跪下,左手按右手(掌心向内),拱手于地,头也缓缓至于地。然后等客人来到跟前,再稽首,这时就看客人有没有扶他的意愿了,若扶了,那自是极好的,若没有,那他便在心中默念十下小兔崽子后自行站起,引客人到座位上,必须左边。然后和他谈谈琴聊聊天喝喝下午茶,再和他下下棋,往往在他的精心设计下,再下个几盘棋一下午就过去了。也有留夜的,不过极少,毕竟大家来这儿主要是为了享受帝王般的服务态度。陈雨儿十分满意目前的生活状态,磕磕头,下下棋,晚上还不用熬夜搞业务,最近连皮肤都变好了,然后他遇到了陈东明。

    二、

    前面我们说了,陈东明是个普通富二代小土豪,文化水平勉强够上全菀城的平均水平,能识字会算术,但下棋就不行了,只会下象棋却不怎么会下围棋。记得小时候私塾先生也教过,不过听得头大,就跑去外面摘柿子了。都说象俗围雅,像陈雨儿这种逼格装的这么高的人,自然是下围棋了。

    某一天,陈东明踏进了陈雨儿家的四合院。

    陈东明还记得那天下午,他走进那道门,正午的太阳照在他头上,在他的脚下形成了一个圆的阴影。陈雨儿跪在堂中,陈东明只看到一个纤长的背和披散的长发。他内心突然涌出一种冲动,热血的,关于建功立业的伟大欲望,他希望自己不再被人看做是败家子,他希望每个遇见他的人都能够对他如此恭敬。他昂着头,走过去,走的尽量慢,希望延长这段路程的时间。他听到自己胸口噗噗的跳着,那颗心脏好久没有这么有活力了。他看着那个纤长的背直起又弯下,拱起一道优美的弧线,想起那个初次遗精的早晨,不由得便发起呆来。

    陈雨儿跪的双腿发酸还不见恩客说话,内心便有些不满,翻了个白眼站起来低着头将他引到了后院小花园的亭子上,然后开始弹琴。陈雨儿只会弹一首《凤求凰》,还是当年他没当上头牌前在琴棋书画速成班学的。这个时候,一般恩客便会夸赞几句便会写几句风流诗,但是陈东明不是一般的恩客,而是没什么文化的富二代。所以他只是看着陈雨儿那美丽的七分侧脸发呆,想着真好看的脸,真想把他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

    陈雨儿抚琴完毕便等着陈东明做几首诗炫技顺便夸赞他一番。虽然那些诗酸的让他自己都想吐,什么鲜肤胜粉白,曼脸若桃红腕动飘香麝,衣轻任好风之类的,但是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抬头一看陈东明一张痴汉脸,觉得真是一个土包子,一点世面都没见过,心情却开心起来,觉得那比任何的华丽诗句更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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