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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书穿之美人如玉比花娇 作者:四月蒹葭

    分卷阅读63

    ,想来就已经破了迷津渡口那足以陷人的怪病机关。胡不归已经逃走。失踪的同伴也终于找到。温良玉心中的重担一卸下,身子顿时支撑不住了:“找到了么?那就好……”

    眼前一晃,他顿时倒了下去。最后的意识,是侍琴那带着一股草木芳香的怀里。

    ——没想到你竟能走到这里。

    一个声音在温良玉身后笑道。

    ——谁?谁在哪里?

    温良玉转过身,四周茫茫一片浓雾看不分明。浓雾渐渐散去了,一个人影从雾中走来,朗朗笑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

    “是你……”

    温良玉的心收紧了。一模一样的神情,一模一样的眉眼,他仿佛看到了镜中的自己——来的人是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少年成名的剑客玉公子。

    “你是,温良玉?”温良玉说道:“你不是消失了么?”

    这句话的意思就像对一个魂灵道:你不是死了吗?玉公子一笑:“我怎会消失?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

    “你想干什么?”温良玉问。难不成玉公子是要回来夺这具身体的?温良玉心中一动,不由把情殇剑握得很紧。

    绝对不能还给他……

    “我不想干什么。”没想到玉公子的神情很轻松,丝毫没有要与他相争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最后究竟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选择?”温良玉想了想:“你是说那三个人么?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谁害了你?”

    “害了我么?”玉公子的神情变得古怪:“我不知他究竟有没有害我,其实我,真是自愿的……我这样了解他,他那点心思我怎会不知道?只是他又何苦瞒我?他不知道如果是为了他,我……”

    玉公子不再说了,他的神情变得忧伤。温良玉低下了头,耳中听得玉公子问:“你呢,你心里钟情的是哪个?”

    是左康。

    但是温良玉没有说出口,而是反问:“你呢?你愿意为之到桐州去的是谁?”

    “是……”玉公子即将说出口,却摇了摇头:“算了,说这个做什么?我来只想告诉你,你离真相已经很近了。一定一定不要丢掉你的剑。”

    情殇?剑中藏着什么?

    温良玉还要追问,玉公子忽然消失了。他茫然四顾地寻找,猛然一脚踩空,从高处跌了下来。

    “良玉,醒醒。”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唤着。温良玉陡然睁眼,看到楚桓焦急的脸。

    “谢天谢地,你终是醒了。”楚桓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温良玉只觉胸口痛得厉害,浑身无力仿佛回到了后、庭、花时代。也正因如此,他才倒在楚桓怀中没有挣扎——楚桓像在枸雪城中一样源源将内息输给他,缓解他的病痛。

    “红鹫受了重伤,她分不出精力来压制你体内那两种蛊了。”楚桓低声问:“你现在可觉得难受?”

    “还好……你呢?你陷在迷津渡口有没有吃喝他们的东西?你们怎会被困住的?”温良玉一旦清醒立时问楚桓自己最关心的问题。眼前是熟悉的舱顶,船舱透进来星月的光。他们已是回到大船上。

    “没有。我们都没有。”楚桓低声说:“倒是你失血很多……”

    他忽然就从身后紧紧拥住了温良玉,脸颊贴住了他的脖颈。温良玉心中一惊,却没像过去一样挣扎。楚桓一点点从他脖子吻上来。与那细细绵绵的吻相应的,他的手指也从腰际开始在温良玉的肌肤上抚摩。当他的手指游移到腰间的某个点时,温良玉的心跳加速,身体顿时有了反应。

    该死!好像是这具身体的条件反射。难道……

    温良玉心头一撞,拧住楚桓的手反身把楚桓压在身下。他的目光灼灼,攻守形势立变。

    楚桓被他压着,神色十分平静:“我还以为你真的全忘了呢。”

    “嗯?”温良玉把他压得更紧些:“你这样撩拨我,不怕我真的把你吃了?”

    “不怕。”楚桓的目光还是那么平静:“你现在没那个力气。”

    这句话几乎把温良玉噎得气死过去。他咬着牙:“我舍命陪君子一次还是可以的。”

    “你若真想,根本不需要我这样做。”楚桓笑笑:“要不是知道你心高气傲不愿在人之下,我早就反吃你了——当然,你要是真愿意,我也不介意陪你一次的。就当是行文武皇帝的故事好了。”

    温良玉一狠心,立时就想收拾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精。怎奈最初的劲头一过去,他眩晕得没一丝力气。于是世子轻轻只一推,他就滚到一边,楚桓立时反压上来。

    呼吸变得沉重,温良玉心中一阵恼怒。可心口突然微微湿润,竟是楚桓贴在他胸前,流下了泪水。他的衣襟在刚才已是被楚桓解开了,因此感觉尤其真切。那一点点凉意反让温良玉愣住了。他不知道楚桓为什么会这样。这一点不像一直以来的楚桓了。

    手慢慢搂住了楚桓,温良玉叹道:“怎么了,怎么反倒是你委屈得不行?”

    “是,我是委屈。难道我不该委屈?”

    哎呀呀,这个冤家……不过如果楚桓之前就和玉公子爬过床,之后却眼见他一个一个又一个地和人搞不清,也难免会又气又恨。

    温良玉正思考着该怎样接话,楚桓又说话了:“良玉,你曾经在床第上和我说过一件事。”

    呃,你为什么这么强调是在床上……

    “你说左康是白衣社的人。”

    楚桓话音平静,温良玉听着却如一声惊雷。他周身立时就木了,耳边嗡嗡作响。世子慢慢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良玉,我知你最相信他——当初你千里迢迢突然要去桐州,问你缘故你总不说,现在才知你是卷进了白衣社的漩涡里。”

    “在你拿到云在青天水在瓶的时候,我就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但你自然不肯相信是他害的你,我又没有十足的证据,所以只得忍着。可到了今天,是再也忍不住了。”

    “良玉,你自己想想:你平素的性情是最无拘无束的,为什么要去淌白衣社的浑水?你为什么要去取云在青天水在瓶?为什么有白衣社的人在沧浪江上追杀你?为什么要把你引去迷津渡口?迷津渡口里的人我见了,那是三百年前白衣社的遗民啊。——良玉,我真为你委屈,从三年前就被埋了棋子在身边、处处被人摸清行踪被人算计,真真可悲可叹可悯。”

    楚桓一面说,温良玉在心中一面回应:不是的,我自己就是白衣社的人。云在清天水在瓶是我自己要去取,并没有人算计我。沧浪江上的杀手究竟是不是白衣社的人还未有定论,毕竟武器是可以仿造的。就算我们的行踪一路暴露,胡不归也是白衣社的人啊。而迷津渡口,迷津渡口……

    可是越在心中辩解,温良玉越觉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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