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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暖心体贴

    娇娘难追:腹黑魔帝赖上门 作者:惊涛拍岸

    第206章 暖心体贴

    娇娘难追:腹黑魔帝赖上门 作者:惊涛拍岸

    第206章 暖心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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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乐,翠屏金曲,春柳薄衫,倚马少年郎,满楼招。此处原是江南小镇上最热闹的一条街,却因接二连三的命案而露出几分萧索和肃穆。

    其实命案原本也无甚稀奇,但事情牵涉到鸢尾楼的紫菱姑娘,便又有些不同了。紫菱姑娘是鸢尾楼的头牌,闲时爱写些奇案话本,传出去后风靡一时,但因里面的作案手法描述得过于详细,不久前,便有人模仿话本中的作案手法,接连害了几条性命,一时间小镇上人心惶惶,夜不敢出。

    “你说什么?那个姜疯子去了鸢尾楼缉拿紫菱姑娘?”东歌眯起好看的眉眼,用手抓了抓被发梢抚过的下巴,“我倒要去看看,他是不是又要冤枉好人……”

    话音刚落,东歌便蓦地旋身而起,轻飘飘地在了房顶上,穿屋越脊而去了。小贩摇头叹息:“若不是手上还提着一屉小笼包,倒真是个了不得的美人儿。”

    鸢尾楼外站着几个表情严肃的提刀捕快,东歌见状“啧”了一声,像根羽毛一样飘到二楼雕花轩窗外,里面正在说话的人声音一顿,她心里“咯噔”一下,窗子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人当窗而立,俊美无俦,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几分无奈,道:“东歌。”

    “你又听到啦?”东歌利落地翻窗而入,气得肺都要炸了,想她轻功独步天下,却屡屡栽到这个姜梓枫手上,着实可恨。

    “不曾听到,只是闻到了小笼包的香味。”姜梓枫目露笑意,伸手擦了擦东歌的嘴角,东歌“啪”地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没拍掉,反被捏住了下巴。

    姜梓枫仔细地看了看她的鼻梁,问道:“伤都好了?”

    站在姜梓枫身后的紫菱闻言“扑哧”笑了出来,东歌的脸都绿了,一脚踩上姜梓枫的脚面,用力碾了碾,威胁道:“不许你再提那件事儿!”说着又探头看向紫菱,“紫菱姐姐,我可是来帮你的,你怎么还笑?”

    紫菱以手掩唇,眼中笑意不减,道:“姜大人并没有为难我,只是按例问些寻常话罢了。”

    “真的?”东歌挑着眼角斜睨了姜梓枫一眼,“他不是来抓人的?”

    “自然不是抓人,是请紫菱姑娘到县衙暂住几日。”姜梓枫的眼睛很深邃,长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直,明明长得极好看的一个人,偏生不笑的时候,从骨子里带出一股肃穆,显得冷漠而疏离,“东歌,这件事儿与你无关,不要再胡闹了。”

    姜梓枫这么一说,东歌反而眯着好看的眉眼笑了,还道:“我就高兴胡闹,乐意胡闹,你待如何?姜疯子,你说这事儿与我无关?那我偏就管定了。”

    2头儿,他们服毒自杀了

    紫菱终归还是跟着姜梓枫一行人去了县衙,东歌沉着一张小脸,用手指捅了捅小捕快阿白的腰,声音不大不小地道:“从那些尸体上的痕迹来看,凶手必定是个男人无疑,某人却偏偏逮了个姑娘,你说他是不是眼瞎?哎,可能是贪图人家的美貌也说不定。”

    “这个……”阿白小心地觑了觑某人的脸色,某人面无表情,垂着头看他被戳过的腰,他顿时一个激灵,“我们头儿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话音刚落,东歌与姜梓枫一左一右忽地拔地而起,阿白抬头,这才看见前方出现了几个蒙面人,立刻抽刀出鞘,大喝一声:“保护紫菱姑娘!”

    姜梓枫的刀法凌厉逼人,东歌仗着轻功绝顶,左躲右闪,身形莫测。两人刚柔并济,配合默契,片刻就将一众蒙面人撂倒在地。

    阿白将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顺便拍马屁道:“东歌姑娘,我就说我们头儿那么做肯定是有道理的,瞧,凶手这就坐不住了……”

    “咔嚓”一声轻响,蒙面人咬碎了藏在齿间的药丸,相继倒在地上,一句话都还没问,就七窍流血而亡了。

    阿白怔了怔,讷讷道:“头儿,他们服毒自杀了。”

    “这个我们都看到了。”东歌又捅了捅阿白的腰,笑嘻嘻地道,“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阿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头头头儿,不是我让她摸我的!”

    “碰一下怎么了?”东歌不明所以地道,“莫非你有隐疾?”

    姜梓枫却没看他们,冷着脸翻查那些蒙面人的随身之物,其他人见状也赶紧收了看热闹的心思,认真核查起来。紫菱有晕血症,正白着脸扶着树在吐。

    “啧,不会真的有病吧?”东歌抬起自己葱白的手指看了看,然后悄悄转到姜梓枫的身侧,捏起他的一片衣角擦了擦,余光瞄到他手上拿着的物件时“咦”了一声,“他们是楚乔的人?”

    阿白眼尖儿地发现,他们头儿的心情好像一下子愉悦了不少,眼角都带着笑意。

    不过这笑意很快就隐下去了,姜梓枫一把攥住东歌的手腕,扭头正色道:“楚乔人称鬼见愁,行事乖戾难测,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了。”

    “就他那副阴森森的样子,鬼见了都会吓哭。”东歌晃了晃手腕,示意男女授受不亲,“你就算求我,我也不会去的。啧,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不要乱说,你……”姜梓枫难得露出一抹尴尬之色,耳朵都红了,只是刚松手,东歌就如旋风般掠了出去,得意的笑声遥遥传来,“亏你还是个捕快呢,怎么别人说什么你都信?我先去拖住楚乔,免得他闻风而逃……”

    3鬼见哭楚乔

    楚乔不过三十出头,男身女相,五官精致,只是美得有些邪性,再加上他日夜守着一间寿衣棺材铺子,时间久了,总让人觉得鬼气森森。

    至于楚乔的来历,只听闻他是被家族从族谱上除名赶出来的,来到镇上时,身边还带了几个帮手。

    东歌迈进铺子,铺子里面放着几口棺材,楚乔和几个纸人一起待在角落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东歌的脸,半晌嘴角咧开一道诡异的弧度,声音幽幽地钻进人的耳朵里:“姑娘,你的荷包掉了。”

    闻言,东歌下意识地扭头去看,紧接着一阵阴风陡然从脑后袭来。

    姜梓枫将紫菱护送回县衙后,便一路沉着脸朝楚乔棺材铺疾行,走近了,却见铺子木门紧闭,跟在他身侧的阿白一句“小心有诈”还没有喊出口,他便一脚踹在了门上,木门颤了颤,最终掉了下来。阿白见几乎有些失了分寸的姜梓枫大步走了进去,暗叹一声“糟糕”,连忙跟了进去。

    铺子里放了几口棺材,但只有一口有棺盖,这口棺材的周围立满了纸人,风一吹,摇摇晃晃地发出“扑簌扑簌”的声响,阿白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东东……东歌姑娘?”

    阿白小心地看了看姜梓枫,发现他依旧面无表情,薄唇死死地抿成一条线,眼神却有些不对劲儿,也不再等他下令,一抬手便掀了棺盖。

    “啊–”阿白被棺材里的人吓得发出一声惨叫,不过叫到后来又硬生生变了调,“啊,原来不是东歌姑娘。”

    躺在棺材里的楚乔眼圈发青,嘴角带血地朝着阿白笑,东歌蓦地从门口倒挂下来,朝他们愉悦地打招呼:“嗨,阿白,你们来得可真晚。”

    阿白感到姜梓枫的身子瞬间一松,接着又再次紧绷起来,脸色十分难看,他并没有回头去看东歌,而是用刀尖抵上了楚乔的喉咙,道:“为何躺在棺材里?”

    楚乔哼笑道:“我在自己家里,想怎么睡,睡到哪里,也要你管?”

    姜梓枫握刀的姿势未变,刀尖却隐隐渗出了血:“为何杀人?”

    这次楚乔不笑了,脸上露出几分阴狠的神色,道:“你要问的,那个小美人都已经问过了,我只说一句,人不是我杀的,也没有派人刺杀紫菱姑娘。我倒希望你们能尽早破案,好让我知晓是谁这么不知死活,爪子都敢往我身上伸了。至于那些叛徒,多谢你们帮我清理了。”

    阿白端详了一下,发现楚乔的神情不似作假,要么他真的不是凶手,要么他掩藏得太深。

    姜梓枫没再多问,利落地收刀归鞘,转身就走,他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东歌,脚步未停地与她擦肩而过,跨出门槛时,听见楚乔对东歌幽幽道:“小美人儿,我不过是想跟你亲近一下,瞧你下手的力度,吓着人了吧……”

    东歌懒得理他,眼见前方阿白似乎想回头对她说什么,却被姜梓枫一把提着领子拽走了,看来姜梓枫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可是她心里不但没觉得痛快,反而更堵了些,不由得使劲儿跺了跺脚,飞快地跟了上去。

    4因为我喜欢你啊

    县衙里冷冷清清的,庭院里只有一棵没有叶的歪脖子树,东歌坐在石桌前,单手托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眼前的茶壶盖。一旁的紫菱顺手抚了抚她脑后的长发,取笑道:“他还不理你?”

    这几日姜梓枫刻意晾着东歌,别说理不理,连面都见不着,东歌用鼻子哼了哼,嘴硬道:“谁稀罕!”

    “原本也是你的玩笑开得太过了。”紫菱给她倒了杯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他能气成这样,不过是因为太在乎。”

    “在乎什么?”东歌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你忘记他以前是怎么欺负我的了?”

    紫菱忍着笑又抚了抚她的长发,道:“倘若那时他知道你是女子,必定不会下那么重的手。”

    东歌跟姜梓枫的初遇,实在算不上美好,那时她的武艺小有所成,急切地想要跟人比试一番,想来想去,便选了个风险小又能展己之长的身份–采花贼。于是,东歌仗着自己轻功卓绝,来去无踪,渐渐在江湖上也打出了不小的恶名,悬赏金一涨再涨,直到不久前她采到了紫菱头上,终于遭了报应。

    恰巧那日姜梓枫值夜,东歌取了紫菱的胭脂盒留了张字条正待离开,突然姜梓枫跟个黑面鬼一样出现在窗外,明明整个身子已经腾空了,愣是一把攥住了东歌的脚腕,硬生生地将她扯了回来,反手重重地摔在地上。

    东歌当场血溅三尺,摔断了挺俏的鼻梁骨,从此两人结下了梁子。

    想起往事,东歌顿时觉得自己的玩笑压根儿算不得什么,心里的那点儿愧疚也随之消散,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朝紫菱挥挥手,边走边道:“紫菱姐姐,你且歇会儿,我去趟鸢尾楼。”

    这几日阿白被派去暗中监视楚乔的动静,姜梓枫则加紧人手进一步展开调查,他找出了近期与紫菱密切接触过的几人,并召到鸢尾楼进行逐一排查,向来爱窝在棺材铺里的楚乔竟然也在名单之中。不过几乎所有的人都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而给楚乔作证的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

    东歌壁虎游墙似的蹿上鸢尾楼,刚找到姜梓枫所在的房间准备偷听的时候,门再次被人从里面打开,她脚腕一崴,整个人以五体投地的姿势摔了进去,姜梓枫手疾地去捞她,却还是迟了一步,她的额头“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听着都疼。

    “姜疯子,我是不是跟你有仇?”东歌被姜梓枫抱起来的时候,眼前还在冒星星,她的额头上红了一片,嘴唇已经肿了起来,说话十分含糊。

    姜梓枫的心里像被人用指尖掐了一下,疼得厉害,可是又有些想笑,便下意识地看了眼她的鼻梁,还好,这次没歪。他轻叹了口气,问:“疼吗?”

    东歌哼哼唧唧地捂着头道:“疼啊。”

    “咦?啧啧啧,原来是小美人啊。”这次开门的人倒不是姜梓枫,而是一只手还扶着门板满脸诧异的楚乔,他盯着东歌的眼睛泛起诡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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