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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进巨同人+利笠)重逢 作者:平底锅上的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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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三笠试著说些什麼,桌面之下,利威尔伸手握住她的手,带著细茧、微凉且乾燥的触感,熟悉又安心。

    在过去,艾伦是联系彼此默契的桥梁,因为艾伦拥有巨人化能力,因此成了重点保护对象,三笠被调入隶属於利威尔之下的特别作战班,主要工作负责保护艾伦。

    她先是因为艾伦、因为利威尔作战经验丰富养常的优秀判断力、因为阶级差距,她选择服从,却在不知不觉间意识到他们的相似,利威尔有时的想法与她如何相似,而双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互相猜测出彼此的想法。

    ——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最近她就连自己的想法也猜不透,更无法空出心神去在意利威尔的心情。

    不过这一回,断掉的联结因为外人的关系再度接合,她可以看出利威尔握住的那只手所表达的想法。

    「不用了。利威尔照顾我,我比较习惯。」三笠单调的解释已经表达出她所有的想法,她没有等待母亲回覆,低下头用餐。

    三笠很清楚对方当然还有很多理由可以说服自己,但是这些话语在脱口而出的前一刻被一位迟到的客人打断了——那样一身浓烈的酒气、菸味使得她的母亲皱眉打量对方。

    那是一位有著聚集清秀淡雅与艳丽耀眼於一身的女人,三笠总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便多注意了几眼,金发、蓝眼看似一位成熟美艳的外国女性面孔,却在时光的洗涤下褪尽了光华,沧桑又带著倦态。

    「瑞秋!欢迎你。」利威尔的父母热诚的向来者打招呼,同桌的几人甚至连利威尔也跟著询问她的近况,名为瑞秋的女人则以随性且近乎不礼貌的语气回应,然后将皮包往桌上一丢,震得桌面陶瓷、玻璃制品与铁汤匙、叉子等餐具发出清脆撞击声。

    「天杀的,我错过了什麼好戏?」说著更加重了最后两字的咬字。瑞秋淡漠的眼神一瞬间焕发出调侃打趣,扫视整桌的人在看过三笠母亲时还挑眉吹了一个口哨。接著她一手撑著桌面,一手懒散的举起往身边的人肩上轻拍,「阿……艾伦,不跟我打个招呼吗?」

    低著头吃饭的艾伦尴尬的抬头,「刚刚看很多人跟你聊天,不好意思插嘴……」

    「你还是一样有趣,刚才是我载你过来的,没必要打招呼。」她坐到艾伦身边的空位,拿著其他人酒杯往嘴里送,大口大口的喝著,「口渴死了,山下连一包骆驼都买不到……一路狂飙还迟到了,真是有失我的水准。」话说到一半,瑞秋嫌弃的看著酒杯,「这酒是给孕妇喝的吧,简直是在喝水。」将视线调转到三笠身上,「三笠你要喝一点吗?」

    三笠不著痕迹的观察母亲,对方的脸色隐含怒火,却又试著端出微笑,僵硬而不自然。「我的女儿怀孕了。」三笠忽然想到,利威尔的母亲也曾经跟她叨念过怀孕期间什麼食物必须忌口、会出现什麼症状,当中似乎有说过她不能饮酒。

    「我当然知道,不过三笠你不会是在跟我要育婴用品吧?我不会浪费钱去送那些东西,以后我让艾伦多送你几分。」

    瑞秋的形象是三笠搜遍回忆也不曾有印象,但熟悉感笼罩著她。她猜想,或许是曾经的主治医师或是同栋医院护理人员,果然,利威尔的父亲对她解释:「你应该忘了,瑞秋是你第三位主治医生。」

    三笠连自己换过几位医生都没了确切数据,更对他们的长相、名字不曾上心。不过这麼一提醒,她想到曾有一位女医师绑著马尾、挂著红框眼镜,厚重镜片下有著一对微微眯起的蓝色双眼,视线总不是对向病患,而是盯著手上拿著的病历簿,口齿清晰却又乏味的向她询问病况。

    不过也仅止於此,瑞秋当时给她的印象非常平凡,也非常短暂,几乎要淹没在庞大的记忆流。

    那时的瑞秋就像是性格严谨又呆版的心理医师,对於工作采取制式化的处理——那是否是工作时的伪装?此时的瑞秋有著莫名的吸引力。熟悉,却又陌生。

    三笠对瑞秋平静的点头表示简短的问候时,瑞秋扯出似笑非笑,「果然是三笠阿克曼,性格真闷。」后者叫著她的名字,似乎不是称呼这一副躯壳,而是透过灵魂的一处叫唤、评论她。随后瑞秋像是在评估一件事,视线专注摆在她的鼻尖,眼神不会令她难受的眼神却也不是很友善。

    这样奇怪的感觉像是在诱导她触及某种领域,三笠不愿多想。

    只是当他们继续用餐时,瑞秋的种种无礼举动使三笠有预感这将是不欢而散的聚餐,却不曾预料过对方带来的变化远比想像中大。

    第23章 19

    当一个人诞生、成长,随著他与其他人的互动、关系,无形的线逐渐联结成某种网状的回路,彼此牵制又依赖。

    想要在其中生活必然得遵循某种潜规则,是人类的义务与权力。你可以因为这道无形底线去谴责违反纪律者,同时你也必须潜行在规则中不得逾矩。

    三笠曾经藉由利威尔体认到一位士兵的素质,来到新世界直到17岁,12年间她跌跌撞撞、不断在触犯制约,直到她再次遇见了利威尔,后者一如过去,指引她摸索、认可这样一个安逸的世界——不过某些事情,就算是利威尔也无法教导她,就像她如今所应尽的,属於女儿的责任。

    而后她脱离了医院,与利威尔同居,一切在她眼中美丽而不真实。

    利威尔还是一样少言,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需要更多言与解释。他的脾气一样暴躁、别扭,但从许多细节不难发现他的付出。他会记住某些特定的节日,情人节的早晨三笠能够在床头收到一束玫瑰、圣诞节到餐厅共进烛光晚餐,或是三笠怀孕时,她在利威尔的书房里找到一叠育儿的书籍,书页明显被翻了许多次……当然还有很多,三笠偶尔会觉得有趣:利威尔学习这里人们的习俗,那麼他是否真的开始注意送出玫瑰花的花数不同代表的意义不同?或者会迷信情侣间不能相互送鞋的禁忌?

    对她来说,情人节送花非常浪费钱,过去满山遍野的花无人在意,随时可能被巨人踏得七零八落,也不见利威尔摘一百朵捆成一束给她,如今一枝枝以高价计算,利威尔就是现金不够也要刷卡买——但不可否认,收到这些礼物,三笠心情很好,也很甜蜜,她想哪怕她没有说出口,利威尔也感受得到自己是开心、是感动的,因此纪念性的小礼物从来不曾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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