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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o在带球跑时两个a在干什么 作者:不可食用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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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那两下按得的确很舒服。

    “我有提前学习过,我认识一个就爱玩alpha的。”段温纶说话间已经解开了骆翰池的裤腰带,手向松开的裤缝伸去。

    骆翰池的脑海里已经发出刺耳的鸣笛声——警报!警报!再聊下去后面的贞操就不保了!骆翰池自知说不过段温纶,手疾眼快地拉开了段温纶的手,反手就去扯对方的裤子,爱情的火花摇身一变成了战争的导火线,两个人转眼就为了上下位置扭打起来。

    司机原本稳稳当当开着车,突然之间车子轻微地晃动起来,就不提形象,安全就缺点保障,司机迅速作出决定,把车停在路边,自己拿着手机,坐在马路边的台阶上,打开碧〇航线玩起来。

    屁股又翘奶子又大的肉感美少女才是王道啊!

    段温纶是练过的,因此身材紧实得很,但比起骆翰池这种从小实战到大的野路子派实在是花拳绣腿,不值一提。段温纶气喘吁吁地靠在沙发背上,身上压着还饶有余力坏笑着的骆翰池,骆翰池趁着段温纶喘气的工夫伸手推倒了椅背,段温纶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骆翰池趁机彻底扒掉了挂在小腿上的外裤和内裤。

    “不用担心,我也准备过了,这次也绝对让你爽到。”骆翰池炫耀似的甩了甩手里的润滑剂。

    距离第一次已经过去了快十天,那个隐秘的小洞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即使在润滑的作用下一根手指还是进入得十分艰难。不过骆翰池也不是很有耐心的人,觉得进入得差不多了,就伸入第二根手指。

    “你是在磨洋工吗?”段温纶觉得自己像待宰的肥羊,耳边尽是磨刀的声响,那一刀却迟迟没有落下,比起肉体的痛苦,心理上的折磨更让他难以承受,他想催促那把长刀赶紧砍进去好结束这场凌迟,但当他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却是一声短促的叫喊。

    alpha没有生殖腔,只能通过刺激g点得到后面的高潮,g点被反复地按压,两根手指在那里不断地画圈,时轻时重,让段温纶又痛又爽。段温纶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修长的腿跨在骆翰池的腰间,光洁的脚趾沿着大腿一路上攀,抵在硬挺的巨物上。

    “你硬了。”

    本来半勃的性器在脚趾的刺激上彻底硬挺,一点浊液粘在脚尖。

    “妈的,”骆翰池拨开了那只脚,抬着段温纶的腿挺入他的后穴,“我看你就是欠操。”

    即使三根手指开拓后,内壁还是咬得过紧,段温纶紧紧抓着骆翰池的后背,指尖几乎掐入肉里,他的下面有多痛,就用手劲原封不动地返还给骆翰池。

    麻木与疼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甜蜜的舒适感一点一点地从后面的一点蔓延开来。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段温纶蜷缩起脚趾,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喘息。

    浓郁的玫瑰花香弥漫在整个车上,骆翰池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只有贴着才能闻到的浅浅的墨香。带着情欲的两股气味交缠着,却不会相互吸引,即使如此欲望也随着身体的摆动愈发膨胀。

    骆翰池突然抱起段温纶已经软掉的身体,让他的脸抵在靠着车道的那侧玻璃上,坐着的姿势使得下面进入得更深,段温纶忍不住叫了一声,试图撇开头却被后面的人狠狠地压住动弹不得。

    “别躲啊,让外面的人看看堂堂的段大少爷是怎么发春的。”

    有着墨香味的男人,却是个肚子里没点水墨的俗人。段温纶没有慌张,只是勾了勾嘴角,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勾得骆翰池心里一阵恍惚,只是发愣地看着段温纶张开嘴吐出艳红的舌头,低低地呻吟着。

    “哈……哈……”

    “操!”

    骆翰池从下而上用力地一顶,段温纶的低吟从刻意变得高昂起来。

    段温纶被顶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骆翰池贴着他的耳廓低声威胁:“叫得再大些,让外面的人都听到啊,你这个骚货!”

    段温纶真的有些慌了,他当然知道这个车是单面透视,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声音可不是单向的,段温纶捂着嘴巴,只有细微的声音透过指缝传了出来。

    骆翰池拉开段温纶的手压在玻璃上,整个人也爬上了沙发,段温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顶了起来,难耐地哼了几声,配合地抬起身体卧在沙发上,背后罩下一个庞大的身躯,不断地进出他的身体。

    “我快要射了,你说你这样能被我操射吗?”

    段温纶的下体早就抬着头滴着浊液。其实第一次在药物的作用下,段温纶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过一次,射完之后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但是段温纶现在要纯粹靠后面高潮射精还是差了点。

    “松开!”

    “唉……你试试啊!”

    “你不松开试试?”

    段温纶红着眼转头瞪了眼,骆翰池遗憾地叹了口气,松了手。段温纶两手安抚着自己的下体,配合着骆翰池的动作摆动着臀部,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人都到了高潮。

    骆翰池考虑到待会儿要去婚宴,射在了外头,还好心地抽了张纸帮对方擦掉,只得到对方的一个白眼,两个人全裸着靠在沙发背上喘气。

    “找个时间去做个体检,没什么病以后就固定时间约。”段温纶脚尖碰了碰骆翰池软塌塌的大家伙,“我这人有洁癖,要是和我约,你这儿放干净点。”

    “那你屁股……呵,估计也没第二个人会捅,反正你前面后面都别搞。”

    “哼,你倒是挺会做梦的,还次次都想在上面。”

    骆翰池倒是没说话,心里想着:谁做梦还不晓得呢?

    窗户刚落下,司机就从游戏画面抬起了头,看到自己的老板系好领带,叼起一根事后烟趴在车窗上享受着。司机收起了手机,慢悠悠地回到车子里,又慢悠悠地拉下挡板。

    “你会不会系领带?”

    好嘞,直接看到老板的炮友皱着细长的眉毛聚精会神地给老板整理衣服。

    “别用力,哎哎哎,我喘不过气来了!”

    看到老板把灭了的烟丢到窗外,司机才踩下油门,车子几乎踩着婚宴开始的点到了目的地。司机看了眼后视镜,两个人都靠着窗坐,隔得很远,一个不大的沙发硬是坐出了中间有楚河汉界的感觉。

    “老板,到了。”司机声音刚落,段温纶就推开门走了。

    “嗯,结束的时候通知你。 ”

    “老板,他就这么走了……没关系?”

    “反正也是要错开走的。”骆翰池心里是有点气的,但还能怎么办,最多下次操他的时候报复回来。过了会儿,骆翰池也下了车,走着走着,两个人在宴会上“不期而遇”,段温纶的身边恰好站着冉安嘉,冉安嘉穿着纯白的礼服,像只漂亮纯洁的白天鹅。

    冉安嘉盯着骆翰池的脸笑了笑:“池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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