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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鉴宝师 作者:西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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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鉴宝师 作者:西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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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嫌不够贴近似的,杜以泽的后掌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调整好姿势,更加深入。

    一股淡淡的血味在彼此的口中蔓延,她却觉得享受极了。眼角瞥见金属的门栓,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去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小泽……”她呢喃了一句,反抱住他的身子,在接吻的空隙间挤出一句:“快走……”

    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间,盈盈一握。却直接把她带入他的臂弯之中:“要走一起走,我可以让田中先生抢夺过来一条船。”

    沈悦笑了,笑他的胆大包天和自不量力:“我不能走。”

    “为什么?!”杜以泽死死盯住她的眼睛。

    “因为孩子还在这里。”因为她可以出那个地牢,但是孩子不能。小坂裕生嘱咐过了:一旦她抱着儿子出了房间,立即进行射杀。

    杜以泽沉默了,孩子对于他而言,还是很模糊的概念。只是知道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小生命与自己血脉相连,但是他诞生,成长的过程却一刻都没参与。然而姐姐不一样,他觉得一旦放手了她就是再会无期。这时候……无论做什么决定都很残忍:“姐姐,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生。但现在你得跟我走。”

    “不行。”她的手从他的桎梏中离开。

    “姐姐,只要你想,生多少孩子都随你的意愿。”杜以泽重新抓住她的手:“而且你再为我考虑考虑,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找你?!嗯?萧牧那混蛋还老是阻扰,但我就是抱了要么救出你,要么一起死在这条船上的决心来的。”

    她努力抽,但是抽不出来。字字句句响在耳畔,却有些虚无缥缈。杜以泽的心疼和爱护不是感觉不到,然而这样迫切地想要团聚。只是会带来更大的悲剧罢了,她还有一丝丝理智就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杜以泽,四月十日,小坂先生要我和潘单独外出。在这之前他们还会把我们的孩子送走……如果我现在丢下孩子,他就会死。”

    “姐姐!”

    “现在,你立即走!”她严肃地下了命令:“现在不是团聚的时候。”

    “可是我已经等你等了一年!”他冷酷地质问道:“你还要我等多久,嗯?”

    “我不知道,但是过去的一年我是靠孩子支撑下来的。”她回敬道:“而不是等你杜以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母性已经超越了爱情。

    起码绝望的时候,她想到最多的是孩子万一没了母亲怎么办,而不是虚无缥缈的等待营救。

    这时候,走廊上忽然骚动起来。而日本人也过来敲门:“林小姐,林小姐?!”

    沈悦推了一把杜以泽,但是他仍旧抓住她的手不放。这时候外面日本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她只能狠下决心,一根根扳开他紧锁的五指。拨开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外面响起潘的声音:“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林悦人呢?”

    她心中一惊,立即把杜以泽推进一个单独的隔间里面。再关上门,走了出去。

    “着急什么?受冻了拉肚子耽误了点时间。”

    “待在自己的房间别出去。”潘丢下这么一句,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而两个日本人耀武扬威似的,催促她赶紧离开。

    她担心地看了一眼卫生间,短暂的相聚之后又是分离,不舍的极了,然而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这一天,船上算是鸡飞狗跳。

    就算待在最安静,最深邃的船舱底部。她还能听到上面传来的几声枪响,担惊受怕到了晚上,直到听说那几个叛徒逃了才定下心来。

    阳子倒是看得很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田中君就是个白眼狼,都忘了当初是谁把他从人口贩子那里救出来的了。”

    “小坂先生也会做好事救人?”她嘲讽道。

    “看中了他是块杀手的料子而已。”阳子解释道:“杀手也要看天分的,从小虐待动物,欺负幼童的男孩长大了才有杀人不眨眼的天赋。”

    “真变态。”

    “妈妈……”屋子里的儿子在叫她了,她立即走了进去。只见已经快一岁大的孩子正四肢并用,要努力从床上站起来。肥嘟嘟的小胳膊伸展着,好像在与看不见的敌人搏斗。天使一般的小脸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发现儿子越是长大,越能看出小泽小时候那绝世少年的影子——想必长大后,一定和他父亲一样,成为一个美得令人屏住呼吸的美男子呢。

    希望儿子比他父亲温柔才好。

    但是一个踉跄,儿子差点滚下床来。阳子立即上前要去扶,但她拉住了阳子的胳膊:“摔一摔,他以后就会站的更稳妥。”

    毕竟,留给他们母子的时间不多了。

    ☆、第089章 下船

    “妈妈,妈妈……”

    “啊……”

    当儿子真的踉跄跌倒的时候,她的心还是疼的。幸好儿子很坚强,没有哭。沈悦伸出双臂要去抱孩子,儿子仿佛心有感应似的,往她这边移了一步,然后扑到了妈妈的怀中。她感觉满怀都是棉花糖似的柔软,还带着淡淡的奶香。

    沈悦下意识地问道:“乖乖,疼不疼呀?”

    忽然“哇!”地一声,怀中的小人儿哭成了泪人。她连忙开始哄孩子,但孩子的眼泪根本止不住。

    阳子坐在床边斜看着她:“嘴上说的是一套,其实还是不舍得,是不是?”

    “他实在太小了。”沈悦有点无奈,脱了鞋子也上了床,坐在了儿子的身边。儿子一边哭着,一边举起一只手,乱摸向她的脸。米分嫩的指甲触碰到了脸颊,带着一点暖暖的刺疼。她的大手包裹住这一只小手,孩子这才安静了下来。

    两只手,悬殊的对比。但是彼此都流淌着同样的血。

    沈悦用枕头垫在身下,侧躺下来——与孩子对视着——这种感觉很奇妙,会不知不觉为孩子着了迷,心中同时响起一个声音:这是我的血脉,这是我一生一世的牵挂。于是,为人母的一份骄傲渐渐涌了上来。她想,为孩子留下来是值得的。

    “怎么,不觉得孩子是个累赘?”阳子端了一杯咖啡,摇晃在窗台的夜色里。

    “不觉得。”她曾看过许多价值连城的宝藏,但是所有的宝藏加起来都没有这个孩子来的宝贵。在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里,是儿子点亮了整个世界,让她看到了生活还有许多美好之处。正因为如此,一切的挫折都不算什么了。

    就算是被人践踏了尊严,禁锢了自由,也无需害怕。真正应该害怕是那些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人。比如现在东躲西藏的小坂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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