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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同人)非洲人的肉类陈列柜(H) 作者:佯笑薄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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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同人)非洲人的肉类陈列柜(H) 作者:佯笑薄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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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着这湿滑,屈指在男根与内壁的狭窄缝隙间探索,用指甲照顾每一条火热的褶皱,掏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粘稠水声。寻到那一点后,薛孤意恶意抠挖,分身也配合着慢慢抽动碾磨,因药效格外敏感的沈谡哪里受得了双重刺激,快感铺天盖地袭向他,他双目翻白,背脊抖如筛糠,就此从后穴涌出大股洪水,前面也射了,无人触碰,活生生被操射的!

    热液扑向龟头,裹得敏感的神经末梢恍惚如在云端,高潮的穴道拧水似地紧绞,他几乎抽不动深埋其中的性器。弓背享受完这窒息的舒爽,薛孤意“波”地抽离手指,把从穴中牵出的银丝胡乱抹上臀肉,又展开新一轮无情挞伐。

    跪趴的身下人在呜咽,他粗黑的性器被熟红圆环含着,在水光淋漓的股缝中噗嗤噗嗤进出。这画面太过淫乱,薛孤意的双手不禁掐入白腻丰臀,直掐出深红指印,终于,他攀至顶峰,在最后一发恨不得卵蛋也挺入的大力撞击后,他要融为一体般紧拱着沈谡的肉体,射进洞里!

    在薛孤意的凌乱喘息中,有声毛笔落地的脆响。笔杆坚硬,沈谡的嘴早含疼了,疼进而升华成麻木,可他记得薛孤意的话,他紧拉的神经甫感知到阳精的冲击便彻底崩析,薛孤意依稀还在斥他吐得太快,可他管不了了,他的大脑沉入黑暗,累极昏睡过去了……

    醒来时,沈谡躺在卫国公府自己的房间,而不是软红偎翠的青楼厢房。

    窗外莺鸣如寻常清晨一样清越嘀呖,他衣着完好,周身清爽,昨夜放纵仿佛只是场幻梦。

    如果没有关节和下体的疼痛的话。

    第10章 亲吻伤口

    沈谡不想吃了睡,睡了吃,不愿上床,结果薛孤意还是强行按他上床,惹得他又冷了表情,见状,薛孤意忙哄“你别生气,我今天下午没事,陪你躺着”,沈谡的脸色才好看些。

    可说是陪他躺着,薛孤意却撑在他身上,迟迟不挪开,沈谡刚想问,一开口就被堵住了嘴。

    薛孤意吻他了,不但吻他,手还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

    口腔被占据,衣裳也一点一点脱落,沈谡瞪大眸子,却望入对方似笑非笑的的眼,轻咬一口他的下唇后,薛孤意松嘴,给他说话的机会,手则深入被解开的衣襟,在他内凹的腰侧来回滑动。

    那被咬得红了一圈的唇打着颤,映衬着主人紧皱的眉宇,眼看又要闭合,薛孤意蹭蹭沈谡鬓发,叹口气,道:“不喜欢就说出来。”

    薛孤意看不见沈谡的表情,他只知道短暂的默然后,略带颤抖的声线在他头顶响起:“你别……我现在受不了。”

    “我不进去,我就亲亲你,摸摸你。”薛孤意伸出舌尖舔了舔沈谡的锁骨,又握住他臂膀,缓而有力地向下一路揉捏,褪去衣袖,“我好想阿谡。”

    “我……”虽没能憋出“也”字,沈谡还是放松了身子,默许薛孤意作为。

    褪尽沈谡上衣后,薛孤意伸臂,穿过沈谡身侧,紧拥住他,把他深深压进床铺,使自己密无间隙地贴上怀中瘦骨嶙峋的身躯,他在沈谡耳畔说:“真喜欢现在的阿谡,软绵绵的,陷在床里,反抗不了我。”

    这话带着唇齿开合的湿润,又带着气息吞吐的温热,熏红了长歌缺乏血色的脸颊,他瑟缩着道:“你、你昨天才说要好好待我。”

    “不听话的阿谡我也喜欢,只要是阿谡,我都喜欢。”薛孤意把头埋进沈谡颈窝,故意呵着热气低笑起来,绕是沈谡再乏力,也伸了手来虚虚推他,结果反被他擒了手腕,细细吻起掌心断纹。

    像是虔诚的信徒,用嘴唇描摹自己的神祗。

    沈谡的鼻头蓦然有些发酸。

    他还在恍惚,忽觉下体一凉——薛孤意解了他的腰带,正脱他的裤子。

    “你……啊,”落在大腿内侧的吻扰乱了他的话语,“你脱我裤子做什么……嗯……痒……”

    “我说亲亲摸摸,可没说亲哪,摸哪。”仗着身量长,薛孤意埋头在下,又伸手欺负他的乳头。

    上面的乳珠被钳制捻按,下面是蛇一样的软舌,拖了水渍,爬进腿根。忽地,隐秘的耻骨被咬住了,湿滑的舌头来回刷着上面薄薄一层皮肉,在沈谡的连连颤抖中,薛孤意意犹未尽似地松了口,接下来,就是——

    “别舔那个,脏……”沈谡毫无用处地揪住了薛孤意的头发。

    “不脏。”薛孤意朝略微抬头的那话儿吹口气,满意地察觉出身下躯体的紧缩,“昨天沐浴时,我可是用水浇着阿谡的这根,好生洗了一番。”

    光听薛孤意描述,沈谡的脸就发起了烧。继而,他想起,薛孤意既然给他沐浴了,肯定不止那个,全身上下都……

    他揉乱了薛孤意的短发,接着把手往身侧一砸,俨然是破罐子破摔,请君自便的模样。

    薛孤意又笑了,撩人气息拂得沈谡下意识并腿,可一并腿就夹到了腿间坚实躯体,令他更为羞赧。

    阳具被人含住了,吞吐着,向阳具弧度的反方向拗动,好似要把软肉捋直。

    不可否认,沈谡确实在薛孤意口中有了反应。男根一跳一跳的,慢慢站起,薛孤意不得不把头撑高些。

    那感觉对沈谡而言是陌生的。最敏感的性器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唇舌的每一次蠕动都深深牵动筋络,周身好似沉入冒着乳白浓烟的温水,舒适得令人害怕。

    含至完全硬挺后,薛孤意放开玉茎。吐出龟头时,他特地吮了一下,发出响亮水声,果不其然,沈谡搁在身侧的手猛然揪紧了床单。

    知道薛孤意抬起身来看他,沈谡将一只手臂移至面上,遮住眉眼,可惜,杂沓的呼吸、微启的红唇还是出卖了他。触碰并未就此停止,薛孤意改用手套弄,又低下头,吻他身躯上已结痂的几条鞭痕,用舌尖,顺着蜿蜒于苍白肌肤上的狰狞疤痕,勾勒。

    若有似无的舔舐声缭绕耳畔,埋藏于痂下的痛楚,被这温柔的抚慰唤醒,沈谡边拧着腰躲闪,边沉闷问:“薛孤意,你说,会留疤吗。”那样太难看了。

    “留疤也没事,反正只能我一个人看。”薛孤意道,言下之意,他不嫌丑。

    “我后背也有鞭痕……”听了他的话,沈谡吞着声音哼哼唧唧道。

    “阿谡的意思是,后背也要我亲亲?”说着,薛孤意放小手中动作,磨人地缓慢搓着沈谡越来越大的器物。

    “不!我就随便提提的,你别折腾我了……啊……”

    薛孤意用拇指指肚抵住马眼旋转,又用空出的手指一下一下去挑鼓涨囊袋,如此,沈谡腿根的肌肉都痉挛起来。轻咬着长歌胸前薄薄一层乳肉,薛孤意问他:“想不想射?”

    “嗯……想、想……”沈谡费力咽下口水,答得凌乱。

    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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