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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夫人断案记/津门茶馆 作者:南山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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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夫人断案记/津门茶馆 作者:南山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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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贪心,惹了王公子不高兴,于是王公子便有心杀她。”

    就此,府衙大人是彻底晕了头脑。

    本来嘛,也是受了恩托和恩惠,王家人找到说儿子被冤枉,所以让他解救出来,谁知道,现在一池浑水是谁都要来搅一棍。

    他扶着脑袋看自家主簿,互相摇头。

    “林氏,那本官且问你,你说王公子给常静师太的每日茶中下药,可有人证?”

    “有,府中小厮知道。”

    噔噔噔。

    衙役又去传了小厮过来。

    这回,还没等府衙大人发话,冯褚就发起狠来,“可要如实说来,不然定你包庇之罪!”

    小厮哪见过这阵仗,连忙全盘托出。

    人证有了,物证有了。

    王力元扑通跪下,“大人,草民冤枉啊,大人,你不要我家父亲和你……”

    “住口!”府衙大人大斥王力元,他扶额无话可说。

    冯褚见是自己机会,也就跟着上前,“府衙大人,这里是津门县衙,我是县衙官,所以就交给下官来办吧。”

    知道事情不简单,事关命案,府衙大人也虚了,随即走下自己的位置,让给冯褚。

    冯褚朝台下自家阿姐使眼色。

    ————

    王力元被判进监牢,彭生无罪释放。但是这中间的原因,除了当日公堂上的人知道外,其余人并不知晓。

    张显回了茶馆,第一个见到账房先生,说道:“速喜。”

    先生不解,想再问他为何,人却不见。

    怕是真的傻了,去衙门何来喜事?

    另一边,林氏和彭生一齐回家,路上,林氏一直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家相公。

    “相公,你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了这个家。”

    彭生没说话。

    “相公,你不要不理我。”

    彭生停脚,他侧过身,看着林氏,笑了下,“怎么会呢,我早就知道这事了,知道是你为了家好,也受了委屈。”他摸着林氏的头,“娘子辛苦了。”

    林氏愣住。

    她一丝都笑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心机婊,后面就能看出来了。

    凶手,人确实是王杀的,但是彭生也不简单。

    此案灵感来源于《初刻拍案惊奇》中第六卷

    第26章 第二十五回

    翌日,张显早早起床出了门,等账房先生和小二清扫店里灰尘时,他正拿着从三里河边扯的柳树条进屋。

    账房先生疑惑,“二老板这是做什么。”

    张显笑嘻嘻将柳树条放到了身后,随之走到后院,断出一盆水,搁在桌上。

    他将柳条沾水后摔在桌上。

    “听闻这样能去晦气。”张显又将柳条沾完水递给账房先生,“先生,我站门口,你拿这柳条打我。”

    嗬!新鲜劲,头回听人要求打自己的。

    张显也不多说,自顾走到门口,店招下,他面朝大街,经过的行人时不时侧目。

    账房先生稍有迟疑,缓缓走至他背后。

    “打吧,”张显道。

    啪。

    浅色长衫上打出一条长水痕,张显僵着身子。

    “原先你不信这些,说是迷信,如今却也形式起来。”账房先生边打边说。

    前面,张显弯了弯唇角,“先生错了,我这是在招风。”

    摔柳条的手愣了下,看着张显的背影,突然感觉无比宽阔且结实,他像是津门茶馆的保护神,又像是整个茶馆的灵魂。

    手下想着又摔了几下柳条。

    古怪动作惹来更多人注目。

    有几个闲来无事的站在门前和张显聊,“老板这是作什么?”

    张显回道:“去去晦气。”

    街坊邻里皆知,津门茶馆自开张来,就触霉头,先是后院查出女尸,再是老板牵扯进那尼姑庵的事。

    果真是要去去晦气。

    另说,昨日在衙门旁观案子的百姓,因为没看到最后的结局,难免心生遗憾,虽知凶手认定了是王力元。

    但终究。

    不解其意。

    “嘿,老板,我问你个事啊,昨天那王公子怎么回事,不是说彭生是凶手吗?怎么变成他了?”

    经此人一问,其余的人也连忙跟着附和。

    张显知道他们好奇,但是想来终归是人家家里私事,何况又牵扯到男女之间那些说不清,理还乱的东西,所以更不能详细说。

    “不过王公子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杀了常静师太,现已被衙门羁押等候府衙发落。”

    府衙?那个向着王家的府衙大人?

    众人面面相觑,这还能断的清案子么?别是给人意思意思关进牢里又给放出来。

    一时间,唏嘘不已。

    再说那彭生。

    说到此人,张显愣了很久,他心中想着,毕竟人家私事,不管他家娘子或者他品格如何,但终归和他张显无关。

    别了门外众人。

    “今日有民俗场,诸位若有兴趣听书,可进来做做。”

    恰好今日天色渐阴沉,恐有大风来袭,哥几个也乐得做在这茶馆偷得浮生半日闲,甭管往日如何晦气之说,只论昨日张老板那气度,也该捧个场。

    互相瞧过一眼,指指里间。

    那行呗?

    您往里走儿。

    不过片刻,小二安顿好各位客人,便催张显上台了。

    张显换了身黑色长衫,显得身条更加修长,那件背后水痕满满的长衫则被他挂在房里,准备干了后放进箱子底,算作一个念想。

    某年某月某日。

    如此生活。

    上了台,瞧台下坐了不少人,男性居多,部分面熟的似乎是昨日县衙里旁听的。

    张显咳嗽两声,拍了拍醒木。

    “富贵五更春梦,功名一片浮云。眼前骨肉亦非真,恩爱翻成仇恨。莫把金枷套颈,休将玉锁缠身。清心寡欲脱凡尘,快乐风光本分。 ”

    一句定场诗,在座各位纷纷安静下来,仔细瞧那张显说。

    “今日说的,不是三国也不是水浒,更非什么大雅之堂所说经典。只谈谈身边事,从前往今,古怪奇闻,虽有聊斋之意,却无其骇人。

    卖了会关子,低下观众也乐意配合,只齐声问道:“那又说得什么来?”

    张显笑,他打开自己的折扇,白纸上写着“谈白”,反过来读,则是“白谈”。

    “说得雅俗共赏,刘三赶考,巧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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