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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夫人断案记/津门茶馆 作者:南山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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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夫人断案记/津门茶馆 作者:南山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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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嗦的探着脑袋往腰带上瞅,不过两眼,立马缩回。

    “不…不认识。”

    “不认识你紧张什么?哆嗦什么?”

    人啊,一慌就乱,何况王二这种不经事的,想必先前是财色蒙了眼,如今审讯起来,活像个老结巴。

    “大…大人…我…我…”

    冯钰再瞪他,“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快快从实招来!”

    王二吓懵了,哆嗦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又或是有些顾忌。

    “草…”张显本不打算插话,但看现在事态似乎挺严重,于是就想把自己的说法说出来,谁知才刚开头,众人就见鬼般看他。

    “不得骂人。”冯钰说。

    张显羞愧了整张脸,手上拎着的剩药药包直晃。

    “他…他不…是。”好艰难的一句话。

    “哎,张老板,你怎么结巴了?”冯褚这会儿居然在关注这个点,实在令他吐血。

    张显冲冯褚摇头,着急的四处看,最后盯到主簿杨六手上。

    杨六顺着问道:“要笔纸吗?”

    张显点头,旁边衙役伸手递过来,他接过,然后在平面处提笔写字,唰唰几个黑字落在白纸上,写完他拿起来给冯钰和众人看。

    “草民想说,那天晚上那个人,很壮,身手敏捷,不是面前这个。”冯钰念了出来。

    来回一想,此人身材确实是瘦的,看起来也没什么力气,如果要把一个成年女子丢进井里,实在有些难。

    “王二,你的同伙是谁?”堂上冯褚问。

    王二眼神飘忽不定,焦虑模样。

    “你若如实招供,本官可从轻发落你。”

    “这……还有李甲……”

    李甲何人?原是八里岗镖局镖师,二十有九,家中一瞎眼老母,日子清贫。王二如今供出他,堂上众人皆有些意外。只怪这李甲,平日常在外走镖,很少在街上露面。

    如今共犯一出,冯褚也闲不住,赶忙遣了衙役去抓捕李甲。

    只待将李甲带上公堂后对峙。

    “堂下何人?”

    “草民李甲。”

    “李甲,王二说与你同谋害了下离村刘大家女子,你可承认?”

    “一派胡言,草民生性胆小,平日里连只鸡都不敢杀,哪会害人?大人明鉴啊。”

    此话一出,旁观的有人憋不住笑,道来:确实不杀鸡,因为要留着下蛋啊。

    冯钰此时上前,道:“十三日时,你在何处?”

    “我在家里。”

    “可有人证?”

    “我家老母就是人证,她知道。”

    好家伙,知道自家老母看不见,还敢说是人证,冯钰接着又道:“王二说与你同卖女子逼做暗娼,你可认?”

    李甲闻言冷笑,“哼,没有证据,怎能空口凭言?大人,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真的家里虽然穷,但肯干苦活,累活,这个王二,你看他那样就是好吃懒做的,怎么可以相信他?”

    “李甲,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自家拿了大头,还骗我,怎么现在又怪我身上,你个杂碎东西!”

    嗬,原来是分赃不均。

    旁观的,可瞧清楚了?

    “来人啊,先把王二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买卖民女。”冯褚大爷气势汹汹的挥手道。

    不得不说,这会儿他脑袋倒是灵光的很,先打那个罪的比较明显的王二,以此震慑他人。

    另不出所料,王二一听要打自己,急忙说道:“大人大人!我说我说,我只是个中间人啊,真正把人卖窑子里做暗娼的是李甲。”

    “你好好说。”冯褚示意衙役不动,让王二说。

    堂下王二,虎口脱险,虽惊魂未定,但脑袋清醒的很,这番看看李甲,一脸气不过。

    “刘大说他家穷的揭不开锅,小汉又要成亲,所以让我想个法子,我正好听李甲说,把女子卖进窑子可以赚钱,于是我就让他把女子卖了,刘大那日答应的好好,女子送过来也是好好的。接着我就转手交给李甲了,李甲给了我一些银子,我把大头给了刘大。本来都挺好的,但偏偏李甲那日告诉我,说卖进去的女子出事了,寻死,没办法只能毁尸灭迹,而且窑子那边还要我们赔钱。后面的事都是李甲干的,我也不知道。”

    这些话,卖女子家里人听得不痛心,卖女子的李甲王二不痛心,唯旁观的各位,一副这群畜生的模样。

    那边李甲听了,觉得王二只会撇清自身关系,反而把他说成个鬼样子,责任全推给他,李甲心里不高兴,脱口接他道:“胡说八道,明明是你王二告诉我,说家边有人家缺钱,咱俩合计做点生意,何况卖女子进窑子又不犯着王法,一个愿卖,一个愿买,哪里有错了!”

    响彻公堂之上的声音,重重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刘大夫妇心里决定的自己没错,女儿迟早要嫁人,那不如先给家里挣点钱再嫁;王二觉得自己也没错,他是看刘大家里穷,所以才合计把女子卖了;李甲更觉得自己没错,做暗娼怎么了?那女子但凡条件再上等些,也许就进梨花苑了啊。

    “哪里来的脸狡辩,那女子,若不被你们逼着卖了做暗娼,现在说不定嫁个好人家过日子呢。”冯钰道。

    李甲跪在地上,抬头看向她,嘴里哼声,“好话都是你们当官的说的,弄来弄去,不还是怪我们卖女子进窑子没给你们交税么。”

    “你!”

    “冯仵作,你家中富有,不愁吃穿,自己爱干什么干什么,但我们小老百姓不同啊,我们得讨生活,刘大把女儿养那么大,卖了又怎样,权当报恩啊,我是做好事,接了他这事。若早知道今日,我当初就不该帮他。”李甲说着有些气愤的撇过头哼道。

    旁边的人听了,只想这张会说的嘴,黑的都给他说白了。

    冯钰黑着脸,“好不讲理的蛮人,父母之恩又和卖作暗娼有何关系,你就是在狡辩。”

    “呵,我狡辩,冯仵作我问你,倘若有天你家道中落,你爹你娘要把你卖了,你可干?你不干就是不孝,就是大逆不道!”

    呔!

    堂上飞出一只竹签,正好命中李甲脑袋。

    李甲那会儿正说的上劲,忽遭此一击,不禁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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