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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夫人断案记/津门茶馆 作者:南山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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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夫人断案记/津门茶馆 作者:南山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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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从旁站着的几位衙役就上来拉人。

    刘大甩手挣脱,磕磕巴巴的问道:“大人……大人,为何还要收押我们?大人!”

    冯褚愤然道:“你两若心中无鬼,为何不肯认自家女子尸体?收起来再说,等本官查明真凶,再论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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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显跟着几人出了城,路上骑马时,很是不解。

    “冯仵作可是心中有数?”他问冯钰。

    冯钰并肩骑在侧旁,不咸不淡瞥了他眼,道:“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又为何要我同去?此去何处?我又能帮到什么忙?”一连串的问句,冯钰应接不暇。

    干脆白了他眼,吁马停,“看见那条小路了吗?你从这直走,一直到下个城门入口,就是长乐街。我本就只是为了解你围才带你出来,何须想那么多为甚。”

    啧啧,这架势,张显心里不禁想起一个成语,过河拆桥,只是拿来未用的桥。请他去衙门作证的,是他等人,现让他走的,又是他等人。

    民不与官斗,古人诚不欺我。

    “张老板看起来不想离开,是想同我众人一齐?”冯钰见许久不动的张显,问道。

    张显连忙提马转个面,向小路而去。

    从旁有衙役问冯钰,道:“冯仵作,这个方向是下离村啊,难不成那歹人是她同村人?”

    此去向南,深至丛山,山中有村,名曰下离。

    “另一个女子,虽然受伤了,但意识还算清醒,听她的证词,她与这被害女子是同村人,两人也都是被卖到窑子里做暗娼的。”冯钰道。

    “嗬!那这歹人,干的是非法卖娼勾当啊!”衙役说来很是激动,本见那妙龄女子白白遇害就唏嘘不已,谁知现在还挖出个卖人进窑子做暗娼的事。

    冯钰嗯声,接着道:“本不用我去,但我怕你们块头大,影响了村里的人,所以等会,我先去打探打探,你们随后跟上。”

    这边排兵布阵的火热,张显那边,却是马当骡子骑,一副林黛玉样,晃晃悠悠往长乐街走。

    待到门前,眼尖的小二赶忙上来牵马,见到张显,热络问道:“二当家这是去哪了?听是衙门案子没审,我们几个都担心着二当家呢。”

    张显一脸提不上劲,摇头回句无事就往里走。经过柜台时,账房先生叫住了他,“嗐,二当家原来你回来啦。”

    张显侧过看了他眼,点头默言。

    “那可曾遇到关老板?”

    张显不解,他不是在家吗?

    账房先生见他那样就明白何意了,自顾点着头重新拨算盘,一来一去看的张显满头雾水,却又不好问。待再往里走,迎面跌撞而来的则就是那个常见的小二了,说起来,至今也是不知他何名何姓。

    张显两手扶起他,见他气喘吁吁,看见自己彷如遇着救星。

    “二…二…二当家,你去哪了啊?”

    连着几声二,张显本以为他能问出个新鲜的,谁知道和刚才那两人差不多,索然无味,张显皱眉。

    “去了衙门,店里是有什么事吗?”

    小二忙摇头,像小孩玩的波浪鼓。

    “没没没,回来就好,那还上场吗?”

    听如此问,张显不由看了圈四周,上座率不算多,但熟脸有不少,其中几位还在冲他招呼。

    “呦,张老板回来啦,可叫姐几个好等。”说话的这人,正是开张那日戏弄张显的女子,今天依旧和她的几个姐妹在这坐着喝茶嗑瓜子。

    张显礼貌回她笑,摆手又招了小二去干别的事,他自个儿径直走到那女子一桌。

    “几位贵客,失礼了。”张显拱手作揖。

    靠外一位女子笑盈盈,道:“老板忙人,我们谅解,只是今天为何迟迟不开场?”

    “人未坐满,不急开场。”张显答。

    不知怎的,几位女子听这话,忽然就笑欢了,又有点无奈摇头,张显禁不住疑惑,问来,“不知有何见解?”

    “哎,咱们也算半个同行了,都做生意的,我就不妨和你说了吧。”这语气,颇有些长辈给晚辈传授经验之味。

    “你们家是不是出了个命案啊?”那女子问张显。

    张显默不作声的点头。

    “那街坊邻里,嘴碎的,自然说此地晦气,加上你们开张没多久,根基不稳,很容易失去民心的。”女子说的头头是道,张显听着也觉有理。

    想来又问,“那几位是为何常来光顾?”

    几位女子相视一笑,再听那稍微年长的一位说来,“穷人好钱,富人好权,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卖肉的不会唱个曲,哪还有人买。列位图的不都是个境界么,谁又比谁高贵。我们几个虽然干的皮肉生意,但文化浅啊,上不了大雅台面,近日听闻这茶馆是读书人待的地,所以就想来试试,算熏陶熏陶。”

    张显本还不清楚几位女子身份,现在经一点拨,有些明白。早几年,老师傅回回从梨花苑回来,嘴里都总爱念叨几句小曲,跟人聊天时,也爱说哪位姑娘琴技如何,哪位姑娘的棋艺又如何高超。

    如此知了,不便多说。张显道个别,转身上台。

    先前早起准备的戏本子,这会儿拿来说怎的都不对味,台下坐了几许人,是否有听他说什么,也已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心里惆怅的很,可要真仔细问起来,他竟不知是惆怅哪件事,又或许只怪事多天闷。

    临下了场遇何关巡店,模样清闲。

    见到张显,他笑道:“歇久未见,师弟消瘦不少啊。”掐指算来,其实就两日。但何关这话说的委实尴尬,他道张显消瘦,横竖不过是操心店里生意事,而他这个一把手,却几日不现身,事事托给张显做。

    言罢,张显也没回他,苦笑了下点点头就往后面走。

    何关依旧没意识到自个儿的错,愣的很,瞧旁边经过一个小二,连忙拉住他,侧身问道:“你们二老板是怎的?”

    小二先是不解啊声,接着又噢道:“衙门今儿唤了二老板上公堂,应是这事吧?”

    何关沉思状,再问道:“那可是有什么棘手的?”

    小二摇头。

    “二老板手腕硬的很,也没见他有什么棘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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