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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墙黄瓦白玉兰 作者:西泽卜卜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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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墙黄瓦白玉兰 作者:西泽卜卜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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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听地请了自己的年假。然后跟一个战胜归来意气风发的将军似的,光明正大地翘了半天班回家收拾行李,走之前还不忘缺德地冲来交报告的东城欠揍一笑。

    政府驻地东城区当场锤爆他狗头的心都有了

    ——虽然打不打得过还是个问题。

    (强行)请假成功的北京心情仿佛开了小花一样愉快,不过他没想到他那嘴硬傲娇的媳妇儿比他更加雷厉风行。看见北京吹着口哨打开院门,上海回过头,推了推那副无框眼镜。

    “秦总,好巧。”

    北京内心一串弹幕飞快地飘过去。

    【他说的好巧是几个意思啊嘲讽咱也翘班还是怎样等下什么叫也翘班我请了假的等等他怎么来了不是还没下雪么???????????】

    事后北京向上海委婉地传达了一下当时的心情,魔都菊苣睨了他一眼,说:

    “想不到啊秦蓟阳,你浓眉大眼的内心戏还挺多?”

    戏贼多的北京一秒进入角色。

    “哟,”

    可他才哟了一声,立即又被打回原形似的:“等会儿,我先把票退了。”

    上海:......

    上海:秦蓟阳你丢不丢人?

    非要说的话,北京承认,自个儿的脸皮在某些时候是(要)比城墙还厚的(要脸还想讨老婆?)。虽然他一直自我感觉良好的觉得上海爱的是那个高高在上(虽然现在基本平起平坐)的帝王攻北京,但是他很肯定的是,上海非常喜欢、也很享受他这种黏着系妻管严的样子。

    这就叫什么锅配什么盖。北京自豪地表示。既然老婆属狐狸,他就只好属狮子了(????????)。

    他只是一时间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冲昏了头脑,很快反应过来是上海先耐不住(寂寞)来找他了,因此心里美滋滋的。他先快步上前把他的上海揽进怀里,接着低头吻上海的眉心,再一路往下亲了亲鼻梁,最后深深地吻住上海在北方变得干燥的嘴唇,并且成功地将其吻回它原本应有的湿润水红色。

    由于上海不仅没有反抗,甚至还有点主动迎合,北京的内心十分膨胀,左手老婆右手行李走进家门,并说:“想我了?”

    他的上海微微一笑,一如当年那样迷人。

    “侬昏头了?”

    第7章 沙雕现在时之二

    你的名字

    徐望申管秦蓟阳叫老秦。

    在最开始的时候徐望申还不叫秦蓟阳的名字,而是直呼秦蓟阳的官方名字北京;也从不以“你”来称呼秦蓟阳,总以“您”代之,语调经常还有些嘲讽。

    在以前徐望申还管秦蓟阳叫北京的时候也从不和秦蓟阳在一张床上过夜,咬着牙也要回自己的房间去。以前秦蓟阳是不管徐望申的,不过对于这件事秦蓟阳心里还有一些委屈,两个人床上一向十分尽兴,可徐望申老在秦蓟阳还沉浸在多巴胺大量分泌的愉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就提裤子跑了,秦蓟阳努力开脱自己是老年人缓过劲来比较慢,徐望申就非常冷漠地笑了一下说哦是吗,那下次麻烦你快一点,我还要上班。

    在秦蓟阳还被叫北京的很久以前,徐望申在床上反倒放得开许多。虽然脸颊绯红,可嘴和身体都还算坦率,总能诚实地说要,也能满足秦蓟阳摆一些不是很羞耻的姿势。除了从来不肯在最激烈的时候松开牙关以至于少了一些情致,倒是挑不出其他什么毛病。

    可对这样长期的床伴关系委实有些过于冷淡了,秦蓟阳曾有一次强打精神试图替徐望申清理,结果被结结实实地锁在浴室外。

    “您这真是拔////屌无情啊。”秦蓟阳在玻璃门外嘟嘟囔囔的抱怨,徐望申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穿好衣服打开门,嘴唇还是红的。秦蓟阳说别走了,跟我这儿睡一晚又不能吃了你。徐望申推了推眼镜头也不回的离开,秦蓟阳也没再挽留。

    后来徐望申不管秦蓟阳叫北京了,首先察觉出来的人是南京。虽然徐望申改口极快,但南京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徐望申措辞的变化。

    第一个发现秦蓟阳和徐望申关系的人是天津,说来还是秦蓟阳自己送上门的,某一天突然问天津一句夕至,你觉得上海怎样?

    平白无故的问上海怎样,天津当场就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秦蓟阳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自己正在床上和亲密战友徐望申搏斗,突发奇想地撬开了战友的嘴唇。

    徐望申叫了秦蓟阳的名字——在双眼失焦,神志不清的时候。

    秦蓟阳顿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当晚死死攥着徐望申的手,把亲密战友(强行)搂在怀里睡了一夜。

    徐望申睡着时很安静,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刻薄。秦蓟阳仔细地瞧徐望申略显阴柔的脸孔,脑子里总是反复出现徐望申双手勾着自己的肩背,眼角的泪痣好像一滴墨将要花在泪水中的模样。

    徐望申紧紧搂着他,嘴里断续又固执地不停念着三个字。

    “秦蓟阳。”

    房间里只剩下一盏夜灯亮着,显得画面格外温暖。秦蓟阳伸出手,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似的反复摩挲徐望申的指节。

    就是从这个不一样的夜晚开始,有人发现徐望申大清早的从秦蓟阳的房间里走出来。从这个不一样的夜晚开始,徐望申每每要硬撑着下床都会被秦蓟阳死死扣着手指不撒开。

    “你松手。”

    “不。”

    “松手。”

    “就不。”

    “......”

    徐望申盯着秦蓟阳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水红色的嘴唇微微开阖:“秦蓟阳你抽的什么疯?你放不放?”

    徐望申被秦蓟阳拉着不放,因此正跪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可在秦蓟阳眼里,徐望申倨傲地扬着下巴,可嘴唇红得撩人。徐望申只穿着衬衣,扣子也没扣上,露出胸□□错的吻痕,光裸的大腿间还有水迹。

    秦蓟阳起身捏住徐望申下巴深吻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接着情不自禁,又来了一发。

    事后的反省道歉会上,秦蓟阳态度诚恳、语气委屈,自我辩解得头头是道,听得徐望申面露微笑。

    然后微信拉黑了秦蓟阳。

    后来有一次过年饭桌上偶然提起这事儿,河北天津兴致勃勃的打听。秦蓟阳喝了口酒咂了咂嘴,无辜地说:“我跟他说他那副样子是个人都把持不住,我不光正常我还功能十分良好啊......”秦蓟阳话没说完就让河北一筷子菜糊住了嘴。

    “你可闭嘴吧。”

    拉黑归拉黑,可从那一晚之后,徐望申像被拨正了什么开关。用南京的话说,是肉眼可见的和北京亲近起来了。

    秦蓟阳执着地拉着事后的徐望申盖上棉被纯睡觉,时间久了还体验到一些养狐狸的趣味。徐望申熟睡时简直乖巧得可怕,蜷着身体,脸颊贴着秦蓟阳的胸膛,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可等徐望申一睡醒那就完蛋了。徐望申不光睡得沉,还有起床气,觉要睡,可会也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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