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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尘远在天边外(3P) 作者:月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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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尘远在天边外(3P) 作者:月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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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长青正在吃惊,却见江寒烟将他的前端部分小心地包起来,甚至手也不碰他的灼热一下。那锦帕长宽很小,连双球也不能包住。

    显然江寒烟所指的遮住,根本不是指遮住他的下体,而是指他身体的前端情欲遮掩不去的部位。但是被他这麽一包,别的地方仍然赤裸,显然更加明显。赵长青几乎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一眼锦帕上绣的鸳鸯,只觉得再也忍耐不住,喷薄而出。那锦绣的鸳鸯一双,增添了几许汪汪水意,登时春光明媚,春意盎然。

    眼见那远远的行人已经快走到面前,赵长青早已受不得刺激,晕死过去。

    江寒烟看见他晕了,忍不住喃喃说道:"这麽快就晕了,那我还玩什麽?"

    赵长青醒过来的时候,感到身四周十分安静。他睁开眼睛,仍是觉得有些困倦,却看见眼前的美丽面容像是花朵一般,倏忽间在近处绽放,赵长青忽然感到一种惊心动魄的窒息。

    赵长青登时说不出话。

    原来这是江寒烟住的地方,木雕纹刻,精致优美,却又不显一些奢华之气。庄主的居处是文秀典雅,但这个地方隽丽清芬,若是两相匹配,不论性别,单是站在一起,便是一对离尘绝世的神仙眷侣,脱俗得不像人间的人物。自己在他们身侧,也就是一个打杂的下人。

    江寒烟十分幽怨地道:"你醒啦!我可等了好久。"

    赵长青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他撑著坐起,却听到铁链的撞击声。他呆了一呆,看见双手手腕上分别系著银链,蜿蜒而上,另一端扣在了床头。他下意识地挣了挣,却没挣脱。

    原来这是江寒烟读书练武的别苑,平日里也没人打扰,流水剑客江波对儿子要求极严,每个月有二十五天是要在这个地方静修。遇到洛云飞当然是那剩余的几天里偶然发生的巧合。

    赵长青此时盖著一条丝被,却感到被子的下面自己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他有点吃惊,道:"江公子,你干什麽把我..."

    "你醒了就好。"江寒烟没理他的问话,却捉住了他的腿,面无表情地问:"这个七巧同心锁是不是他给你扣上的?"

    赵长青看见他不同寻常的怒意,心里一紧,道:"你怎...知道?"他怎知道这是同心锁,他怎知道是洛云飞给自己扣上的?难道那天晚上他躲在暗处,还没有离开?赵长青心思绵密,一瞬间已经飘到了千里之远,不由得冷汗淋漓,看著江寒烟的一眼,不禁有些难堪。

    江寒烟面上有丝傲气,道:"我怎地不知?哼,我想尽了办法也取不下来,除了七巧同心锁,还有什麽?"

    赵长青感到足踝处有擦伤的痛感,想来定是江寒烟在设法取出那同心锁时磨损了皮肤,心下稍安,却听到江寒烟说道:"既然他在你身上动了手脚,我也要放点东西才行,可不能输给了他。"

    赵长青感到一瓢冷水从头到脚,连忙道:"不、不,江公子,这只是误会,他那天晚上将我当成是..."赵长青说了这个,自然是自动暴露了那天晚上江寒烟走後又被人蹂躏了的事情,脸上通红,再也说不下去。

    江寒烟冷冷道:"你懂什麽,他放了东西我取不下来,就是我没用,我当然要放个东西让他也取不下。"

    赵长青心中登时了然。江寒烟对此耿耿於怀,当然是心中对洛云飞暗存好感,所以才会十分别扭,自己插在当中,真是平白做了炮灰。

    如果促成了他们,想必自己也少了点折磨。赵长青想著,说道:"江公子,其实庄主为人很好,少年俊美..."其实赵长青在天风山庄中做事两年,见到庄主的时间也少得可怜,他绞尽脑汁地想著洛云飞的优点,但是除了江湖的传闻,别的优点一时也想不起来。

    江寒烟听他称赞洛云飞,心中更是大为光火,将赵长青身上的软被掀开,一手便抓住了赵长青的要害。

    赵长青"啊"的一声,不由得轻喘出声,便要阻拦江寒烟:"你、你干什麽?"

    江寒烟抓住赵长青双手手腕上的银链,铰在一起,打成一个结,赵长青的手立刻便不能动了。他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束在头顶,眼睁睁地看著江寒烟的手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游移,渐渐往下...

    05

    江寒烟柔软修长的手指再次握住赵长青的前端时,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他难堪地转过头不去看,仍是感到江寒烟白皙的手指灵巧地让自己的欲望节节攀升。他难耐地喘息出声,立刻忍住,却被江寒烟听到,轻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中除了戏谑之外,却是有些不悦:"长青,你的水变淡了喔,可是人不能太色,不然会对身体不好的。"

    如果不是江寒烟摸来摸去,赵长青也不会到了这麽悲惨的境地。其实在那天晚上之前,他基本上算是一个本朝的大好青年,如果不是有庄主太过优秀的对比,或许他早就娶了庄里的某一个丫环为妻,生几个大胖小子。

    此时遭到江寒烟的语言猥亵,赵长青也十分羞惭,江寒烟对他自己也很少去关注的地方像是十分了解,几乎不用片刻,就能让他的欲火炽热到连自己也难以忍耐的地步。

    赵长青再也顾不得羞耻,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正在此时,江寒烟又一次放开了自己的手。

    看到江寒烟如此促狭,他吃惊地叫了起来:"你...你..."

    江寒烟十分无辜地道:"长青,我不是说了吗?不能太色,不然会亏了身体。"他偏著头想了一下,道:"看见你这麽痛苦,我还是帮帮你好了。"他自身上的衣衫上撕下一幅白色丝绸,在赵长青的坚挺上慢慢缠绕起来。

    这幅丝绸极薄极软,缠了一层,仍是能看见火热的欲望透出娇豔欲滴的颜色,但江寒烟缠得极紧,丝绸几乎嵌入肉里,缠到末端时,江寒烟在玉茎的顶端打了一个结。

    赵长青感到自己几乎快泄出的滚烫体液却被紧紧勒住,像是波涛汹涌的长河奔流,却被一道坝堰堵住,激流洄漩,形成了巨大的狂情漩涡,他整个人再也忍受不住,无意识地在白色的被单上呻吟扭转。

    赵长青蜜色的肌肤显出一种奇特的色彩。江寒烟笑嘻嘻地,揽住了他柔韧的腰身,抱住了他。

    赵长青感到下体忽然一阵痛楚,脑子登时一片空白,疼痛中,感到江寒烟的坚硬摩擦著他崩溃的顶端,赵长青已经浑身泛出微微的红色,漩流瞬间冲散了阻隔,洁白的丝绸已被濡湿。

    赵长青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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