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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痒,痒(肉) 作者: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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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痒,痒(肉) 作者: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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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惊的胳膊搭在旁边的人肩膀上按揉。

    一个半小时後,即使是恐怖片里也有爱情不是吗?

    当银幕上那对克服破解了重重古怪和惊悚的恋人相拥而吻的时候,钱王长臂一捞,两人的呼气就凑在了一处。

    接吻是感情最好的催化剂。

    气喘吁吁的分开以後。

    “……“

    “钱王……”

    “嗯?”

    “你想不想……试试宾馆的感觉。”

    ──end

    番外──再接再厉<一>

    手也拉过了,也翻云覆雨过了,小浪漫小纯情的事情也忍著牙酸做过了,钱王满以为破镜重圆重新睡一个被窝的好日子就要在他的卖乖行为下来临了。

    谁知赵自强就这样若无其事的在滚床单的第二天……

    饭馆里人格外的多,钱王早上从宾馆走时,觉得自己怎麽都得体谅一下在下面的赵自强给放上个一朝半晌的假。

    赵自强听闻提议,欣然应许,然後一觉睡到上午十一点,在宾馆计时十二点退房前打理好自己,接著就不见人影了。

    钱王一直到傍晚才闲下来,今天刚巧收银小高生病请假,他只能亲自披甲上阵,结果一天扛下来满眼都飘得是人民币,出店时走路都有点晕乎,不过他认为这并不能阻挡他去探望爱人的决心。

    打车到了宾馆,人家前台很专业很温柔的告知钱王,赵自强十二点就退房走了。

    钱王这才有些奇怪,想起拿起手机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接通,那边人声鼎沸,透过电话的声音嘈杂的钱王几乎不用问就可以知道赵自强在哪种地方。

    “喂?喂?说话。”

    赵自强一定是喝酒了,声音又笑又飘的,钱王黑著脸沈住气问道,

    “你在哪儿?”

    那边不知有没有听清,只传来一些模模糊糊的灌酒的声音,钱王觉得眼前明媚的天气瞬间就乌烟瘴气了。

    他重复一遍:“你在哪!”

    对方可能已经是模模糊糊的说了一遍,而钱王没有听到,听见钱王的嗓门大了,也有些气愤道:

    “除了阿波罗还能在哪儿!”

    然後哢哒一声电话里接著就是忙音,钱王眉头拧的死紧,坐上车就沈声道:

    “到阿波罗会所。”

    那司机见刚才还春光灿烂的人此时阴沈的渗人,也不敢像刚才来时那样攀谈,一加油门就冲了出去。

    暮色已经降下来,而阿波罗的黎明才正拉开,钱王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在阿波罗的传统里,今天就是吧里面的客人不分新老一起狂欢胡来的日子!

    他握著拳,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很神奇的一眼就发现了赵自强。

    赵自强显然已经醉的是晕头转向了,周围的几个小男孩和男人也都东倒西歪的吐字不清了。

    钱王本来气势在胸,一路上烦躁的挡开了好几个上来和他搭讪的小孩,真正可到了赵自强面前,火气就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似的,噗~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玩的差不多了,回家吧。”

    赵自强本来就正对钱王过来的方向坐著,晃晃悠悠的见好几个钱王终於都晃过来了,也抬头看著钱王。

    喝醉酒的人有的满眼血红怒气冲天,有的却是不论多大都会一脸纯真的像是返老还童似的。

    赵自强显然是纯真派的。

    他眨巴著眼睛,使劲调整焦距,可那几个钱王就是重叠不到一起。

    他其实是真的没来过几次这个地方,今天晚上刚好有盛宴,想著尝个鲜也好。

    结果晚会还没开始,他就被不知从哪儿涌上来的一帮陌生人搂著过来这里,然後就是划拳拼酒一通猛灌。

    周围的一帮子人见这俩人傻了吧唧的对视,也都哄笑著起了哄。

    钱王很久不来,这几个人也都是他的生面孔,赵自强旁边的那个男孩眯著眼睛,像只蛇一样的慢慢把手脚在赵自强身上滑来滑去,眼睛还调侃似的望著青筋都快要爆出来的钱王。

    钱王气闷,索性不管了,拍开那些手手脚脚,拉起赵自强的手腕就要走,赵自强神智只剩下残存的一点点,身子也已经瘫软的直都直不起来,被钱王吊著,吱吱嗯嗯的就喊疼。

    钱王是拉也不是,拽也不是,只能蹲下身子拜托身旁看热闹的人帮著把不老实的醉鬼弄到背上。

    出了酒吧,已经是华灯初上,赵自强离了那些喧嚣,前身又被顶著,呕吐感排山倒海的就要涌上来,他赶紧拍拍钱王的脑袋,

    “要下来……下来!”

    然後待钱王一松手,就地就对著手边的垃圾桶猛吐,钱王帮著顺顺背,又环顾了一下,然後转身回到了阿波罗里。

    赵自强半跪在地上,左看看右看看,身边也没有钱王的样子,委屈的拿头抵著垃圾桶直哼哼。

    接著目光一歪,就看到了路斜对面的一条很奇怪的小巷子,周围都是灯火通明的,那里却灯光昏暗,他撑著下巴看著,然後撅著嘴像是思考什麽。

    钱王从里面买了瓶矿泉水,走到赵自强身侧,蹲下身子把他圈住打算喂水,赵自强扫他一眼,眼睛眨啊眨的努力撑起身子,哇的一声又开始吐,他是一天没吃东西,吐得全是啤水,钱王轻轻拍他的背,缓缓地。

    赵自强慢慢好像觉得舒服了点,拿起水瓶就往嘴里边放,可瓶盖还没有开,那猛地撞到牙龈上,疼得他扔掉瓶子就捂上嘴“唔唔”的叫唤。

    钱王好气又好笑的看著人和小孩一样的坐在地上撒赖,弓身过去捡起了瓶子,拧开瓶盖,重新给递过去,手里还抓著包餐巾纸预备著。

    赵自强瓶子也拿不稳,手腕角度奇怪的拿著水往嘴里灌,灌一口吐一口,最後还认认真真的像是刚学会刷牙的人一样,仰著头咕噜噜张著嘴漱口。

    吐的差不多,也就更醉的差不多了。

    赵自强头都抬得不对劲了,钱王蹲下身子从背後拽过赵自强的两条手臂,一使劲,就背了起来,他其实也走的吃力,眼看快到路边停的一辆出租车旁边时,本来快睡著的赵自强又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嘴里依旧是喃喃的

    “下来……老师……下来。”

    钱王听见这声老师,差点腿软的跪在路边,他放下赵自强,把人撑著搂在怀里,这醉鬼明明都动不了了,还是执意说著要往一旁的小巷道里走,钱王只能拖著他往里移,不知道他想干嘛。

    巷道里照常是又几对同志在k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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