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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白星君每天都觉得很烦 作者: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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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白星君每天都觉得很烦 作者: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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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之一,于是他沉声道:画画的。画的是春宫图,但我不能说。

    狱王努力露出一本正经的神色,点头表示了解,转而问那仆从道:宫中有没有叫千秋肉丸子的画师?

    那仆从一脸无奈:咱宫中根本没有画师!要说画画陛下画画还不错。

    狱王愣了一下,心中顿时闪过不好的预感:陛下呢?陛下去哪儿了?难道白梓和广寒要找的是陛下?找他做什么?白梓一副想杀人的样子,感觉很不妙

    那仆从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陛下又不见了!!

    难道是畏罪潜逃?

    那小鬼是不是干坏事得罪白梓和广寒了?

    白梓也就罢了,自己和他还有一战之力,但是广寒那是去一个死一个,去两个死一双的存在啊!

    那小鬼一天到晚瞎闹腾也就算了!什么时候这么大的本事,连广寒都能得罪?!

    狱王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面色凝重地对白梓道:我仔细想了想,宫中确实没有叫千秋肉丸子的,陛下会画画,但是陛下的名字叫隔壁小乐。快撇开关系撇开关系,绝不能和广寒扯上关系!

    白梓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广寒,是广寒说千秋肉丸子在皇宫中,他一时冲动就冲了过来,结果狱王说没这个人,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面对白梓疑惑的目光,广寒淡然地笑了笑:隔壁小乐就是千秋肉丸子,是同一个人。

    狱王倒吸一口冷气,忽然好庆幸那小鬼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就已经逃掉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白梓危险地眯起双眼,利剑般的视线盯着狱王不放,广寒闲情逸致地理了理衣袍,似笑非笑却也不说话。

    狱王面部肌肉僵硬,好半天才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出逃了大概不会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一道人影像风一样冲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尖叫着:美人救救我!快救救我!出大事儿啦!我要死了!伴随着稚嫩的少年音,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顶着一头湿漉漉的乱发冲了进来,直接扑到狱王身上,像个葫芦一样挂上了。

    屋内一片死寂,狱王以手扶额,心底在滴血你不是出逃了吗?回来做什么啊!好不容易有人应聘魔皇,还没到半年呢,又要英年早逝了

    狱王暗中叹了口气,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是要死了

    白梓冷哼一声:千秋肉丸子?

    少年骤然停下哭嚎,茫然地望着白梓,怔愣了好一会儿以后,试探着开口:你是小白?

    小白?!

    狱王心中有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魔皇可以对着太白星君喊小白!

    那少年赶紧摆摆手:放心放心,没闯祸,因为小白是我的主角嘛,所以我很熟悉啊虽然以前没有见过,但是我珍藏了很多小白的画像哦!

    画像?白梓的脸一下子红了,然后刷的变白,反反复复好几次,最后一片漆黑:把画像全部给我!

    少年乐颠颠地点着头:好的小白,没问题小白,全都送你吧!他说着从狱王身上滑下来,亲昵地抓住了白梓的手,你喜欢我的书吗?你要是不想一直在下面,我下一篇就让你在上面哦!

    白梓用力咬了咬牙齿,努力说服自己:这个人好歹是魔皇,好歹要给他留点面子,好歹他是魔界的脸面脸面

    脸面去死吧!

    白梓飞起一脚,直接把那少年踹了出去,连带着沉重的雕花木门都飞向了天空。

    看着那少年惨叫着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落在了皇宫外不知哪个角落,狱王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言语。

    别说狱王,就连广寒,也已经傻了,他怔怔然看着白梓,竟说不出一句话他所知道的白梓,总是表现得清冷孤傲、疏离淡漠,实际上内向敏感、温和别扭,原来这样一个人,也会有出离愤怒的时候吗?

    狱王回过神已经去拯救魔皇了,那仆从也哭天喊地地跟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广寒和白梓。

    广寒有些哭笑不得地走上来,抱了抱白梓,低声道:气什么,以后让你在上面就是了。

    白梓刚刚还冷着一张脸,听到这句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住口!快去把画像都找出来!

    ☆、亲亲时怎么能想小兔子是不是三瓣嘴!

    找到那些画像花了一些功夫,毕竟谁也不会把春|宫|图之类的东西放在显眼的地方,哪怕那人本身就是个画春|宫|图的。

    盯着满满一箱子的画卷,白梓嘴角都在抽搐:怎么会有这么多?

    广寒俯身拎起一幅画看了一眼,脸上的神色非常微妙:情况不是很好啊

    白梓不理解这话的意思,因为在这之前,广寒表现出了对那篇《霸道仙帝爱上我》极大的兴趣,这会儿却又说什么情况不好,这个人实在让人弄不明白。

    于是询问地看向他,后者笑了笑,将画卷递过来给白梓看:瞧,他不仅画你和我的,还画你和别人的,看样子他很中意你?

    白梓不想看那幅画,别过头神色很不自然:这是他的事,把画都给我。这种东西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

    谁知广寒却笑了,他慢条斯理地将那幅画收起来放好,然后一挥衣袖,整个箱子就消失在了原地。

    白梓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不解地看着广寒:你在做什么?

    好歹是别人真心赠你的东西,你毫不留情地毁掉,对方该有多伤心?

    这种东西,有什么

    嘘广寒笑着以手指封住了白梓的嘴唇,这可不行,这是人家一笔一划的心血,你怎忍心付之一炬?你既不喜,由我来保管不就行了。说着松开手,安慰地揉了揉白梓的头发:笑一笑,别不高兴,回去我补偿你别的。

    白梓有些恍惚,不知怎么的,听着广寒的话语,理所当然觉得两人本就该是这样亲昵凑到,竟没有丝毫违和感。

    白梓抿了抿嘴唇不好再说什么,又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画像,这才离开了房间,结果刚出去就看到狱王拎着之前的少年回来。

    白梓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个少年,心中琢磨着如何劝他不要再画这种东西,结果还没说话,狱王就直接把那少年拎到了白梓面前,压着他的脑袋道:向大仙赔礼道歉。

    少年一脸委屈地缩着肩膀,却楚楚可怜地抬头看了白梓一眼:为什么不喜欢啊?我很努力画的到底为什么不喜欢啊

    白梓瞬间窘迫地无地自容看来狱王已经知道了春宫图的事。

    这少年的年纪和姬玄差不多大,看着他就仿佛看到姬玄一脸委屈,他实在不忍心责备,可一想到那些露骨火辣的春|宫|图,他的脸就有些发黑这能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画出来的么?!

    狠了狠心,他冷声道:人化物也者,灭天理而穷人欲者也,于是有悖逆诈伪之心,有淫|泆作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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