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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同人]叶隐物语 作者: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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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同人]叶隐物语 作者: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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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时结的婚,婚后不到三个月就显露出了怀孕的迹象,在确定后最为高兴的当属松姬,无论这个孩子是男是女,都预示着他们一门有了新的继承人。而为景和田岛两方,也将这作为神佛赐予的雌伏时期。

    似乎每一方都对现状感到非常满意。但这样实在太蠢了。扉间尖刻地嘲讽到,加千钧于一发,依靠着不确定的因素前行,毫无理性的备案,和无准备就踏上冰湖的鲁莽者没有什么两样。

    看见那张脸因为不满而更加冷肃,柱间不禁笑起来。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扉间都是这样的,他人品端正,有胆魄,但总是摆出一副异常冷静、几乎没有表情的脸,让人望而生畏。每次看到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柱间就不禁想戏弄他。

    抬手在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弟弟脑袋上胡乱揉了揉,感受刚硬的头发在掌心里弯曲。真厉害啊,扉间。他笑眯眯地说。在兄长直白夸赞的目光里,扉间默默地移开视线,望向别的地方。

    两人渐渐离人群远了,不多时已进入不见任何灯火的黑暗中。深夜的树林里传来枭鸟的叫声,这里的气息更加湿润,大概是有溪流,柱间踩进了湿润柔软的草地,他停下来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到哪儿了?

    不能再往里走,快到沼泽了。扉间望望远处依约的灯火。

    汤流山黑黝黝地耸峙在不远处,大概在接近顶峰的地方有零星的几粒灯火,非常渺远,好似连接着天上的星河。柱间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望着天空恍惚了一瞬,他侧首,扉间依然在看着,远眺处,是越过汤流山外无穷无尽绵延重叠的山脊。

    虽然未曾说出口,但柱间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扉间流露出的情绪叶隐正在陷入灾难,兄弟阋墙,本来就是在祸乱的根源。纵然有人看出,却又不能说出口,除了静观事态,没有别的法子。每当想起这些,柱间都如鲠在喉。

    父亲让你接任上忍,也是未雨绸缪的意思。扉间不知何时转过头,内乱必将展开,此前要作好一切准备。

    早做打算。这已成为许多人的共识。说到底,叶隐也不过是众多家族的联合,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联合起来。即便是宇智波与千手两姓内,也是由众多的独立势力组合而成,每一个家族都是一党,多个家族一起形成了集合,扶持遮饰,彼此照应。田岛和为景出身的家族势力庞大,又联合了多家势力,才登上了族长之位,但在其下,依然有掌控各家族上忍的存在。

    以田岛和为景为首的家族想着的是独占叶隐,如景诚和佛间等,却希望能在未来的纷乱中保存自身,而在这些之外,也不乏心存渔翁得利想法的人存在。如此种种,可以说是心思纷纭。

    虽然众人心念已经动摇,在未到最后关头前,日子依然得一如既往地过。柱间回到叶隐不过半月,又须得收拾行囊为任务奔波。这次,他直到十月才回来。

    此时叶隐秋色已深,田野、树林以目之所见的速度变色,在北方更远的山峰上,已经能看到发白的一角。雨月将至,人们抢在天气变坏前把稻子收完,不等歇口气又开始为田积肥,等到下旬或者下个月初把麦子种下去。

    柱间沿着更加寥落、寒凉的竹林走向真如堂时,突然看见了庭院里憔悴的胡枝子,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雨依旧淅淅沥沥下,阴暗院子传来枯寂虫声。这就是叶隐的秋天。

    今年秋天第一场雨降下时,春屋和尚因病亡故,在这个时代,能活到七十多岁才死,实在是件难得的喜事。春屋去世后,真如堂就由村中的妇人轮流打扫,这几天正好轮到文代。

    秋天...柱间喃喃一声,向四周张望了一眼,林中冰凉的溪流清澈见底,竹林外飘着蒙蒙的晨雾,从山谷那边传来几声狐狸的叫声,寂静里震人耳鼓。秋天实在容易让人心生悲凉,更有雨萧萧而下,令人断肠。纵然是心志坚定的人,目睹这样的景象,心头也不禁勇气某种苍凉的感情。

    今年颇不平静,四月成婚的袈裟在婚后不到三个月就诊出了身孕,令所有人都欣喜若狂,但就在入秋后不久,已经怀孕五个月的袈裟突然流产,甚至大人也差点命丧黄泉。

    如果袈裟死去,就意味着松姬一脉很难再有继承人,一旦松姬发生意外,为景和田岛之间的平衡就会被彻底打破。那个时候,叶隐又会变成什么样呢?是另一个木叶吗?

    柱间不禁深深叹息,却又突地顿住,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隔着蒙蒙的雨雾,斑在廊下的幽暗中向这边望过来。一时间,他的心开始狂跳。但自从冬天后,就阴差阳错有八九个月没有再见。他非常吃惊,看着久未谋面的人,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少顷,他脸上才露出微笑,撑着伞走过去:天真冷啊。

    衣襟扫过院中的胡枝子,花和雨露一起零落,但此时他心中已经没有半丝阴霾,反而充满了融融的暖光。

    斑并不答话,他坐在廊上,雨气浸漫,湿润的空气里混杂着淡淡的香烛味道,四下全无人声,只有几只猫绕着他走来走去,脑袋在他身上磨蹭,沙那趴在他腿上,抬着头散淡地看着雨水。直到柱间收起伞一人一猫才抬起头,那双黝黑明亮的眼睛微微转动,好像眼中只有柱间一个人。

    那一刹那,好像天哗啦一声晴开,阳光在心坎洒落下来。察觉到自己的心绪,柱间难得地感到赧然和难为情。他在斑身边坐下来,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只好抬手去摸摸沙那的脑袋,却遭到猫爪的凶狠一抓。

    哟,沙那,已经忘记我了?他把沙那整个举起来:忘恩负义的小坏蛋。

    斑嗤地笑了,柱间也跟着笑:回来了。

    斑摸了摸爬上膝头的另一只猫:绘凛说要把用坏的蚊香炉供奉起来。在柱间面前他很少称呼绘凛为母亲,并非不亲近她,而是将她当作泉奈和净那样去保护。

    柱间明白斑心中所想,从前发生的种种,让他极为重视家人,凡事都深虑多思,希望能让他们尽可能过得快活,以弥补以前的不幸。

    从前如今,都曾有许多人认为他薄情而冷酷。斑的确冷酷,他厌恶蠢笨和犹豫不决,对他没有用的,立刻弃如敝屣;挡住他去路的,马上格杀勿论。那时候的宇智波简直就像是一只飞到极限的海鹄,它冲得那么快,随心所欲,把整个忍界搅得乱作一团。人们畏惧它与它的领袖,甚至认为呼唤那个名字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这种荒诞的认知甚至影响到宇智波的内部,他们敬畏作为族长的斑,认为他必然能带领族群获得无上荣耀,同时也恐惧他会过于强大而威胁到自己的发展,这才有了后来的萧墙之乱。

    柱间承认斑的确有着这样的特质,但同时,他亦是一个孤独的人,为了自己的理想甚至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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