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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死那个穿越女 作者:森夏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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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死那个穿越女 作者:森夏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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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因为情分乱了规矩,免得旁人忘了…你是我薄风遥的女人。”

    他说完这话,终于将目光落回她身上,女人乌亮的眼眸映着月色,被他的身影占满。

    心里那点不快淡了半分,想到方才东院的那场欢愉,他俯身,怜惜地在她额角吻了吻。

    “还疼吗?”

    胳膊被掐了一下,面前的女人眼神闪躲地避开他的询问:“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要我说得更明白些?还是要我亲自为夫人查看伤势?”他低低地笑,磁性嗓音撩人心弦。

    想到池中的荒唐,夏云珠羞得脸通红,瞪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他忙拉住她,扣着纤细腰肢,不肯放人。下巴贴着她云鬓辗转而过,呢喃着问:“生气了?”

    “当然了!”

    “说说看,我哪里惹到了夫人?”

    “谁让你不正经,还在鹰护卫面前说那种话……”她恼得拍他胳膊,侧颜和耳朵全红了。

    什么占了便宜始乱终弃……

    他打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刚才睡过了吗?

    身后的人非但不知悔改,还凑近她耳畔,边吻她耳廓,边低笑道:“刚才你在东院叫成那样,早被屋外守着的丫鬟们听了去,还想瞒着不成?”

    从前便知他不正经,哪知他能不正经到如此地步。

    夏云珠这回是真恼了,没客气地狠狠踩了他一脚,趁他不备,蹲身从他臂弯钻了出去。

    捂着发烫脸颊埋头往前跑,将他揶揄的低笑抛之脑后。想到明早全夜安宫的人都知道他们在池中做了那样的事,就恨不得立马钻进地缝里。

    现代人的确比古人开放,但也没开放到做那种事被偷听后也面不改色的地步。

    简直、简直……

    羞死人了——!!!

    第60章

    游廊往北的僻静小道, 两名夜巡护卫停下脚步,火把扫向可疑的黑影,厉声呵斥:“谁?”

    对方没有说话,只听得疑似饮水的声响。

    火把近了, 将盘腿坐在树下的人照亮, 两名护卫绷着的神经顿时松懈, 紧接着失声叫道:“鹰护卫!怎么是您?”

    鹰护卫向来克己自律, 怎会在守职的时候一个人捧着酒坛喝得伶仃大醉!

    两人对视一眼,思绪百转千回。

    或许真如大伙儿所言, 是因为宫主回来, 使他痛失唾手可得的宫主之位,心中郁结,却又无处宣泄,所以只能等到夜深人静时躲在无人的角落独自买醉。

    主子们的事儿他们做下属的不好掺和, 心知肚明便好,总不能摆上台面儿议论。

    见鹰护卫心情不佳, 夜巡的护卫很自觉地躬身告退。

    火把渐行渐远。

    鹰川始终不发一言,饮尽最后一滴酒,捏着酒坛的手静置半晌后, 对着悬挂的皎月狠狠掷去。

    哗啦脆响激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酒气顺着沸腾的血液一路逆流, 冲得他双目通红。

    无边的死寂中,耳畔一遍遍回荡水牢钟鹜的那番话——

    “我只想救回当年惨死的师妹,若你也是性情中人, 就帮帮我!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忙活,我在另一个时空待了12年,知道怎么制造出比刀剑杀伤力更强的武器,我会让你成为江湖无往不胜的神话!”

    心动摇了一瞬。

    到了最后关头,理智打消了蠢蠢欲动的荒唐念头。

    7年前他败在薄风遥剑下,屈膝跪地献上忠心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这一生,都将臣服于他脚下……

    ……

    钟鹜不见了。

    早晨换班的护卫瞧见水牢空无一人,立刻惊慌失措地跑去向鹰川禀报。

    彼时鹰川刚回房冲澡换了身衣裳出来,半路就和六神无主的护卫碰了个正着。

    护卫跪地:“鹰护卫,大事不好!水牢里的犯人,他、他不见了!”

    “不见了?”鹰川心一跳。

    那可是薄风遥不共戴天的仇人!隔了12年的血海深仇即将了却,这个节骨眼儿上人却跑了?!脑中已经描绘出他得知消息后暴跳如雷的模样,怕是连伤都等不及养,直接提剑满京州翻个遍。

    思虑后,决定先压下消息,自己想办法尽快解决,便道:“他受了伤跑不远,立刻召集人手去寻!另外,此事暂且不要禀报宫主……”

    他话未说完,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毒蛇吐信般,危险得叫人浑身一凛。

    鹰川回头,碧瓦之上,薄风遥屈膝而坐,雪色交领长衫,披肩玄黑金绣外袍像猎鹰展翅,随风翻飞。

    鹰川不知他在那里待了多久,但可以确定的是,刚才和护卫的那番话,一定已经被他听见了。

    鹰川还算镇定,站在原地和薄风遥对视。

    一旁的护卫却无比惶恐,战战兢兢行了礼:“属下见过宫主……”他顿了顿,看了眼鹰川,不知道钟鹜逃走的时该不该禀报给宫主。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屋顶的人长发坠开在眉侧,扫落的阴影随风散在眼底,他看也没看跪地忐忑不安的护卫,目光紧锁在鹰川脸上,半晌后,终于站起了身。

    收脚衣摆下,一双木屐踩得碧瓦哗哗作响。

    鹰川注意到他手里的长杆烟斗,表情微顿。

    他记得,宫主只有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才会吸上两口烟。就像他,只有在极其郁结之时,才会放纵饮酒。

    晃神间,头顶传来薄风遥一声诘问:“钟鹜跑了,这么重要的事却打算瞒着不向我禀报,谁给你的胆子?”

    护卫吓得慌了神,语无伦次地解释:“属下、属下没有知而不报,属下是因为、因为鹰护卫说……”

    “鹰护卫?”尾音拖长,语调还是那样的漫不经心,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尖划在心上,吓得人浑身战栗,“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夜安宫的主子?”

    他话中有话,鹰川即刻明了。

    咽下喉间的晦涩,他也跟着抱拳跪地,求情道:“属下忧心宫主伤势,所以擅自隐瞒消息,是属下考虑不周,与他人无关,宫主若是要责罚,鹰川自愿领罪!”

    那护卫感动得眼眶发热,鹰护卫冷面少语,训练属下苛刻严厉,但其实是个心善的好主子。不像宫主,看着漫不经心,却是能笑着送人下地狱的狠角色。

    不想鹰护卫为此受罚,护卫虽然害怕,却仍然抖着声音揽下罪责:“不关鹰护卫的事!是属下考虑欠周,禀报不及时!恳请宫主责罚属下!”

    “住口!”鹰川拧眉呵斥,他和薄风遥好歹从小认识,并肩作战这么多年,犯了再大的错,薄风遥也会念及情分放过他,可一个小小的护卫,自说自话要领罪,不是找死是什么?给护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走,“还敢跟宫主顶嘴!下去自领十鞭!”

    护卫委屈地缩缩脑袋,踟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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