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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谁比谁有病 作者:叶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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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谁比谁有病 作者:叶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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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来了,岑溪臣把手机暂且搁下,双目有神,神采飞扬地看着我。

    他“委屈吧啦”地说:“默默,你好狠的心啊。”

    麻烦说话前先把你那大爷似的翘着的腿给我放下,都翘到咱家浴盐上了,你个败家老男人。

    岑溪臣动了动左手腕子,锁链碰撞着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他用了用力,锁链倏然绷紧,在他手腕勒出淡淡的红印子来。岑溪臣耸了耸肩,重新躺回浴缸里。我眼瞅着他的头嗑在浴缸沿上,不由得眉一皱,伸手就想给他托住了。这要是磕着碰着了,回头心疼得又是我。

    岑溪臣说:“我刚看的新闻,最近爆出好些条omega伪装beta,甚至还和alpha来一场天雷遇地火的事儿来。omega强权派现在真是倒了风向了,好好的omega不做,硬要插足做beta,唉。”

    我盯着岑溪臣。

    岑溪臣说:“对了,还有这条,omega现在提倡少生晚生,计划生育,控制发情,公司去年加紧研发的针对alpha的避孕药刚好上市,正好迎合那些omega强权派的想法。避孕就该让alpha来嘛,总让omega吃药上环算什么男人,销量高的我那死爹都得望尘莫及,回头咱们买个大房子,实在不行专门在洗手间做一个sm室,专门玩囚禁……”

    我继续盯着岑溪臣,磨了磨牙。

    “三千万,嗯?”我说,“你这私房钱才真是让一众alpha望尘莫及啊,岑溪臣。”

    若是说岑溪臣背着我存个几千几万的,我实在是乐见其成。这两年他借着“公司事儿多”的理由,大事小事几乎都交给我来做。前些年的小猪佩奇内裤几乎让我每次和他做爱都得先做好心理准备,以免扒拉下裤子被一个傻不拉唧的猪头给吓到阳痿。别的也就不说了,大到家具选择,小到鞋子搭配,岑溪臣都理直气壮地全部交给我来选择。

    “我的工资、公司、相关不动产全在你名下,默默,你得养我一辈子。”

    在一起这些年,岑溪臣只偷偷藏过一次零花钱,为的是买一种alpha生殖器保健品,广告牌打得可响亮——“年纪到了,最雄伟的alpha当然还需最雄伟的装备,xxx牌护殖暖贴,让你雄伟做a!”

    其他的,大事小事,几乎所有支出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万万没想到,岑溪臣不做寻常a,私房钱一存就是三千万。

    为了逼岑溪臣说出实情,我用回了几年前的老招,链子一锁,衣服一扒,人赤裸裸地给扔进浴缸里头。

    和从前不同的是,我在浴缸里铺了一层软毯,又给喷了空气清新剂,锁链内边缘加了软垫,长度放在够岑溪臣自由活动的范围。然而思来想去那浴缸壁太凉,虽说现如今是夏天,万一冻着岑溪臣哪根老骨头留下病痛,回头他嘻嘻哈哈的,反倒是我受苦受累给他熬夜监督吃药,顺便还要自责心痛许久。

    想了又想,我只打算关岑溪臣在浴缸一个白天,且绝不能过夜。

    等到了晚上再把人给锁床上去,多少不会着凉。

    人年纪终究是大了,有很多年轻人喜欢的囚禁play羞辱play一夜七次play甚至按摩棒play,我和岑溪臣都不太敢玩了。一来,他腺体受损,又在他父母出事儿那会不眠不休地熬夜加班,身子骨比起别的alpha来说差了不止一丁点;二来,因为每次我的发情期都同时需要注射人造alpha信息素进行维持,否则光凭岑溪臣的标记不能使我彻底满足,作为一个长期使用药物,并且堕过胎的omega,我的身体多少有些受影响。

    排除掉那些伤身的选项,能玩的花样实在太少。

    岑溪臣曾感慨,如果我和他是小黄文里的一对情侣就好,每天干干干,前面干完后面肛,操得屁眼水淋淋小穴湿乎乎,肚子里揣着崽也要干,不做爱做到昏天黑地誓不罢休。

    想想真带感。

    然而想完之后我还是得监督着岑溪臣喝枸杞茶,日常锻炼,少吃油炸多吃蔬菜。

    我以为我和岑溪臣已经迈入正儿八经的老夫老妻的日子了。

    他开他的公司,以后退休拿个分红钱。我上我的班,吃着铁饭碗拿着死工资,最起码岑溪臣出点什么事我还有存款和养老金可以养他。

    日子一眼就能望到他。

    谁知岑溪臣居然玩起了私房钱这一出。

    而且一玩还玩了个大的,足足三千万的存款,看岑溪臣的样子,说不定在家里别处或者别的地方他还有什么小金库。

    三千万。

    我必须得和岑溪臣谈谈。

    虽然这些都是他赚的钱,但我还是得过问一番,再怎么说都在一起过了这么久的日子了。

    他是要扩展公司业务深入研究也好,想拿去一掷千金捧个网红也行,甚至买辆新的车或者看中什么地产了都可以。

    三千万的私房钱,岑溪臣他可能是想上天。

    我对岑溪臣恐吓道:“不说实话就在浴缸里再呆上七个月。”

    岑溪臣看了看他身下的毯子,又瞅了瞅里圈特意塞了软垫的锁链。

    我继续威胁说:“不给做爱,等我到了发情期,我在你面前自己玩,你只能被锁着看。”

    岑溪臣精神一振,眼神由上而下地在我锻炼出的腰腹上扫视了一遍,重点观察了我的下腹。而后,他的那根玩意儿,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

    我一个没忍住,拎着浴缸边缘的浴盐就想上手搓他一脸,浑身盐巴待一晚,难受不死他。

    岑溪臣笑着顺势一倒,随即脑袋就嗑在了缸壁上。他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赶忙去看他磕到哪儿了,谁知岑溪臣没被锁住的一只手从背后猛地环抱住我,把我拉进他的怀里。他的另只手还被拷着,但这并不妨碍他把我整个人拉住,最后倒在他的胸膛。岑溪臣用他的双腿夹住我的腰,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磨蹭着我的后背,同时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后颈,轻轻厮磨着我的腺体处。

    我甚至闻到了自己巧克力味逸散出来的味道。

    岑溪臣说:“我要是不说,默默,你要怎么罚我?”

    当然是先罚你睡浴缸,再罚你不穿衣服,再罚你每天被我好吃好穿地养着还有正当理由可以不去上班……

    妈的哪里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岑溪臣的腿真他妈够劲儿,修长笔直,死死把我夹在他的两腿之间,我的肚皮紧贴着他两腿间的又硬又烫的那玩意儿。

    岑溪臣摇了摇头,满脸写着“孺子不可教也”。

    他说:“默默,你是真的很不会玩。”

    岑溪臣凑近我的耳朵,说:“去房里那按摩棒来,两根,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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