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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不沾衣 作者: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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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沾衣 作者: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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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沾衣 作者: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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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矩的事情一概未做,又懂些用兵行军的道理,对她颇有长辈看晚辈的耐心。

    于是解释道:“宁王是当朝皇帝箫琼的弟弟,封地靖州。”他似是感叹,“静帝在时倒很喜欢他这个儿子,宁王确有才华。本候虽与他认识时间不长,但在婳玥先生那时,无论是策论用兵为赋,他大多拔得头筹,不过……”他顿了顿,这样惊艳绝决的人竟然会坠马,致使残疾无后,就令人叹息了。

    “不过什么?”段长歌从不知那宁王殿下未坠马时竟是这样的人,她从未听人提过,幼时年祭,她曾远远地见过宁王的车驾,那宁王是个很消瘦的青年,生得虽然好看,却病怏怏的,没有什么生气。

    “没什么。”他未再说下去,转移了话题,道:“我听说,陛下又来找你了?”

    他口中的陛下自然是于君泱。

    段长歌颇为无奈地笑了。

    “她是小孩子心性,看见新鲜的就想攥在自己手里,还请段小元帅不要介怀、”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真。”

    段长歌道:“自然不会。”

    她的态度不卑不亢,言谈间也是不在意。

    这样的人,可惜是段思之的女儿,不若伴在于君泱身边,教授引导,也不是什么坏事。

    段长歌捏起杯,喝了一口,又平稳地放下。

    越子临不解其意,却没有动手。

    “段帅果真无事?”他又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段长歌道:“是。”

    于君曳道:“那本候便放心了。与这样好的朋友相见,如果受伤,那便太扫兴了。”

    段长歌但笑不语。

    于君曳道:“伤药本候会命人送来。”

    段长歌不能出事,至少现在不能。

    “多谢侯爷。”段长歌微微颔首道。

    囚犯做到她这一步,也是独一份了。

    直到于君曳的脚步声彻底消失,越子临才从上面下来,道:“为何不动手?”

    段长歌道:“于君曳是父帅的同门,某这样是失礼。”

    越子临拿起用来装水的粗瓷壶,笑道:“少帅再说一次?”

    大有拿壶砸碎她脑袋的意思。

    段长歌立刻道:“放下,放下。某好好说。”

    越子临放下,坐到段长歌面前,道:“我洗耳恭听。”

    段长歌道:“于君曳三番五次地问父帅的身体,某以为,他是听见了什么风声。”

    “遇刺那件事?”越子临道。

    段长歌点头道:“正是。他怕是以为父帅出事,然为了稳定军心,秘而不发,顾由某代替总领全军。”

    “继续。”

    “于君曳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现在一定要士兵整顿休息,不出三日,必定要回漳州再战。”

    “少帅的意思是,我们那时候再找机会回去?”

    段长歌道:“是。”

    越子临却有些不解,道:“那为何段帅要你总领全军?”

    真的这么信任段长歌?

    段长歌道:“父帅知道刺杀的事情瞒不住,倒不如放出一些消息,之后由我指挥,坐实这个消息。”

    “然后,就由段帅带兵,打这场仗?”

    如果于君曳真的这么想,在主帅受伤,少帅被俘的情况下,他定然会掉以轻心,即使还留有戒心,也会有所松懈。

    “这样的主意,”越子临道:“这样不要命的主意,定然不会是段帅想出来的。”

    段长歌好歹是他女儿,她之前又受了重伤,想借这场仗弄死她的人才会这么干。

    段长歌摸了摸鼻子,道:“是某。”

    她等着越子临生气。

    她已经想好怎么负荆请罪了,奈何越子临一句话都不说,面无表情地看着墙。

    墙上有一道一道的水渍,没什么可看东西,越子临却看得很是认真。

    段长歌坐不住了,把人圈在怀里。

    越子临条件反射地想拔剑,又生生压下了这股冲动。

    段长歌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道:“某错了,某以后再也不这么干了。”

    越子临是不是在闹脾气,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越子临气的是她不要命。

    “无病,别气了。”

    “无病。”

    “无病,你再不说话某就亲你了。”

    越子临抬眸,漆黑的眼睛一眼不眨盯着她。

    段长歌被看得心虚,道:“怎么了?”

    两个人都无言良久,越子临才道:“你不是说我不说话,就亲我吗?”

    她像是有些奇怪,道:“你为何还不亲我?”

    段长歌愣了愣,低头就要亲上去,被越子临一烟杆打了回去。

    不疼,但是正中嘴唇。

    “不让亲。”越子临道。

    段长歌咬着烟杆不放,吸了一口。

    烟味很淡,几乎没有,反而是满口浓郁的薄荷味和说不出来的药的味道。

    “这是我用来提神的。”

    越子临想要抽回来,但段长歌牢牢地咬着不放。

    她蹙着眉看段长歌。

    这样的美人,实在是……

    让人想绑回去养在家里,谁都不让见。

    “松开。”

    段长歌含含糊糊道:“不松。”

    两厢对视,越子临生怕段长歌的牙划着她的宝贝烟杆,道:“你要干什么?”

    “亲我一口。”

    她错了,她不该和段长歌比谁更不要脸。

    她越子临在这点上认输得心服口服。

    越子临亲了她脸一口。

    段长歌道:“不够。”

    “那怎么才够?”

    段长歌突然抽出了烟杆,欺身把越子临压在地上,堵上了她的嘴。

    唇齿缠绵,烟香醇厚,药材微苦。

    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有些奇怪,就像这个吻,现在可不是亲吻的时候。

    段长歌放开她,道:“这样才够。”

    越子临用手指压着段长歌的唇角,道:“这都是账。”

    “某还。”她道。

    越子临笑道:“我怕段大人一时半刻还不起。”

    段长歌道:“那,某用一辈子来还。”

    若论情话,段少帅也是无双。

    越子临拜服。

    “一辈子若是不够呢?”

    “这个吻,”段长歌笑道:“真是值钱极了。”

    她咬上越子临的手指,将骨节吞到口中,细细研磨,“这个吻不值,越左使值。”

    越子临只觉手指又痒又麻,又被湿漉漉的东西裹着,软绵绵的舌头舔着,腰都软了下来,她哑声道:“别闹了。”

    再闹可不是一个吻能解决的事情了。

    段长歌道:“你让某再亲一下。”

    “你得寸进尺。”

    “劳烦越左使给某找一个见好就收的来。”

    越子临盯了她片刻,恶狠狠地亲了上去。

    好在她及时把手拿出来了,不然越子临可能把自己的手咬掉。

    几次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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