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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荷味初吻 作者:小饭团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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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荷味初吻 作者:小饭团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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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荷味初吻 作者:小饭团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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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屋子没开过暖气。

    深更半夜打电话给物业那边,让人把暖气给打开。

    薄荷还觉得自己看上去不够可怜, 偷偷把袜子脱了,光着脚走过去, 小脸贴住他的背,很脆弱的样子, 轻声说:“子期,我饿了。我又冷、又饿, 还生病。”

    昨晚。

    顾轩问她怎么了?

    她说想妈妈了。

    其实不是。

    她就是后悔了——

    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

    大过年的,没人送外卖。

    陈子期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袋速冻水饺,结账时,还买了一包烟。

    回家时,又冷又饿的小女人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小小的一团儿,窝在那儿,可能是他的心肝。

    在锦绣楼第一回的重逢,陈子期告诉自己,只当是看错了吧,她不是那个人,那个人在遥远的国度,并未回来。

    在医院第二次见面。

    他控制不住自己,压在她的身上,闻她的味道。

    直到昨晚。

    吻上她以前,陈子期都以为自己做到了,可以心如止水面对她。

    就像他把烟给戒了。

    没想——

    他戒得了烟,却戒不了他的小薄荷。

    ……

    “噗——噗——”

    江岸边在放烟火。

    盛大的火焰漫天飞舞,一团一团、火光烈焰冲进黑夜,犹如无数流星洒落,亮如白昼。

    薄荷幽幽转醒。

    着迷地望向落地窗外,仿佛进入一个新的宇宙。

    好漂亮!

    她跳下沙发跑到陈子期的身边,他倚在阳台抽烟,张开怀抱,稳稳地接住她。

    薄荷傻乎乎地问:“子期,烟火是你放的吗?”

    “……”

    陈子期撑着脸笑了:“嗯,我放的。”

    薄荷得寸进尺。

    傻笑道:“那,是为我放的吗?”

    “对。”

    陈子期亲吻她的脸:“为你放的。”

    我的傻姑娘。

    *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

    烟火下。

    江岸边的w酒店在举办新年派对。

    无数名流盛装出席,记者在门口给走红毯的娱乐圈明星拍照,沸沸扬扬的欢快场面,华丽喧嚣。

    顾轩一袭意大利定制的手工西装,挽着当红的小花旦步入红毯。

    尖叫此起彼伏。

    他厌烦地蹙起眉,琥珀色的眼眸里阴冷,沉寂。

    “顾少,走慢一点。”

    小花旦低声说,留恋镜头的闪光灯,摆出优雅的姿势,身旁的男人又英俊又富贵,怎不叫人得意。

    顾轩耐着性子陪她走了一圈。

    走进会场就甩开女人的手。

    w酒店内。

    在举行慈善拍卖会。

    顾轩的父亲顾长盛坐在主桌,他垂头走过去。

    冷着脸看了眼自己儿子。

    顾长盛抽着雪茄,问:“收购案迟迟推进不了的原因是什么?”

    “出了点问题。”

    顾轩低声说。

    本该跟裴氏集团合作的那些股东同时退出,全部选择继续持有c.t公司的股票,收购推进不下去。

    顾长盛向他施压:“你就这点能力?原因都调查不出来?”

    裴氏集团董事会即将换届,现任董事长裴兆铭不肯让位,那么这次针对c.t的收购是顾长盛获得董事会支持的重要筹码。

    权力交接这档子事,跟成王败寇没两样,输了便是一朝为臣,一世为臣。

    顾长盛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尽快调查过原因!三个月之内,我要看见你成功。”

    “……”

    顾轩垂着眼。

    说好。

    *

    另一处。

    家里就一张床。

    薄荷洗过澡出来,陈子期找了条干毛巾给她擦头,她乖巧地坐在床边,笑得甜滋滋的。

    开了暖气的房间、燥热得像七月的盛夏。

    她穿他的白t恤,露出白嫩的小细腿,稍稍踮起脚尖,看见里面纯棉的小内裤。

    “你睡床。”

    陈子期喝了口水,一本正经地说:“我去客厅沙发睡。”

    很有原则嘛。

    薄荷完全没有勉强他的意思,掀开被窝钻进去,闭上眼,慵懒得像一只餍足的小猫儿。

    陈子期去浴室洗澡,身体的某个部位很难受,冷笑着想:这女人对他还真是放心,越是这样,还越是想弄她了。

    出来时。

    薄荷似乎已经睡着了。

    鼻间发出沉沉的呼吸,嘴角挂着笑,红嘟嘟的唇瓣,上翘的长睫毛,圆润的鼻尖,牛奶似的皮肤,全身雪白。

    他知道的,他尝过的。

    陈子期俯身轻嗅她呼出的薄荷香。

    嗯,还有沐浴露的味道,跟他身上用的是一样。

    半晌。

    还是没吻下去。

    拉开房间门,准备去客厅睡。

    “子期。”

    床上的女人说梦话般,轻声呢喃他的名字。

    陈子期眯着眼,气急败坏地回过身。

    她满脸通红,睁开眼、柔声道:“不要走。”

    “……”

    陈子期走在床边,抬她的下巴,不正经地问:“你是不是欠、日了?”

    薄荷浑身发软。

    恨恨地咬了口他的手。流氓。

    “不是,”虚虚的说:“我就想跟你说说话。”

    她有好多好多话想说。

    那一年,在纽约跟他分手后,她的以泪洗面,彻夜难眠;还有,枯燥的学业真的好难捱,选择生物医学工程这个专业,是想知道有没有办法令她妈地身体好一些,能够下床走动,结果还是什么都做不了;秦淑华去世后,她什么希望都没了,整个人难受得像死过一遭,特别想回来见他。

    熄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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