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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小妾第54部分阅读

    僵尸小妾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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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世的早,临终前曾告诉过奴才的族人在哪里,奴才也托人去寻访过。”

    “可是有眉目了”胤禛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了些。

    “是,说是还有堂叔一家子在老家,到时想过继一个儿子到奴才的膝下,这样临去了还有人摔盆子”比起他的堂侄,他与胤禛之间的主仆情谊要更深厚些。

    “如此甚好,等回去后,爷叫......”不知为何他突然说不出福晋二字,他很愧对那个女人,同他一起吃了不少苦头。

    很快影卫们便传来了消息,这一次并没有让他失望,拿着那张相似的八字而批字却完全不同的折子,他大喜过望的问了悟,“快来帮爷看看,这个可是准了”

    了悟接过密折,“阿弥陀佛,这个是真的,仅仅因为出生时的方位不对,所以才会沦落到家破人亡,以乞为生,他当初出生的方位若对了,必是大富大贵之人。”

    “快,快去请清月格格过来”压在他心头的石头去了一半,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从此以后,他将再也不会活得那么憋屈了。

    苏培盛很快便来到清月的马车边,他就一直没搞懂过这个格格,好好的帐篷不住非要住马车里,这马车横坚也就几尺长宽,能大到哪儿去呢

    “临水姑娘,我家主子请格格过去有事一述”苏培盛越发不敢怠慢清月了。

    清月施施然的踩着花盆子出来,“有劳苏谙达了,我这就过去”苏培盛伸手扶她下了马车。

    清月慢慢的走在前面,低声问他,“可是有眉目了”

    “回格格的话,主子刚接到消息便着小的来请格格了。”苏培盛真是个人精,即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说不是,可他偏偏又说的是事实。

    清月心里琢磨铁定是有消息了,要不,这大清楚的叫她来干嘛难不成是来喝稀饭不成“知道了,苏谙达,你不用跟着我了,我自个儿过去,临水等一下回出来做些小点心,想来苏谙达是会喜欢的”

    “可是有芒果味的”苏培盛父母的老家就是在南方,他虽出生在北京却对南方尤其是他的老家更是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执着。

    清月捏着帕子挡嘴轻笑,“自是有谙达最喜欢的口味”其实那只不过是清月教她们做的各色水果派,当初可是为了哄自家的那个混世魔王的。

    想起子胥,清月突然很想家了,想喋喋不休爱唠叨的玛玛,还有最疼她的阿玛,额涅,还有努力学习想参加科考的子贤,她望着北方,很快她就能回家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送 一 场 富 贵

    清月走进帐篷内,胤禛正与了悟在下棋,“过来了东西在桌子上。”胤禛手上无意识的玩着象棋,见她进来指指书案。

    清月也不拘礼,径直走过去拿起来看,“到是挺符合的,若非因为人不同,出生的地方,方位不同,加上后天的运势不同,倒真看不出来是谁的”清月拿着这个跟胤禛一模一样的生辰八字感叹不已,全大清朝同一时辰出生的人何其之多,而胤禛偏生就是那个身具龙气之人。

    “这人现在命运如何”清月拿起那人的八字扬扬。

    胤禛头也不回一字一顿缓缓道来,“乞儿,父母早逝,妻子早逝,带着一双儿女以乞讨回生”

    “啊,即然借了人家的霉运,那咱们也得感谢人家”一饮一啄本是天定。

    “你想如何做”胤禛对她的话很感兴趣。

    清月朝他眨眨眼,“自是送他一场富贵,不枉人家提供了如此多的霉运。”这个霉运可是不是后天人为,而是天命所为,拿人家霉运自然要替人家消灾嘛,清月一个激灵,晃晃小脑袋瓜子,怎么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神棍了。

    “你看着办,爷无异议,对了,你准备安排什么时候下去”胤禛放下手中的象棋很认真的问她。

    “嗯有什么事吗”

    “自然,爷是要同你一起下去的”他很认真的回答。

    清月猛摇头开什么玩笑啊,先前要不是这两人拖累,她早就在地下来回窜上七八回了。“不用了,再说,你下去,你的那些影卫也非得跟下去不可,人多口杂。等我先把手上的这个弄好,你再安排人去挖那些金银吧”

    “你一个人行吗那里的水可是很深”胤禛还是很想跟她一起下去,可是清月又说的很对,他下去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我很快就会上来的,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现在就下去吧”清月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爷送你到水潭边”他起身站起来。

    清月摇摇头,“不用了”她果断的拒绝,“你若是去了水潭边必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一个人去自是不会轻易让人见到。”

    胤禛垂首不语。沉思片刻方才抬头,能认真的对她说,“多加小心。你一定要回来,爷......”他本想说在这里等着她,只是最终没有说出口。

    清月回眸淡笑,“自然会”她走去帐逢来到自己的马车前,“小柱子。告诉临水,我早上想吃小米粥,对了,我去散散步一会儿就回来,不必来寻我”她咐附完小柱子,这才慢悠悠的往水潭边行去。神识扫过周围趁无人注意时进了水潭。

    本在下棋的胤禛停下了手中的棋子,一道黑影从屏风后走出来,“主子。格格不见了”

    “可看见她去了哪儿”

    “回主子,本是看到格格往水潭而去,属下只是远远的跟着,可是一眨眼的功夫,格格就不见了。”

    胤禛皱眉不语。清月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没动静啊,“周围可有什么变化”

    “无。待属下追至潭边时,早已不见格格的踪影了”

    胤禛朝他挥挥手示意他下去,又朝门外喊道,“苏培盛,吩咐影卫们集合,等我的命令”只要清月一出现,他便要吩咐那些影卫们去潭底打捞财宝了。

    了悟提醒他,“王爷,我们这里人手,车马不够况且这一次我们不适合在这里久待”

    胤禛想想回答,“你言之有理,是爷太性急了。”希望月儿能快点解决完那事儿。

    清月这一次靠着空间很快下到潭底,摸到之前的密室内,她把左边属于胤禛的八字用特殊手法取下来,再把手中临时仿旧的写有那个倒霉之人生辰八字的纸条放上去,七七四十九盏长明灯一闪,所甩的灯火皆指向东方,清月拍拍小手,“搞定,唉,真是麻烦,咦灯火变方向了,嘿嘿,那个人可是要倒大霉了”

    代表康熙于夏至这天祭地于方泽的某人,失手打翻了祭盏,那人怒目瞪向众随从,眼里的警告,凶残不言而喻,从奴仆具小心翼翼,不敢大声呼吸更不敢提及此事。那人回过头来望着翻倒在的酒盏,浓眉微皱失神半晌。

    清月叉着小腰望着地上的阵法,“哼,这种小儿科能难倒我吗”看看没什么问题便转身离去,她没看到左边的草人动了动,漏出了草人里的符纸一角,原来里面还暗含了一张符纸,可惜粗心的清月并没有发现,出来几个月想着马上就可以回京见到家人,她的心情无比欢快,原来,她真的很想家了。

    胤禛在帐篷内焦急的等着,上一次他们从入口进去,明明在里面只耽搁了几个时辰,哪想出来后却是半个月后了,他担心这一次清月会花上半个时辰,在篷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已经被晃得眼花的苏培盛索性微垂头瞌上眼偷懒打会儿小盹。

    在一边念经的了悟也被他晃得坐不住了,“王爷,格格吉人自有天相,她是老天爷的宠儿,勿需多担心”连他师父都不敢轻易得罪的女人啊,可见其利害程度。

    胤禛点点头,“爷不担心她”然后接着在篷内来回走动,了悟干脆闭眼诵经,来个眼不见为静

    清月很快就出了水潭,心里想着刚才的生辰八字,要打听到皇家人的生辰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个不小心惹得龙椅上的那位注意了那可玩大条了。

    “小黑子,你说那八字会是谁的”清月戳戳正在甩着水的小肥猫。

    “喵,管他是谁的,反正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再说了,现在不是那人不敢对咱额涅下手了嘛安啦,你现在一根小手指头就能戳倒它”小肥毛抖抖身上的水珠,明明知道猫儿不会游泳,还非逼着它下水,说什么训练它的水性,喵,难道它要刷新猫史,做一只会游水的猫

    清月想想不再纠结了,“也对,咱们有的是时间等,生命如此漫长,总要有些东西打发时间吧”她的家人自然能护得了。

    清月刚到车厢边,临水听到脚步声便出来了,“格格,小米粥刚熬好,可是要先沐浴了再吃”有些不明所已的看着湿漉漉的清月,不明白她一大早上怎么弄湿了一身。

    清月轻轻一跃跳上马车,“走吧,我先沐浴去,你给小黑子先一下吧”她可是把地下的戾气抄了个底儿,里面可是一点半点都没有了,反正那个倒霉人也没谁去关注,遮不遮天机都不重要了。

    “是”临水接过小黑子,清月这才率先走进马车,“临水,给小黑子洗干净后,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清月伸了个懒腰,“把要送人的礼品也都分类好,回去时我们就不再去城里了,直接从戈壁滩穿过去从迪化上京城。”

    临水心中一喜,“格格,真的”

    “煮的”清月甩甩头发回答。

    临水心里不确定了,“格格,是真的吧,是不是啊,我们要回家了”天天看着这些黄沙,晒死人的太阳,她都快无聊透顶了。

    “我几时说过假话了,好了我要沐浴去了,你也快点去忙吧唉,千好万好还是在家好啊,我都好长时间没有睡过懒觉了,这日子过得都不像是我的了,唉,真是苦命啊......”清月摇头晃脑感慨一番,这才进了浴室。

    临水跺跺脚很无奈的看着清月转身进去,“格格,那些小米粥......”

    清月隔着门木回答她,“送到帐篷里去,再有多的就给那些天天埋在沙子里的人,真是的,这光秃秃的地方想藏个人可真不容易啊”

    临水无语的抱着小黑子,给它洗澡去了。

    很快影卫便回禀胤禛,“这么快”他望着跪在地上的影卫问。

    “回主子,是的”影卫再次很肯定的回答。

    胤禛还有些不相信,“你可是确定了”

    “主子,属下们刚才在马车外发现了浑身湿透的格格”只是不知道为何,他现在想来起来那位格格湿透了是什么样子,其实他也是个好正常的男人嘛,可惜这里除了黄沙,别说是姑娘了,连根姑娘的头发丝儿都找不出来。

    胤禛自是不知他在想什么,“这么说来,她是真的回来了对了,她回来时可是什么表情,是高兴呢,还是难过又或者是不高兴又不难过”

    跪在地上的影卫终于发现自家主子不正常的地方了,往常回事情来来去去,就是,“嗯”“知道了”“下去吧”今儿怎么成了话唠子了,当然,借他十个胆也不敢把这想法表示出来,“回主子的话,格格看起来......”他不知道怎么说了。

    “快说”上位者的威严陡然爆发。

    影卫身形一抖,因为面前这位爷的话唠,他差点儿忘记这位他可是冷面阎王啊,“禀主子,格格看起来就跟平时没什么两样”除了全身湿了以外。

    没什么两样这是什么回答,那她到底有没有成功呢胤禛想去问她又拉不下这个脸面,于是,这个冰山男又开始在帐篷里走来走去,这回不是担心清月了,而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主动去问清月,而他所纠结的人已经沐浴完滚到床上睡她香喷喷的美容觉,全然忘记了这里还有位大爷正等着她的最后结果。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不 甘

    临水很快收拾好行李了,她看到功培盛站在帐篷外面没有去安排启程的事,走过来问,“苏谙达,今天不准备启程吗”

    苏培盛无语了,“临水,格格呢”

    “我家格格说是好久没睡过回笼觉了,现在正补眠,不过,这跟起程有什么关系”清月并没有跟临水说起过地下那些密室的情况,是以临水并不知道情。

    苏培盛偷偷张耳细听帐篷内的动静,他与临水说话是特意大声了点,“咳”篷内传来胤禛的暗示,“临水姑娘,洒家这就去安排行程。”胤禛听到清月睡觉了又有些坐不住了,想去问又怕她还没有起来。

    “阿弥陀佛,王爷,要不要来点茶”了悟做了一早上的功课,这会儿正全身清爽着。

    “爷不喝,了悟,你说月儿会不会是解决了。”胤禛继续捻着粗辫子在帐篷里来回走动。

    “王爷,解不解决还是需回京城了”那边已传来消息,冒牌货快顶不住了,“王爷,听说最近一段时间几位爷都爱去护国寺了”

    胤禛停下转悠,“是啊,该回京了”没想到这一来一回便是好些时日,到京城不知能否赶上今年去塞外避暑。

    回程远比去时快多了,一行人一路上快马加鞭直奔京城而去。

    而在京城里,秋上便要嫁往塞外的清莹已经被嫉妒的火焰填满整个胸膛了,“嬷嬷,你说那丫头有什么好”她做绣活的屋子已被收拾干净,这一去就终生不能返回京城这片繁华之地。

    陈嬷嬷在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同清莹开口,她并不是签的死契,去塞外那种地方,她这把老骨头可是要离乡背井埋在塞外了。她可不想如此,再说,帮清莹处理那些绣品没少从中截银两,盘算了一下,也够她在乡下再添几亩地过过小日子了。

    “格格,老奴不知,格格要才能有才能,要美貌有美貌,为什么会如此呢”陈嬷嬷不懂选秀的具体规矩,现在清莹这棵摇钱树即将变成高原上的一棵青稞。她做事也不似从前那般热衷了。

    清莹没有留意到陈嬷嬷的敷衍,依然呆呆的望着窗外,难道她所学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吗她都还没有来得及登上舞台。成为最耀眼的格格。不,她不甘心,“嬷嬷,你说九福晋会不会帮我呢”她必须把清月拉下水,不想离自己的额娘那么远。

    “格格不是已经做了吗接下来就要看九福晋的了”陈嬷嬷并不认为她会成功。或者说成功了又能怎么样,那时她只怕已经嫁去塞外了。

    “那个女人成不了事,九贝勒可不是那么好哄的。”不过,效果还是有一些的,不知道清月那个死丫头回来后会有何感觉呢想想都痛快。

    “格格,那八爷那里”若是清莹还需要给他递什么暗信。她又能发一笔小财了。

    “八爷哼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才找上他,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清莹隐隐感到胤禩即便依恋她,却无法对抗,或者说是没那个胆去向当今皇上提出来。哼,亏他还是当今皇八子。

    陈嬷嬷缩缩脖子,一般这个时候她不会再开口了。

    “嬷嬷,明儿又该去庙里上香了”清莹的话峰一转,把恨意压在心底。

    陈嬷嬷睁开微瞌的老眼。“是的,格格八爷传来消息。九爷明日会陪九福晋去护国寺上香。”

    “呵呵,我会给清月那个丫头一份大礼”清莹开心的大笑。

    ......

    清月回到京城时已经是盛夏了,刚到京城便到处耳闻九爷与九福晋恩爱异常的消息,“格格,听说了吗九爷现在对九福晋可好了”临雨给她倒了一盏荷花茶,这会儿已经是夏尾了,她回来京城两个多月,不知为何胤禟并未如往常那般来寻她。

    清月叹了一口气,“临雨,我从新疆带回来的东西他不是已经收下了吗你还想说什么”

    “格格奴婢可是为你好,担心......”临雨嘟着嘴有些小幽怨。

    “行啦,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会儿正学着办正经差事,哪有往常那么多闲暇时间。”清月到没有多想。

    临雨站在她身边绞着小手指没有动,清月皱眉回望她,“还有事”

    “格格,那个,临云......”她心里很难过,四人从小一块儿长大,结果却......

    清月慢悠悠的晃晃茶杯盖,“说”她定定的望着临雨,眼里流露出不容拒绝的坚定。

    “格格,临云起了不该有的小心思了”临雨快速说完又低下头,她真的好难过。

    “对九爷”她叹了一口气,无论是哪个女子,对上妖孽男都会拜倒在他的脚下吧。

    “是,可是,格格,我有说过临云。”临雨觉得自己难辞其咎。

    清月指指空掉的茶杯示意她添茶,“不关你的事,是我疏忽了,我应该早想到了”她有些头疼的揉揉脑门子,对于临云如何安排,她心里暂时还没有想到好方法。

    “格格,那铺子那边”临雨自清月回来后,便不用再天天去铺子那头了。

    清月细思了一下,“这样吧,你还是照旧,每日与临云一起去铺子那头,就说是我吩咐的,你从她手上先把帐接过来,我会再另外安排人手的。”当初靠着这个糕点铺子挖到了第一桶金,现在京城糕点铺子越来越多,清月觉得是时候抽股了。

    临水在一旁默默的绣着花样子,只有她大概能猜到清月的心思,她家主子苦恼的并非是九爷的事,而是......似乎两人回来后便没有再来往了,好似从前并不相似。

    清月优雅的轻啜荷花茶,每个人都在随着时间而变化,在新疆时两人觉得异常亲近,而回了京城两人又好似生活在了两个世界里。

    又过了一个月,胤禟依然没有来找她,清月附在栏杆边出神的望着池子里的残荷,“临水,你说格格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跟九爷好好的吗现在怎么突然之间......啊,糟了,看我这脑子,难道是因为临云的关系”临雨懊恼的拍拍脑门子。

    临水咬断手头上的绣花线,“哼,就凭她那个小蹄子还动摇不了格格的地位。我觉得这事儿另有蹊跷,咱家格格是个万事不管的,赚钱只是她的兴趣,你看到最后,那些钱财还不是统统交给了福晋吗她就是嫌管着麻烦。”

    临雨有些烦,“你说临云的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一门心思就想守着九爷,现在她见了格格都不冷不热的,你说格格怎么不处置了她”

    临水也有些烦燥,“我哪知道,不过格格一向有自己的打算,咱们啊,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格格便是。”管他东南西北风,有格格在的一天,她们的日子才会好过一天。

    “也是,对了,我娘上回捎信跟我说,格格派人给我家爷爷送了寿礼去了呢,我都不知道这事儿。”临雨的心里,眼里只有清月一个人,心里想着的,好生照顾着的也只有她一个。

    “唉,临云真的是心被野猫子摘了,格格对她,对她家人多好啊,我瞧着啊,就是格格对她太好了,也不想想她当初学做蛋糕也是咱格格手把手的教的,一直到教会她管帐,到教出个白眼狼来,格格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呢,咱们啊,以后不要在格格面前再提起她了。”临水到底要老成稳重许多。

    临雨点点头,“对了,我们格格现在只有三个大丫鬟了,这事儿,格格又不想让主子们都知道,你说,要不要跟格格提提,把小双,小素提上来。”

    临水点点头,“这事儿成,福晋原本的意思就是要给格格六个大丫鬟,可是想生生压住那个院子里的那位,也不想想看,一个小小的庶女还想要嫡女的规格,哼”

    临雨指指院子西北角,“你说的是大格格”

    “笨,难道还有别人吗”

    “也是,啊,对了,瞧我这脑子,我还忘记一件事了,我干娘不是同陈嬷嬷处得来吗”临雨偷偷望望清月的方向,压低了嗓音说,“听说那位大格格很不检点”

    临水的手一抖,绣花针戳破了手指,“什么你听谁瞎说的,我要告诉福晋撕烂了她的嘴皮子,这种事能到处乱传吗可不能因为大格格的事,坏了咱格格的声誉。”

    临雨也急了,“我已经嘱咐我干娘千万别说出去,想着同你们几个商量了再看怎么办,结果一忙活就把这事儿忘记了。”

    临水把针线放进篓子里,“不行,临雨,咱们得去告诉青竹嬷嬷,这事儿可不是小事”

    清月动动耳朵,不检点啥意思难道清莹跟人滚床单了她转过身来叫住临雨,“到底怎么回事”

    临雨与临水吓得跪下来,“格格,都是奴婢们不好,还请格格不要动怒”

    “是啊,格格,大格格的事,奴婢也只是听干娘虽口提了一句,当时奴婢吓坏了,还特意警告过她了。”

    临水连忙说,“格格,这种污秽之事可不能入了你的耳,污了你的耳朵,奴婢们现在就去找青竹嬷嬷。”

    清月歪着脑袋想了想点点头,“去吧”她也不好开口再问,如果她再开口追问大概会被两丫鬟看怪物一样的看她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清 莹 的 破 事 儿

    “什么”青竹一时怔住,“你们两个小蹄子快点仔细与我道来”回转又一思索连忙又补上一句,“可不能说了或是讲偏了。”

    这可是大事儿,清莹的名声坏了可是会连累到她家小主子,青竹话里带着一丝凌冽,一双黑眸寒光闪闪,一个小小的庶女怎地如此不知进退。

    临雨又把听到的话细细的转述一遍,又偏头想了一会儿,觉得没有什么漏话的地方,这才点点头告诉她。

    “青竹嬷嬷,我干娘亲口告诉我的,那天若非是她沽了些小酒,陈嬷嬷一时喝高了才说走嘴的。”

    陈嬷嬷同她的主子一个得性,平日里对别的丫鬟们指手划脚,有不少人都同临雨,临水私底下说过,只是必竟是主子们的事,没有涉及到清月的头上,大家也只得闭上嘴。

    清月的三个大丫鬟平时里对清莹特别厌恶,瞧着自家主子和善不计较,得了便宜且猖狂。

    昏暗的内屋里静悄悄,青竹保养得宜细长的手指在茶盏边沿慢慢的摩挲,两个小丫都垂首在下方不敢大声呼吸。

    青竹沉稳,严肃的声音在两人头顶轻响,“几日前的事儿为何如此没有分寸,现在才来禀报”后面的话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压抑,压制心中愤怒的火焰。

    临水眼明手快,拉着临雨赶紧跪下,“嬷嬷,饶了临雨吧,她是不敢把这事儿乱传才如此,今儿是格格知道后才让来嬷嬷这儿的。”

    青竹虽掌管清月的院落,说到底已不是她身边人,她是不敢拿临水,临雨怎么样,只不过这震慑还是需要的。

    “别以为你们在格格身边就自在了,真当自己是贵女么福晋那里若是知道了定是饶不了你们”

    “是,奴婢知道了”临水到底是格格最器重的人。

    清月明知道临水她们会被青竹训一顿却不阻止,临水不由得揣测这起这段时间哪里做得不好。

    青竹瞧着这两人的表情暗自摇头,自家格格快要选秀了。身边的大丫鬟们还不警醒些,进了别个的后院哪里还有在自家的松快,步步小心,凡事谨慎,不敲打敲打她们如何能护得住小主子。

    “你俩可是心中埋怨我太严厉了”这些年的历练,青竹的性子早已不似从前温和,可是位手段果断的女人。

    早在她坐上这位置时,福晋已着人暗底里提点她,大宅门里的阴司可不是一星半点,一个错步。便是万丈深渊。

    临水心中一凛。“不敢。还请嬷嬷多多指点,我和临水年纪尚小,还有许多事未从看透。”

    青竹叹了口气,语气缓慢而沉重。“你们是格格身边的大丫头,以后的去处不用我提醒,你们心中自该明白,咱格格是万事不管,偏生又是个有主意的,在自家得福晋,大人的疼宠,是捧在手心的明珠万般呵护,可是以后格格终究是要嫁人的。而你们......”

    临雨细细想了小心问她,“嬷嬷,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我干娘当时问过,没想到陈嬷嬷酒醉后也不肯明说。奴婢担心......”

    这到是提醒了青竹,一双秀眉紧捏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室内昏暗看不清她表情,沉重,压抑得两个丫头快喘不过气来。

    青竹方才清冷的自言自语,“这事儿你们烂到肚子里,凡事有福晋老爷在。”话虽如此,她的心里不免打鼓,清莹的院子在这后院之中,平时出门的次数门房都有登记有例可查,她唯一想不通的是大格格是如何与那不知名的男子暗通曲款

    只怕能入得了那位大格格眼的不是一般人,这事儿弄不好牵连大了

    她越想心里越是焦急,也不再敲打这两个丫头,她得快些去禀了福晋才行,没得走漏了风声坏了自家格格的名声。

    青竹又瞧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罢了,你们先起来吧,格格还需要你们时时照顾才行,以后管住自个儿的嘴,还有陈嬷嬷的事我会禀报福晋处理”

    从青竹房里出来,临水心中沉甸甸的,一直以来她自诩是全心全意为格格好的人,结果呢

    “临雨,以后把这事儿烂到肚子里”怕她一时不慎,千叮宁万嘱咐。

    经历这么一遭,临雨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连带脸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临水伸手捏捏她的小脸,“你个小蹄子,这样子没得又让格格操心去”

    “知道啦,咱去拿些点心给格格尝尝吧”临雨说完又止了脚步,用小手扇打自己的小脸,“瞧我这张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知道格格现在心中膈应得慌,还去拿什么劳什么子点心,这不是明着给咱格格添填嘛”

    青竹后脚从院子里出来去了瓜尔佳氏的屋子,青草现在也是瓜尔佳氏院子里的管事了,正坐在台阶级捻线准备绣花,抬头瞧见青竹风风火火的踮着脚进来便打趣她,“青竹,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现在越发变小咯”

    青竹正为清莹的事烦着,没心情与她打闹,“青草,福晋可在屋里”

    “你怎地神色不太好,可是出什么事了”青草心中一紧,怕惊动了里屋里的福晋,特意压低声音轻问。

    青竹这才记起瓜尔佳氏又怀孕了,而且苦夏孕吐得严重,她反到先问青草,“福晋可是还是胃口不好”

    青草放下手中的针线叹口气,大夫可是说了,福晋属高龄,得好生照料着,还好自家格格回来了,福晋也安心休养,“嗯,格格前儿打发人送了些酸梅来,我瞧着牙都快酸倒了,福晋吃后到是胃口好了些,能吃上一点东西,吐得也没早先那么利害。”

    青竹点点头,“格格这些年先少在府里住上一段时日,现在能安安分分的耐着性子待着,也是因为福晋。”

    “对了,你来找福晋可是有事,刚才喝了安胎药睡下了”

    青竹觉得这事儿滋事体大,想先不告诉青草,至于等一下她能不能得知,那就要看福晋的意思。

    “那我先坐下来等会儿,左右事情已经这样了,也不能惊扰了福晋休息。”

    青草很诧异,到底是何事让青竹风风火火的赶来,这会子连她都不透露一丝半点儿。

    “你别看着我,福晋若想让你知道,你还是会知道的。”同样福晋不想让人知道,只怕这事儿还得落在她头上,事关体大,她不由得不慎重。

    青草沉默一会儿,不再提此事,两人就着她手上的针线活讨论,静等瓜尔佳氏醒来。

    .........

    清月并不在意两人的离去,坐在池边发呆,夏风起,荷花香,又是一年夏天来到了,而她心中不免有些伤感,夕阳余辉懒懒的洒在身上,暖阳中带着一丝寒意,今年,京城的秋天是否来得比往年还要早,也该要变天了......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子胥拿着一只草编的蚱蜢从一棵树上跳下来。

    清月再次懊恼不该教他那么高的武艺,自从他学会轻功后,在这里就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走过路,直接从这个屋顶跳到那个屋顶,美其名曰:练习家里的瓦都不知被踩烂多少块,每次一见到管家苦着脸数烂瓦,大家不用想又是她家好弟弟踩烂不少,逼得管家不得不换。

    子胥蹦蹦跳跳的来到她面前,讨好的从怀里掏出一支绢花,“姐,好不好看”

    没精打采的清月顺手从他手上接过来,眼前一亮,这是一朵粉纱用铜丝折叠而成的绢花,不但精致连中间的花蕊也是用银丝拉成,“这花打哪儿来的老实交待”

    拿着绢花轻敲他光洁的前额,警告他可不许撒谎。

    子胥眨巴眨巴眼儿,亲腻的挨着清月,用手肘碰碰她,“姐,看瞧着你这一段时间胃口不太好,这不想着这花儿带回来你一定喜欢”

    清月伸出青葱玉指点点他的脑门子,“姐胃口不好,那是同你相比吧,就你那一餐三大海碗的饭量,姐还不得吃成肉包子啊”她有时拿自家弟弟很无奈,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一犯了错便跑来找姐姐求救。

    子胥摸摸自己光秃秃的前额,嬉皮笑脸的往她身边再蹭蹭,搓搓小手这才小声说道,“姐,这不是做弟弟的瞧着秋天来了天干气燥嘛,捡着这好看的娟花儿讨姐的喜欢,高兴了也能再教弟弟些拳脚功夫。”

    清月一手叉腰一手捏住他的小耳朵,“好啊,在姐面前也学会油嘴滑舌了,你这些招儿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她心里乐开花儿了,瞧自家弟弟被她养歪了,就是应该这样出门在外才不吃亏,手上却一点都不饶他,“快点交待”扯着他的耳朵往池边的小亭子走去。

    子胥跳着脚随着清月一边往那边走,一边嘴里讨饶,“姐啊, 别,别扯了,弟弟的耳朵都快掉了。”

    “哼,别以为额涅怀了弟弟妹妹,没人约束你了,你到是越发的狂得没形了”瓜尔佳氏老蚌怀珠了,这一次孕吐的利害,根本没精力管这只小皮猴。

    第一晨九十五章 处 置

    “喵”某只傲娇了,蹦到子胥的头顶扒拉着他的头发,还得意的甩甩自个儿小尾巴,弯成月牙儿的猫眼嘲笑的看着他头顶,小黑子绝对不承认,看着他光亮光亮的猪尾巴头,它的猫爪心就特别痒......

    荷花池边的小亭正立着一位眉插春山又似瑶池玉女,正笑意盈盈的伸手担着一个小包子的脸。

    碧叶莲花轻轻微颤送来阵阵清香,恼人的知了知了在这里也显得格外动人,东阿今日有事回转家门正好瞧到此景,摸摸自己光滑的半月头顶,很是满足于现在的安宁幸福。

    清月察觉有人在看,回头张望一张粉脸似芙蓉初绽,“弟弟,阿玛回来了”

    牵着自家调皮捣蛋的弟弟快步行至东阿面前,草草行了礼这才撒娇的抱住东阿,“阿玛回来怎地不叫下人提前知会一声,女儿也好准备冰凉的酸梅汤好等着阿玛回来。”

    子胥瞧着自己家姐姐朝他挤眉弄眼,也是个心事通透的,屁颠屁颠抱住东阿的大粗腿,“阿玛,儿子可想你了”

    东阿一把抱住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嫡子,笑得花枝乱颤另一只大手牵着清月,“走,咱们去看你额涅去。”

    想着自家妻子又再次怀孕东阿有种宝刀未老的得意,这几个月他可是连走路都生风。

    三人一路说笑来到主院,远远的就透露着一丝不寻常,整个院子安安静静,平日里叫得欢快的知了也收了声,清月心中顿时明白,只怕是清滢的那点子破事东窗事发了。

    她虽不喜欢这个庶女,到底是郭络罗家出品,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若传到外面可是会害惨一族未出阁的格格们。

    青草一众下人皆都屏气凝声低头站在走廊下。夏日里火辣的日头晒得院子里的地面泛白,花草们无精打彩地蔫着。

    东阿面色一沉,一道无形的杀气从他身上散出。抱着子胥大步跨进院子,顾不得清月是否能跟上。急切的往正堂行去。

    远远的便听到瓜尔佳氏的怒声,似乎在训斥什么人,东阿面若寒霜,是那个下人如此不长眼,明知道自家福晋正大着肚子,还要拿些糟心事来埋汰她

    松开牵着的清月,大手用力地把门帘子一掀。甩开帘子快步走进正堂,清月看着差点甩到自己小脸上,正在晃悠个不停的门帘子无语地抬头望天。

    里面东阿地怒斥声传来,“福晋。是哪个下作的家伙惹你心烦了,还不快快给打了出去,没看到福晋现在有了身子,平素里爷是怎么交待尔等的,一个个都支着耳朵扇蚊子去了”

    清月在门口扯扯嘴角。这才一脸淡然慢悠悠地走进正堂,瓜儿佳氏正端坐在上位,她脚前不远处正跪着一妇人,不是陈嬷嬷又是谁,只不过如今那张保养不错的肥脸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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