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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倾国妖孽第54部分阅读

    穿越之倾国妖孽 作者:

    穿越之倾国妖孽第54部分阅读

    穿越之倾国妖孽 作者:

    穿越之倾国妖孽第54部分阅读

    穿越之倾国妖孽 作者:

    穿越之倾国妖孽第54部分阅读

    偷教朗夜武功被发现了

    她醒来的时候是被怪老头的嘶吼声吵醒的,怪老头跟昨天下午一样,拼命叫嚣着什么,然后拿头撞着墙壁,血不停地流,朗夜这样一个大男人都拉他不住,两眼通红,披头散发,搬着自己地脑袋不停往墙上撞。

    朗夜无奈之下,点了怪老头的睡,却毫无作用,只能由着怪老头发泄完,虚脱得没有力气,朗夜这才轻言安慰了很久,怪老头又渐渐安静下来。

    朗夜不经意地抬眼看她,忽然睁大了眼,“你可以救他的,是不是”

    月没有回答,朗夜不禁已先灰下心来,“我你不用听我说地”

    “没救了。”小月几乎能够确定,怪老头这是间歇性精神病,不知道是药物还是长期以来的压抑心理,到了这个地步,想要治愈可能很难。

    “你没药的病,你不是也能治吗”朗夜能够听到小月的回答已经十分宽心,眼下只以为小月是在跟自己闹别扭。

    “没听我说吗我说地是没救了,不是说无药可治”

    朗夜听到小月如此坚定的回答,心里早又凉了几分,本有些疲乏憔悴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低头看向怪老头,“没救了吗”

    “他这个样子,就算治好了癫狂症,那又怎样”小月别过头,看不惯他那个样子,继续恶狠狠道。

    朗夜沉默了一会,“我只是想让他舒服一些”

    朗夜言辞切切,可老狐狸的敌人就是她的朋友,所以小月根本不是看在朗夜的面子上云云,她只是单方面地喜欢这个怪老头而已,看怪老头癫狂地时候的确可怜,现在语气也软了几分,“他发作地时间好像有些规律,说不定是中毒之类,我不是大夫,这个看不了”

    “真的吗”朗夜热切地看向她,松了口气,又生怕自己这样惹小月不高兴,连忙讨好道,“这里离上面有点距离,不过也许往下走可以找到出路,我迟些时候一定下去寻找出路,过不了多久就能”

    “少罗嗦”

    朗夜见到怀里地怪老头,心里又是一酸,面对小月,不自觉地想要倾诉,“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以为老狐狸先皇才是你唯一地亲人。”

    “”朗夜不再说话,细心地用手指给怪老头梳理乱发,心里是莫名的平静,甚至希望永远都留在这里,不再出去,他当然不会以为小月真的就介怀了,可小月心软,一定不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她报仇的办法一定是其它的。

    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一下没一下地继续梳理怪老头的头发。

    手一抖恶趣味的某人昨晚就发了个1字的章节

    擦汗,现在补上这一章的下。大家表打偶

    第二三零节 影卫令牌 逝者已矣

    女娃醒醒”

    “醒醒怎么在这种地方还能睡得这么死”

    月朦胧间答了句,“都睡好几天了,早习惯了”

    怪老头不禁一笑,“那可怪不得老头我了。”

    心念一动,手中已连发数颗石子,都打在小月身上最痛的道,小月痛的直咧嘴,早醒过来,“老头,你干什么”

    怪老头笑眯眯地,脸却是出人意料的整洁,连胡须都刮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张过显衰老的脸,浓眉英目,依稀可见当年的雄姿。

    月惊道,“你是谁”

    怪老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尴尬道,“老头自己也觉得别扭,好久没有这么干净了”

    着又长叹道,“不过今天也是没办法了,好歹临死前修整面目,也好于黄泉和熟人相见。

    “你你要死了”小月又是一惊。搜寻起朗夜来。此时天微微亮。到了洞里又暗许多。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朗夜正在一旁熟睡。自己接连惊叫。竟然没有叫醒他。正狐疑间。

    怪老头笑呵呵道。“我点了他地睡。他可不像女娃你这般镇定。若是知道我今天要死。说不定还想着人力胜天呢”

    月只觉得一阵别扭。“你怎么知道你会”

    “刚说你潇洒。现在又婆婆妈妈起来了。”怪老头佯怒道。“难道老头子寿终正寝地自由都没有了”

    遇到这么洒脱地人。倒没什么好说地了。小月地身子这几天休整得也差不多了。此刻一骨碌爬起来就端坐在怪老头面前。正经道。“你有什么遗言要对我说。那你就说吧。”

    怪老头眼里滑过一丝激赏。他不知道小月几乎成为了临别牧师专业户了。做起这类事来十分得心应手。

    怪老头清咳了咳,“老头我纵横江湖乃至朝堂数十年,算不得万事顺心,却也是来去无牵挂,只到中年方得一子,这些年困在这处地方,原也不指望能出去,现下既然老天让我得偿夙愿,那老头也就满足了。”

    月眉一皱,“老头,你这遗愿也太难了点,你该不会让我去照顾你儿子吧你不是有徒弟吗”

    怪老头笑而不答,只从怀中掏出样物事,是一块墨黑色的令牌,材质却不像木,触手微凉,默不作声地就交到小月手里。

    月翻来覆去地看,墨牌上只有一个她随口道,“影卫令”

    怪老头点点头,“你既知道影卫,想必也知道影卫是做什么地了这块就是可号令影卫的令牌。”

    “老头,你耍我这个可以号令影卫,”小月将那令牌随意把玩,“那现在的影卫头首是吃干饭的吗”

    “老头喜欢耍人,但从不骗人,我说可以,就一定可以不然你拿出去试试。”怪老头狡黠道。

    “要是不灵,我上哪找你去”

    怪老头垂下了头,似乎十分黯然,“那时我大概已经化作尘灰”

    月受不了道,“老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同情你,没用的不给我正正当当的理由,别想蒙混让我替你白干事”

    怪老头听到她这样说,立刻抬起了头,跟着正色道,“既然如此,老头就多废话了,我其实就是前任影卫头首,辅佐我皇数十年,自我皇皇还只是皇子开始,一直到他成为太子,再到”

    “等等,你是说先皇吗”小月插嘴道。

    “什么先皇”怪老头大惊,满是震惊地看着小月,何时”

    月更为惊讶,指着朗夜道,“他没告诉你吗先皇七年前就驾崩了”

    “怎么可能”怪老头拼命摇头,“皇上一直健朗,就算也不可能那么早就”

    “先皇病入膏肓,驾崩有何奇怪”提到老狐狸,小月就很暴躁,其实很想告诉他,他这位主子其实是假死,不过反正那个时候是不是假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狐狸现在是真地死了“新皇登基也已七年,就在你面前,你原来还不知道他就是现在的皇帝。”

    后一句话几乎是自言自语了,可怪老头何等听力,早听得清清楚楚,脸上的震惊却早已换上了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老头颠来倒去地说着这几个字,若笑若狂。

    月生怕他临死前还要发作一次,着实捏了把汗,甚至做好了准备,打算随时操起某根木材打昏他

    “没想到老头子临死之前终于弄清楚了,为什么他要害死我”怪老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眼神却并不癫狂。

    虽然小月并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但对他是否还清醒深刻表示怀疑,哪有人知道别人害死自己原因了还能如此坦然的。

    岂料,怪老头听了小月的疑问,甚是不以为然,“大丈夫行事,原本就有舍有得,他做这事原本就有他的道理

    本事不如人,这有什么可恨的”

    “换个身份,难道你也会做这种事”小月更惊奇道。

    “不会。”怪老土坚定地摇摇头,然后却说了句让小月更为吐血的话,“所以我注定只能成为他的手下。”

    月无语,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忠心耿耿。

    怪老头又道,“老头子就不多说自己地身世了,想我那苦命的孩子,自生下来起就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被好心人收养,又以接班人的要求培养,却并不能获得对等地地位,因为他生来就注定是个替代品,我一直看着他拼命想达到那人的要求,甚至和我一样,愿意为那人献出生命。说真地,在现在以前,我还为他感到自豪,可是现在”

    “老头,你这是在打同情牌,让我同情他的身世吗”小月早已猜到老头的儿子是谁,此时也忍不住出言道。

    怪老头摇摇头,“不,我是让你同情我的身世”

    “老头子不后悔自己跟随了那么一个主子,可我后悔让自己地孩子也跟着受了苦。老头子只是希望临死前为我的儿子做一点点事啊”怪老头长叹一声,又颇为迷恋地看了眼还在熟睡地朗夜,“老头子十分后悔当时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你呢”

    “什么”小月没想到突然间话题道了她身上。

    “你还年轻,正是做决定地时候吧要小心啊”怪老头意味深长道,“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恨他,可我看得出来,他是不会明知你会恨他,还做那种事的人老头子不是在替他说话,只是很多事,都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地。”

    很多事情,其实在一瞬间豁然开朗。

    听完怪老头地话,小月看着身边地朗夜,越看越觉得荒谬,是啊关键是,这么个笨人,怎么可能有那个能耐对付君墨呢

    正看着,朗夜却猛地惊醒过来,睁开眼就正对上小月探究的视线,脸微微一红,眼睛颤动一下,又装作翻身,要重新闭上。

    月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连忙把视线拉回到怪老头身上,却不禁惊叫道,“前辈”

    朗夜翻身起来,伸手就探往怪老头的鼻端,然后突然僵住,颤抖着声音轻声唤道,“师师父”

    没有任何回应。

    怪老头噙着一丝安详的微笑,连头都没有垂下,还保持着和小月谈话的那个姿势,似乎只是打了个盹,随时都能醒过来。

    可是,他却没能醒过来。

    朗夜自打叫了那声师父,就抱着他的尸身往洞内走,小月慌乱地跟着,一路只听到前头摔倒的声音,可朗夜都是一声不吭地爬起来,然后继续抱着,继续往下走。

    不管说什么,他都没有回应,好像他也成为一具不会说话不会吃饭的行尸走肉。

    月想起,怪老头还说要到崖底好好吃一顿的。

    现在真地到了这里,却只有朗夜不停地用手指刨着地,遇到石头也是用手指一点点的抠开,完全听不到小月在一旁的叫唤。

    朗夜挖了一人长的深坑,抱着怪老头地尸首才发现,怪老头身体只有半截,看得小月心酸不已,不停地流泪。

    可朗夜也不停顿,在坑里先铺一层新鲜的叶子,仔细替怪老头整理,他地外套早已脱下来,一直在怪老头身上,所以衣服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只是那衣服比怪老头的身体还要长,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怪老头瘦得几乎只剩骨架的身体。

    怪老头这些年过的日子,小月实在无法想象他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

    而且即使他落到如此田地,对造成这一切地老狐狸却没有半丝恨意,反而依旧言辞间流露出尊敬,老狐狸到底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能令这些人可以为他而生,为他而死

    不过朗夜大概就是遗传了他父亲地这点吧。

    更令她的辛酸地,却还不止这个。

    月看着朗夜的身影,叹息着上前温言婉语地劝慰,朗夜还是那样置若罔闻。

    月火了,想起怪老头临死都不敢告诉他真相,就是不想他背负太多,如今他这副死人样,看起来实在可恨,小月怒道,“你这样像什么样子你想死,我还不想死”

    朗夜幽幽地看向了她,虽然还是毫无生机,至少还是有了点反应。

    月心里一喜,脸上却表现得恶狠狠,“你还欠我一条命你想就这样死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眼见着效果越来越好,小月心里却是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嘴上依旧狠厉道,“你地命是我的,不是你的得我让你死,你才能死”

    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之后,就见他瞬间清醒过来,呆滞地点点头,“我都听你的”

    第二三一节 墨剑投诚 是敌是友

    地上的路,没爬多远,就遭遇了正搜寻他们的黑衣

    朗夜现在的状态,有武功却还不如小月反应灵敏,小月拉着朗夜就蹲下了,这才堪堪躲开黑衣人的视线,小月看着这些黑衣人,只觉得说不出的熟悉。

    当然,不是说他们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而是他们的神情,和老狐狸死的那日,李丞相出现时身边跟着的黑衣人很像,面前的情景简直就像是那日场景重现,因为这些人的神态和寻找的方式都十分的相似,小月心里正在犯嘀咕,要不要重新回洞里。

    突然眼前一花,从天而降一道身影,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修长挺拔的身体,熟悉的脸庞,酷似君墨的气质,清冷的眼眸正俯视她,眼里闪过一丝异彩。

    月一个激灵,第一反应竟然是捂住了自己的脸,朗夜那个傻子这才醒过来似的,将她护在了身后,也站起了身子,和那人面面相对。

    墨剑又略扫了一眼小月,很快低下了头,紧跟着半跪在了地上,“草民墨剑拜见陛下。”

    “墨剑”恢复过来的朗夜皱了皱眉,心思也活跃起来,想起了蓝宫影提供的讯息,“你就是天下第一剑的墨剑”

    “别信他”小月怒气冲冲道,“说吧,你有何阴谋”

    墨剑也不起身,不慌不忙道,“草民愿意领罪,只是皇上,现在天朝情势急迫,请尽快随草民离开,等事毕之后,草民甘愿以死谢罪”

    朗夜眼睛闪烁不定,分辨不出眼前人的来历,一时之间也不叫他起身,只是静默。

    墨剑一跪下。他身后数十名黑衣人也紧跟着跪了下来。态度俱是十分恭谨。却很明显不是因为朗夜。而是因为墨剑。

    月早忍不住先发难道。“别跟他废话了。

    朗夜却明白。若是墨剑此时发难。以他孤身之力。想带上小月逃离几乎是不可能。而墨剑却肯放下身段。不管他有什么企图。眼下他们其实都没有选择。心里虽这样想。但嘴上还是厉声问道。“墨剑。你既是天朝子民。之前又为何做出卖国求荣之事”

    “草民愚钝”墨剑态度又恭顺了几分。“不敢欺瞒皇上。耶律紫狼是草民仇敌。草民之前地举动是妄想挑起天朝和耶律地争端。让天朝为草民报仇。草民此前愚钝。没有考虑我朝利益草民甘愿接受处罚”

    “耶律紫狼是你地仇敌”小月奇道。

    墨剑坚定地抬起头。眼神毫无起伏。“是杀主之仇”

    月心内一动,迟疑道,“你可有位老师”

    墨剑顿了一顿,灼灼的视线投向了小月,“是有位老师。”

    朗夜此时也有些分不清小月这句话的意味,只是轻咳一声,“你此前说天朝现在形势急迫,究竟是何意思”

    “皇上,臣救驾来迟”

    一道响亮的声音远远传来,几个字地时间听起来却是越来越近,到了后几字,几乎已经近在耳畔。紧跟着便已能看到一男一女两人踏空而来。

    月还没能分辨出那两人地面貌,那两人已经倏地分开,男子落在墨剑面前,分开了他和朗夜的距离。

    那亮丽女子就直向她冲过来,泣声道,“小月”

    着抬起了泪眼模糊的脸,却顿时惊住,“小月你的脸”

    月慌乱地推开她,别开头去,边连忙用袖子遮住。

    闻人却硬拽下了她的手,更惊讶道,“小月,你地脸好了”

    月更为吃惊道,“你说什么”

    着她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这几日和怪老头朗夜在一起,忙着和朗夜打对台戏和消化秘密,几乎令她忘记了这回事,尤其是朗夜跟怪老头地态度,都没有丝毫的动容,所以她一直都忘记了。

    她们这边正惊讶着,和闻人已经是第一时间赶到的蓝宫影,此时正冷着脸看着面前的墨剑,“没想到墨大侠这么快就找到皇上了。”

    墨剑客气道,“既然答应了蓝大人,更何况此事也是草民的过错,自然要尽心尽力了,好在上天垂怜,墨某总算不负所托”

    朗夜听他言下之意,似乎蓝宫影和墨剑达成了什么协议,按照以前自然会有些不愉快,可是他如今之想着,自己的命是小月地,外面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了,所以脸上依旧淡淡地,见到蓝宫影也只是微微点头。

    蓝宫影也不多跟墨剑嗦,急迫道,“皇上,还请速速回京都”

    “出了什么事”小月那边回过神来,也拉着闻人急切问道。

    闻人只冲着蓝宫影努了努嘴,

    ,“听他说吧。”

    蓝宫影看了看墨剑,墨剑轻轻一笑,不以为然地踱步离开了,其实就是离开了,也能听到他们地话,只是大概意思不同,这个举动只是为了区别,他们跟他不是“自己人”。

    墨剑身后那些黑衣人早就跟着起来了,此时他一走开,那些黑衣人也都活泛起来,跟着转身了,这一错身,倒让小月恍惚见到了个熟人,离墨剑最近的那个浓眉大眼地大汉,眉间有颗黑痣,那痣倒平淡无奇,只是长得挺像美人痣的,所以小月感觉有些印象,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不过蓝宫影接下来说地话,却令吃惊不已,反而没精力去想那个大汉究竟是谁了。

    蓝宫影也没心思问朗夜有没有受苦之类,忧心道,“齐悦自封监国,对外已然宣称皇上驾崩了”

    这个消息非同寻常。一个臣子敢宣称皇上驾崩,其心昭然,但朗夜出京之前,的确将国政大事都交给了齐悦,他说出这话,不仅名正言顺,而且更容易让人信服,谁让朗夜此前一直十分信任齐悦呢

    可小月却脑子一热,道,“蓝宫影你不是还活着吗你还是兵部尚书,这次就是你陪伴皇上出京的,你完全可以出言澄清谣言啊”

    闻人闻言一颤,此刻垂下了头,不再说话。

    蓝宫影看了看闻人,叹了口气,“我已经不是兵部尚书了。”

    “我现在涉嫌联合匈奴,通敌叛国,极有可能就是杀害皇上的凶手,我说的话又有谁人会信”

    “怎么会”朗夜终于忍耐不住,脱口而出,但接收到小月警告的眼神,他也早已观察到闻人的异常,心里明白过来,一定是和闻人的身份有关,蓝宫影既然跟匈奴大将走得如此之近,他失踪得又十分蹊跷,会被这样认为也是常理。

    “那你”

    “我自然是逃出来的,还是他出手相救”蓝宫影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墨剑,言辞间十分的不乐意,可终究也没有说什么,“我原本打算就此被擒,以免让人更加误会,就是他劝我先找到你们,再做打算的。”

    “什么你本来打算束手就擒”小月立刻拔高了音调,又看向闻人,“你也不劝劝他”

    闻人一听,头垂得更低了,两只手就在衣角上不停地绞,这可是闻人,如今居然为了蓝宫影,责怪起自己来了

    蓝宫影叹息着揽了她到怀中,“与你无关,你不用自责了就是我没和你在一起,齐悦也能找出别的理由来”

    月心里也暗骂一句多嘴,朗夜及时岔开话题道,“眼下既然齐悦几乎掌握了大半江山,所为何求”

    “自然是把你取而代之”小月不以为然道。

    “不,我知道齐悦和家人不十分亲近,内举而避亲,甚至将自己的几个兄弟都调离很远,就是父亲也被发回原籍,落了个闲职而已,正因为如此,我一直敬重他的全心为朝,所以放手让他改革,甚至放纵他提拔大批实权,所以此事之前,他已经几乎掌握了朝中大半人心,若是妄想取而代之,他早就可以动手了。”朗夜沉吟道。

    蓝宫影也迟疑地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没有答话。

    这边还在讨论,墨剑突然朗声道,“此地实在不宜久留”

    朗夜看向负手背对着他们的墨剑,也高声道,“不知墨大侠有何高见。”

    墨剑闻声转过头来,也定定地看向朗夜,有些动容,“皇上能如此担待草民,草民实在无以言表,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朗夜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举步就朝另一边走去。

    墨剑也不多做虚礼,紧跟着走向了他,两人便“借一步”说话去也,小月本也没什么顾忌,看蓝宫影和闻人都没有偷听的意思,她也毫不尴尬地往前跟着去了,大咧咧地在两人不远处盘腿而坐,竖起了耳朵开始听。

    墨剑和朗夜两人,连余光都没有瞟向她,装作都不知道。

    只听朗夜先道,“不知墨大侠有何高见”

    墨剑道,“草民惶恐,皇上只叫墨剑即可。皇上刚才谈到齐悦这贼子为何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草民想,皇上大概忘记了一件东西,贼子迟迟未行动,是因为他还差一样东西。”

    朗夜心内一动,微微侧向了小月的方向,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哦什么东西”

    墨剑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就看向了小月,几乎是对着小月说道,“紫玉龙珏。”

    第二三二节 墨剑身份 战或不战

    夜也不看小月,沉思道,“是了,朕即位之时,是有李丞相随侍在父皇身边,父皇临终遗言便是留给了李丞相,如今李丞相已赋闲在家,自然已经做不得数,那齐悦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行动只是紫玉龙珏”

    月听到这里,也按捺不住了,难怪这两个家伙任由她在旁边听,原来是把主意打到了她头上,“你们别以为我身上有紫玉落英,我就有紫玉龙珏,这是什么道理”

    “真在你手里”朗夜大惊道。

    面上的惊讶之色,丝毫不似作伪。

    月扁了扁嘴,却依旧不服软,“别装了,你们不是都早就知道了吗”

    着,她的眼神却是狠狠地看向了墨剑,墨剑敛起了笑,拱手微行了一礼,似乎为那日的无力举动道歉。

    月冷嗤一声,就别过了头,其实她心里为的却并不是那天的事,恨恨道,“我有事跟这位墨大侠谈。”

    朗夜倒是习惯了小月说话的方式,给墨剑打了声招呼就走开了,反而是墨剑有些不习惯,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就因为一个女子的随口一句话,说走就走,实在是

    墨剑眼里光彩闪烁不定,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一看便是在动什么歪脑筋。

    不知为何,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还是那样的不将她放在心上,可那次雨中相见,看到她那倔强的身影,他心底某根弦就“崩”地一声断了,以后,他闭上眼就几乎能描绘出这张毫无瑕疵的脸,以及那倾国倾城的笑容。

    月再三审视。其实是在思考要不要就地施个术。把他迷倒。

    墨剑眼睛闪了一闪。突然叹道。“你不必使术。你问什么。我答便是了。”

    如今他地老师已然阖然长逝。这事没有几人知晓。老师临终吩咐。若他能修补这次错误。老师死而无憾。他竟然因此有一些雀跃。因为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率性而为了。

    见小月半天没有动静。墨剑微微一笑。“你想问我是谁”

    “你是莫问”小月此时才确定下来。仍旧有些迟疑道。

    听到小月地话。墨剑眼里又是一阵波澜。低敛了眼眸。“莫问是后来地主子改地。在下本名就是墨剑。”

    “你真是莫问”小月张口结舌,“没想到你装大侠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墨剑轻笑道,“你怎知我不是装莫问装得像呢”

    月一哽,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那几名黑衣人,忽的又收敛道,“他们”

    “没错,你跌下悬崖之前见到地就是他们,没想到你眼力如此好,你如果想报仇,我可以杀了他们。”墨剑眼都没眨,依旧含笑看着她。

    月没想到他承认得如此干脆,还来这么一招,当下冷着脸哼了一声,就回到了闻人身边,他们正在商量回京之事。

    可没说几句,墨剑就插嘴道,“草民大胆,还请皇上暂时不要入京为好”

    “为什么”闻人没好气道。

    月也怒视着墨剑,可朗夜却不动声色。

    蓝宫影也跟着突然改口道,“皇上此时不入京为好,待微臣先探清齐悦底细”

    闻人眼睛倏地一亮,好像看穿了蓝宫影心里所想,只是碍于墨剑在此,还是忍了下去。

    墨剑无谓地笑笑,忽道,“既然影卫已经到了,那墨某告辞了,皇上若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墨某随时效劳”

    罢,墨剑和一干黑衣人立刻撤得干干净净。

    “这个墨剑太过神秘”蓝宫影沉吟道。

    月眼神闪烁,看向墨剑离去的方向,也含糊道,“就算他是另有企图,那也只是各取其用罢了,不用太过纠缠此事。”

    话音刚毕,果真来了大批的影卫,为首的就是宣于幺幺,一向冷冰冰地脸见到朗夜,难掩激动的神色,可是却说不上来是什么情意,还没看清,宣于已经低下头跪在了地上,“皇上”

    只两个字,却显出她无限地悔意。

    月看她脸色十分苍白,闻人揪着一双柳眉,先急着要拉起她,开口道,“宣于,你身上伤还没好,你”

    宣于抬起头,平日里泠然的眼里竟然已经满含了泪,好像生怕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似的。

    这样的情景,令朗夜也十分地动容,好像从没见过宣于幺幺这副模样,心里一热,上前就要扶起她,突然瞥到小月的身影,还没来得及想什么,手早就退缩了,只是柔声道,“起来吧”

    哪知这么一说,宣于幺幺竟然哭出声音来,就跪在那里,双手抓紧了朗夜地下摆,呜咽起来,嘴里还低声道,“我好怕好怕好怕你跟他一样”

    “他”朗夜皱着眉,看着她这个样子,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四处看看,却见小月等都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宣于却好像听不到,依旧呜呜咽咽,朗夜便僵着身子站在那。

    月看了一会,突然道,“宣于,你有什么亲人也掉下悬崖了吗”

    宣于身子一震,猛地惊醒过来似的,抬起脸,震惊地看向小月,却很快又掩了起来,再抬起头来地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之前那冰

    样,站起身子,淡淡道,“皇上,宣于失态了。”

    朗夜也登时醒悟过来,想起悬崖底下地怪老头师父,也带着悲伤喃喃道,“没想到我们还是师兄妹”

    宣于不再有任何表情,只是低头道,“宣于不敢。”

    月更探究地看向宣于,闻人则只觉得一阵莫名其妙。

    蓝宫影皱了皱眉,“皇上,臣先行潜回京都”

    朗夜点点头,“去吧。”

    蓝宫影也不多嗦,领命而去。闻人担忧地看向蓝宫影,“他其实伤得很严重”

    月笑眯眯地看着她,“想追就去追吧。”

    闻人一震,低下头来,半晌才道,“那你怎么办”

    “我不是有他吗而且没人伤得了我,你就放心吧”小月从后轻推闻人的背,“再不去就追不上了”

    闻人见朗夜和宣于,蓝宫又留下了好几个影卫,狠狠心,咬着下唇点点头,飞身而去。

    “好了,事情解决了,我先回万俟了”小月拍了拍手,利落道。

    朗夜没有答话,点点头。小月跺跺脚,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却发现身后还跟着人,回头就看到脸上红得滴血地朗夜,见到她回头也连忙跟着垂下头。

    月看着觉得有趣,似笑非笑道,“你想报恩”

    朗夜定定地看着她,“其实这件事了不了的,我觉得什么都无所谓,听说耶律紫狼就是真君,我的事算完成了,那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月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连退了几步,“不要我没兴趣,我这次回万俟,也只是为了搬救兵,要不是还要靠你扳倒齐悦,我”

    朗夜的眼神紧跟着一黯,整张脸都黯淡下来。

    月想起怪老头临终说的话,他的确怪可怜的,瞟了眼朗夜身后面无表情的宣于,语气就不禁放软了,“你还有这么多尾巴,太招人眼,就别给我添麻烦了”

    朗夜立刻挥手,将影卫挥了个干净,然后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觉得在她面前,什么都不必想,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要顺了她地意,只想要从了她地心,“现在好了吧”

    那副模样,好像回复了从前在宫里,他总是这样,似乎什么事都想要讨好她一般的小心翼翼,

    月唉了一声,甩下一句,“随便你”

    两人便亦步亦趋地去往回万俟的路,宣于却始终在离他们几丈远的地方,远远地跟着。

    月以为这一路不会太平,可偏偏很安静,没有什么江洋大盗,卖命杀手,连抢劫的小盗都没有碰到。看看朗夜镇定自若地神情,她恨恨地扭过头,她知道蓝宫影每天都有十数封的消息发过来,可她拉不下面子问。

    朗夜好像看穿了小月烦躁地原因,“你放心,一有齐悦的消息,我一定告诉你。”

    月最讨厌被人看穿心里想的事,脸上显得若无其事地左看右看,其实沿途没什么风景,“我又没问你”

    朗夜只是轻轻地笑,笑得非常满足和安乐,看得小月牙痒痒,这一路走得十分地郁闷。

    耶律紫琅身边的近侍最近也十分郁闷,因为他的主子很暴躁,暴躁也就算了,可主子没有用平日里暴躁会用的法子,例如剌姆将军和黑斗篷天赐大人都说现在天朝最是薄弱,此时进攻一定能占到便宜,可主子偏偏日日暴躁,夜夜烦忧,却迟迟未动。

    耶律紫狼迟迟未动,按理说天朝正经历天翻地动,正适合出击,可他却开始犹豫了。

    第一次在出兵或是不出兵地选择题面前,他这个嗜战的人犹豫了。

    也许旁人会以为墨剑地话是假的,他不可能真地是天朝那个慕容紫琅,但他心里却是一片澄亮,因为那块紫玉落英是他亲手送给小月的,除了他,没有人知道他有这个东西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墨剑当时其实只是随口伪造了一样东西,让他信以为真,但紫玉不是随随便便哪里都会有地东西。

    全天下,只得一件,那就是天朝的紫玉龙珏,象征着地位和权贵,它本身也是极为珍稀难得的,而且传闻紫玉龙珏上面那颗紫玉落英很早就遗落了。

    耶律紫狼很矛盾,那种感觉很不好。

    就像,一样觊觎已久的宝贝,他的毕生乐趣就是追逐,挖空心思去得到它,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发现那样东西其实本来就是你的,那种感觉很挫败

    对于紫狼这样的人来说,就是如此。因为他享受的乐趣一直都不是那样东西本身,而是那个追逐的过程,野狼称之为捕猎的过程。

    紫狼一阵暴躁,随口道,“我干姐姐呢”

    近侍小心翼翼地答道,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他,“红颜夫人还在不眠不休地照顾那个小子”

    就是这样,紫狼还是看面前的人不顺眼,猛地踹了一脚,“这都几天了那小子不是妄称天下第一吗怎么还不醒”

    近侍被踢得直哼哼,听到这几句话,也只敢在闷到肚子里,唉,还不是主子打成那样的,现在还在这说风凉话

    第二三三节 落枕回忆 无言决定

    落枕,我很高兴。”那个白衣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在她身边还能见到他这么纯粹的笑容。

    “高兴什么”他没好气道。

    “神鸦火器制成了,各个关节也都打通了,我能不高兴吗”

    苏落枕只是懒洋洋地抬头瞟了白衣男子一眼,听他继续说下去,“等我们可以安然退隐了,小月应该会想要游历五湖四海,最好能去国外看看”

    到那个女子,整张脸都因为发亮的眸子熠熠生辉,白衣男子有些兴致盎然。

    苏落枕却很想打击他,“她现在还在十七王爷那,如果她知道你骗了她,她还会跟你走”

    白衣男子一笑,不置可否,“那你呢,你最想做什么”

    “最想离开你们,过自己的自在生活。”

    “落枕,你真的很有成为天下第一的那种气质,不是那种站在人前的天下第一,而是所有人都不认识你,可你偏偏就是”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那笑容分明是睥睨天下,对天下都握在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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