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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君三问情(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作者: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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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君三问情(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作者: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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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君三问情(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作者: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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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韶心一软,侧卧着抚了抚他的湿发。

    花雁随从枕巾中露出眼睛,可怜兮兮的说:“黎韶,本君不要人可怜,就算明天会死又如何。都说花家的人讳疾忌医,花家的人只是不容许自己活在别人的怜悯中而已。”

    黎韶吹了一下花雁随的睫毛。

    “瞎说,弱者才被怜悯,偌大的花府谁人不敬”

    “但每次你们说起本君的白头发时,都是可怜,郎中是,侍女也是,连门口的大黄狗都是一副泪汪汪的样子。”

    “那狗生就迎风流泪”

    “好吧,黎韶,你老实说,本君差点废了你的武功,还生气吗”

    黎韶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关节咯吱咯吱的响。

    花雁随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看你回来也是因为怜悯,要不是因为白头发你肯定暴跳起来揍本君一顿。你揍吧,揍到你解气为止。”

    黎韶磨牙:“你以为我不想揍”

    “”

    “要不是怕一拳把你打扁,我早把你揍到鼻青脸肿让薛郎中都不认识”黎韶握紧了拳头,在花雁随的额头轻轻一点,“快起床,练完半个时辰就好了。”

    花雁随没骨头似得赖着不起:“你揍吧,最好揍得本君明天后天大后天都起不来,再不用练功了。”

    黎韶好笑,手指逗了逗他的睫毛。

    花雁随一怔,脸立刻又埋进枕巾,嗡嗡地说:“本君和你朝夕相处,肌肤相触,你却整天只知道让本君练功,除了练功还是练功,知不知道人有七情六欲”

    “赶紧练完,睡觉”

    花雁随忽然跃起抱住了黎韶,蹭了蹭他的颈窝,声音低了下去:“练但是,别总揪本君耳朵,总给点甜头。”手很不规矩地往黎韶的腰部暧昧地蹭了两下。

    番外丁丁被冻住了该怎么办

    晚风微暖,香帐摇曳。倒浇红烛,灵龟吐泉。

    二人相拥坐在帐中,花雁随意犹未尽,环着黎韶湿漉漉的颈弯蹭了一蹭,喃喃:“方才还不够,黎韶放不开,本君都没有尽兴,你看看,吐完了还是硬的。”

    黎韶好笑地说:“你想怎么样”

    花雁随眼珠滴溜溜一转:“本君听人说,武功可以一会儿冷一会儿暖,黎韶也是可以的吧本君听说那里那里那里”江湖上有个万人骑的浪君,听说菊花细腻柔滑不说,修了一门邪功还能冷热自如,让插入者爽到吐血。

    黎韶不说话只斜眼看他。

    花雁随一咬牙,脸皮不要也罢,这会儿舒服最要紧:“那里要是冷一下暖一下的再冷一下再暖一下,一胀一缩可舒服可舒服了,有人受不了了甚至一下子尿了出来。”

    “这嗜好够恶心的。”

    花雁随在黎韶的锁骨里蹭了一蹭:“床笫之欢哪里恶心了,再说又不是真的尿出来,是形容舒服到不行了。再说本君是谁,肯定能忍得住,黎韶,你就试一试嘛。”

    黎韶为难:“不会冻坏烫坏吧”

    花雁随跃跃欲试,亲了亲他的嘴唇喜滋滋地说:“你放心,肯定不会的,只是让你运内功使之比平日里更冷和更热而已,又不是架火烤。黎韶,床笫如功夫,一招鲜是不管用的,阅剑千遍方知宝器好”

    黎韶不可思议,抚摩了一下花雁随的玉茎,试探着问:“我运内力是很轻易,你真的能忍受得了”

    “放心,本君绝对绝对,不会没出息尿出来的。”花雁随迫不及待。

    “你还爱自找罪受。”

    黎韶喃喃,话音刚落,握住了花雁随的那里,气海充盈微一用功。花雁随本是满怀期待地凝望黎韶的眸子,等他回答,忽觉得底下一股莫名寒意,低头一看,一股白气倏然从手心握着玉茎的地方冒出。

    硬了冻硬了

    花雁随惊了。

    眨了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忽然跳了起来,崩溃地说:“黎韶,你干什么”

    黎韶无辜地看他:“你不是要一下子冷一下子暖吗”

    “本君说的不是本君这里而是你那里是本君插进去后冷一下暖一下,黎韶,你你这是要废了本君啊废了你赔”花雁随慌忙握住自己的那里果然是绝世好武功,怎么能在谈笑一挥间就冻住了呢混蛋,什么破武功啊明明是要让你里面冷暖自如怎么折腾到本君这里啊

    本君又不会武功这不是等着被废吗,就跟萝卜一样一下子冻蔫了,这以后还能用吗

    花雁随的眼泪几乎快夺眶而出。

    黎韶赶紧握住,运力一暖,玉茎啪嗒一声彻底软了,还冒热气。花雁随瞬间崩溃地挪开,喊道:“这么烫的想弄死本君啊黎韶,你谋杀亲夫,你以为是烤萝卜啊还是烫糊了的”

    黎韶无语。

    这一运力,他虽然自认为极有分寸,可那地方毕竟不是胳膊和腿的那么结实。黎韶想再去握,花雁随死活不让,痛苦得眉毛鼻子都皱了起来,更可怜那玩意已经垂头丧气形如将废。

    如何是好

    黎韶也急了。

    揽住花雁随的腰,忽然俯身低头一下子含住了。

    花雁随底下一个激灵,轻哼了一声,不动了,只是鼻子还委屈地抽着。

    黎韶极温柔地含着,微微吮吸,直把到花雁随吮到不再哼唧而是喘息,口里的玉茎也不再霜打了一样而是兴致勃勃地又翘起来。

    黎韶才放下心来。

    松开舌头刚想退出来,花雁随立刻按住他的头发,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黎韶再含一会儿,还疼”

    哪里疼

    疼,你那里还能硬成这幅德行黎韶好笑地挑眼看他,柔韧的舌尖挑开表皮往细嫩的肉里穿刺了几下,又吮吸了几口,花雁随激得一下子要跳起来,嘴里还嘟囔:“本君要废了要废了,都疼得不知道疼了。”

    那是舒服得不知道是舒服了。

    黎韶笑。

    虽然下颌涨得酸疼,他还是认命地用舌头细腻地扫过玉茎,而后暗自运内力,暖气上扬,口里的温度微微上了点儿,暖融融的。这非比寻常的刺激,果然花雁随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说:“黎韶的舌头好舒服,就这样。”原文地址:omonebook.phpnovelid1782058

    黎韶双手捏了捏他的圆囊,胀得不行。

    遂彻底放下心来,又暗自运内力,冷气蕴出,口里的温度顿时冷了。花雁随被激得两腿一颤,汗毛立起,紧紧抓住黎韶的头发:“冷,快暖暖。”

    “”

    “暖,快凉凉。”

    “重了重了就这样。”

    就这样,冷与暖快速交替,黎韶的分寸恰到好处:凉,但不会冻着,暖,但不会烫着,而且吮吸的力道越来越猛,被冻僵硬过的地方很快就受不了了,花雁随死死地摁住黎韶的头,情不自禁地抽动身体,一下一下擦过口腔插到喉咙。

    不知过了多久。

    黎韶的喉咙都快顶破了,这可不行,他暗自运起一股暖意的同时,运气猛然一吸。

    花雁随像被闪电击打,一下子受不了,啊的一声将黎韶推开,一道白流奔射而出,一道飞流直下,直直落在了床下,而后是两道、三道、瞬间激流奔涌,花雁随满眼冒金光,等一股股热浪喷完,他几乎是抽搐着大腿根趴在了床上。

    黎韶擦了擦嘴角,笑着拥上他的后背:“爽了”

    花雁随咬牙:“你说呢本君还以为真的尿出来了,要不才不推开你呢。”咬牙那是装的,心里早都酥得不像话了,黎韶几时这么主动过,而且真的爽到不行了,爽到在射的一刹那,他想就算废了这辈子也值了。

    黎韶躺下,二人相拥入眠。

    谁知过了没多久,花雁随又开始卷被子、蹬被子、长吁短叹。

    黎韶头疼:“祖宗,又怎么了”

    花雁随绷住了笑,面无表情地坐起,身子一斜将玉茎抖了一抖,翘翘的直直的硬硬的:“黎韶,丁丁被你冻到失灵了,你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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