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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民国俏厨娘 作者:安静的九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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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民国俏厨娘 作者:安静的九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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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好像见到了何文山?”

    沈谦便一皱眉:“何文山?他在此地?”

    之前曾经收到消息,何文山已经回本省去了。

    阿俏有点儿紧张,伸手一握沈谦的手,才觉得好些。她稍许低下头,轻声说:“但也许是我看差了。”

    沈谦微微一侧头,觉得此事有些不那么简单,刚想再问阿俏,只见黄朋义过来,笑嘻嘻地向两人道贺:“这次与洋人比试,沈太太居功甚伟。沈先生太太,怎么样,我黄某人可以请两位借一步说话吗?”

    沈谦与阿俏互看一眼,两人都没有拒绝。

    而这黄朋义,却是想请阿俏留在上海的。

    “沈太太如今已经在上海打下了这样好的基础,若是将您家传的‘阮家菜’开到上海来,立刻就会有人来捧场。”

    黄朋义打着如意算盘,想借此机会讨好阿俏,和她身边的那位。

    他算过,上海市场那么大,阿俏将生意转来上海,对本地商户根本不会有影响,相反还能提高饮食界的知名度,招徕洋人的生意,顺便讨好一下沈谦,何乐而不为呢?

    阿俏与沈谦相互看看。阿俏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可以,只是具体如何操作还要再想想。

    于是两人没把话说死,只说先考虑考虑。

    待到两人一起回去,沈谦交了一封信给阿俏,说:“省城寄过来,给你的。我想……可能你最近需要先回一趟省城!”

    第210章

    阿俏匆匆赶到医院去,寻到阮清瑶,将省城那边发生的事讲了一遍。阮清瑶便慨然点头,说:“这件事儿上,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阿俏抓紧了阮清瑶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她心里谢过阮清瑶的信赖,言语上这姐妹两人却都不用再多说。

    只是阮清瑶到底还是有些顾虑,低下头小声说:“阿俏,你能不能,将我那一成干股的花红给我留着。我怕,我怕……”

    说到这里,阮清瑶转头望向走廊尽头周牧云的病房。

    如今阿俏到医院来探视周牧云,都是与阮清瑶一道,离周牧云的病房远远的,两人才敢说话。阿俏猜这是因为周牧云目不能视,因此听觉格外灵敏的缘故。

    眼下听阮清瑶这么说,大约是担心周牧云的视力无法恢复,以后两人生计困难。或即便是周家能担着周牧云的开销,阮清瑶自己,则无名无分地跟在周牧云身边,又没有旁的生计,到头来只能靠着阮家。

    阿俏听出阮清瑶的顾虑,用力一点头,说:“二姐,你放心吧!回头你签的文书,只是将你手里的干股转交给我,花红依旧是你的。除此之外,你别忘了,酱园的生意,你也有一成干股,回头需要钱就随时说,我叫人给你送过来。”

    阮清瑶这下更是惭愧,酱园那成干股,是阿俏无偿赠与她的,同时也是阿俏在以酱园的生意鼓励她振作,从被骗婚的阴霾里走出来。

    如今她为情羁绊,无怨无悔地在这个男人身边陪着,旁的事儿都只能一概放下了。偏生阿俏依旧对她这样无条件地支持。

    阮清瑶低下头,又要去拭泪。阿俏赶紧去握了她的手,小声说:“二姐,你要打起精神,还有人依赖着你,指着你照顾呢!”

    阮清瑶想起周牧云,赶紧点点头,用手背拭去泪水。

    阿俏则说:“我去看一眼老周,这就走了!”

    于是两人一起,轻手轻脚地往周牧云的病房那头过去。

    周牧云这时候醒着,正独自默默地坐在病榻上,似乎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两位女士慢慢靠近,虽说都是蹑手蹑脚,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周牧云还是将头转向房门的方向,轻声问了一句:“阿俏?”

    阮清瑶随口应了一声,这才察觉正主儿其实就在身边,登时停住了脚步,涨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候阿俏却将她一推,自己比了个手势,摇摇手,示意自己要离开了,要她保重,只管去照顾好周牧云,随即快步离开周牧云的病房。

    阿俏隐隐约约有些感觉,周牧云朝她这里转过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有些惊喜,也有些困惑,不像是冲着阮清瑶,倒像是因为她突然过来的缘故。

    因此她大胆地猜测,阮清瑶与她之间,周牧云可能是早已察觉出了什么。

    至于周牧云一直将阮清瑶错认成自己,有可能是周牧云习惯使然,叫惯了这个名字,也可能是周牧云将错就错,干脆这么一直叫了下去。

    到了这时候,阿俏惟愿周牧云能得名医相助,早日重见光明;而阮清瑶那一腔痴情,最终也能修成正果。

    三天之后,阿俏与沈谦这一对夫妇已经回到了省城,着手处理省城这边的一系列“麻烦”。

    事情的起因自然是阿俏“不经同意”,“擅自”与沈谦结了婚。

    两人在上海结的婚,事先没有直接通知阮家,所以阮家没能马上接到消息。待到阮茂学在市府里受到同僚的恭贺,恭喜他与本省督军成为“姻亲”,阮茂学才知道这件事。

    阮家自然是一番震怒,实在没想到阮家的女儿竟然这么能耐,一声招呼都不打,悄没声儿的就已经嫁了人。阮家族里本想指摘一下男方拐带少女吧,男方家里是本省督军,得罪不起;没法子只好木仓口向里,转而指责阿俏。

    “现在已经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了,”旁人听了阮家的抱怨,忍不住揶揄,“现在的年轻人,都时兴‘自由恋爱’。你们阮家的三小姐,平时不显山不显水,天天在厨房里忙碌,就这样都能钓个金龟婿回来,你们阮家还埋怨什么?”

    于是,对阿俏“擅自嫁人”的罪名,阮家人渐渐就不再提起了。更教阮家人红眼的,是那“阮家菜”。

    回到省城之后,阿俏由沈谦陪着,去向阮家族人摊牌。

    如今在省城的饮食界,她的地位已经有了很大提高,甚至隐隐约约与“小蓬莱”等几大酒楼的主厨能够比肩。而在上海,她更是刚刚打出了名气。

    没想到这一切,阮家族里都不认。阮家族里只认死理儿,阮家的女孩子,在家的时候支撑一会儿家业是应当的,但只要一嫁了人,一出了阮家门,就再不是阮家人,没有资格操持阮家的产业。

    一开始阿俏还打算好好商量,软语相求。她一再强调与沈谦结婚之后并未随夫姓,她可不是什么沈阮氏,她依旧姓阮。没想到族里完全不认,只说阮家没有这种先例,嫁出去的姑奶奶,就是泼出去的水,在宗族里不会再有位置。

    阿俏则尝试晓之以理,动之以利。

    她提出,由她经营阮家菜,每年除了给阮家持股之人的花红之外,另外再交给阮家宗族一份花红,兴办族学,扶植子弟。

    没曾想,就是这样的提议,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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