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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陪我玩一次那晚的游戏好么

    厮乃绿茶 作者:娣姥儿

    再陪我玩一次那晚的游戏好么

    厮乃绿茶 作者:娣姥儿

    再陪我玩一次那晚的游戏好么

    厮乃绿茶 作者:娣姥儿

    再陪我玩一次那晚的游戏好么

    让年厮厮感到发憷的声音——含着满满的禽兽味。

    恋恋不舍地松开唇齿所缚的,安分坐好,属于他指上的淡淡咸涩还留在舌尖。内心不由怨念纵生,想暴揍那个眯眯眼的怪物,总能好巧不巧地坏她事。

    傻哔老师,坏我好事。

    厮厮忍不住抬眼瞪了讲台上的那位,为人师表、作风优良、ai岗敬业、深受追捧的“好老s”——许白森,同时是她心目没节c、无下限的最佳表率。

    说起来她算个叔控,从前那会也确实对许白森这样温柔谦和的男人存过心思,直到那件事发生,挣开了假面掩住的兽心,她很怕,那般模样的许白森,实在是叫她ai不动,也惹不起。

    即使内心无比排斥,还是那么轻易地被他弄来了这个学校,安排在眼p底下。

    他的里,攥着自己的秘密。

    “老师……”果然,下课后年厮厮如常被叫走,捂着肚子跟上许白森走进了语组的办公室,另一位老师不在,又是这样,那位老师j乎就没让她碰着过j次,大概是许某的授意。

    门一关,隔音材质骤显作用,淡化了课间的喧嚣热闹,这里的氛围令厮厮觉着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对他的存在。

    禽兽玩意,一言不合就来句“到我办公室”,这回肯定又想在这占她便宜。厮厮想,他俩简直是羞耻的“下课后的惩罚游戏”,许老师就是那么个外表金玉、内里败絮的设定。

    “厮厮同学,你转来我们学校是为了什么呢?”看似语重心长的开场。

    还不是拜某人所赐,要不是被胁迫,她又哪里会转校。

    “单纯为了学习啊。”仰头看着老师,明明想冷笑,可嘴上还是说了正能量满满的答案。

    “单纯么?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他顿了顿,倚在办公桌上的身t向厮厮靠近,“你来这,纯粹是想换个地方撩汉?”

    没错,就是要疯狂输出婊气值,把到汉,气死他。

    不过话说回来,她也想沉迷学习,可有些事并非所愿啊。自己从小就跟学习结下了梁子,大概是他俩八字不合、命里犯冲吧。她琢磨着也许是上帝关一门开一窗的公平准则限制了她的学习进步。因为论及她最为拿的,大抵就是一身的撩汉解数和爆表的冲天婊气,还有为此沾沾自喜的脸p?然而,即使是从小婊到大的她,撩汉列表里也存在被拉入黑名单的人,其一个就是许白森——令她厌恶又恐惧的怪物。

    “许老师,你这话我没法接,我什么样你不是最清楚么……”她后退了一步,依旧捂着小腹,努力纠出一抹痛苦神se,“今天真的不舒f,我先回班了。”

    转身就想走,未至门边,便被拽住了。

    “厮宝儿,别玩过了。”平稳的呼吸贴在她耳侧,和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要乖乖的好好学习,不然……”他拖着尾音,暗藏了危险的意味。

    又是“死宝”这个鬼称呼,她最怕被许白森这么喊,每每听到都ao骨悚然,简直是如同诅咒般的昵称。

    厮厮强忍着嫌厌转头看了他一眼,抿嘴不出声。

    那张俊逸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让她倍感不适的笑。

    将下巴抵在她的右肩,偏头似乎要含住她的耳朵,两只圈住她腰肢的逐渐移至小腹,轻缓地揉着,“这里,很痛?”

    年厮厮觉得如果自己说痛他大概会把伸进去揉敷或是怎样,这人的厚脸p她永远把握不准,“别弄了。”

    “弄什么了?”尾音带了点的无辜味。

    “……”厮厮差点无言以对,没耐住道,“你非要这么恶心我吗?许白森。”

    话音未落久,她便有些悔了。自己确实又冲动莽撞了一回。

    身后人不再言语,也并无下一步动作,只往复按压在那p区域,带了极重的力道。

    上课铃早已打响,死寂一般的室内弥漫着某种病态的怒意,暧昧的撩拨仿佛变成了掺杂惩戒的警告。

    厮厮感到有些慌张,对于未知情况的微惧和心悸,不敢回头观察敌情,总觉得会再次见到她所惧怕的许白森——那个晚上出现过的许白森,明明是如常的儒雅之姿,如玉温润,嘴边勾勒的微笑却带有露骨的森冷。一遍遍问着她相同的问题,一刀刀在她身上浅划出花纹,每pt肤似乎都在叫嚣着疼痛,血y在隆起的痕迹下挣扎,又被恰到好处地轻阻。他的寸寸抚摸过那些j错的深浅不一的粉红划痕,温柔痴迷,恍若对待最为憧憬的nv神雕像。

    “老师?”试探x的出声,无人回应。

    “老师,您别不理我啊。”连忙把覆在他上,安抚一般的贴合着。厮厮终是个怂的,连“您”都用上了,谁让她惊觉想起许白森这人吃软拒y呢。之前j次摸摸碰碰,她虽也是半推半就的态度,倒是没说过什么得罪的话,今天也不知是姨妈的架势壮胆,还是撩了司秋却被半路阻断的心有不忿,明明白白的“恶心”说出口,想想也知道是明明白白的让许大人不痛快了。许大人不痛快,第一时间就会想着法子叫她加倍不痛快。

    “厮宝儿,我知道你怕我的。”许白森紧箍着她双肩强行让她转过了身,瞳孔深处似有一口枯井,平静之下是荒芜和危境。眼神一刻不离地锁住nv孩的眉目,炽热而悠远,如同是细细瞧看久别重逢的情人。他的声音如水,脉脉而出:“这样怕也挺好。可你要是说恶心,就真让我伤心了。”

    年厮厮闻言连忙摆:“我乱说的,老师您千万别在意。”

    “可我已经在意起了,怎么办?”脸上收敛了笑意,写满认真。

    “真的、我……”纵然内心升起了无数个暴躁点,嘴里照旧吐出违心之言,“老师想怎么办,我都会照做的。”

    看见她小心翼翼又紧张兮兮的神se,许白森笑了,总算又露出了一个眯眯眼的和善微笑。“难得,真乖啊。”

    垂头敛目,静静等待他的发落,厮厮察觉他的目光像是对自己进行着剥除仪式,一层一层,直至五脏六腑平铺的展现在他眼前。

    好不容易等到他发话了。

    “再陪我玩一次那晚的游戏好么?光靠照p根本找不回感觉。”

    那晚,她最不愿听他提起的事,像一根扎在心底却无法拔取的刺,经不得一点点的拨动,稍稍触碰,便是灼心的疼。

    想要撕碎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想要了断的孽缘,她从始至终毫无主导权。

    所以,对于他,只有妥协。

    “好……”

    再陪我玩一次那晚的游戏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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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陪我玩一次那晚的游戏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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