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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瞎子影帝[娱乐圈] 作者:张葬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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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瞎子影帝[娱乐圈] 作者:张葬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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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瞎子影帝[娱乐圈] 作者:张葬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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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哭死在桌前……

    第37章 照片

    江昭晨在晚宴上喝得有些醉了,非得扯着冷淼淼和何瓴生去泳池趴,张米儿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最后何瓴生让人给架上车飞奔向江昭晨的私人泳池。

    江昭晨自己当然买不起这种东西,也没有这个闲心去买个泳池,但江昭晨他爹在新加坡有个大企,每年的钱躺着来——当然这只是对于江昭晨来说,他老爹那个超人一样的男子头发花白还在第一线熬夜开会加班。

    江昭晨却没长成个阮折那样的太子爷小流氓,反倒是个挺正经的性子,阳光的感觉还留在身上,鼻梁和个子都高的吓人,他低头看人的时候总是不经意眨眨眼,显得正经里带着点萌。

    这会儿喝醉了玩开了,什么都不管的叫人把泳池给他准备好了这就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这简直是史上最亮泳池趴——娱乐圈正当红的几位帅哥美女坐了一圈,室内温度很高,张米儿穿着火红的分体泳衣,在池子里大笑着,湿发撩到脑后去竟白的有些惊人。

    冷淼淼被她非拽着比赛潜泳,张米儿的体力可不是一般女孩能比得上的,冷淼淼气喘吁吁的趴在池边,可怜巴巴地求江昭晨帮他,张米儿在旁边放肆的笑,整个厅里就都听了她的笑音了。

    何瓴生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戴着一个巨大的墨镜半仰躺着,只是听他们说些什么。

    张米儿朝他这边有意无意地看了好几眼,但何瓴生完全没有脱了衣服的意思,就只能咽咽吐沫鄙视自己一下,甩甩头发去看江昭晨准备的水果派和香槟。

    何瓴生有一点点洁癖,又尤其是自己目不能视,所以公共场合脱衣服这种事是绝对做不出的。而且他性子孤僻,要不是江昭晨非得他来不可,他是肯定不会参与这种活动的。

    只是这会儿有只猫跳到了何瓴生小腹上,胆子很大的窝在那儿不动了。

    江昭晨的助理急急火火地跑过来,一看是何瓴生吓的话都说不全乎,解释着猫是管家爷爷的猫,老管家去世了,猫就养在这里。

    何瓴生倒也没生气,只是伸手摸了摸老猫光滑的皮毛,问小助理:“什么颜色?”

    小助理懵了一瞬赶紧答道:“黑的!是黑的……”

    何瓴生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猫也没有从他小腹下来的意思,甚至伸了伸腰。

    猫的身体软软的热热的,心跳微弱,腹部的毛柔软,伏在人身上温和可爱。何瓴生摸着他的脊背——这只猫已经很老了,风烛残年一般骨瘦如柴,仅有的一点点肉连着筋薄薄一层粘在骨架上,只皮毛滑溜的像是锦缎一般,何瓴生想,自己若是能看见,这猫大概是很精神矍铄的吧。

    只一瞬,不知怎么的,何瓴生就记起第一次在饭店,见徐晖的时候,他怀里好像也抱着一只猫——那时候能听见猫的叫声。

    徐晖把猫送哪儿去了?他是个很喜欢猫的人。记得拍真人秀的时候,徐晖半路遇见猫,连游戏都顾不上的要去逗猫,结果都是把猫吓跑。

    何瓴生只听说他救过来了,只是不愿意再见这些曾经认识的“敌人”或者“朋友”。

    有点独生独来,独去独死的意思。

    徐晖的事情捅成这样,没把何瓴生一起拉下水,或许是他良心发现,又或者是觉得自己翻不起来了,就不再挣扎了。再丑的样子,也不愿意让外人看。这可能就是他最后仅剩的一点点坚持了吧。

    就像他自己说的“一个不是好东西的人,还有什么不能抛弃的东西呢。”

    他的那只猫是怎样的?何瓴生觉得应该是那种臃肿的胖猫吧,肉肉的安全感很足。每天抱着个肉团子猫揉搓,总比被一个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人揉搓自己的好……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大概就是“真心错付”和“悔不当初”。

    幸好,何瓴生想,自己没有真心错付的人,也没有悔不当初的事。

    晚上十一点,阮折风尘仆仆的冲进何瓴生小别墅,把箱子往地毯上大力一甩,在箱子撞击茶几的同时阮折也撞击了沙发表面。箱子发出“咣”的一声,阮折“嗷”的叫了一声——舒服的。

    南面的落地窗外是一排白桦树,整齐的像是绿化树一样,树下零零星星有些暗处,应该是花草。要是不说谁也不知道这种略显荒凉的地方竟然是个私人小花园。从黑暗的屋子里往外看,树冠里藏了一盏灯,有点泛黄,把整个旧叶未完新叶未舒的树冠染得像是薄纱。

    地下种了点花花草草,这个季节有些野花已经半开了,今年暖和的早,这时节的树已经抽芽,夜色下看不真切。阮折推开小门出去,木制的小路中间有个小台子,摆的不是小玻璃桌子和藤椅,而是一张破旧甚至可以说是破烂的小木方桌,刷着的一层红漆已经起皮,表面坑坑洼洼,有岁月使用过留下的黑迹嵌在小缝里。

    旁边摆着一张竹制的躺椅,手搭上去滑溜溜凉丝丝的,像是使了许多许多年,留着年岁磨过的痕迹。

    但是都很干净,一尘不染——甚至连客厅的桌子都有点薄尘,但这两样突兀的东西却干干净净。

    阮折往前走了一步,旁边的矮小路灯突然亮起来,把这一片笼起来。他这才发现小桌子下面有个浅浅的抽屉,小巧精致,雕着不知名的花。

    好奇心使他伸手拉开了抽屉——抽屉确实浅,浅到只能装下几张照片的厚度。

    最上面的照片倒扣着,阮折只能看到照片背后写的字:“你有没有爱过一个遥远的人,他从来都不让你绝望,是你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和力量。他永远是年轻的,美好的,光芒万丈的,他永远在那里,好像信仰一样。”

    阮折“咯吱”一下坐在躺椅上,把那个小抽屉拉出来倒空在桌面上,里面只有两张照片,那张背面有字的照了一个女人坐在钢琴前的背影,照片的照相技术很差,甚至有些轻微的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来长发和穿的米白色夹克衫,胸前的围裙是红白格子的。

    没字的那张是几个小男孩分别攥着几株野草站成一排,背景是一排树。靠边的男孩个子很小,身体瘦弱,最显眼的是他眼睛上围着一条窄窄的淡蓝色布条,衬得他在几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堆里白的耀眼,虽然漂亮但嘴角却绷得紧紧的不肯笑。阮折摸了摸那个小男孩,这应该是何瓴生小时候。

    阮折知道他小时候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失明的,但他不知道那段时期他是在哪里渡过的,以何瓴生现在的生活水平,阮折一直以为何瓴生生活在一个家庭教育严苛,父母都是刻板严谨的环境里。

    但看来并不是这样。

    阮折把那张写着字的照片翻来复去看了许多遍,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四仰八叉往躺椅上一仰,摸出手机就要给何瓴生打电话,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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