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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族]我的先生 作者:乙醇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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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族]我的先生 作者:乙醇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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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族]我的先生 作者:乙醇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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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能这样对先生!!你怎么能耍小性子!

    我拼命嘶喊,‘我’无动于衷。

    来回几次,先生也发现了不对劲,他把‘我’逼到角落,按住‘我’的肩膀,“说话啊,希尔,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发什么脾气?”

    先生的声音温柔又无奈。

    “先生身上有香水味,是夜店亚雌的吧!”‘我’声音低弱,抬头委屈地看向先生。

    ……这是刚跟先生不久,刻意和先生撒娇,讨先生心疼的语气。现在的我好多年没再这样了。

    先生把‘我’搂进怀里,扯衬衫衣领处嗅道,“有香水味吗?”

    “有!还是亚雌用的!”‘我’凭臆测胡乱指责,“先生一定是嫌弃我是个雌虫,不像亚雌又娇又软,以后先生一定会离开我,重新娶个年轻貌美的。”

    ‘我’在先生怀里乱蹭,刻意使声音闷闷地,显得更加委屈。

    “瞎说什么呢?”先生哭笑不得,拍‘我’脑袋,“想象力这么好,不作编剧都可惜了。”

    “亚雌雌虫雄虫在我眼里都一个样儿,来到这儿我只抱过你。”

    “先生就是嫌弃我!要不身上才不会沾上香水味!”

    ‘我’赖在先生怀里,不肯起来。

    “行了,以后我和他们说事不约夜店。”先生抚摸‘我’的头发。

    “真的?”‘我’抬头,作出将信将疑的样子。

    “真的,”先生笑得很迷人,“就算去过也肯定不让你闻到香水味。”

    “先生你耍我。”

    ‘我’假装要捶先生,却被先生一把扛到肩上,丢到床上。

    ‘我’和先生嘻嘻哈哈,在床上滚出少儿不宜的节目。

    那时的我,喜欢一次次向先生要一雌一雄的保证,要得毫无顾忌,要得理直气壮。

    先生的身上,也再没有出现我之外的香水味。

    眼前的画面瞬间凝固。

    四周烘热,宛如火上炙烤。

    在高温里,空气热到扭曲,画面仿佛在蒸腾,弥留之际,我看到‘我’的脸上是那样快乐。

    那时,我全心全意爱着先生,这份爱使我满足、愉快。

    说一句‘那时’,说一句‘曾经’,都是再也回不到的过去。

    爱未变,我已变。

    第13章 我的爱人

    穿了冬袄,又盖被子入睡,活该我热得像个刚出笼的包子。

    我掀起被子,褪下冬袄,把自己静置放凉。望向窗外,天高云淡,一碧万顷。

    今天是个好天气。适合远行,适合离家出走。

    我起身,整理自己的个人物品。

    我要离开,也是时候离开了。

    二十九岁,生育黄金十年的最后一年,我对怀孕不再抱任何希望。

    感谢那几年拼命赚钱,也感谢先生一直未与我成婚,我的账户之下拥有相当一大笔财产。

    亏欠先生一个孩子,这笔账我还不清了。只能将财产死物划给先生,聊以弥补我自觉亏欠的心。

    等先生回家,自会有律师与他联络。

    自从程芸死后,先生就搬到现在的住处,许多个人物品在那时就扔了一部分。

    这两年,我自觉宅在家中的人不值得享受,也未购置太多衣物。

    收拾好的东西,一个旅行箱足矣装载。我站在衣柜前,心中陷入纠结。

    先生有许多衣服,他在家最常穿那件藏青色上衣,我也最喜欢看先生穿它。

    我想偷偷把它带走,但藏青色又只有这一件,先生必然会发现。

    走都走了,走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这才合适。

    为什么忘记再买一件新的替换过来?反正,我欠的都还不清了,再欠一件衣服也无所谓吧?

    我下定决心,把藏青上衣放入箱中。

    收整利落,我将电子合影切换为先生独照。带不走的个人物品,能扔就扔。

    明天,会有家政做彻底大清扫,这样,我的痕迹就从这件房子彻底消失。

    走前,又带走了花瓶中开败的美人梅。

    阳光,暖意融融。

    我拖箱子走出这栋生活两年的地方。奇异的是,并没有太过伤感,好像理应如此。

    我还作乐地想,我离开的背影是不是和先生一样。

    不一样的,我自问自答。

    先生走时,屋中有人等他回来。

    我走时,屋中无人等我。

    哎呀,我在想什么。以后的事,谁说得清。

    我按照提前定好的计划,去看望雌父。

    雌父住在近郊,当我到时,雌父在给植物架上的植物浇水。

    “崽,回来了。”雌父向我点头,“去屋里待一会儿吧。”

    雌父远未到衰老期,面容恬淡安然。

    我拖着行李走进屋子,属于我的过去的痕迹历历在目。

    数十年如一日的家居陈设,从小看到大的柔和光线,窗明几净,能一眼望到屋外绿意,雌父就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年。

    “你都两年没回来,怎么想起回来了?”雌父解下围裙,在一旁洗手。

    “就是想回来看看。”我笑着,将箱子推进自己的房间。

    “你雄主知道你回来吗?”雌父擦干手,静静站在门边。

    成天“先生”“先生”地叫,我几乎快忘记先生就是我的雄主。

    “雌父,我不想说这个,只想好好待着。”

    我坐在床上,床一颠一颠地,床单还是我十八岁离开家时的卡通小白象图案,不过要崭新许多。

    “行,”雌父走过来,拍我的肩膀,“床单被褥都是新的,前天才洗晒过。你若不喜欢直接换掉就成。”

    雌父望了眼窗外,“现在天色还早,说说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雌父,”我像小时候那样,抱住雌父胳膊撒娇。

    “怎么了?”

    “我没钱了,得靠你养我了。”

    雌父揉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养你还是养得起的,在家安心啃老。”

    我紧紧抱住雌父。

    我和先生的事情,雌父知道得一知半解,他从不会主动过问,我也不好意思告知于他。

    在雌父看来,只要我愿意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路怎么走是我自己的事情,他从不过多干涉。

    但如果我愿意回来,雌父同样不拒绝。

    于是,我毫无愧疚地赖在雌父家里,偶尔收拾屋子,和老邻居们聊天,和年轻人踏青,听雌父讲他顶宝贝的盆栽。

    日子平静,清闲。

    春天挪动脚步,土地绿意寸寸萌发。

    树枝鸟巢中,幼鸟破蛋而出,嗷嗷待哺。

    雌父种在外面土地里的一丛丛紫花地丁傲然开放。

    日子过得飞快,我注销了旧通讯号,也就断绝了与先生的最后联系。

    二十九岁生日,央求雌父给我做最爱吃的点心。

    雌父和雄父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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