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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强势的入侵者

    最坏最好的你 作者:晴子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强势的入侵者

    最坏最好的你 作者:晴子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强势的入侵者

    最坏最好的你 作者:晴子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强势的入侵者

    贺南城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定格了几秒后,扫过床头柜,那上面还放着她喝过的药碗,旁边还有一颗大白兔奶糖的糖纸。

    “少夫人把药都喝了。但是喝到完吐到完!”想到营养师给他汇报的情况,贺南城的心紧紧的。

    可是一想到张丽给自己的那盒事后避-孕-药,又觉得不解,今天他让张丽给初温眠的公司给她收拾物品,可是那一些无关紧要的杂物里居然有一盒避-孕-药。当时看到这药,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他觉得自己看不清她也看不透她。蓝爵问的没错,哪怕当初他们睡过,他也没觉得什么,正是蓝爵的一句话才让他动了娶她的心思,这辈子他和赫连夜要争到底,凡是他想要的,他都会不惜一切夺过来,他要让赫连夜也承受失去的滋味。

    贺南城看了她一会才转,初温眠在听到了浴室哗哗的流水声,紧绷的神经才微微松懈,也慢慢睁开了紧闭的眼,其实从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就醒了,或者可以说她一直都没睡着。

    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还能睡得着那才叫奇怪,她就那样一直闭着眼睛,闭着眼睛感受贺南城注视的目的,闭着眼睛听着他的叹息,闭着眼睛感觉他的靠近和离开……

    今晚的那一幕就像是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口。蓝爵说他是逢场作戏,就算如此,她也会不舒服,他竟能承受被别的女人肆意爱-抚,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浴室的水停下,没过多久贺南城便回来卧室。大床一陷,他掀开被子上来,初温眠一下子揪紧了床单,牙?也咬的紧绷绷的,就在她全身的神经紧到快断的时候,她的腰自后面被贺南城拥住。

    她本能的一缩,“别碰我!”

    听到这三个字,贺南城的手臂也是微微一僵,但并没有松开,而是更紧的搂住她,“生气了?”

    这三个字让初温眠的委屈一下子决堤,也让她的怒气冲口而出,“贺南城别碰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哪怕他洗澡了,可她还是觉得他脏!

    “我哪脏了?我洗的香喷喷的,”贺南城说着还用嘴唇轻蹭着她纤细的脖颈。

    初温眠如遭电击,抬手手肘对着他用力捣去,同时整个人也坐了起来,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灼灼的瞪着他,手指戳着他的?尖,“贺南城你这个流-氓,无赖,混蛋……

    这是初温眠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凶的骂人,却不曾想骂的竟是自己的老公,这些日子她有太多委屈,心中压抑了太多,今晚的事情成了她爆发的导火索。

    贺南城没有生气,甚至唇角还浮起了一抹浅笑,这样的他让她意外,也确实让他高兴,他不是不喜欢那个隐忍乖巧的她,而是这个社会,她的隐忍乖巧往往换来的并不是赞美,而是别人的欺负。

    “骂的不错,还有什么骂人的词,再骂几句我听听,”贺南城略带调笑的话让初温眠没想到,可是看着他这样的笑,她反倒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

    火气再次生气,她飞起一脚对着他踢过去,别看她柔柔弱弱的,但腿上的力量还是不小的,这要感谢凌川,在国外经常有女孩被性-侵或欺负的事,凌川便带着她去练了跆拳道,她练了些腿功。

    怎么也没想到会她会怒极动手,贺南城被她一脚踹到了床下,摔了个八仰八叉,别样的滑稽,初温眠竟噗嗤笑了!

    贺南城坐在地板上,也没有立即起来,看着她挂着泪痕的笑,“现在不生气了?”

    初温眠把脸扭到一边,贺南城看着她这样主动道歉,“今晚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把属于你的私有品让别人碰。”

    听到他后半句话,初温眠又委屈的啪啪掉眼泪,“贺南城我知道你是男人,你有应酬,可是你做什么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你知不知道我在为你担心。”

    是的,虽然他不惜一切手段的打压了赫氏,可是他的不择手段也会给他带来巨大的伤害,上一次险些被贺之堂父子拉下水,她已经体会到了胆颤心惊。

    她是期望他能和赫连夜和平相处,但如果他做不到,那她也会自私的不想让他受到伤害,她和赫连夜是朋友,和他才是爱人。

    贺南城点了下头,从地上起来,重新上床将她拉进怀里,“我最近要做的事很大也很多,但你相信我,我都是事出有因,至于什么原因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一切了,我再解释给你听,还有从现在开始你要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相信我,不论别人说什么你都要相信我。”

    感觉到他话里的凝重,初温眠的担忧更加浓重,“南城……”

    “相信我,做不做得到?”他打断她。

    初温眠沉默,终是点了点头,贺南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论别人说什么都不要信,只信我的话,记住除非我亲口说出来,其他的你都不要信,包括你的父母。”

    “我爸妈的话也不能信吗?”初温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

    “为什么?”

    “我说了现在不能给你说,所有事情结局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

    初温眠咬了咬唇,点头,“好!我信你……但贺南城你记住无条件的信任只有一次。”

    “我知道,”他吻住她的额头,紧紧的,许久都没有松开,直到初温眠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连忙推开他往卫生间跑。

    看着她这样,贺南城紧追过去,“眠眠你怎么了?眠眠……”

    他拧门,可是被她反锁,过了一会她拉开了门,脸色灰白,“没事,喝中药的反应。”

    她喝中药不仅反胃会吐,而且还有点腹泻,贺南城拧眉看着她,“既然这么难受,那药就不要吃了。”

    “不行!”她拒绝,“我一定要吃完……只要能治好我的病,让我怀上宝宝,比这再难吃的药,我也会吃!”

    贺南城想到那盒避孕药,脱口问道,“我们在一起后,除了我给你吃过那一次药,你自己有没有吃过?”

    身心俱虚俱累的初温眠摇着头,“没有……不过乔乔给我买过一盒事后避孕药,但我并没有吃,还放在我办公室抽屉里呢。”

    听到她的回答,贺南城明白了一切,原来是这么回事,幸好他没有冲动。

    “南城,你为什么这么问?”初温眠说完才感觉到什么。

    贺南城呶了下嘴,“我让张丽给你收拾了办公室的物品,发现有那样一种药。”

    她怔了下,紧接着明白过来,“你怀疑我?”

    “刚看到药的时候,的确是那样,但现在你告诉我了实情,”贺南城伸手捧起她瘦削的小脸,这段时间她为乔野的事自责难过,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如果真的太辛苦,那药可以不吃了,我说过孩子只是附属品。”

    初温眠摇头,“不行,我必须要治好病,孕育是一个女人必经的过程,不能生育的女人是不完整的。”

    听到她的话,贺南城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无益,将她拉进怀里搂住,“老婆,辛苦你了!”

    初温眠的手抬了几抬,终还是抱住了他的腰,经历了这么多事的他们,不可能因为一件意外而离婚,那是很幼稚的事。

    经过这一次长谈,贺南城和初温眠两人都明白信任在夫妻相处之间的重要,所以不论别人怎么说,她选择的都是信任,关于赫贺之争她也没有问。

    这是男人间的事,她无法插嘴,况且她相信贺南城不会是无缘无故做伤人伤己的事。

    一个月过去,赫贺之争的事持续发酵,成了商业之斗的焦点,几乎只要打开电视打开网络便是它们的新闻,这样闹着反倒有些炒作的嫌疑。

    而这一个月,贺锦堂也完成了给祝西题的肾移植,手术十分成功,祝西题已经康复准备回国,只是这也意味着他和母亲祝黎即将分开。

    初温眠在这一个月内也适应了中药,不仅不吐了,而且也不腹泻,蓝爷爷为她把脉的时候给了两个字的评价,“不错。”

    虽然她不知道还要多久能怀上,但是有贺南城给请的营养师滋补,再有中药调理,她相信自己离怀孕也不远了。

    不过这一个月贺南城是越来越忙,初温眠有好多时间都见不到他,不是他不回家,而是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当然早上她还没醒,他又走了。

    她信了他的话,只信他,其他的不管不问,而她在不工作以后彻底的宅在家里,成了一枚标准的宅女,不过这种日子真的无聊,无聊的她都要发霉了。

    “你很无聊?”难得贺南城早回来一天,问向咬着筷子连吃饭都兴趣缺缺的初温眠。

    她不想给他添心事,但无聊是实事,她点头。

    “我记得你喜欢小孩子,对不对?”贺南城又问。

    初温眠双眼放光,“你是不是要带我去福利院?”

    贺南城摇头,“给你一个孩子让你看着,你觉得能搞定吗?”

    “一个?”初温眠冲他晃了下手指。

    “一个!”

    “没问题,多大的孩子?在哪里看?”现在只要不让她无聊的一个人呆着,怎么着都好,她问的迫不及待。

    “在家里,五岁!”贺南城说完,又问一遍,“你确定能看了?”

    初温眠立即拍了下胸脯,“贺南城你太小人了,五岁的孩子我会搞不定?”

    贺南城沉默了几秒,“这是你说的,别到时哭?子!”

    初温眠对贺南城看扁自己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并冲他伸了下拳头,仿佛在说不信走着瞧。

    可是当有一天她被一个五岁的孩子气的?子都歪时,才发现贺南城当初那么问自己是有目的的,可惜她太轻敌了,不过大概也是她太笨了,笨到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搞不定。

    这个五岁的孩子是谁呢?

    初温眠也是好奇的,贺南城没有提前告诉她,只说说见了她就会知道。

    周末下午,初温眠还在睡懒觉,就听到门铃响了,她迷糊着眼睛就拉开了房门,边打哈欠边问,“谁啊?”

    可是眼前空空的却把她匡了一下,甚至毛骨悚然的当即吓的睡意全无,这几天无聊至极的看了部灵异小说,所以本能的就起了反应。

    “衣冠不整,哈欠连天,你就是这样迎接我的到来?”脚边响起老道又稚嫩的声音,让初温眠的惊悚升级。

    “啊——”

    她尖叫着一声后退,直到看清门口的小人才如梦初醒,而祝西题已经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像是个巡视官似的在房子里扫视了一圈,“还算整洁。”

    初温眠连咽了好几口口水,在看着和祝西题差不多高的行李箱时,她终于明白了贺南城说的五岁孩子是谁?

    “你一个人来的?”初温眠连忙用手指梳下了头发,扎了个不算整?的马尾。

    “不是,”祝西题看着她的眼神明显带着鄙夷,“是贺锦堂送我来的。”

    初温眠再次被惊住,好吧,这小子一直都是这么雷这么拽,连老爹的名字也是直呼!

    “他怎么没上来?”初温眠努力与眼前的小男孩建立良好的沟通关系。

    可是他却是每一句话都以噎死她为目的的回答,“他是老公公,你是儿媳妇,他来方便吗?就你这幅样子?”

    初温眠被他嫌弃的不得不从上到下的打量自己,一身纯棉的睡衣不花哨也不暴露,怎么就这幅样子了?不过他的话也有些道理,如果贺锦堂上来看到自己这形象,也的确不太好,只是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对于伦理道德却是如此在意?

    “题题,从今天起呢,你就跟我生活在一起,我呢也为你收拾好了单独的房间,进来看看吧,”初温眠拉着他的行李箱,来到了早为他收拾好的房间。

    祝西题首先做的还是巡视,然后冲着墙角的玩具车一指,“把那个弄出去太幼稚了,我不需要,还有这床上的喜洋洋和灰太狼换掉。”

    这套床品可是初温眠为了他专门买来的,当时家纺店的老板说绝对不会有小孩子不喜欢,没想到第一眼就遭到他的嫌弃了。

    “为什么要换掉?能给我个理由吗?”初温眠试着和他沟通。

    祝西题抬头,很嫌弃的看了眼初温眠,“大概只有你们女人喜欢灰太狼那样的蠢货?”

    “……”初温眠再次被噎了下,“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难道他不蠢吗?一只食肉的狼整天被一群无知加白痴的小羊耍的团团转,还要天天被老婆打,这是对所有男人的污辱。”

    初温眠被雷了下,渐渐发觉贺南城问她能搞定的深意了,她甚至在想祝黎给这个小东西吃了什么,居然让他基因有这么大的变异?

    “我不会做灰太狼一样的男人,”祝西题的再次强调让初温眠不得不把自己精心准备的床品给丢掉,重新给他换了套大方的。

    初温眠接到贺南城的电话时,正缩在沙发的一角,暗暗观察祝西题,当然她观察的不仅是他的外表,更是想透过他的外表看清他的心。

    “怎么样?他没有为难你吧?”贺南城像是看到一切的,开口就这么问。

    “还好!”想到自己给贺南城信誓旦旦的保证过,她绝对不能认怂。

    “他的个性比较强,与他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而且才做完手术,又被迫和妈妈分开,可能行为和语言上有些过激,你要多开导他,”贺南城的话验证了初温眠的猜测,果然贺锦堂真把抚养权给要回来了。

    “嗯,我知道,”初温眠看着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的祝西题突生一股疼惜,“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他不爱吃甜食,水果只吃菠萝,喜欢吃米饭,但要配有汤的菜,不吃葱姜,”贺南城嘱咐完,“晚上我回家陪你们吃饭。”

    初温眠放下电话便进了厨房忙碌起来,贺南城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当然是按照贺南城嘱咐的,吃饭的时候,初温眠担心祝西题怕生作假,主动的给他夹了些菜,温和的笑着,“想吃什么,可以给我说,我帮你夹。”

    “不用,”祝西题拒绝,并皱眉看着自己碗里的菜,“你有问过我喜欢吃这些吗?你就给我夹,还有我自己有手有脚,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动手,不要把我当孩子,更不要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我。”

    说完,他自己夹起一块煎牛排放到碗里,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初温眠却被说的有些尴尬,贺南城握住她的手看向祝西题,“你这样很没礼貌,他是你嫂子,他为你做这些是疼你。”

    祝西题瞥了眼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我只是实话实说,妈妈一直教我做人就是要直白。”

    大概是提到了妈妈,祝西题的眼眶有些红了,毕竟是孩子,再心智成熟,五岁也还是个恋妈妈的年龄,初温眠看到了连忙拍了贺南城一下,“题题说的对,是我的问题,我一定改正。”

    其实祝西题虽然说话讨厌一点,但自主能力还是很强的,比如他自己的衣服他会自己洗,吃过饭会主动擦桌子,他的房间他会自己收拾。

    在现代这个孩子像少爷皇帝一样宠着的社会,像祝西题如此自理的孩子真是太少了,让人欣慰又心疼。

    初温眠和祝西题在磨合中相处,感觉还是不错,两人越来越合拍,尤其是在看灵异小说这件事上,两人竟然兴趣完全相投,当然祝西题再聪明过人,五岁的他也不可能看懂灵异小说,他喜欢是因为初温眠看的时候会读出来,结果等于两人一起看了。

    可是问题也来了,因为灵异小说这东西太碜人,所以当漫漫黑夜来临,初温眠和祝西题便会大眼瞪小眼,会因为某一个诡异的声音尖叫,所以原本不算融洽的两个人,在外界的强烈刺激下,达到了一个共识,这个共识就是睡上一张床。

    所以当贺南城回来洗漱完毕,掀开被子上床时,发现已经有人抢了他的位置,而这人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虽然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可是他的身份让贺南城还是觉得无比别扭。

    事后,贺南城很严肃的对初温眠和祝西题警告,“你们是叔嫂,严格意义上讲你们睡在一起是乱-伦。”

    听到这个结论,初温眠捧腹笑了三天,看到贺南城那吃瘪嫉妒就想笑,祝西题依旧我行我素的每天睡上初温眠的床,他给贺南城的答案就是,“你要是把我送还给我妈,我就把老婆还给你。”

    他这是报复不了他老爹,转过来报复他?

    在初温眠和祝西题经过了磨合后,两人相处的越来越融洽时,一天下午的一个电话,将初温眠难得平静的生活永远的打破了。

    那天下午,初温眠和祝西题正在超市为买鸡蛋面还是打卤面时,她的手机响了,从包里掏出一看,屏幕上闪烁着‘妈妈’两个字。

    初温眠把手机往祝西题面前一晃,“咱们请个裁判怎么样?我一会问我妈妈,她说要什么面咱们就选什么面?”

    祝西题撇嘴,“你的妈妈当然知道你喜欢的口味,这不公平。”

    “那就不买!”初温眠瞪着他。

    祝西题摆了摆手,一副认了的神情,“好吧,好吧。”

    初温眠满意的接起了电话,甜甜的叫了声,“妈——”

    可是初温眠听到的母亲声音却是紧张,而且还走了调的,“眠眠,你马上来医院,马上就来!”

    很急,很慌的声音,吓的初温眠差点把手机摔了,“妈怎么了?谁在医院?爸爸吗?”

    “不是,我跟你说不清,你赶紧来医院,来到就知道了,”夏芝解释。

    不是爸爸,那还会有谁能生病让妈妈如此慌乱?

    初温眠想不出来,反正母亲这样说了,她只能赶往医院,路上祝西题状态显得并不好,大概是医院对他有着并不美好的记忆。布系圣血。

    她和祝西题匆匆赶到医院,在抢救室门口找到了父母,夏芝在看到她手里牵着的祝西题愣了下,她赶紧解释,“这是我小叔子,妈,谁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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