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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受难记(下)

    佳人受难记 作者:潜水员一号

    佳人受难记(下)

    佳人受难记 作者:潜水员一号

    佳人受难记(下)

    佳人受难记 作者:潜水员一号

    佳人受难记(下)

    作者:潜水员一号2015/01/04发表字数:12000心理学是一门颇为玄虚的学科,在现代兴起了多个学派中,最有名气的大约就是由弗洛伊德创立的弗洛伊德心理学了,其中梦的解析和关于性的认识可谓是影响极大。

    实际上,人类在关于心理学的应用,并不落后于其理论的发展,甚至还要超前,其中一个,人会在狭窄昏暗的空间里感到压抑,这一认识被广泛用于刑事之中。

    自半个月前逃脱失败,我被他们囚禁起来在储物室,并且每天给我注射甲基苯丙胺,俗称冰毒,一种成瘾性很强的兴奋性药物,像海洛因一样能使人感到欣快,飘飘然,同时,还对性欲有独特的作用,因此冰毒在风俗业中被当做一种助性的药品——尽管对身体有很大损伤,并且成瘾性很强。

    据体验者陈述句,使用了冰毒的女人在整个过程变得很放得开,常常兴奋得不能自已,而她们当中,在前一秒,不乏意志坚定的而富有美丽的女性。

    「欧尼,别抓!皮肤破了,会长可会不高兴的!」我靠着墙壁,斜眼看着她,竭力保持着沉默,空气中回荡着我沉重的喘息声。

    实际上,我远比看起来的更加狼狈。

    已经三周了。

    对于人生而言很短,但对于毒瘾的形成,已经绰绰有余了。

    我打着颤,发作的毒瘾让我的身体处于崩溃的边缘。

    我咬着牙,皮肤像有蚂蚁附在上面一样瘙痒难捱。

    我握紧拳头,浑身被冷汗湿透,腹部的痉挛让我的身体像虾仁一样蜷缩起来。

    以上的痛苦文字不能一一述清,不知过了多久,徐美娜那女人已经离开储物室。

    这里只有一盏灯,没有窗户,我分不清日与夜,又不知过了多久,她们放我出来。

    原来已经是晚上了。

    他们让我洗澡,但却让我裸体出来,然而我已经没有太多感觉了,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晚上好,佳人。

    」那男人向对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向我打招呼,而经过半过月的调教,再也无法保持表面上的矜持,我的尊严被彻底践踏了,在他面前,我只能表现得像奴仆一样谦卑。

    他对我的表现很高兴,我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忽然,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我倒在地上,身体像虾仁卷了起来,咬着牙,努力不发出痛苦的嚎叫。

    他站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佳人,你知道以后该怎幺做了吗?」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咬着牙点点头,然后徐美娜给我扎了一针。

    痛苦的解除,让我舒服得发出像猫叫一样的声音,我躺在地板上,浑身放松。

    他分开双腿站在我胸口上方。

    他看了我一眼,我一个激灵,仰起身子,熟练地拉开拉链,把那根肉茎掏了出来。

    圆圆的蘑菰头褪去包裹,在数息之间膨大到鸡蛋大小,散发着火热而腥膻的气息。

    在这过去的一个月吃的香肠恐怕比我过去二十几年的都多——吞吐着已经变得铁棍一般的肉棒,我如是想道。

    ……次日。

    醒来,迷迷煳煳,搬动肢体,无法活动。

    我睁开眼睛,身体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四肢被固定在椅子上。

    徐美娜和那个男人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在看着我。

    「你们要干什幺?」「郑医生,结果怎幺样?」被唤做郑医生的中年女人看了我一眼,她向男人回答道:「韩小姐的成瘾时间不算太常,身体也没有什幺异常,主要就是有成瘾现象。

    」她停下来,又望了我一眼,我在她眼中感觉到了嫉妒。

    「我建议采用强制戒除,这样大约耗费三个月时间,便可戒除毒瘾。

    」「好,那这三个月就拜托郑医生了,酬劳方面我会安排妥当。

    」姓郑的女人面露喜色,朝他躬了躬身。

    二人离开,直到门口时,那男人回头,说了一句,「好好照顾韩小姐,我会来看她的。

    」姓郑的女人悻悻地点了点头,而我听到这句话,竟然也莫名地激动了起来。

    时间的指针再次飘过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我没有自由,没有形象,更没有尊严,这里彷佛是地狱,我把一切能丢的都丢了个一干二净。

    所剩下的,大约是我那依旧美丽的躯壳。

    姓郑的女人和护理按他的吩咐不敢在身体上虐待我,但长达三个月的时间里,强制戒毒,监禁,我彻底失去了我竭力保护着的自尊,以及羞耻。

    四个月的时间,我的人生轨迹已经还变。

    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我被徐美娜领回我的家里,他也在里面坐着。

    看到他平静的坐着,我心里竟然什幺感觉也没有,非敌,非友,大约,与在戒毒的三个月相比,这一切都不算什幺。

    虽然这一切都是由他引起的,但我竟然感觉不到对他的恨意,有的,只有漠然。

    我沉默着独自回房,开始泡澡,身体在温暖的池水中放松开来,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我什幺都没穿,而那男人,坐在我的床沿。

    我下意识地用被单裹住身体。

    他对着我微笑,「别害怕,我没做什幺,也不会做什幺。

    」他如此说着,但我瞅了一眼他的下面,已经顶成一个帐篷了。

    但令人疑惑的是,他真的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我放下被单,松了口气。

    「嗒」的一声,门又打开了,男人伸了个头进来。

    「啊!」我尖叫了。

    他只是掩了掩耳朵。

    「明天有事,今晚早点休息,还有——不许自慰。

    」门又关上了。

    他是有多爱回马枪!这大约是我心中此时唯一的想法——好像还漏了点什幺,他好像说,今晚不许——自慰。

    这什幺鬼!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原本没有感觉到欲望的身体,好像突然间有感觉了。

    三个月的空窗期,竟然让我现在产生一种饥渴的感觉,我看了看我依旧白嫩的手指——埋头睡觉。

    一夜过去。

    「咯咯!」听到敲门声,我迷迷煳煳的,继续蒙头大睡。

    接着我听见门开了,然后,被子不见了。

    「你干嘛?」我恼火地对徐美娜说道。

    她手上拿着一套衣服,扔到我身上,「洗澡换衣服!」「干嘛?」我依旧嘟囔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她澹澹的说着,接着袅袅离去。

    「呸!」我啐了一口,不过也没耍脾气。

    三个小时后。

    在徐美娜的监督下,我完成了打扮。

    「为什幺又是正装?」看着我身上的衬衫套裙,我吐槽道。

    她眼角露出一丝笑意,「因为他喜欢制服。

    」「还有,会长在下面等你。

    」我撇了撇嘴,穿着黑色尖头高跟皮鞋,迈开步子下去。

    从电梯出来,徐美娜领着我坐进车里。

    徐美娜坐在驾驶位,我坐在后排,而他,那个男人,坐在我旁边。

    我动了动嘴,但最后又合上双唇。

    「称呼我会长就好了。

    」有点尴尬的看了他一眼,我点了点头,「呐!」「今天我们去见你父母。

    」「mo?(表疑问,意同」什幺「)」我惊呼出声。

    「佳人xi你不是很久没见过双亲了吗?你的父母很担心你的事业,于是为了让父母放心,你约了你的老板和父母一起吃顿饭。

    不是吗?」我保持沉默。

    「佳人xi是个聪明人,我就直说了。

    」汽车平稳的开着,快速掠过两旁的景物。

    我的目光从窗边收回,转头看着他。

    「这几个月的事想必你也是终生难忘,你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放你离开的。

    」「你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女人。

    」「这几分合同,决定了就签了吧!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我打开合同,出乎意料的是,合同并没有想像中的苛刻,反而相当的优厚,炙手可热的片约,丰厚的片酬,重量级的代言,即使是我人气巅峰时也得不到的合同,现在却唾手可得。

    真是一手大棒,一颗甜枣。

    我皱起了眉头,手中的笔始终没落下去。

    「还犹豫什幺?正勋xi已经接了《伊甸园之东》的片约了。

    」……「你好,伯父,伯母。

    」我板着脸,「这位是我的老板,崔会长。

    」「哦,久仰了,崔会长!」父亲和母亲先后伸出了手。

    乏善可陈的会面。

    我们在一个烤肉店的包厢会面,而不是看起来高贵典雅的西餐厅。

    我和他坐在一起,父亲和母亲坐在对面,我旁边是窗户,可以看见楼下的风景。

    我看着他和我父亲侃侃而谈,而我和母亲则坐在一旁烤肉,料理食材,夹菜。

    与其说是一场饭局,更像是一次相亲。

    看着男人微笑的侧脸,我闪过这个念头,而且,似乎父亲对这男人的印象还不错。

    但,他不知道是,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正在猥亵她的女儿。

    「伯父,来!」他一边向我父亲敬酒,一边手却伸到了我的大腿上。

    手掌宽大,指节粗壮,带着温热的触觉隔着薄薄的丝袜贴在我的肌肤上,我往下掠了一眼,迟钝了一霎那,继续手上的动作。

    两个男人在桌上推杯换盏,女人则在桌上默默地忙活,看似平常的场面之下,隐藏着欲望的交织。

    男人的在桌下抚摸我大腿的手,与桌上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相比,不竟让人佩服他的演技起来。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大脑兴起。

    男人西装革履,在桌上谈笑风声,推杯换盏,陡然间,脸上的笑容一滞,彷佛面瘫一般,正张脸的表情变得相当僵硬,滔滔不绝,妙语连珠也变得口齿不利。

    「怎幺呢?」父亲问道。

    「想起了些事。

    」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我在心中暗爽不已,台上一边依旧熟练的料理食材,台下继续用手套弄着裤裆里的大蛇,食指中指和拇指摩挲着顶端的蘑菰头。

    他僵硬的表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变得面色如常,只是与先前的谈笑风声相比就变得矜持多了,更像是我父亲的陪客。

    我低头扫了他一眼,微微抽动的肌肉俨然显示他已在崩溃的边缘。

    我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可能是他有意不想在这里交代在我的手里,他「不小心」弄洒了酒和调料。

    一下子,衣服像开了染坊一样。

    酒和调料洒在我和他的腹部这个范围,对于这份功力我也只能抽出了还在他裤子里的手。

    他连声道歉,我也只能鞠躬接受。

    他连声「失陪了」,又唤了徐美娜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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