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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我的主君不可能那么温柔 作者:归途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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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防备其他人,互相看了几眼后谁也不肯先张嘴。

    茗又叹了口气:“其实我真的不喜欢看到你们。并不是讨厌,而是作为兵器的器灵而言,看到其他武器总会耐不住想要干掉对方的本能。刀没有出鞘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呢?出鞘见血后又在想些什么呢?每一个刀剑器灵给出的答案都不一样。但有一点是相通的,那就是我们原本就是为了杀戮才被锻造出来,攻击与屠戮是刀的本性,任何环境都无法改变,看到别人的武器会做出怎样的举动大概也是差不多的。所以我不会束缚你们,放纵你们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乖乖听了几百上千年的话,好不容易能自己做主了,何必又要找个缰绳重新套上呢?我喊你们过来,并不是要你们承认我的地位,这个也不需要你们承认,只是再次重申我上午说过的话:我允许你们居住在我的地盘上,作为回报,你们不许给我无事生非。有难以解决的问题可以找我,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的被被,今天锻刀出了一堆被被,这个游戏是不是有毒?

    第22章 坑深二十二米

    审神者彻底撕掉彼此之间伪装的面纱,明明白白告诉他们:“我知道你们有问题,但我不在乎,你们是蹭吃也好,蹭住也罢,还是蹭灵气什么的,我无所谓!你们不拿我当主人看,我也不拿你们当亲信用,别给我窝里横就行!”

    定下这个基调事情就好谈多了。

    粟田口和三条这两个刀派立刻表示需要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再来觐见,茗大方的点头允许他们先走,剩下烛台切光忠、鹤丸国永和山姥切国广没动地方。

    鹤丸早就兜底交代清楚,此时已经获得审神者的信任划归在己方阵营内,被重点关照的只有号称能切断青铜的独眼青年。

    “烛台切光忠,长船刀派。说说吧,你是怎么进来的。”她不疾不徐的重新端起茶杯,鹤丸坐在背后挤眉弄眼的给烛台切使眼色。

    “这是个洗白自己的好机会!”

    烛台切当然知道鹤丸国永的意思。这位同属伊达政宗的前辈虽然看上去没心没肺,实际上却是个靠谱实在的大好人。

    他挺直腰背,理了理思路说道:“我是意外被歌仙先生带进来的。原本的主人是个烂好人,在本丸里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优柔寡断一些,总还有我们这些刀剑可以帮她。可是一旦上了战场,这就是个致命的缺陷——她居然私下同检非违使交好,更是动用灵力为他们修复,最终却极其讽刺的死在那些敌我不分的怪物手上。自她死亡后,大部分刀剑自裁殉主,本丸也很快就凋零下去被时之政府回收。可是我不服!我们这些被她亲手锻造出来的刀,不说兢兢业业枕戈待旦,至少也十足尊敬的保护她,供奉她,到头来竟是一点也不被挂念!审神者宁可去同情怜惜那些可能砍碎我们的敌人,甚至为了他们不惜欺骗隐瞒!”

    烛台切几乎是嘶哑着嗓子低吼出最后几句话,急促的呼吸表明他此时的愤怒。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他停了一会,等心情稍微和缓一些再次开口:“我和那些没有折断自己的几个同僚挣扎了一段时间,审神者死亡后本丸不再有灵力流转,我们也不能继续保持人类的形体。为了找出一条生路,我们切断了同本丸之间的联系,变成本体的样子跌落进各个时代的战场。我很幸运,被歌仙先生捡了回来。他似乎无法分辨刀剑身上的灵力来自哪里,我方才得以重新得到您的灵力化出身形,此后更是想方设法出阵希望能把昔日同僚找回来。毕竟您这里的生活条件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优渥了。”

    茗听完他的剖白后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检非违使......到底是什么?”

    烛台切给出的答案是出现在战场上的第三方,不分敌我,无论是刀剑男士还是时间朔行军都是其狩猎的目标。他们尤其喜欢攻击偶然出现在队伍中的审神者,似乎不受任何力量限制。

    “你们遇到的时间朔行军......又是什么?”

    “时之政府说那是一些被称为历史修正主义者的家伙为了篡改历史而组织的军队,出没在各个重要的历史事件节点上,妄图以一己之力改变人类历史的进程。据我们观察,这些敌人多数头生长角满身白骨,似乎也存在刀种之分,还有些私下里的传闻......据说被黑暗吞噬的刀剑付丧神也会变成那副摸样,最终沦落到不得不被消灭的境地。”

    审神者低头思索,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铺撒在桌面上,刚好将她隔进阴影中。茗收起刀架上沉默的古刀,慢吞吞道:“历史......是不可能被改变的。所谓时间朔行军,恐怕另有真相......这事先放下,我得好好想一想。光忠,你和鹤丸先出去吧,想找回原本的同伴就去,带好御守注意安全就是。”

    一黑一白两个付丧神行礼起身,退出房间后轻轻合上了幛子门。

    茗坐在光影之间沉默不语,再没有谁能比她更了解所谓“历史的真相”是什么了。那些曾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能们,那些著书立说言传身教的贤者们,那些君临天下威加海内的君王们,甚至那些刚直不阿的官吏,谄媚幸进的弄人,庸庸碌碌的愚者......真的就一定同后人津津乐道的传说中一致吗?到底是谁埋没了谁,谁愚弄了谁,谁裁决了谁,谁辜负了谁,早就被历史洪流中裹挟的沙石打磨干净。剩下的,不过是后人臆想的真实与片面之词的结合。即便是开天辟地的圣人,千百年后谁还晓得?那些所谓维护历史的论断恐怕也只是打出来糊弄这些刀剑的......不,也不算纯是糊弄,大概双方各取所需?

    她就这样像块岩石般端坐许久,没有得到离开指令的山姥切国广老老实实的一直守在后面,连腿麻了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生怕惊动审神者让她发现自己的存在。可是生理要求并不受心理因素的控制,他暗搓搓伸腿揉膝盖,身体又不敢彻底舒展开占用空间,结果一个不小心失去平衡撞在墙边书架上,闹出好大响动。

    这下,只要不是个死的都得被他惊醒过来。他被自己弄出的响声吓懵,呆呆团在那里不敢动弹。

    在茗看来,分明像是一只想要偷溜却不成的仓鼠团子。

    “撞哪儿了?”

    “不,没有......我可以解释!”

    “你说吧,我听着呢。”

    山姥切国广:“......”赶快想想该说什么啊!越想越紧张!越紧张越说不出话!

    茗:“......”这孩子到底哪里有问题?看上去挺正常的啊!

    “好吧,我知道了。你是坐久了脚麻,不小心翻过去撞到柜子了,但并没有受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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