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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之屠夫难为 作者:濮阳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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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之屠夫难为 作者:濮阳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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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之屠夫难为 作者:濮阳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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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把柄,关了起来。

    “瘤脑!”,五年前他才上初中,以那个年龄的孩子来说,对瘤脑应该是不怎么感兴趣的,了解也大都停留在离陌生人及瘤种远一点的层面,但他家里的长辈们却对教育他此事非常上心,又是拿当时一些有名的失踪案作解析,又是让他隔几小时给他们报平安的,搞得他渐渐对瘤脑也有了一些印象。

    不,准确来说是极深的印象。

    “难道我看到的那些瘤种是瘤脑豢养的吗?又或者,被绑架的几个人和瘤脑有什么联系?”

    汪风蠡两手放在盘起的双腿上,掌心拖着下巴,两只黑如煤炭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活像个滑稽的小丑。

    “目前还不能确定。”,王凝海听他对瘤脑二字有些诧异,就问他原因。

    汪风蠡将父辈们的警谏说了出来。

    大概是他的错觉吧,他感觉,其实父母们应该还瞒着他一些东西的。

    “那好,瘤脑的事我会再去查查看,今晚,我们就待在这里,没问题吧。”,与王凝海的意见相同,长孙无悔也赞成在这里呆一晚。

    眼见为实,他们想亲眼看看,凭空出现的瘤种围人是怎样一副场景。

    “可以可以!没问题的”,他自己一个人待着已经快精神衰弱了,能有那么可靠的人陪着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至于床褥之类的物品,宿舍里一堆,朋友们不在意谁睡谁床的问题,汪风蠡随便搬两套就行了,不怕王凝海他们没地方睡。

    汪风蠡带头给他们收拾起了床被,待铺垫完后,他才后知后觉地看着王凝海。

    这位,好像是位女性。

    就这样,和他们睡在同一间房,没事吗?

    他把疑问全都写在了脸上,王凝海径自端坐在床侧,一丝不苟的模样。

    “我是来查案的。”

    不是来睡觉的。

    才理解过来的汪风蠡瞬间羞愧难当。

    王凝海和长孙无悔都不是什么好计较的人,当即各占各的位,假寐着。

    时间一晃就到了凌晨。

    汪风蠡在他们的准许下关了灯。

    寂静的夜,寂静的风,连同呼吸,都轻悄悄得不似人语。

    来了!

    汪风蠡睡在上铺,仅仅眨眼的功夫,眼前的景象便变成了这段时间缠绕着自己的可怕真实。

    今天的瘤种依然围着被绑的几人乖乖站着,那几人的脸上还是那么多伤痕,看得汪风蠡心惊肉跳。

    他开始爬下床,准备找找还有没有什么和前几天晚上不一样的东西。

    那些瘤种尽管还是没理他,但不小心碰到对方的时候,汪风蠡仍是会下意识地把身体抽回来。

    “不一样不一样……”

    到底应该找些什么呢。

    他环视四周。

    高中宿舍楼很大,空间充足,瘤种们又在中心点了火,他得以看清全貌。

    墙壁……

    怎么不是半红的。

    勉强镇定下来的汪风蠡疑窦又开。

    这几面墙壁被那火光照耀,以往都是呈现微微透明的红色才是,可现在详细观察,貌似呈现的是……

    血红色。

    有点妖艳,有点可怖。

    尤其是当血红色的墙壁像是流动的血液一般滑动着,就更为吓人了。

    汪风蠡几乎两条腿都在打颤,牙齿止不住地跳窜。

    “王、王组!”,还有那个谁,你们快来看。

    就是它们了!

    “我在这。”,平淡而冷静的声线在汪风蠡耳边响起。

    汪风蠡霎时跳到了她身后,远不及男人宽阔的肩膀简单地藏下了一个他,“墙壁变色了!”,他立马把看到的告诉王凝海。

    “变成什么色?”,声线微微下沉,显然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变成什么色不是很明显的嘛。

    汪风蠡虽有疑惑,但也如是说道:“血红色。它本来没有那么红的。”

    “你确定?”,依旧是男人在说话。

    没错啊,他都吓得躲了起来了,难不成他眼拙。

    汪风蠡偷偷甩出一点点余光,然后马上又收回了视线。

    没错啊,它就是变色了嘛,还在动!

    “可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第 30 章

    030  梦非梦

    汪风蠡整个人都僵掉了。

    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会呢。

    王凝海把记录仪上的片段回放给汪风蠡看:“这是你刚才的表现,全程只有你一个人在害怕,然后做出了一些怪异的举动。但是我们两个完全没有看到瘤种的踪影,这个视频就是证据。”

    汪风蠡犹如天塌似地垮着张脸,嘴巴微张,喃喃着“不可能”。

    “很可惜,我认为你刚才所见到的只是误认为现实的梦境。”,长孙无悔开了灯,朝汪风蠡走过来,“像现在,包括瘤种在内的东西,应该都看不见了吧。”

    汪风蠡悲催地发现他说得不错。

    当长孙无悔告诉自己那些是梦以后,血红色的墙以及被绑架的朋友们,霎时间全都成了幻影。

    可嘴里的腥味久久不散,就像一缕惑香,吊着他的神经,叫他正视自己的存在。

    汪风蠡无法接受自己做梦还能下床,还能走到这里和他们对话的行为。

    长孙无悔的意思,不就是在说他梦游吗。

    汪风蠡做过检查的,医生和家人都确定他没有梦游这种习惯。

    和大约有了判断的长孙无悔不同,王凝海倒是觉得此事也许另有隐情。

    毕竟汪风蠡的几个舍友,或许真的消失了也说不定。

    王凝海摇醒了在思索中挣扎的汪风蠡,让他调出与舍友父母通话的记录,于此她一个个拨了过去。

    “您真的是屠夫吗?是,我的孩子不见了,整整十天都没给我们两打电话。明天就要上课了他还没有一点消息,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我们确定他失踪了,警察都说查不出那辆旅游大巴的编号,说是黑车。您说,他是……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几乎每位家长都在问王凝海同样的问题,在她回答尽量调查清楚之后,他们感激得声音都变了调。

    从电话里王凝海了解到了他们的茫然。那些孩子不是在学校不见的,就是忽然那么一下子,没见着人了,他们的父母报案后又查不到任何线索,地方民事组定位定位不到,查监控也查不清,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忽然没了影子,那些父母来学校好几趟了,每每仅能无助地望着自己孩子的东西发愣,不知他们是生是死。

    而汪风蠡所说的被绑架一事,他们是想相信的,可他们在宿舍里找了好久,甚至还借了检测仪来检测,就是没有发现孩子的踪迹。最后他们只能认为汪风蠡是思念过度,产生幻觉了。

    孩子能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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