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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诗维梦 作者: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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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诗维梦 作者: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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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寿辰,她要准备好这个寿宴的安排,饭菜、茶点、客人的余兴节目等等她都要安排好。

    这次寿辰比较特殊,梅赤要招一个义子,会在寿辰当日设一个擂台,让几人比试灵力,胜者就是梅赤的义子。

    梅赤年至四十却无妻无子,想来也是极寂寞的,居然想出了比灵招子的戏码。

    水芽坐在桌前发着呆,发着发着就睡着了,趴在桌子上压着手臂。

    这间屋子挺宽敞的,比客栈的要好太多。水芽趴的桌上还铺了一张软软的棉布。

    维巫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水芽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他放轻了脚步过来,小心翼翼抱了水芽放到床上,再拉过被子盖上。

    幽倩不知道几年来水芽都是与他一个房间,所以给维巫和水芽各安排了一间房间。他们的房间在南院。由于他们与梅赤关系较好,他们就被安排在南院。南院的房子有两层,他们在二楼最里的三个相连房间。

    维巫盖好被子要走的时候水芽拉住了他的衣袖,他不得已回头,见水芽半眯着眼便柔声道:“你醒了?”

    “嗯。”水芽发出不仔细听都听不到的声音,“你要去那儿?”

    “自然是回房休息。”

    “你不在这儿?”

    “水芽你听我说,”维巫蹲下,直视着水芽的脸,“梅赤寿辰人在这么多,若是我们再睡同一个房间,他们会笑你的。”

    “为什么?”

    “你已经长大了,你不是一个小孩了,对吗?”

    “对。”

    “他们会笑你怎么这么大了还是像一个小孩一样。”

    “那他们,会笑你吗?”

    “会。”

    水芽努力睁开眼,疑惑道:“为什么?”

    “他们会笑我这么老了还要占一个小姑娘的便宜。”他说着,自己不禁先笑出声。

    “你不老!”

    维巫蹲着有些腿麻便坐下,轻声道:“我老了,而你正值华年。”

    良久没有回应,他偏头去看,水芽已经闭上眼,手还一直拉着他的衣袖。他拍拍她的手,轻轻说道:“我答应你,等你睡着了再走好不好?”

    她的手缓缓松开,维巫笑一下抽出自己的衣袖。

    ☆、第 13 章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的时候,下起了雨。

    水芽醒来听到滴滴答答的雨声愣在床上,她揉揉脑袋,回想了一下,昨晚她似乎睡在了桌子上,怎么现在她躺在了床上?好像,维巫哥哥来过。

    她望着床顶,继续发昨晚因为睡觉而中断的呆,唇角带着笑意。

    雨声越来越大,却没有雷声和闪电。

    在她隔壁的隔壁,月铄躺在床上做着一个梦。

    梦里是一片空旷的草地,远处有高耸的森林。草地上有雀舌草,雀舌草已经开了花,小小的,白白的。草地上还坐着一个淡蓝色衣裙的姑娘,十八九岁的样子。她坐在草地上笑着抚摸着一块玉佩,乳白色玉佩。那块玉佩上刻着一只狐狸,狐狸九尾,看样子像在闲庭信步,优雅地迈着步伐,一双眼灵动异常。

    某一刻,女子抬头,甜蜜地笑道:“泽惑,你来了。”

    她对面出现了一个男子,是月铄的模样。男子笑道:“时玉,你等了很久吗?”

    “没,我刚来。”女子柔柔笑着。

    男子坐到女子身边,搂过女子的肩,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这还是你第一次找我。”

    女子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拿出玉佩笑道:“这个是送你的。”

    “定情信物吗?”男子接过,笑嘻嘻的。

    “不是。”女子却不笑了,严肃道:“泽惑。”

    “嗯?”

    “我爹说,让我嫁给城中仙酒楼老板的大儿子。”

    “什么?!”男子转过身面对着女子,不敢置信。

    时玉又笑起来,“泽惑,这次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男子愤怒道:“凭什么?”他把手紧紧捏住时玉的两肩,“凭什么你爹说嫁就要嫁?”

    时玉吃痛,不再笑了,推着男子无奈道:“我也没有办法,我爹说,若是我不嫁就把我妹妹嫁了,我妹妹才十三岁,那老板的儿子都二十五了!我不忍心。”

    “那你就忍心抛弃我?!”

    “泽惑,天下女子千千万,你可以找一个漂亮的、懂事的。”

    “可谁能比得上你?!”男子红着眼,“谁能比得上!”

    时玉终于推开他,起身后退道:“有,比我好的姑娘多得是。”女子落下泪来,她匆忙的擦一擦,转身跑了。

    男子坐在草地上看着时玉的身影越来越远,眼睛红红的。在朦胧的视野里,他似乎看到一个红衣红裙的姑娘走来,走到他身边,他以为是时玉,扯着唇笑开,抬头。

    并不是。

    他失望地低下头,喃喃道:“水芽,你怎么在这儿?不对!水芽,水芽,这里不可能出现你!”

    他猛地起身,瞪着对面红衣的姑娘,怒道:“你是谁?”

    对面的“水芽”吃惊地看着他,道:“我,我是无诗。”

    月铄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微亮的房间,这个房间仍然是昨晚躺下去的那个,一个青色帷幔隔开了这个房间,他看着床头小桌上的烛灯呼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好久没梦见过她了,最近是想得厉害吗?”

    外面的雨还在下,不过明显小多了。

    他慢悠悠地起床、洗漱,之后打开房门,看到楼下亭子里一个红影静坐,他疑惑,爱穿红衣的便是维巫和水芽,现在这么早,水芽应该还没起吧。他走下楼,走进雨里,他头顶上似乎有一把透明的伞,挡住从天而降的雨水。他走进亭里,头顶的“雨伞”消失。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红衣人不是维巫,是水芽。

    水芽应该在灵修,她坐在亭边长椅盘腿坐着,挺直了背闭着眼。

    他想起梦的最后,她出现了,她说,她是无诗。不是说梦由心生?可他确定,他是第一次听到无诗这个名字。

    天似乎又亮了些,雨声里夹杂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待脚步声到了亭边停下,月铄坐在水芽对面转头,是维巫。

    维巫走进亭子关了伞,把伞立在柱旁靠着红柱,他才走进来坐到月铄旁边看着水芽。月铄与他打招呼,“早啊。”

    “早。”

    两人的声音都是轻轻的,生怕打扰了水芽。

    也许,下雨天是无聊的吧,以至于两个大男人能看一个坐定灵修的姑娘看上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水芽灵修结束,睁开眼看到两人都盯着自己吓了一跳,她走过来坐到维巫身边,问道:“维巫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维巫淡淡道:“我们商量一下今天要不要去红药桥。”

    一阵雨后,那里的花必定异常娇艳。

    “那还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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