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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综]我可能穿了个假民国 作者:少音书

    分卷阅读17

    顺利买到了,是分明后两天,明天两张,后天四张,大家相约让李顾二人先走,其他四人随后很上。

    送走了李顾二人后,这天下午她停在辛楣和鸿渐房门前良久。她心里有个结,若是不解开心中总不会舒服。最终她还是敲响了门,来开门的是鸿渐,想是睡了午觉刚起来,他头发还乱糟糟一团。

    鸿渐见安如,讶异地道:“安如,有事吗”

    安如问:“辛楣在吗我找他有些事。”

    鸿渐说在,要引她进去,安如摆手说不用,她在外面等着就成。鸿渐也不纠缠,他朝坐在桌前的辛楣翻了个白眼,人都指名道姓地找他了,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得稳如泰山,这才几步路的距离,又不是听不见。

    “辛楣,安如找你。”

    辛楣手抖了一下,恼羞成怒道:“你声音那么大干什么,我又不是听不见。”

    鸿渐眨眨眼,心道就是怕你听不见。他见辛楣走过来,赶忙把门口的位置让出来。

    辛楣的身形高峻,连影子都是很具侵略性的。两相站立的时候,安如是全然笼罩在阴影之下的。辛楣望着她保持缄默,这沉默是要有人来打破的,而安如就是那个打破沉默的人。

    她原本是想趁有鸿渐在将话一并说出来的,可话到嘴边,她又望了眼鸿渐,鸿渐原是开动五感全集中在他们这边的,他见安如望过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怎么没水了,我去打壶水上来。辛楣安如你们也别在门口傻站着,有什么话进里面来说。”

    说着鸿渐提着水壶就待要走,他在门口道:“来,都让让,我出去了。”

    直到鸿渐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安如才回过神,此时辛楣正双手环胸用一种莫名其妙地眼神望着她。

    安如不欲做深入探究,朝他微微一笑道:“辛楣,我是为了昨天的事向你正式道歉。”

    辛楣愣了一下道:“昨天的事,我并不在乎,所以你没必要道歉。”

    “你不生气吗”

    辛楣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生气,能帮到李先生的忙,我相信我反而会更高兴。”

    安如拍掌而笑道:“那我便放心了。辛楣,谢谢你的体谅。我没其他事,不打扰你了。”安如后退一步,朝辛楣鞠了一躬,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至于昨天感受到辛楣的怒气,她宁愿相信那是她的错觉,或是辛楣正为其他的事情发愁。

    辛楣在门口站了半晌,神色换了几般,这时鸿渐突然从楼梯出冒出了头,他问:“安如走了?”

    “走了”,辛楣没好气的说。

    进了房间后,鸿渐假意开口,“刚刚安如同你说了什么。”

    辛楣冷笑,“说了什么,你不是都清楚吗,还问我干嘛?”

    鸿渐大笑以掩饰自己偷听被发现地事实。接着他眉头一挑,绕着他转了半晌,啧啧道:“辛楣,你凭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我真倒霉,无缘无故做了你的受气筒。我对将来要同你过一辈子的女士表示同情。”

    辛楣抄起身旁的书扔向鸿渐,恰好打在他身上,“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鸿渐仍旧满脸笑嘻嘻的,因为他仿佛找到了辛楣的痛脚,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宣称道:“辛楣,你是喜欢安如的,我确定你在吃醋。”

    ☆、心思

    辛楣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脸色不太好看,吓得鸿渐一跳。辛楣给鸿渐肩膀来了一拳,鸿渐往后退了一步,呲牙捂住被打的地方,讪讪道:“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动手了。”

    辛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提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径自走出了房门。鸿渐将头发向上一摸,直摇头自言自语地道:“没道理,真是没道理。”

    很晚的时候,鸿渐才见到辛楣,问他去哪了,他也不说,鸿渐也懒得管他。

    第二天,众人各使神通才挤上汽车,这架势颇比得上北上广上下班高峰期挤公交车和地铁时的壮观,陌生人之间只有在这时候才是最亲密无间的,手碰手,肩磨肩。她倒霉没有抢到座位,好在还有一根横杆给她依靠,不至于站不稳脚跟。

    她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占据最小的空间,以使自己不和别人发生肢体碰触,但显然哪怕她学了缩骨功,这想法也永不会实现,因为别人总是要往里面挤的。

    车子开动了,安如牢牢抓紧横杆,她对身旁的辛楣调笑道:“咱们非要被挤成鱼干不成。”

    辛楣脚步向旁边移动了些,他手也搭在横杆上,形成了一个人形保护圈将安如护住了,从背后看,已完全看见她的身影,若是放在平时,这姿势便有些暧昧了,但这人山人海的车上,人与人之间本就没有距离,若是让安如选择,她宁愿同熟悉的人靠得近一些,所以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辛楣低声道:“你自己站稳了,小心别摔着。”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有磁性,即使在嘈杂的人潮中仍然后独特得能叫人清晰分明。他靠得那般近,她鼻间萦绕的全是他的身上清冷的气息,安如觉得自己心脏跳得厉害,脸也不自觉的烧了起来。自己的失态不好被人瞧见,她只好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鼻间轻轻带了个嗯出来,算是回应。

    辛楣仿佛发现了什么趣事一般,低低笑出了声,安如头垂得更低了。

    司机脾气暴躁,这车也已有很大岁数,早该到了退休的年龄,只是战时资源紧张,所以这辆车大爷才一直发挥自己的余热,只是性能却是不够看的,这一路开过去,安如却觉得和过山车一样。

    这不,这车似乎又开过了一个大水坑,老汽车仿佛被抛向空中,可惜没长一双翅膀,所以又被无情的打下来了,颠了几颠,连坐着的乘客都是东倒西歪乱成一团,更何况是他们这些站着的人。

    因着惯性,安如又一次完整地撞在辛楣身上,是那种完完全全地扑入他怀中。等着这波余势过去,安如才调整姿势,冲辛楣歉意一笑。

    不过显然她是笑的有些早了。

    “呀——”,安如急急地低呼了声,原来司机又来了一阵急刹车,安如没抓牢横杆,整个人朝辛楣倒了去,辛楣也是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

    找不到支撑点的安如只好环住了辛楣的腰身,辛楣全身僵直,呼吸变得急促剧烈,握着梗杆的手背上冒出了一根根的青筋。

    贴在他身上的安如仿佛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砰砰声。她今天一天可把辛楣的便宜占完了,此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车上一阵怨声载道,原来是车出了故障,开不了了,要找人修一修才能继续上路,不过这一路颠簸,大家能下车休息一下,也算是好事,终于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而不是混合着汽油,牲畜的臭味,烟味等等能让人窒息的难闻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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