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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的证词(法医秦明·第2季) 作者: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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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而易见,这个要钱不要命的顾伟民,因为不断地给凶手错误密码,而被活活饿死。其实,即使他给了正确的密码,也一样难逃一死。只是他拖延了时间,却没有能够成功地逃离或获救,看来凶手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我重新兴奋起来:“现在有两个问题我要说一下。一、凶手肯定有两人或两人以上。因为一个凶手去取钱的时候,顾伟民完全可以呼救,为什么没有?因为有另一个人看守,二、取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都是一个妖艳的女人。”华局长确认道。

    我接着说:“另一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会电焊技术并有可能持枪的男人。我们现在有atm上摄下的女人的影像不?”

    华局长说:“虽然她都是晚上取钱,但是经过处理,能够清晰辨别容貌。”

    “那么,”我说,“我们现在拿着女人的照片去找高潮旅社的老板,这次他总能认得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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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到达了这家传说中的高潮旅社,一个破烂巷道里的破烂旅社,也正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这个女人我记得,”老板总算想起来了,“在我们这儿住了一段时间了,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现在还住在这儿?”我的肾上腺素顿时有些分泌过多。

    老板点点头:“住了好些天了,592昨天我还看见她男人出门的。”

    “哪一间?”身边的刑警纷纷掏出了手枪。

    有多少人见过这个场面?老板被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带着这一帮刑警悄悄靠近了203室,然后老老实实地蹲在墙角,大气也不敢出。

    主办侦查员一脚踹开房门,率先冲了进去,四五个人紧随其后。

    可是,房间里静悄悄、死气沉沉的,一个人也没有,侦查员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人呢?”主办侦查员把老板揪进了屋里,“你不是说一直住在这里?”

    老板看了眼刑警们手里的枪,咽了口口水,语无伦次地说:“确实住在这里啊,十来天前就住进来了,不出门,只有她男人每天出门。昨天她男人出去没回来,她肯定没出去。对,肯定没出去。我天天坐在吧台的,这个女人那么香,出去了我肯定知道。当然,如果晚上偷偷出去,也有可能我不知道。”

    “到底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侦查员厉声问道。

    我摆摆手,吸了吸鼻子。以我多年的法医经验来看,这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味道,像是香水和臭气夹杂的味道。

    我环顾四周,猛然掀起其中一张床的床板,床底空空如也。我又掀起另一张床的床板,床底赫然躺着一具穿着睡衣的女尸。

    侦查员一脸惊愕,老板则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开始就有些怀疑这个女的被灭口了,可惜咱们晚来了两天。”我说。

    “会是她男人杀的吗?”侦查员问。

    我从随身携带的勘查箱里拿出手套戴上,翻看了死者的眼睑,指压一下尸体的尸斑,说:“角膜中度混浊,尸斑指压不褪色,尸僵开始缓解了,应该死亡一天以上了。”

    “一天前,她男人离开这里,”侦查员说,“说明这个男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我点了点头,说:“老板,你记得这个男人的模样吗?”

    老板神不守舍地点了点头。

    “马上带他去省城,请我们的模拟画像专家做一个模拟画像。”我说,“尸体拖走吧,我们来检验,看能否发现一些线索。另外,为什么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至少应该有这个女人的衣服吧?”

    老板偷偷看了我一眼,说:“那个男人带着一个大包走的。”

    “那你也不问?”侦查员说。

    “他交的押金多啊,”老板说,“不欠费,我不怕他跑的。”

    “问题是他还是跑了啊!”侦查员恼然叹道。

    尸体安详地躺在尸体解剖台上。

    我拿出atm摄录的取钱人的照片,和这个死者的样貌完全一致。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说,“本以为能捞一笔钱财,却被自己的同伙黑吃黑了。”

    “黑吃黑?”大宝问。

    我点点头:“你没有发现,死者的手指和顾伟民的一样吗?是个戴着戒指的手指,戒指却被取走了。她的耳洞还呈张开状,有组织撕裂的痕迹,说明她是死后被人强行扯掉了耳环。这个凶手连一个女人的首饰都抢,可见对钱的渴求是多么强烈啊。”

    “而且凶手隐藏了尸体,为他的逃离创造了时间。”大宝说。

    我检查了死者的会阴部,没有任何损伤,也没有发现有精斑反应,说:

    “看来她死之前没有发生过性行为。”

    “谁说没有?”大宝拿着一张精斑试纸条,说,“口腔擦拭物,精斑预实验,阳性。”

    “哟呵,”我挑起了眉毛,“啥都懂啊,这都能想到。”

    “那是,”大宝一脸得意,“法医什么都得懂。”

    “看来,我们是掌握了犯罪分子的dna了。”我说,“下一步,就要考虑一下如何才能缩小侦查范围。”

    “其实只要能查清这个女人的身份,”大宝说,“那么这个男人的身份也就水落石出了,毕竟他们俩是有关系的。”

    我说:“这个女人的窒息征象很明显啊。”

    大宝露出一脸贱贱的表情,说:“不会是那啥的时候,被那啥堵住了呼吸道吧?”

    我白了大宝一眼:“哪啥?哪啥?想什么呢?你看,死者的口唇黏膜和牙龈都有出血。这是典型的用软物捂压口鼻腔导致的机械性窒息死亡。”

    “原理都差不多。”大宝咧了咧嘴。

    “差太多了。”我说,“那啥致死,充其量是个过失致人死亡。而死者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捂压口鼻死亡的,连约束伤、抵抗伤都没有,这可是故意杀人。”

    “无所谓喽,”大宝摊摊手,“反正凶手已经满手鲜血了,抓住了肯定是要吃枪子儿的。”

    我没再吭声儿,在尸体上寻找一些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

    “你说,这个小县城会有几家不正当的娱乐场所?”我问。

    大宝一脸迷茫:“估计没几家吧?不管几家,当地派出所肯定很清楚。”

    我脱了解剖服和手套,拨通了华局长的电话:“华局长,让侦查员拿着女死者的照片去一些可能存在卖淫服务的娱乐场所查查,看有人认识这个女死者吗?”

    “你凭什么说这个女人是卖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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