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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贱子 作者:非菜

    分卷阅读40

    悄悄在云凭语的耳边低喃,许下永生永世的诺言。

    如今,水花笺反反复复的想,难道自己真心爱着他,也是一种错误,甚至是罪孽?

    一夜过后,云凭语说得云淡风轻:“与你母亲比起来,你真是差得太远了……”

    然后,“砰”的一声,背对着水花笺,云凭语扔给水花笺一把匕首,只轻描淡写的几个字:“你娘的遗物……”

    再然后,云凭语再无一言,一走了之。

    冰冷的匕首和赤裸着身子躺在地上的水花笺一样,都是被人丢弃的。

    巨大的痛楚席卷了全部的身心,水花笺的双眸半睁半闭,声音沙哑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干涸的寂色瞳孔也再也流不出泪水,只呆滞的望着阴霾的天空,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表情既空洞又悲怆。

    雷电交加的那一夜过去后,水花笺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笺儿”,从十四岁到二十四岁,整整十年来,就连一声都没有了。

    事后,云凭语还下令,废了水花笺魔教少主的身份,却让他修炼阴毒的媚功,成为花弦护法。

    自从,一双紫眸,一把夺命琴,水花笺用妖艳的外表诱惑天下男人,在极致的欢乐中轻取他人性命,杀人于无形。

    作者有话要说:别拍偶!偶是无辜的,看偶无辜的小眼神( ⊙o⊙ )腹黑儒雅攻若是腹黑一面太过强大,鬼畜也是很正常的。这章给力很长,文笔太烂,其实嘛,教主爹爹还是很温油滴~

    ☆、秦有心,请有心

    耀州邺城北郊,后半夜,言心小筑。

    “是的,教主,属下知错了。”

    水花笺跪倒在云凭语的脚下,低着头,嘴角残留着一抹血痕,以一种卑微不堪的姿态跪着,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

    是的,此时此刻,他不再是水花笺,也不再是天下第一妖男和花弦护法,仅仅只是云凭语的属下,一个唯命是从,没有尊严,没有思想与灵魂的属下。

    “你真的知错?”

    轻轻挑起水花笺的下巴,云凭语轻柔的摸着水花笺的脸,这个属于情人间的亲昵动作,似乎和以往相同,但实际上却完全不同。

    “……”水花笺不答,随着云凭语的触摸,脸颊上的温度被一点点的抽离。

    “失忆的我,是不是很好骗?”

    水花笺摇了摇头,云凭语却又是轻不可闻的一嗤,嘴巴凑近水花笺的耳畔:“没有我,没有男人抱你,你是不是很寂寞?”

    倏地,心里一阵抽疼,水花笺点头,生硬的开口:“嗯,属下一直都非常寂寞。”

    被抛弃的人,被心爱之人狠狠伤害的人,他的内心能不寂寞吗?

    闻言,云凭语的眉头一皱,脸色倏然转暗,眼里激射出两簇冰凌一般的眸光。

    “好,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下一秒,他掐着水花笺的脖子,猛地把他搂入自己的怀中,心与心亦是猛烈的撞击,水花笺那颗敏感脆弱的心,终是碎了。

    干净整洁的屋子,柔软舒服的床上,可惜进行的,再也不是情人间缠绵的事情。

    由亲吻到啃咬,水花笺衣衫褪尽,赤裸着身子,而相反,云凭语却是穿戴完好,只稍微解开衣裤,露出了重要部位。

    或许在云凭语看来,此刻怀里的水花笺早已不是个人了,他人尽可夫,他淫荡无耻,他就是个泄欲的工具!

    水花笺的全身渐渐失去了温度,自己确实就是如此肮脏不堪吧,因为他是花弦护法,因为他是天下第一妖男,根本数不尽有多少男人在他身上冲撞,侵犯,发泄过……

    云凭语嫌他脏,除了十四岁那年的粗暴一夜,他是从来不碰水花笺的。

    所以,在云凭语失忆的这些天里,水花笺从他身上得到的这些欢愉,都是偷来的。

    面对这样的云凭语,水花笺径自躺了下来,随意的笑笑,竟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他知道,无止尽的折磨现在才要开始。

    当黎明的光束从窗扉投进来的时候,水花笺这才缓缓睁开双眼,原来,自己还活着。

    屋门被人从外面生猛的撞开,带起凉风侵袭着水花笺还赤裸着的身子。

    不知何时,大批大批的黑影就涌了进来,将整间屋子团团围住,随时候命的男人们直勾勾的盯着水花笺,目光如同野兽一般,冰冷凶残,藐视着卑贱的水花笺。

    “贺喜教主恢复记忆。”

    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云凭语的手下们自觉的让出一条路来,一身绿裳的诗萱款款而来。

    这是他们离恨魔教的忘忧护法,她艳丽的面容上,挂着一抹复杂的浅笑,有对云凭语想起一切的欣喜与安心,有对水花笺的怜悯与心疼,有对他们之间关系僵化的心酸与无奈。

    “我们走,诗萱……”

    “嗯,凭语。”

    云凭语看也不看水花笺一眼,任由诗萱挽着手臂,两人一起走了出去,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这一群护卫的手下们。

    他们,谁也不会在意水花笺。

    脚步声渐远,瞎子黑暗的世界里彻底安静下来,然后,本不该哭的瞎子,他的眼眶里竟有晶莹的泪珠纷涌而出……

    水花笺心如刀割,有种酸涩的热流涌上喉咙,他身后的穴口早已被蹂躏的无法闭合,不断地有白色间杂着点点血红的粘腻液体流出。

    再然后,他抑制不住的作呕,黄白交织的浊液从肺腑里不断上涌,他一直吐一直吐,吐到后来全是酸水,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这种感觉忽然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第一次被如此的糟蹋,他仿佛把多年来心中积压的苦楚,一时间全部都宣泄了出来。

    水花笺一边哭着,一边吐着,绝望到了极点反而就笑了:“呵呵,凭语无心,到头来,一切不过是我自作自受……”

    “少主!”

    突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圈住了水花笺,紧紧的,牢牢的,根本不会放手一般的抱着他。

    “有…有心……”

    知道是秦有心,水花笺不由的安心。

    是他的“有心”回来了!他唯一的“有心”回来了……

    随后,秦有心打了热水,他帮水花笺擦拭身体,清理伤口,上药包扎,穿衣束发,这些他做了多年,是再习惯不过的。

    从前,秦有心会大哭,会心疼,会咒骂会怒吼,会忍不住一气之下杀了所有欺辱过水花笺的男人们,甚至连看着云凭语的眼里都冒着腾腾的怒火,也无数次的想要杀了他。

    现在,秦有心在这一过程中,始终保持着沉默,只喜欢死死的搂着水花笺,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只希望时间能停止在这一刻。

    水花笺还是描摹着秦有心的剑眉,用微笑抚去他的忧愁:“有心,只有你,只有你了,不嫌弃我这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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