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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

    药人毒[重生] 作者:深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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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人?”白昙习惯性地应了声,见巫阎浮转头望去,才明白那人口中的教主是他,不禁有些窘迫,又不免有些失落。巫阎浮眉梢一跳,也便立时察觉了白昙那点小心思——他何曾没见过白昙坐在教主位置上那幅嚣张小模样?

    他分明是喜欢……并且享受如此地位的。

    巫阎浮唇角一勾:“教主正在歇息,何人求见?”

    外面的人显然愣住了,沉默一瞬才答道:“启禀教主,惑障魔有事上报。”

    白昙惊诧地看向巫阎浮,不敢相信他如此大度,竟没驱逐离无障,还容他留下来当护法,巫阎浮看出他的疑问,伸手放下帘子,将他抱到腿上:“他护你一路,算是将功赎罪,为师便也既往不咎,留他下来。”

    白昙眨了眨眼,迟疑答道:“多谢……师尊。”

    “何必如此客气。”巫阎浮顿了一顿,盯着他笑道,“教主大人。”

    白昙一时愉悦至极,狐狸尾巴翘了起来,懒懒吩咐道:“让惑障魔进来。”

    “嘎吱”一声,一名清俊男子推门而入,毕恭毕敬地在榻前跪了下来。白昙隔着帘帐见他脸上未蒙布巾,便知巫阎浮已解了他的咒。离无障却不愿抬眼看一眼帘中二人亲密姿态,只低着头,道:“启禀教主,属下这半月以来追踪伏鹿下落,已有所获,他自那日逃离神殿之后,便回到了月隐宫旧部,意图东山再起,并且,属下在月隐宫还见到了另外一人。”

    白昙问:“何人?”

    “七年前死掉的月隐宫宫主烛龙。属下想,伏鹿之前分明夺得了妙化天轮,又在与属下交手时弃之不顾,恐怕是也因夺得了乳海泉水之故,定是他以乳海泉水复活了烛龙。如今,伏鹿必将教主与师尊活着的消息告诉了烛龙。”

    巫阎浮眯了眯眼,心知离无障所言不虚,白昙亦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第70章 (新版)

    “不仅如此,属下还听说烛龙屠杀西疆的几个聚落,抢了数百幼童,连初生婴儿也不放过,是为祭祀邪神,修炼邪功,不知日后有何计划。”

    听到这里,巫阎浮心中一沉——要捉数百婴孩修炼的邪功,不就是传闻中的的血婴大法么?要知这血婴大法极为阴毒,中招者无不死状可怖,是以吸聚婴孩夭折的怨气炼制出凶蛊,再以身饲蛊,自己成为蛊人,以婴孩血肉为生。此功一成,除非他练成六欲天第六层,否则难说能否一定打得过烛龙。

    可烛龙复活,并不会甘心屈居西疆,定要聚集月隐宫旧部,来找他二人寻仇。

    况且,白昙腹中还怀着身孕,日后诞下他的骨肉,必会为烛龙觊觎。

    想起七年前逼白昙诱杀烛龙的旧事,巫阎浮心中复杂难言,扫了一眼身旁白昙,但见他眉梢眼角亦聚起一层阴霾,不禁眼神微暗,伸手抚过白昙眉心。

    白昙幽怨地扫了他一眼。

    当年跪在巫阎浮身前,苦苦哀求他莫要送走自己的情形,说白昙全然忘记了,自然是假的,如今忆起,胸口仍袭来丝丝隐痛,他的心早就碎了,碎片都被根根无法斩断的情丝连接着,需得巫阎浮用后半生来慢慢修补方能愈合。

    “知道了,你下去罢,叫紧那罗与乾达婆进来。”巫阎浮道。

    两位坛主应声进门,巫阎浮命二人加强坛部的戒备,严防烛龙派人偷袭,危及白昙安危,抑或来抢夺妙化天轮,两位坛主应声“遵命”后,便退了下去。

    见巫阎浮面露忧色,白昙低声问:“那烛龙……可是打算修炼血婴大法么?”

    巫阎浮瞳孔一缩:“你也知道这等邪功?”

    白昙撇撇嘴:“藏经阁里的书我都读遍了,还有什么武功不知道的?”

    巫阎浮一哂:“不必害怕,有为师在,绝不会容他伤害你和为师的骨肉。”

    听他一口一个“骨肉”,白昙脸庞微热,虽本能的对腹中胎儿怀有感情,他一时半会却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心中难免窘迫羞臊,正色道:“血婴大法修炼起来尚需一些时日,烛龙才刚刚复活,不如趁他大功未成先发制人!”

    巫阎浮看他做出一个“杀”手势,眼神狠戾起来,简直可爱得不得了,不禁失声笑了:“要先发制人,也该是为师操心。你啊,安心养胎便是。”

    “住嘴,我才是教主。”白昙恼羞成怒,抓起枕头往他脸上按,巫阎浮顺势倒在榻上,搂紧他的腰身,便容白昙骑坐在了他的身上,毫无招数的乱打一气。等他闹够了,巫阎浮将人一把打横抱起,走向屋后热气腾腾的一处温泉。

    此时正下着小雪,雪花飘飞,水雾弥漫,景色美若仙境。

    竟是数年之前,巫阎浮带他来练过功的地方,那时是他与巫阎浮第一次裸呈相见,虽同为男子,他仍是脸红耳赤,不敢抬头多看巫阎浮一眼,却趁巫阎浮闭眼打坐之时,在池中耐不住的自渎了一番,提心吊胆的像个小贼。

    此般旧事,如今想起来,白昙不禁有点难为情。

    巫阎浮却一面慢条斯理的为他剥去衣衫,一面旧事重提,只道当年他其实心知肚明,没有点破,惹得白昙大窘,挣扎起来,不肯与他下池共浴,却仍是被巫阎浮剥了个一丝不挂,抱着入了水,抵在池壁上好一番厮磨亲热。

    “如若当年为师知晓日后会如此爱你,那时定会就将你要了。”耳畔传来巫阎浮的低语,白昙浑身发软,心跳不已,贴着池壁不住下滑,不得不缠住巫阎浮的身子,微凸的腹部与他紧紧相贴,再避无可避。这是他与巫阎浮纠缠不清酿成的“恶果”,亦是他们从今往后的一生将密不可分的证据。巫阎浮吻了吻他湿漉漉的耳垂:“昙儿……”

    白昙眼睫轻颤,双目含水地抬眼看他:“嗯?”

    “昙儿。”

    “怎么了?”

    “昙儿……”

    “你到底……想说什么?”

    “无事,为师就是想唤一唤你的名字,确信这不是一个梦。”

    “是梦,你就别醒了。”白昙嘴角一牵,攥住他的一缕发丝,用力扯了一扯,巫阎浮疼得“嘶”了一声,握住他的手腕,眼神闪烁,“昙儿好生顽皮……若是生出来的娃娃也随你一般的性情,是个混世小魔王,为师可有罪受了。”

    白昙登时不吭声了。他越是不吭声,巫阎浮便越想逗他,逗着逗着,二人便都情难自禁,亲热起来,一池春水漾起碧波。因着白昙怀了身孕,巫阎浮也未敢放纵自己一夜多来几次,在白昙刚尝到甜头,意犹未尽之时便抱他回了房。二人这夜头一次同床共枕,交颈相拥。白昙睡得恬然如个孩子,巫阎浮却是一夜未眠,听着他在怀里咂嘴梦呓,不禁想起那日在雪窝前抱着附身小狐的白昙的情形,恍然一笑,只觉此般失而复得,真犹如一场美梦,只有一刻也不放开怀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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