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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

    [重生]深宅养团子 作者:楚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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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瑟有办法瞒骗一时,却不知有没有办法绕过生儿育女这一关。

    不及深思,晚香却发觉自己脚踝开始钝钝地生疼。方才扭到之后并不很疼,便没有在意,又走了不少路,一放松下来便觉得疼痛不已。趁着几个人没注意,她撩起自己的裙角,发觉脚踝已经肿得老高了,像个发了面的馒头一般,轻轻一碰便痛得让人直抽气。

    应该还能走路吧?晚香试着活动了下脚踝,又小心翼翼地从凳子上起身,扶着桌沿走了两步,只觉得刺骨的疼。

    在内室与清瑟说话的殷瀼觉得有些不安,便侧头望了望晚香,只见她远远地坐在凳子上,眉毛紧紧地拧着,额上则布了一层细汗。殷瀼恍然想到方才她扭到了脚一事,忙急急地起身,走到了晚香身边。

    小丫头遇上事,总喜欢自己扛着。这也是最让殷瀼心疼的一点。

    等到晚香好些了,能一瘸一拐地走了,已是日暮时分。若这会儿从杜家回去,没到奚家便已天色大暗,且殷瀼一步都不想让晚香走,又有杜夫人颇为热情地邀请两人在杜家多住一天,不由分说地就遣了小厮去奚家传信了。

    晚香本不想在这是非之地多逗留,只是自己的脚踝不争气,只好让堂嫂扶着,与她一道住进了东苑的厢房。

    用过了便餐之后,谨连便拿着药膏进来了。

    殷瀼让晚香坐在太师椅上,自己则蹲下身子,轻轻把晚香的裙角拎起来,脱去了鞋袜后,发觉脚踝又肿了一些。她不由得蹙了眉头,嗔怪地看了晚香一眼:“为何扭到的时候不说?不然早些上了药膏,也好的快些。”

    晚香抿唇笑了笑:“没事儿,现在不怎么疼了。”

    用银勺把沙白的药膏从细口瓶中挖出来一些,在手上涂开,殷瀼轻声道:“还逞强,都肿成这样了。”说着,殷瀼把手盖在晚香的脚踝上,轻柔地揉着。

    她的脚踝本那样纤细,这会儿却满是红紫的淤青,看得触目惊心。殷瀼把动作放到最轻,生怕一不小心便弄疼了晚香,还时不时地问她“疼不疼”。

    不知为何,看着堂嫂蹲在自己身边,神情比自己还要紧张地涂药,像是用最大的温柔在呵护珍宝一般,晚香竟觉得心里暖融融的。脚上清凉又温柔的感觉超过了疼痛,她忙说:“我没事了,不疼了。”

    殷瀼放下药瓶,不放心地看一眼,觉得还是肿得很严重,起身发觉谨连出去了,便转而对晚香说:“你在这儿乖乖的哪儿也不准去,堂嫂去拿些冰块过来给你敷上。”

    晚香点点头,又莫名觉得有些不妥,便跟着从椅子上跳下来:“我跟你一块儿去……”没说完,又“嘶”地吸了口气,方才涂了药分明已经无恙了,可一触地却又这样疼。

    殷瀼瞪了她一眼,把晚香重新扶上了椅子,故作生气地说:“你要是敢再不听话地走一步,堂嫂就不理你了。”

    晚香嘟着嘴,一万个不情愿,好歹才小声说:“好吧,那要堂嫂再亲一下……”

    真是恬不知耻。奚晚香心中暗嘲,可又怎样呢?好不容易扭了个脚,当然要好好利用病号的优势啦。

    堂嫂又亲了额头,不高兴。

    晚香想撒娇耍赖皮,让她亲亲脸,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堂嫂就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走了。奚晚香瘪了嘴,两条光溜溜的小腿垂着,晃啊晃的,把头仰着靠在椅子背上,闭目养神。

    堂嫂靠近的脖颈处有熟悉的香气,靠近的瞬间便把自己整个儿都包裹起来。奚晚香想着想着,脸就不由得泛红。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发糖了(≖ ‿ ≖)✧

    感谢豆君!&个十不分的营养液!

    感谢小白不白的地雷!啾啾啾

    ☆、第七十一章

    让厨房的丫鬟去取冰了,殷瀼便独自等在空无一人的厨房。

    窗后是一条大河,从两座山间蜿蜒出来,黛色的秀山连绵不绝,在夜色中巍峨耸立,而河面则波光粼粼,泛着皎洁的月光。

    殷瀼倾身靠在窗口,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河水,她的名字便是一条河,浩浩荡荡的河。河水是不能停留的,因此,她注定要看得更远,想得更多。殷瀼隐隐觉得,奚家似乎还要再出点什么事儿,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对于晚香,一想到这个小丫头,她便止不住地微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便是那样小小软软的一个团子,总是怯生生的模样,没想到竟也长得这样迅速,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听到杜夫人想要替她说亲,殷瀼就不自觉地打心眼里抗拒,竟干脆地回绝了杜夫人。不该这样的,应该多帮晚香留意一下,才能让她嫁个不错的人家。再者,晚香已经指腹为婚,那小子不是连自己都已经见过了么,他们俩不还互相挺喜欢的么?

    虽然……其实更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殷瀼自嘲地笑了笑,哪有姑娘不嫁人的?还不被笑掉大牙了?晚香长得好看,脑瓜子也聪明,必然能遇上对她千好万好的意中人,从那以后,她对自己就该慢慢淡下去了吧。

    所以,趁着晚香还在自己身边,就对她更好一些罢。

    殷瀼出神地想着,门口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只是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全然没有注意到。

    直到身后不远处的锅碗被拂落,在地上乒乒乓乓一阵响,殷瀼才醒了过来,倏忽转身,然而厨房内仅亮了一盏小灯,淡淡的黄光太过柔和,全然不能照亮整个屋子。

    殷瀼只看到自己所在过道的灶台边有个匍匐的身影,一阵浓烈刺鼻的酒气飘了过来。她明白这绝不可能是方才去取冰块的丫鬟,立刻谨慎起来,小心地前行,准备悄无声息地绕开此人。

    走到这人身边的时候,殷瀼加快了脚步,过道本就不宽,这人又生得魁梧高大,一下便占了大半个过道。殷瀼只得摒着气,提着裙角绕开他。

    醉汉扒着灶台,嗓子眼里发出一阵咕噜声,便就着灶台猛烈地呕吐起来。如此一来他便占得空间更大了些,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瞬间弥漫了开来。

    殷瀼紧皱了眉头,好容易从他身边过去了,回头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便要快步而去。可谁知,偏偏裙角被木桩子勾到了,只得停下来,俯身把裙角解下来。越急越出错,殷瀼的手微微有些发抖,解了三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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