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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智斗 作者:缪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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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得够戗,当即慷慨地说:“我跟你爸不是正好补了工资了嘛,妈给你买。”

    我很愉快,“太是亲妈了。”

    至于说不用做饭洗衣服,不用打扫卫生,房间都是我爸妈整理这些实惠就更是不在话下了。当然了,烦恼也有很多。

    有一次我跟一帮同学出去玩,就是聚一聚,喝点小酒聊聊天,半夜十二点回家,进门就被我妈骂了个狗血淋头,原来我把手机关震动了,他们打了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她滔滔不绝,什么话都上来,骂得我也急眼了,含泪对伊说:“我是个女孩,我也是有自尊心的,士可杀不可辱啊……”

    她指着我鼻子说:“你有自尊心,对你有自尊心,你有自尊心你半夜三更回家还不接电话……”

    还有我的生活作风虽然不太立整,但是大不立整里面有小立整。我的书桌看上去有点乱,电脑前面各种各样的书籍文件一大堆,但是实际上它们虽然放置得歪歪斜斜,但是各自安好,各安小窝。我看都不用看,随手一拿就是我要的那本书,我找的那张盘。

    可是有一天,我爸心血来潮没有骑着小毛驴去赶集,而是把我的书桌、书房收拾了一个干干净净,我下了班回家一看都傻眼了:这么干净,可叫我怎么活啊?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生活太安逸了,工作和学习就会被安逸的生活所累。”

    我跟我爸说:“像我们这种文字工作者,书桌如果太立整了,那么yy和创作也就会被立整的书桌所累。”

    有没有一个标准,两个人要相处

    他当我是客气呢,笑笑说:“你该什么样还什么样,弄乱了,爸爸还给你收拾。”

    其实以上这些生活上的细节,我都能忍,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就是退休之后的两位警官对于我私生活的关注,以及对我身上发生的芝麻绿豆大点的小事儿那种无限的重视和夸张。

    最直接的结果就是我过了二十五岁之后,我妈看着我在家里自己玩就来气,有时候她跟着我看韩剧,赵寅成一出现我就星星眼,被她看到了,就阴阳怪气地说:“有什么用?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我在心里努力去原谅她:她是天蝎座,她是天蝎座……

    如果说天蝎座o型血的我妈妈的感情是奔放的刚烈的,那么天蝎座ab型血的我爸爸则堪称变幻莫测了。其实原来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很纪实文学最多有点武侠的人,岁数一大,感情就改走玄幻路线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固执地认为我是一个呕心沥血的工作狂,因此只要在家里看到我上电脑,哪怕才开机一分钟,他也一定会说:“好好休息一会儿,好好休息。”

    有一年冬天我重感冒,卧床休息,赶上家里没电,我爸在我床边一边给我揉脑袋一边给我讲我小时候,他们是怎么顶着单位的压力要了我这个老二的。说着说着,我感觉声音不对,慢慢地挣扎着坐起来,看见我爹地眼含热泪。

    跟你说,我一点不感动,我就觉得生气,我说:“爸啊,我就是感冒了,你这样不觉得晦气啊?”

    我觉得此二人的所作所为是关怀,但是也是压力。让我不敢有风吹草动,我要是告诉他们我跟外国人谈恋爱了,过了一段时间,此事无果,我怕他们受不了。

    于是出去答话之前,我也打定了注意,我手里拿着那个拆开的信封,我啊,我这么这么这么办。

    我妈的表情很奇怪,说不出来是惊讶还是好奇还是八卦,瞪着我说:“你是不是跟外国人谈恋爱了?”

    我没说话。

    我爸手里拿着电话当道具,装作马上要跟谁联系的样子,实则处心积虑地问我:“前几天,天天晚上出去,是不是……不是,就为了这事儿吧?”

    我没说话,表情很严肃。

    我妈又要发号施令了,“我可告诉你……”

    我手里摇了摇撕开的信封,语气沉稳,声音坚定地质问这两人:“谁拆了我的信?”

    我妈:“……”

    我爸:“……”

    “信不会寄来就是这样的吧?你们现在这么看我干什么?我问你们话呢,谁拆了我的信?”

    “……”

    “……”

    “退休了你们俩也算公务员吧?一公安,一司法,不知道拆信是违法吗?你们执法者违法,罪上加罪,知道不?”我声色俱厉,课堂上怎么批评上课吃东西的同学,我现在就怎么批评他俩。

    我爸终于拨了一个号了,拔腿就往阳台上撤,“哎我说……我找你很久了……”

    我妈看着我,有点缓过来神了,不想败下阵来,还在独撑,“你少跟我来这套。我们为了什么啊?我们不是为了你好,拆你信怎么了,哎我还就拆了……你爱上哪里告,就去哪里告……”

    我的表情一如既往,“妈,这事儿我没开玩笑,你们怎么都行,乱拆我的信,我真就不让,别因为这个逼我去学校住,宿,舍。”

    我离家出走这件事儿对她还是有一定威慑力的,她当即不说话了,也不敢多问了。

    我回了房间,心里挺高兴,也算打了个小胜仗。

    过了一天,我跟jp在skype上见面了,电脑镜头上的他脸庞红彤彤的,气色很好。

    有没有一个标准,两个人要相处

    “我收到你的信和明信片了,jp。”我说,“真巧,我在大连还寄了一张给你呢。”

    “真巧。”

    “你给我找了一个小麻烦,jp。”我说。

    “哦?”他看看我,“怎么了?”

    “你的信到的时候,我还在大连。我爸爸妈妈实在好奇,就打开来看了。”

    他不是不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看我,然后慢慢笑了笑,“你的父母确实真的太好奇了,好在我写的是法文。”

    “可是他们看到了你写的那三个汉字,所以他们问我是不是在跟外国人交往。”

    “……哦?”他说,“那么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没有回答,我就是声色俱厉地质问他们为什么私拆我的信件,我很少跟父母吵架,这回狠狠发作了一顿,他们不敢追问了。就是这样。”

    “嗯,你狠狠地,跟你的父母,发作了一顿。”他把句子主干摘出来分析,想了想,“这至于吗?”

    “不,不至于。”我说,“我有点矫情,我并不是真的生气。”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因为我不想要回答那个问题。”

    “……”

    “从前做学生的时候,我要参加很多考试。但是我并不想都跟我的父母说。你知道,孩子的小事儿,到了父母那里就是大事儿。我不愿意他们跟我一起提心吊胆,我不愿意他们那么在乎。所以我只把通过考试,或者获得很高的名次这样的好消息告诉他们。如果没有把握,那么我不想让他们知道。这对老年人也是一种保护,对不对?”我说,我笑了。

    “嗯。也许你说得对。”jp说。

    “我说的就是对。那么你把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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