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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总有缺憾,只是不能缺你 作者:公子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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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总有缺憾,只是不能缺你

    作者:公子优

    文案:

    灵肉合一,太过奢侈。我愿意接受生命中的所有缺憾,只要,不缺你。

    响应组织号召,参加“无能为力”征文。

    答题目录如下:

    5. 和他的距离,就像天壤之别遥不可及;

    6. 对不起,但是…;

    12. ed。

    此文献给与某次与我聊天的一位太太。

    你说:“灵肉合一,太过奢侈。占一边就好。”

    是啊,占一边就好。

    此文又名《论如何追求一个志同道合的ed》,或《骚零从良的自我呼唤》。

    楔子 bsp;0

    灵肉合一,太过奢侈。

    生命总有缺憾,世事不能完满。

    所以,只要不缺你就好。

    第一章 bsp;1

    “男朋友器大活好,但不是灵魂伴侣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以上这行字,我在朋友圈,微博,天涯的界面输入过无数次,然而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发送键——

    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在炫耀。

    我和我的男朋友是在健身房认识的,嗯,不要多想,那是一个有营业许可的健身房。然而我没有料到,我会遇到一个捡卡怪。

    本来,那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夜晚,我在学校练琴房从德彪西弹到拉威尔,然后收了东西拎包去健身房。

    那时候已经十点了,不过健身房是24小时的,直接刷会员卡进门存包。

    我换上压力紧身运动服,对自己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都感到非常满意。然而这套运动服最大的缺点是,它的套在紧身长裤外的宽松短裤的口袋居然是敞开的。

    当我在leg press上挥汗如雨,而我的会员卡第三次掉到地上的时候,我心想,我的天,真是愚蠢的设计师。

    我可以想象他一定是一个从不运动的胖子,对着八块腹肌的模特设计出最好看的款式,然而非常不实用。

    哦,不要问我为什么要买这些不实用的东西。

    gay的字典里只有美,没有实用。

    我放松大腿,再次弯下腰去捡卡,突然面前一暗,一道阴影挡住了我的光线,一只修长大手将我的卡捡了起来,递给我,“你的卡。”

    我接过卡,手指跟他的手指碰到。

    这人长得还挺帅,小胡子留得倍儿性`感,身材也好,隔着宽松的运动裤能看出下面挺大。

    “谢谢啊。”我说。

    他笑了一下,“别客气。”然后他坐到我旁边也开始蹬腿。

    我练完腿又去卷腹,这是每次训练的必练项目,要不你以为我八块腹肌哪来的。卷腹机是自己加片的那种,抬腿的同时收起上半身,卷腹,上下腹肌一口气全练到,完美。

    然而不完美的是,我的卡再一次掉到了地上。

    这次我打算等练完再去捡了。

    然而就像下雨天音乐和巧克力更配一样,健身房会员卡和捡卡怪也更配。

    那个捡卡怪又捡了我的卡。

    我还躺在卷腹机上,抬起眼正好对着他的裤裆,我大概脸红了。

    健身房好热。

    “……谢谢。”我说。

    他笑,“别这么客气。”

    我大概接下来有两周去健身房都没有穿再那套压力紧身服。

    但是我必须承认那套压力紧身衣真的是最帅的,它勾勒出我每一寸肌肉的线条,作为一个基佬,它让我差点爱上自己。

    所以两周后的某一个周六上午,我又带着那套压力紧身服去健身了。

    然后我发现,其实不是在健身房会员卡和捡卡怪更配,而是在健身房紧身服和捡卡怪更配。

    两周没有现身的捡卡怪,这一天,再次现身了——

    在深蹲机旁边。

    他一定注意到了我蹲下时饱满的翘臀。

    “你的卡。”他说。

    然而我手上还举着130kg的杠铃。

    “我帮你放你口袋里吧。”他说。

    “……谢谢。”

    他像怕卡再次掉出来似的特意往我裤兜里用力塞,我甚至觉得他顺着宽松的口袋在我大腿内侧摸了一把。

    这个捡卡怪一定是个色胚。

    不要觉得我自作多情,因为接下来他马上说:“你健完身有时间吗,我请你喝咖啡?”

    你以为我们在法国巴黎吗大兄弟,在咖啡馆调两个小时的情,然后滚床单。我可是在社会主义红旗下长大的,我们在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首都,资本主义这一套是不适用的,是行不通的。

    我的“不”字还没有说出口,他竟然托着我的后腰说:“这里再挺直一点。”

    他的不可描述顶在我的翘臀上。

    我:“!!!”

    他又问:“去喝咖啡吗?”

    我还维持着翘着屁股举铁的姿势,“……喝。”

    我绝对不是因为他的不可描述答应去喝咖啡的。

    这人点了美式,我点了flat white。

    “你叫什么呀?”他问。

    我:“钟关白。”

    他笑,“真名啊?”

    我:“花名。”

    他:“罗书北。”

    我:“笔名啊?”

    他从包里掏出工作证,“罗书北。真名。”

    我:“啧啧,程序猿啊。你想让我也掏工作证?”

    罗书北挑眉,“随你啊。”

    我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放桌上,“钢琴:钟关白。”

    罗书北看了看,好奇,“你是音乐学院的?”

    我:“不然你以为呢。”

    罗书北又说:“哎,这上面演出日期是明天晚上啊,在哪买票,我给你捧个场。”

    我:“真烦。你以为我随便摸张小广告给你编名字啊。”

    罗书北又笑,“我是真想给你捧场。”

    我:“你喜欢听什么啊?要是明晚有你喜欢的我送你票。要不白浪费你一晚上。”

    我觉得他应该在绞尽乳汁冥思苦想。

    他犹豫了半天,迟疑道:“……贝多芬?”

    我的天,贝多芬?你们这些愚蠢的浪漫主义,心灵需要接受我们印象派的洗礼。

    我:“你还是别去了。”

    罗书北尴尬道:“我不是很懂。”

    我:“看出来了。”

    罗书北:“那……要不我们聊聊别的?”

    我:“聊什么?”

    罗书北:“健身?”

    我:“哦。”

    罗书北:“你平时都什么时候去健身房啊?”

    我:“……”你这个捡卡怪居然还好意思问。

    我:“周一到周四一般晚上去,周六上午去。”

    罗书北:“嗯,我一般也这个时间。”

    这个对话真的太无聊了。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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