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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将离 作者:南南落乔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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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也没看那侍卫,只道:“放下吧。”

    侍卫搁下欲走,又听萧青晗出声:“拿一副锁链来。”

    “……是,”侍卫悄悄地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床上的人,心里叹息,赶忙出去。片刻,又进来递给萧青晗黑色的铁链。

    将离一直盯着那黑色的铁链,这才往后退了退,面上露了祈求,不抱希望似地,哀声道:“……不会不听话了,别锁着我……”

    萧青晗将他揽在怀里,吻他的额头,又哄小孩子一样:“不怕啊。我在这里,不黑,见得到光。”将他的手腕叠在背后绕上铁链,脑袋埋在他肩上的人实实在在地把身体的重量倾倒过来,萧青晗荒唐地平静了下来。

    拿被褥垫在床头,叫他靠上去,萧青晗才端过桌上的饭食。清淡的小菜兼熬得浓白的骨汤,看见没有桂圆莲子粥,将离面上的紧张才松了。萧青晗吹了吹热汤,喂过来,他便也张口咽下去。

    没见着再吐,萧青晗心下欣喜,眼见他嘴边的汤迹,又凑过去舔吮干净。大半碗喝下去,萧青晗不敢再叫他多吃,便把碗搁回桌上。回身坐在榻上,搂过那个身子,坐了一会儿,想说些什么,低头看,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吃饱了就睡?”萧青晗失笑,捏了捏将离的鼻尖。看着那轻轻颤动的眼睫,迟一会儿,又拉过来被褥,给他盖上。

    近来日日过得相似,难得安宁。萧青晗忙完公事,便来陪着将离。夜里搂着他说一说什么朝堂的烦心事,又问一问他次日想吃什么。将离窝在萧青晗怀里安静地听,有时候听着萧青晗与他发牢骚,便戏谑地笑。

    萧青晗拿走了长刀,屋中原本的瓷器也统统收起来,杯子都换了木制的。身上束缚着铁链,还能做些什么,萧青晗有时觉得自己惊弓之鸟。但实在冒不起险了。

    “晚上我就回来,”捏住他的下巴,拿软木塞塞进口里,萧青晗在他眼睛上轻轻一吻,承诺道。

    确然是软木塞,怕他咬舌自尽罢了。将离也未闹腾过,靠在床边,口里含着软木,看着萧青晗离开。往往萧青晗再来的时候,会见着他已经闭眼睡了过去。头歪着,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下巴流下来,沾湿前襟一大片。

    每每这个样子都叫萧青晗欲罢不能。伸手取了软木,手指在他未来得及闭上的口中搅弄润湿,又探进他身后,轻轻地动几下,听到一声软腻的□□。将离睁了迷蒙的眼睛看他,脸上弥漫上窘迫的红晕,呼吸也随着萧青晗的动作开始急促。

    又一指伸进去,已是湿滑,往深处探着,再抽出来。这般数次,便看见他眼中泛起泪光,身子软瘫。萧青晗有时甚至会恶意地抬起他的脸,压低了声音问,“身体里有什么?”

    将离说不出口,只把脸低下去。萧青晗却不肯放过他,手指来来回回地摩擦按压过最敏感的那一处,逼得他带着哭腔含糊地求饶。早不能自已,拉开那修长的双腿,狠力进去,无法形容的快感。

    出了一身虚汗的人靠在怀里,萧青晗看他背上的青紫,“还疼么。”得不着回应。低了头看,竟是又睡了过去。

    这样精神不振么,想是叫他折腾狠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或许是终日被束缚的缘故,过去的这么些日子。将离都听话得很,逆来顺受,与从前判若两人。拿禁脔的话玩笑几句,他也至多撇过头去不言不语。身子被萧青晗拿捏着,常常面上困窘眼中水雾蒙蒙,招得萧青晗兴味起来,便一时难以下去。

    却也挨过鞭打,不如以往撕裂血肉那般淋漓,只纵横交错的红痕,过两三日,便消下去。原是因了白日里有送饭的侍卫不小心忘了收走碗,叫萧青晗回来见着地上的碎瓷片。“不是想……”连日被塞着口,他说话有些不清,有几分怯意地解释,“不小心……才碎的……”

    萧青晗脸沉得可怕,明知他说的或许是事实,若是想拿了那瓷片自尽,等他回来早见不到人了。却也吩咐侍卫取过鞭子来。软木塞塞着口,侍卫听不见□□惨叫,便自己估摸着端了力道,甩下去的鞭子没敢太用力,也没太轻。

    嵇临拐弯抹角地大着胆子说过几句,只说日日被软木塞口极为难受,又说咬舌自尽实际上也不会死人,至多痛了些。况且照着他此时的样子,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咬断舌头呢。

    萧青晗听罢,什么都没说。晚上推门而入,看见将离靠在床头有些困的样子,听见门响,便抬头看过来,眼中只有自己一般。被这样看着,萧青晗心里温吞几分。走过去踱到床榻边坐下,又抚他的脸。凉腻光滑的皮肤,一时叫萧青晗不想放开手。

    牙关被软木塞强行撑开,透明的口水如往常一样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前襟上。淫靡至极。跟那些下贱的娼妓一样。那般骄傲的人,是难堪的罢,是觉着屈辱的罢。伸手拿掉木塞,便看见他闭了口,低头把脸偏到肩上,艰难地蹭去下巴上的口水痕迹。胳膊被绑在身后,只能用这样的法子。

    萧青晗又抬起他的脸,用袖子帮他拭去,刚回来没来得及换衣裳,身上还是朝服。将离只紧张地看着萧青晗的袖子,又往后退了退。萧青晗被看得心头发沉,温声道:“怕我?”

    将离不说话,又飞快地收回视线,低下头去。心寒,恼怒,说不出哪个更多一些,又或是两者兼有,混在一起,便成了困兽般不得解脱的躁闷。看了那低头的人半晌,萧青晗终是一耳光打过去。他脸偏过一旁,又转回来,默不作声。

    极白的脸颊上红印格外清晰,萧青晗久久地看着,又无法忽略那被木塞磨得红肿的嘴角。打了他,心里却并没宣泄多少,反而更躁。凝滞了许久,萧青晗出声:“是不是困了?”

    将离头点到一半,却又立刻摇头,口里道:“……不是。”

    自己犯贱也好,瞎折腾也罢,萧青晗忽觉此时这样想念,那个从前会与他作对的人。冷敛如刀的……那个杀手。这一个不是他,不是他。萧青晗心里否认着。但说服不了自己。究竟是被自己折磨成了这副模样。没了锋芒,唯唯诺诺,软软弱弱,生怕得罪他。

    这样禁锢凌虐他,那杀父之仇,呵……这么孝顺么。

    “很难受的罢,”萧青晗拿过那被他口舌浸润过的软木塞,不受控制般地说出了口。

    将离抬头,愣怔地看他,像没听明白。萧青晗将那软木塞握在手心里,用力攥紧,硌得生疼。吐出一口气,道:“整日被这样束缚着,很难受的罢。”没得着回应,萧青晗反复地攥着那软木塞,感知着手心里的疼痛,又道:“说话。”

    到手心疼得有些乏,萧青晗抬起头,听见含糊的一声:“……是……难受的。”

    叫他该怎么样?萧青晗狠力甩手扔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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