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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生障碍性医者缺失 作者:深海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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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生障碍性医者缺失》作者:深海手术刀

    文案:

    痴汉实习生和禁欲系医生。

    悬疑向短篇,第一人称视角。

    主角是痴汉色x狂,三观不正氮素最后会受到正义的惩罚23333

    痴汉对象是禁欲系医生。

    简直标配= =

    哦对了,结局有点……慎入。

    1.

    午休的时候,医生更衣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假装解开白大褂纽扣,顺手把门关上——非常自然的举动,经过的人都不会注意我。但我知道,实际上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嘴角微妙地上扬,颊肌不由自主绷紧。幸好我有半张脸都隐藏在医用口罩下,只留下飘忽不定的眼神,暴露我的紧张和兴奋。

    没办法,我忍不住。

    温老师的衣柜在最后一格。温瑠。

    一想到他,我整颗心都躁动起来。

    两周前,我来心内科实习的第一天,看到他抱着一叠病历走出医生办公室。医用口罩遮住了他鼻梁以下的五官,因此我只看到一双沉静的眼。黑白分明,镇定自若,像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深深内敛。

    真好看。我移不开眼。

    他大概是察觉到我在看他,目光穿过清晨忙乱的护士们,定位在我身上。准确地说,是定位在我的实习生胸牌上。

    “你是新来的实习生吧?钟医生是你的带教老师,他在办公室里。”

    这位年轻的医生说完这句话,侧身朝办公室一指。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一位年资较高的医生,便连忙道谢,低着头小跑进去。

    实习生来到新的科室需要向带教老师报到。我走到钟老师背后,向他问好,并趁他转身的时候偷偷朝门口投去一瞥。

    咦,那位年轻医生还保持着侧身的姿势,手指着钟老师,眼望着我,仿佛在说:对,就是他。

    直到钟老师回过身来,他才放下手,继续抱着病历走向护士台。

    他的背影笔直挺拔,后颈光滑白`皙。削瘦的身躯包裹在空荡荡的白大褂里,有种清矍的禁欲感。

    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嘴上在向钟老师报到,心却跟着他飘走了。

    “……他姓温,也是我们组的。以后每天早上你就跟着我还有温老师一起查房。”钟说。

    温瑠。我知道。我刚才看到他的胸牌了。

    温瑠。他的名字混合我的唾液,顺着食管,流进胸膛。

    那时,我的心脏就高鸣鼓动着,对我说:我想吃掉他。

    我想撕开他圣洁的白大褂,将他压在办公桌上。我会舔食他惊惧的汗水,甚至是高`潮的体液。性`欲与食欲微妙地重合,我将啃啮他的每一寸肌肤与骨骼,聆听他痛苦欢愉的悲鸣,深刻彻底地吞食他。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看着面前的衣柜。温瑠的衣柜。

    里面会有什么呢?

    我小心翼翼地转动铁丝,猜测这宽敞的衣柜里会藏着多少私人物品。钱包,钥匙。白大褂,笔记本。洗发水,沐浴露。换洗衣物。那些带着温瑠气息的迷人的贴身物品。

    或许还会有不应该出现的东西。色`情刊物,毒品,人体标本……那样,我就会更加迷恋他。

    如果这时有人进来,我的下场将会是:记大过,通报医院、学校、家长,中止实习退回学校,肄业。简单来说,身败名裂。

    温瑠会厌恶我,对我避之不及。当然,我也不再有机会见到他。

    我不可能不害怕。但是,但是,我实在是太想接近他了。没有进食的胃焦躁地分泌着胃酸,唾液灌满我的口腔,几乎要溢出来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勃`起和加速的心率,我感觉到手汗濡湿铁丝,伴随着柜锁打开的金属声响。事已至此,没有退路。

    我会克制自己不射在他的内裤上。但是我要偷走一样东西,笔记本或者洗发水,或者别的无关紧要的东西。这件东西不能是胸卡牌,不能是内衣。我希望他陷入短暂的困惑:到底是自己粗心遗失,还是有人来过?直到下一次——对,我还会来第二次,到那时我会作出更大胆的举动,让他确定有人在偷窥他,有人不知廉耻地侵犯了他的隐`私,刺探他的秘密。我会留下线索,让他知道是我。是他朝夕相处传道授业的学生——每一天,都用眼神奸`淫着他白大褂下的身体,每一天都幻想着与他交媾,在办公室在走廊甚至在信任敬仰他的病人面前,撕碎他全部的伪装和遮蔽,像野兽一样粗暴地进入他的身体蹂躏他虐待他让他尖叫哭泣着求救,让他在绝望中射`精并且带给这个令人作呕的施暴者更强更有力的快感——

    在打开柜子的瞬间,我喘息着达到了高`潮。

    我的手指虚弱无力,几乎无法拉开柜门。我的眼睛被水汽晕湿,唾液终于从松弛的嘴角逃脱,像精`液弄湿内裤一样,黏腻地留滞在我的下颌。

    潮水般的快感延缓了视觉信号传输给大脑的速度。

    然后,我看到了……非常非常,可怕的东西。

    如果时光能倒流。

    2.

    此时此刻,我想:如果时光倒流回两周前,我一定能发现端倪。

    实际上,两周前的我,还沉浸在初始温瑠的喜悦中,根本不可能察觉异常。

    查房的任务很简单:跟在老师们身后,随时递上病历,不时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钟老师是个认真负责的带教老师。我的意思是,他很爱提问。比方说:

    “引起胸痛的常见疾病有哪些?”

    任由钟老师如何鼓励地望着我,我都只能说出一个心绞痛。毕竟我的心思不在学习上。话说回来,当年我选择医学专业,也是出于对白大褂的迷恋。无可救药的制服控。

    我带着学艺不精的羞赧望向温瑠。钟老师无奈地笑笑,扭头道:“温医生,你说吧。”

    命令式的语气。

    温瑠并不在意,平静地开口道:“按照病情危急程度排序,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心肌梗死、肺栓塞和主动脉夹层……”

    钟老师轻轻叹了口气,没等温瑠说完就走向下一床了。我心里窃喜,理直气壮地和温瑠独处。

    好吧,其实也说不上独处,只不过走廊上来往的病人护士,都被我当成了背景墙。我憧憬地望着温瑠,想象着他藏在口罩下的鼻尖,嘴唇。

    我是不是忘了说了?温瑠任何时候都戴着口罩。按照规范,医生确实应该经常戴口罩。但是呼出的水蒸气会把口罩弄得湿热黏腻,特别是在这种闷热的天气里。温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严格遵守规定的医生。他也会谨慎地在查完每一个病人后都用病历车上的消毒液洗手,虽然那玩意儿的味道很刺鼻。

    他是不是有洁癖?如果在他脸上射`精,他会不会发疯?

    我悄悄地舔了舔嘴唇,在口罩的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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