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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章 刺杀

    第640章 刺杀
    十名舞姬竟全部贴身藏着匕首,第一个人动手之后,其余人也纷纷亮出兵器,攻向肖砚。
    与此同时,坐在肖砚下首的徐招以及一众河北道将领,居然也加入其中!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第一名舞姬的匕首刺到肖砚面前的时候,席上正巧在举杯喝酒的人杯子还在含在唇畔。
    “啪,啪,啪!”所有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随即传来多人跑动的脚步声以及甲胄碰撞的声音。
    显然,他们参加的是一场鸿门宴,还是毫无防备地前来参加的。
    “徐招你敢谋逆!”齐乐成高喝一声,人已经踏上桌案腾空跃起,落在肖砚身边。
    图南出鞘的瞬间,便夺了一人的性命。
    杯盘碗盏碎了一地,整个厅堂被刀光剑影充斥。
    徐招显然低估了肖砚等人的战斗力,眼看打不过,立即便向门口撤退。
    “哪里逃!”肖砚手下的人怎么可能放任他们逃离,兰泽将眼前的人踹出去,一个前空翻落到了徐招面前。
    长刀劈下,徐招不用试就知道自己接不住他的刀。于是只守不攻,连连后退。
    兰泽紧追不舍,眼看他的刀要砍下来,退无可退的徐招伸手将一名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舞姬扯到身前,推向兰泽的刀尖。
    借着这个间隙,撞开窗户逃了出去。
    兰泽推开尸体要去追,窗户的破口处却飞入大量的羽箭。他收不住势,贴地翻滚堪堪躲过。
    数不清的羽箭穿透门窗射进厅内,显然徐招出去之后,已经不在意厅内河北道众人的死活了。
    “他要杀你们,你们还要为他卖命吗?”众人因为躲避羽箭不得不暂时休战,齐乐成抓住机会,喊道,“徐招逃出去之后外面立刻开始放箭,他们根本没有顾忌伱们的性命!替这样的人卖命,到底值不值?”
    果真有人动摇了,不再急着进攻。而是躲在竖起的桌案后朝外面喊:“我们还在里面,不要放箭!”
    可是外面没人听他的话,回应他的只有更加猛烈的箭雨。
    肖砚打开躞蹀带上的布袋,从中摸出一把黄豆。自拥有撒豆成兵的异能之后,他一直随身带着少量的黄豆。
    藏在柱子后面默念口诀,然后将黄豆抛撒出去。一颗颗金黄的豆粒落地之后,立即变成一个个身穿金甲的士兵。
    “冲出厅堂。”肖砚向他们发号施令,“杀!”
    数十金甲兵无视猛烈的箭雨,直接撞倒门板,冲出正厅。
    “是……是金甲神兵!”
    “是受降城出现过的金甲神兵!”
    外面很快传来惊慌的喊声,针对厅内的攻势也迅速减弱。
    这是肖砚时隔一年之后第一次使用撒豆成兵术,齐乐成担忧地看向他:“阿砚,你没事吧?”
    “别担心,身体早就养好了。”肖砚说着,又从随身的布袋里抓出一把黄豆。
    虽然养身体的过程并没有他说的这么轻松,但是齐乐成看着他使用异能的状态,稍稍放下心来。
    肖砚则在留意金甲兵的战斗力,果然,相较于上次在受降城召唤出来的那些,这一次的金甲兵武力值更高,杀敌更加迅速,已经比得上精锐部队了。
    而相较于他们本身的战斗力,上到战场上之后刀枪不入的特点才是对敌人最重的攻击,不战便可屈人之兵。
    外面的防线很快被击溃,堂内的众人终于得以从桌案和柱子后面出来,开始反攻。
    齐乐成方才的话起了很明显的作用,箭雨停歇之后,二十几个人当中过半反水,直接冲出去要找徐招泄愤。
    又经过一番激烈的混战,兰泽冲出重围前去调遣兵将。肖砚则活捉了徐招,逼他下令停止进攻。
    “全部放下兵器,及时悔过者可饶你们不死,否则诛连三族。”
    早已被金甲士兵吓破了胆的兵将们纷纷脱盔丢甲,跪地投降。
    “谁指使的你?”齐乐成怒问徐招,“你知不知道通敌叛国该当何罪!”
    方才的激战中,他们这边有两人重伤,还有一个被箭雨射穿全身,当场毙命。他们都是刚刚在战场上立了功的将领,都是等着荣归故里的好儿郎!
    这群人真的该死,该死!
    他怒极,出脚,徐招被他一脚踹翻在地,口鼻流血。
    “我的兵没有死在和敌人厮杀的战场上,却栽到了你们这群阴诡小人的手里。你们都该死,都该去给他们偿命!说,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徐招被他打得蜷缩在地上,不停发出痛呼。
    “阿成。”眼看他下一步就要拔图南,肖砚连忙抱住他,“他还有用,别冲动。”
    肖砚要拦齐乐成,所以背对着后方的徐招等人。在他劝阻齐乐成的时候,蜷缩在地上的徐招忽然直起身,朝肖砚冲来——他的腰上有点点火星。
    是火流星!
    “阿砚小心!”
    齐乐成一把推开肖砚,拔出图南投向徐招,继而又反身扑到肖砚身上:“卧倒!”
    “砰!”
    剧烈的爆炸掩盖了所有声响,摇动了整座宅院。
    正带兵赶来的兰泽声嘶力竭:“殿下!”
    ……
    都畿道,汝州。
    绣针刺破了指尖,郑二娘痛呼:“啊。”
    “哎呀,怎么不小心一些呢?疼不疼?奴婢去给你拿药。”贴身侍女立刻要去拿药。
    “不用了。”郑二娘按住被针刺破的地方,“只不过一个针眼,别小题大做。”
    “只是可惜了这幅绣品。”她十分惋惜地看着即将完工的交颈鸳鸯图样,一滴鲜血滴在了其中一只鸳鸯的身上,渗进了丝线里。
    “一小滴血,洗洗就干净了。”贴身侍女道,“不妨碍的。”
    “不行。”郑二娘却摇头,已经开始动手拆绣布,“战场上用的东西,不能沾染血腥。不好。”
    这是她绣给齐乐成的荷包,哥哥说明年春上汝州会有一批粮草运往北境,可以拜托押粮官帮忙送一些私人物品。
    想起齐乐成,郑二娘面上涌出淡淡的笑容。
    但是随即又想到了别的事情,笑容逐渐落下,眼眸低垂,掩藏着她此刻的神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