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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第177章 不公平

    第177章 不公平
    “那……离那么近,你为什么不亲我?”
    话音甫一落下,贺连洲往前几公分,含住她唇,温柔亲吮。
    祝夏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指尖轻颤,大脑像起伏的海面,意识渐渐飘忽。
    男人灵活撬开她唇齿,探进去,勾缠她,他的攻势愈发凶猛,她的舌尖发麻,嗅觉味觉全是他好闻的味道。
    诺大寂静的房间无限放大了暧昧接吻的水声。
    祝夏五指攥紧他的衣服,揪出一个又一个褶皱。
    在她即将呼吸不过来时,贺连洲短暂中止吻,他额头贴着她额头,看着她剧烈喘息、因他而意乱情迷的动人模样。
    祝夏抬手,掌心在他下巴滑动轻抚,气息不稳说:“大过节你来这里,贺爷爷会不会不开心?”
    “不会。”他说。
    不会吗?
    像是这般家族按理都尤为注重礼仪礼节。
    祝夏没琢磨明白,她忽地腾空,被男人轻松抱到柔软的沙发上,随即欺身压下来,这次没有蜻蜓点水,他直接钻进去,跟她接一个长而动情的湿吻。
    祝夏被亲得迷迷瞪瞪,七荤八素的,无法思考。
    贺连洲左手从她衣摆里撩进去,轻易握住她的腰肢,往上探索,毫无阻隔摸到了温软的绵团。他动作一顿,眸色深深看着她。
    冬天穿很多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祝夏通常都放任自己舒服,不让内衣束缚她。
    对比之下,男人的大手温度有点低,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你干嘛?”
    “讨债。”贺连洲从她右边摸到左边,音色蛊惑。
    “哪来的债?”
    “五年,按一个月四次算,240次。”
    避孕套不能100%避孕。以前祝夏还在上学,两人在这方面多多少少都克制,一个星期可能就一次。但是……
    他说的一次,和她理解的一次根本不一样。
    一次多回跟一次一回的区别。
    “240?!一个月不出门都做不完!”祝夏瞪大眼睛。
    一星期一次,一个月四次,听起来不算多。可五年日积月累,这天文数字属实惊到她了。
    “那就不出门。”说着,手掌用力,把祝夏往上一提,掀开她上衣,柔软白皙,里面藏着一颗钻石般的心脏。
    祝夏喉咙溢出一声嘤咛,她手指插进他乌黑短发里,想叫停,男人却不停在挑火,长指顺着腰侧往下滑,捏捏她腿根。
    铃铃——
    房间座机突然响了,祝夏推推身上的贺连洲,开口,声音软得像一滩水。
    “电……”
    她清清嗓子:“接电话。”
    贺连洲抻长臂,拉过座机,让她接。祝夏身子轻轻颤抖,最终还是咳嗽两声,接了电话。
    对面是酒店经理,询问现在是否方便送水果食物上来。
    他还没吃晚饭,祝夏尽可能稳住呼吸,彬彬有礼道:“方便,麻烦尽快送上来。”
    “好的。这就送上去,预计五分钟左右到。”
    挂了电话,祝夏被贺连洲揽着腰身,捞起来,她重心不稳,猝然跌坐在他腿上。
    男人还嫌弃这个姿势不够亲密,握住她膝盖,分开。弧度一岔,她跨坐在他身上,隔着衣料都能感知到彼此的温度,潮湿滚烫的危险。
    “你过去几年怎么过来的?”祝夏搂着贺连洲的脖子,她直视他,天生上扬的眼尾像是勾人的小钩子。
    人人看见她往往先被她独特的气质吸引,美貌是她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
    最具有侵略性的眼神,是不动声色的,就像此刻祝夏的眼神。
    “想你弄过来的。”贺连洲说着,轻轻松松把她托起来,欲剥掉白色裤子,祝夏摁住他手,摇摇头。“等下有人来。”
    “不影响。”他哑声说。
    跪坐在男人腿上,膝盖止不住发颤,祝夏搂着他脖颈,又磨又蹭。
    两人的气息像热浪呼出来,于半空中交织缠绵。她脑袋一侧,脸埋进他肩颈处,忽然说:“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贺连洲拢满手滑腻,肌肤相贴,动作张弛有度。这是无间隔的接触。而……
    敏感肌肤蹭着裤料,祝夏起了点身,又被他握着腰摁下来。她在他耳边,声音轻软地回答:“你裤子还在你身上。”
    “我裤子不在我身上,难不成在你身体里?”
    一语双关。
    祝夏可以做,但就是听不得、说不得。她羞得咬他侧脖,力道不轻,留下一个红色的清晰牙印。
    贺连洲不怒反笑,低沉道:“这样难受的是我。”
    出不来,进不去。
    祝夏下意识低头,观察是否是他说的那样,他也不阻止她,或者……求之不得。
    “没骗你。”贺连洲混了欲的声音,悦耳,蛊人。
    “那你怎么……”
    “先让你舒服。”衣料之下是他难受,衣料之上她舒服。
    贺连洲手掌贴在祝夏腰后,猛然将她往他怀里推,肌肤和裤料摩擦。
    铃声响了。
    “你去开门吧。”余韵未散,祝夏没缓过来,也没动,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她裤子掉落地毯,上衣还在身上。贺连洲将她衣服往下拉,整理好,将人安置在沙发上,拉过毯子盖住。他捧着她脸,亲了下额头。
    祝夏迷蒙望着他的裤子。她撑起上半身,伸手过去,把他衬衫衣摆全都扯出来,往下使劲拽,遮掉了方才的迷离。
    贺连洲低头看了眼,都笑了。
    “你快去吧。”她催促他。
    贺连洲去开门把食物拿进来。
    祝夏目送他,过了一会儿,起身,茶几上的手机恰好亮起来,她瞥一眼,是来电显示。
    贺连洲的电话。
    她没管,拾起地上裤子走到浴室。
    裤子丢进衣篓里,简单捯饬捯饬自己,取一件干净浴袍,套在身上,纤长白净的手指随意把腰带系好。
    返回客厅,前不久还空空如也的餐桌,已经摆满了水果饮品热腾腾的饭菜。
    祝夏走过去,用小叉子叉了颗蓝莓,放进嘴里。
    贺连洲拉开椅子,叫她坐下。
    “你刚才有来电。”祝夏落座后,看着他说。
    “谁。”
    “蒋安屿。”
    说完,手机又响了起来。祝夏嘴里含着颗大蓝莓,走过去,拿起来一瞧,“唔”了声。
    “这次是你妹妹的电话。”
    她将手机递给他,贺连洲没接,反而扣住她手腕,拉着她坐下来。他顺势坐在她身畔。
    她看看手机,又看看他。
    贺连洲微歪了下头,示意她帮他接。
    祝夏晃晃手机,问:“那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