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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第163章 再见滚刀肉(二合一)

    第163章 再见滚刀肉(二合一)
    老娘们呜呜渣渣冲到屯口,见到戴松等人,一个个却都噤了声;
    不说戴松现在的名声如何。
    光是他现在天天寻屯,护着乡亲们这一点,她们就拉不下脸,说任何闲话。
    “哎呀!这么整也是为了大伙儿的安全着想!”
    齐顺利低着头,气喘吁吁地赶上来,他缩了缩下巴,打了个酸水嗝,一抬头就见到戴松还有苏绍大。
    “嗯!苏屯长也来了?”齐顺利三两步窜上来,殷切地握住对方的手。
    “是啊,给戴炮把枪送来,你们这是?”
    “昂~”齐顺利看了看围上来、木愣愣瞅着他们的乡亲,“这不为了让屯子更安全些,寻思着动员大伙儿,把屯子围墙加高么。大伙儿过来看看情况,看看具体该怎么整。”
    “这个主意好啊!”苏绍大拍着齐顺利的手,“老齐,你这招高,团结屯不愧是团结屯,上下一条心,乡亲们的觉悟是真高!”
    乡亲们眨巴了下眼睛,却没有人敢站出来明面反对。
    自家屯长好说话,但这个永利屯的屯长他们可不熟悉,对方身后还带着几个民兵呢,没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见乡亲们消停了,齐顺利大手一挥,“那先这样,具体的明天再说,都回去!我们和苏屯长对接了!那谁,去把轮调的民兵叫来!”
    人群中有人应了一声,旋即飞快跑走,其余人也悻悻离去。
    戴松则是趁着齐顺利和苏绍大交接的功夫,打算回去把林老二那把56半拿来,麻烦苏绍大拿去民兵连,继续给他调调。
    林老二这把56半,表面看着还行,但是用戴柏的话来说,打着没劲儿,后坐力也怪怪的,别的枪开了一枪,后坐力撞肩,这枪则是打脸。
    戴松自然也检查过,初步判断是枪管的问题,看着是里头的膛线不对劲,枪管好像也不老直溜的。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又亲自过来还枪,那刚好能放心地将这把枪交给他。
    戴松在前头盘算着,身后的戴小茜表情却是不老高兴的。
    “哥,乡亲们好像不支持咱的主意啊?咱还能整吗?”
    “整!为啥不整?”戴松回头,看着忧心忡忡的戴小茜,“加高围墙有着长远的好处,只是当下比较困难,乡亲们不用夜夜巡屯,虽然担惊受怕,但却没有受到什么切实的损害,也用不着他们直面那些牲口,所以才会找各种理由。”
    “对头!”戴柏附和,“也就是他们不用寻屯、不用打狼;但凡让他们自个端着枪,面对狼群试试?指定一个个求着齐顺利去加高围墙,说白咯,还是咱们给他们保护的太好了!”
    “嗯。先别担心了妹,动员的事儿交给齐顺利去。咱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
    回到家,戴松拿过那把“弯管”56半,旋即将林场借来的56半交给戴柏,
    “来,哥,你用这把枪!”
    “啊?”戴柏不解地接过,“你的枪给了我,你咋整啊?”
    “我用这把。”戴松耸了耸肩上的16号挂管,“还是这枪我使得顺手,劲儿也大。”
    “但这枪不能连发啊。”戴柏提醒道。
    戴松闻言,抖下肩头枪,掏出一把子弹,熟练地撅枪上弹、换弹,再上弹。
    几乎两秒不到的功夫,他就能换好一次子弹。
    戴柏咽了口口水,无言地比划了下大拇哥。
    床上的小盈盈则是一骨碌爬起来,在床边一边蹦跳一边拍手,
    “爸爸腻害!爸爸腻害~”
    见闺女高兴,戴松又用那把16半整了几个上弹的活儿,给小丫头开心的牙不见眼,到了巡屯时间,盈盈还依依不舍地抱着戴松的脖子,一直“送”到院门口,实在不行了,这才蛄蛹着小屁股,在戴松脸上狠狠香了一口,奶声奶气道,
    “爸爸~加油~”
    “嗯!”
    戴松将闺女儿抱给南春婉,在母女俩脸上一人香了一口,这才跟着戴柏去了屯部。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戴松也不休息,和戴柏交代了一声直接就去找了齐顺利。
    “齐屯长,走啊,陪我去趟镇上?”
    “嗯?松子你这不用休息的吗?巡了一晚上屯子,回去睡会儿,下午再去镇上吧?别把身体累着咯。”
    “不碍事,直接去吧,省的拖久了再出什么岔子。”
    “好,我给你把王土豆子叫来!”齐顺利说着起身,然后却是来到戴松身边,
    “松子啊,我可能要留在屯子里动员乡亲们加高围墙,昨天你也听见了,这事儿恐怕没这么顺利,而且这事儿也耽误不得……”
    “嗯,那齐屯长你就在屯子里动员大伙儿!我和王叔去问题也不大的,回头告诉你具体什么情况就好了。”
    “成!再找俩民兵跟着你俩一块儿去吧!”
    “不用。”戴松果断回绝,提醒道,“这事儿没出结果之前,不要声张,王叔值得信任,其他人可不好说,人多嘴杂。”
    “对对!”齐顺利一拍脑袋,“那松子你可注意安全哈!”
    “放心。齐屯长,围墙的事儿也麻烦你多上心,事关重大!”
    “肯定的!不然我也不至于说不和你一块儿去镇上啊!”
    说罢,齐顺利就把王土豆子叫了来,交代一番后,王土豆子当即解开衣衫扣子,立正后将衣摆往后使劲一撇撒,
    “出发!保证将松子安全送达!”
    随后二人一路突突到镇上派出所。
    派出所的帽子同志对戴松和王土豆子两人都很熟悉了。
    “呀!是你们!”
    说话的是个女同志,面容青涩,见戴松高高大大,眉眼里瞬间汇聚起了一汪清水。
    “同志,我要报案……”戴松迅速将事件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喔喔!!我马上汇报上去!”小同志手忙脚乱把表格填好,一起身,稍显笨拙地把衣摆扽直,突出曲线,然后扭动着腰胯跑向后方办公室。
    没一会儿她就跑了回来,将戴松和王土豆子带进接待室。
    里面的同志还是上次问询戴松的那位,他一见戴松,就热情地上来握手,示意二人落座。
    “戴松同志,上次的案件多亏了你呀!”
    “都是分内事。”
    戴松说着拍了拍坐的笔直的王土豆子,后者讪笑一声,僵硬地松垮下身子,却是怎么看怎么难受。
    戴松不管他,转而拿出小布口袋,递给同志,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这个是主要证据,在那间破屋里,我们还发现了血迹……”
    同志点点头,“我明白了,也就是说,这个绑腿的主人参与了这一系列事件是吗?”
    “嗯。”戴松点头,“所以我想问问接下来该咋整。”他没有直接提出用dna技术。
    这年头信息闭塞,就算是新闻联播,里头的内容也很有限,如果直接建议用dna,说不定会引得对方多想。
    而帽子同志的表情也是瞬间严肃,
    “如果你说的都确认是事实的话,那这人将要面对非常严重的法律惩罚,不仅是他,所有参与进来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这份证据我会送出去,用目前最先进的刑侦手段去检验,具体的不方便多说,这也会多费些时间,一有结果,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好!那辛苦同志了!”
    戴松说着就示意王土豆子起身,和同志确认过没问题后,二人便起身离开,只是刚走出派出所,王土豆子就盯上了马路对面路过的一帮子人。
    为首一人看着眼熟,他穿着脏而旧的衣服,身旁又跟着不少同伴,视线被遮挡,以至于他难以辨别。
    其他人造型同样犀利,破衣烂袄,脚上或鞋或胶鞋,大脚豆基本都露在外头,若不是扛着锤头撬棒,带着安全帽,多半就要被当乞丐组织控制起来。
    “诶?那人好像在哪见过诶!”王土豆子挠着大光头。
    戴松本来还在琢磨调查绷带这个事儿,听王土豆子这么说,便顺着他的眼神看向对面。
    这一看,瞬间就把那人认了出来——是任大明!
    “王叔,那人还踹过你一脚呢,咋这么快就记不清对面了?”
    “啊对!我想来了!”王土豆子一拍脑袋瓜,旋即就要撸袖子上去干。
    戴松忙拉住他,“王叔王叔!你干哈去?!”
    “去干他啊!”
    “不是,王叔,你看清楚对面几个人行不?!一个个都拿家伙呢!”
    王土豆子不往前冲了,但好像很不甘心似的,“咱有枪啊~拿枪一比划,谁敢动弹!”
    “这是派出所门口,咱是不是要尊重一下帽子同志们?”
    王土豆子叹了口气,大光头都黯淡不反光了,
    “习武之人,怎么咽得下这口恶气!”
    “不急王叔!你仔细看看那些人~”
    王土豆子看向戴松指着的,跟在队伍后头的那几人,小眼睛眯的只剩一条缝。
    “那些人手上啥情况?戴的也不像手套啊?”
    “那就不是手套,是受伤了,包扎上了。”
    戴松凑近王土豆子,悄声将“滚刀肉”的内情说出,王土豆子眼睛瞪的老老大,旋即伸出粗短的手指,一下一下虚点着那些手上包扎伤口的人数。
    五、六、七……
    “八个!八个人,这得赔多少钱啊!”王土豆子震惊地看向戴松。
    “不好说,看他们怎么折腾自己,要是断一截指头,少说也得千八的,要是狠一点,整根指头都断掉,那就更多了。
    我估计他们都是老手了,会先把那人的经济情况摸清楚了,然后商量好,在保证那人拿的出那么多钱的情况下,收益最大化。”
    “怪怪……”王土豆子摆动着自己粗短的手指头,似乎砍手的斧子已经挨近了,直到那帮人消失在了路口转角,他脸上的表情才舒缓几分。
    二人在镇上稍作停留,这里似乎也受到狼患的影响,不少店铺都关门了。
    戴松去国营商店给闺女儿买了些零嘴,又给家里几个女人买了些发卡、蛤蜊油之类的小玩意儿,用的都是上次媳妇儿赏给他的私房钱,打包完后就美滋滋地坐上王土豆子的拖拉机往屯里突突。
    王土豆子一路上都开的战战兢兢,但好歹是没有遇到狼,临近屯子时,他解开脑袋上的围巾,脑瓜子上顿时飘出一缕白气,
    “呼~平安到达!”
    “多谢王叔了!”戴松拍了拍王土豆子肩膀,将车费递给他。
    “诶~不用!”王土豆子摆摆手,“为了屯子办事儿,还收钱那就太没溜了!而且这一路上也顺顺利利的,啥事儿也没碰上,松子你就别客气了,快回去休息去吧!忙活了一夜了!”
    “嗯!多谢王叔!你也辛苦了,最近没事儿少出去,家里人也是。”
    王土豆子知道,戴松这是在好心提醒让他多关照自家娘们,非常时期别有事儿没事儿出去溜达,于是忙点头应和,旋即他的目光注意到,屯口牌楼旁的一堵墙凸出一块儿,好像还有人正在里面垒砖,看不见脑袋,就看见一只腕口反光的手在“忙里忙外”,不断地加宽着凸起部分,
    “诶?这么快就干起来啦!老齐可以啊!昨天可是不老少老娘们出来反对呢!
    还有一些老太太,一口一个不好垒高墙,隔了风水流通,天冷没法干活儿,借口贼啦多,嗐!哪有什么风水流通啊,就是不舍得自家爷们、孩子大冷天的出去干活儿,才逼逼叨叨这些有的没的。
    那些老娘们也是,觉得有你们巡屯,护着大伙儿就足够了,不用再劳心费力地去垒高墙壁啊,就用这些个蹩脚的理由呗……”
    王土豆子嗓门大,哪怕拖拉机突突个不停,坐在后车斗里的戴松也能听清楚他说的话。
    而这些理由背后的原因戴松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当下他必须推动下去。
    加高围墙切切实实是为了保护乡亲们,另一方面,更是为了护住二憨。
    只有先让屯子安全,之后的计划才能依次进行……
    “到了!松子,搭把手来!”
    王土豆子刹住拖拉机,蹭蹭蹭几步跑到那木门旁,主动托住了沉重的一侧。
    “诶?里头咋这么安静呢?”
    戴松也是一脑袋问号,忙过去抬木门。
    木门打开,二人并没有见到想象中的一大群人来来回回帮着垒围墙。
    相反的,路上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戴松回想着在外头看见的种种细节,忙迈进屯里。
    就见围墙下,南春婉正穿着那身老旧的深蓝色袄,拿着一块儿砖头,踮起脚尖,费力地往墙上摞。
    好不容易摞上以后,就扶着墙,贴到一边,侧着脑袋检查砖块儿是否整齐,随后就将木勺伸进一旁的水盆。
    水里的冰块儿被她搅的叮当作响。随后就被她舀起一瓢,费力地举高到围墙上。
    混着冰块的水浇在砖头上,几乎是同时,砖缝就被冰冻上,不消几秒,整块儿砖就和墙体冻瓷实了。
    在此过程中,她的手被沾湿,冻的绯红,只是她对此丝毫不在意,全心全意地专注在劳动中。
    以至于完全不曾注意到不远处有个人正红着鼻子看着她。
    王土豆子五官拧在一起,表情很是气愤,
    “这!怎么回事!怎么就你媳妇儿一人在干!?”
    戴松深呼吸一口气,撸起袖子,冷声道:
    “王叔,麻烦你去一趟屯部,去找齐叔,就说我在屯口等他!”
    (本章完)